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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皇帝又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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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虫子吗?

    荀关一阵沉默。

    许是见气氛突然凝重起来,刘旗失声一笑。自己也是昏了头了,此次是多年发小见面,本不该说这些话的。

    自己父母新亡,这京城里也剩不下几个熟人了,刘旗强忍着悲痛挤出一丝笑容。

    “荀哥儿,这些年里。我常年在外修学,家中父母还要多亏你照应了呢。”

    说着刘旗衣袖扬起,站起身来对着荀关深深的鞠了一躬。

    刘旗蒙童之年就被一位进京赶考的学子给相中了,之后那人幸运的中了进士,封入翰林院修书,刘旗一直随着这位新进的进士老师求学。之后老师外放江南,刘旗也就跟着远离了京城。

    求学期间一直都是和家里书信联系。随着刘叔刘婶的新亡,他在京城认识的人里也就只有荀关这几个发小了。

    “别别别,可别这么说。你这真是折煞我了。”荀关匆忙站起身来扶起刘旗的身子。

    说起来要说照料那也是刘叔刘婶关照荀关的时候要多些,这份情意是怎么也无法被忽视的。

    刘旗只是个柔弱书生,哪里是荀关这个多年练习野球拳的“高手”能比的。

    弯到一半的身子再也鞠不下去了,荀关一股蛮力将他抱了起来。

    “阿旗,不必多说了,你我两家世代交好,你我亲如兄弟,再不要如此多言了。”

    荀关面露责备之色,关切的拉着刘旗坐在床沿上。这个兄弟突然变得这么客气让他心里确实有些别扭。

    但刘叔刘婶身亡,自己本就有着负罪感,心里还是自发的为刘旗辩解开来。或许是被儒家礼教洗脑了,或许是多年不见生疏了,或许是父母的死打击太大了。

    虽然心中不免升起了一丝疑虑,但荀关还是关切的招待起了刘旗。却没看到刘旗眼底深处的挣扎与愧疚之意。

    “阿旗,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吗?还要接着去江南修学吗?”荀关不愿再提往事,生怕又伤了旧友心事。

    “守孝期间,三年不举。哪里还有什么科考啊。”刘旗苦笑着摇摇头道。“我准备去北方老家看看,落叶归根总是好的。再有江南温柔气太重,我不喜欢。”刘旗眼神几个闪烁,但还是开口道。

    “荀哥儿,今日一别,恐无有再见之日了。现小弟有一个不情之请,还请兄长帮扶一二。”

    说着就又要行礼,荀关头皮发麻,就知道没好事!

    多年不联系的发小突然打电话,从来不聚的老同学突然微信拍了拍你。

    想干嘛?

    荀关本意是不想答应的,但看着刘旗那标志性的凤眉丹字眼,像极了死去的刘婶,那鼻子嘴巴却是继承了他爹的棱角。

    荀关还是没狠下心来拒绝。

    “阿旗,你不用一直如此的,你也知道我就是一个书店小老板,你就直说吧,如果能帮的话我一定帮你。”

    其实自从刘旗一上门,荀关心里就已经预感到了此刻。

    “荀哥儿,你也知道,我家那米铺从我爷爷那辈就在京城落脚了。当年还是你家太爷帮衬着搭建起来的。先进一把大火烧了个干净。

    我现在也想开了,我都不要了。以后我就回老家不回来了,我家那米铺虽然已经被毁,但在官府的备份地契上还是写着我家的名字的。你若是不嫌弃,我愿将这地契半价送你,我只求能拿个本钱送我回乡便可。”

    刘旗的语气说的很真诚,但这年头真诚有个鬼用噢。

    荀关头皮发麻,要知道现在你家那里可是被青衣卫层层包围呢,这个情况傻子才会接你的盘呦!

    刘旗不顾荀关脸色难看继续说道。“荀哥儿,我真的是诚心诚意的让利于你的。我在附近也打听一些关于你家书店的事,如果不是这地段不好的原因,《三顾书屋》有那么多的孤本珍书早就应该大火才是啊。”

    荀关嘴角一抽,孤本珍书,你是说《金瓶梅》吗?这种书店你让我开到大街上去?

    一直拉着刘旗的手悄悄退了回来。人贵在自知,能帮多少是多少,但你这不明摆着坑我吗?

    “阿旗啊,这个你是真找错人了,我这人你也知道,从小就没想过能大富大贵,我就在这胡同平平安安的一辈子就行了。你这忙……我是真帮不上啊!”

    刘旗瞪大眼睛说道。“荀哥,你小时候可不是那么说的。手握日月摘星辰,世间无我这般人。天下才气共十斗,荀关一人十二斗,天下人倒欠二斗。这些话可是你当年说的啊。”

    荀关尴尬的直抠脚心。“年少轻狂~~年少轻狂。”

    不想听到更多黑历史,急忙拦住刘旗的嘴说道。

    “阿旗呀,你又何必找我呢?这事儿你直接去官府落个印记,再找个交易证人在官老爷面前说清楚不就好了吗?”

    刘旗还不死心。“那不是平白便宜了外人了吗?荀哥,以咱们的交情,我半价卖你,这可是比市价低了一半的红利啊。”

    呵呵,弟弟,你这红利老哥我摸着烫手。

    “阿旗,我和你直接说明白了吧,我如果真答应要了你家米铺,我也没钱啊,除非我去卖了我这栋房子。但哥哥我是真习惯了这胡同里的日子了。你呢,也就别难为我了吧。”

    听到荀关把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刘旗终于松了口,深深地叹了口气,一阵沉默。

    荀关见缝插针继续补刀。“况且现在你家米铺那里全是青衣卫守着,要真想接手你家那块地怎么也要在两年以后了吧。”

    见刘旗松了口,荀关也顾及刘叔刘婶的事情。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情自己终归要担有一定的责任,也不好放任不管。

    暗自一咬牙也让了一步。“你这样,我去帮你找找关系,看看能不能把你家地契的事情从青衣卫那里挪出来。我想着那帮大人都是关注的朝廷大事,你家地契这点小事应该还放不在眼里的。等青衣卫那边松了口,你就尽快找个中间人把地卖了吧。”

    刘旗眼睛顿时一亮,“荀哥儿果真真人不露相,您在青衣卫也有关系?”

    荀关强忍着赶人出门的欲望,肉笑皮不笑的说道“低调,低调。”

    终于把刘旗送出了门。荀关笑意满满的送客,扭头脸就苦了下来。

    在嘴巴上轻轻的一抽。“瞎吹什么牛啊!”

    荀关在青衣卫有关系?

    他真的有关系!

    “看来只能又去麻烦她老人家了啊。”

    荀关收拾好门窗关了门,向着胡同深处走去。

    胡同里四通八达,只一个工夫便已消失不见。

    刘旗站在角落里抬头看天空,一朵云彩也没有,什么都没有了。

    “旗哥。”

    一个身穿黄色长裙的持剑女子不知从何处来到了刘旗的身后。虽然刘旗一句话都没有说,但那女子就像是心有灵犀似的,走到刘旗身旁握住了他纤细的手。

    两只手掌五指相扣。

    那女子很漂亮,一双眼睛更是如同秋水,总能给疲惫之人坠入温柔乡的感觉。

    “旗哥,你朋友已经进去了。”

    “嗯。”

    刘旗只是嗯了一声,没有再说些什么,只是握着女子的手指微微颤抖了一下,一小下。

    “旗哥,有那个人出手,青衣卫自然不会再监视你,到时候我们就去燕州,带着伯父伯母一起去,好不好。”

    “放心吧,琪哥,你朋友有那个人护着,也不会出事的。”

    黄衣女子贴心的安慰着刘旗,但刘旗始终没有回应她。

    黄衣女子心疼的从身后抱住刘旗的腰间低声抽泣。

    “旗哥,你会不会怪我?但这件事情我真的不知道!我也……没办法插手。如果让人知道了我还牵扯其中,事情会变得更加麻烦的。”

    “旗哥,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我不能没有你的!你放心,等我们回到了燕州,我就让我爹派人来给伯父伯母报仇!这件事情我一定帮你查个水落石出!”

    良久,黄衣女子终于听到了答复。

    “好。”

    其声低沉干枯。刘旗的声音就像被火烧灼了一样,毫无生气。

    荀关不知道自家小弟早就膀上大腿了,还屁颠屁颠的为人操心呢。

    这是一条比荀家的三顾书屋还要幽深的巷子。巷子深处只住了一家,胡同里不少孩子一直迷信着这巷子里住有厉鬼!

    但荀关却知道,这里面不仅没有鬼,还有一只狐狸,漂亮的狐狸。

    口口口口口口。

    荀关一边接连不断的敲门,一边悄悄喊着声音。

    “师父?师父?在家吗?师父?”没人回应。荀关不敢一人进门,他之前看见过,有不懂事的小蟊贼夜里翻墙闯空门,死的可惨了。

    至于为什么荀关夜里会来这里。

    只能说当年不懂事,年少轻狂不信邪,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不信牛鬼邪神。

    然后发现这个世界果然没有鬼,但居然有武功!

    就那种咻咻咻天上飞来飞去的那种!

    自此,原本打定主意要名垂千古,永垂不朽的天才神童一夜之间变成了一个只敢躲在胡同里不出来的小怂货。

    荀关手不能停的干咳了两声。

    “师父,是徒儿来啦,野球儿啊!你最新写的那本《女帝江湖》徒弟给你卖出去了!”

    呼~~

    一阵香风吹过,一袭绯色长袍的红衣女子瞬间飘到了荀关面前!

    女子戴着一张白色的雪狐面具,把整张脸都遮蔽了起来,但露出的雪白脖颈和那一双迷人的眼睛已经暴露了她的年龄。

    这分明就是个年轻貌美的深闺女子!

    “闭嘴!瞎说什么呢!”

    雪狐女一声怒骂后,一手拎起荀关的脖领子悄声说道。“今天不方便,你明天再来吧。”

    荀关瞪大眼睛,眼角偷偷下移,今天不方便?这是来月事了?

    雪狐女一看这小子就知道他没往好处想,龇牙咧嘴道“滚啊。”

    “咳咳,飞飞。家里来客人了怎么不请进来啊。”

    一个身材修长,面容儒雅的中年男人笑着从屋里走了出去里,被荀关忌惮无比的庭院在他脚下如闲庭信步。

    他的身子很长,手指很长,嘴上的两撇小胡子更长。

    右手两只手指顺滑的扶动小胡子,笑意满满的走了出来。

    正是青衣卫指挥使,鬼面狐狸胡春阳。

    荀关一愣,这还是他第一次在这里见到别的人呢。

    飞飞,是师父的本名吧

    这是长辈来了?不会是师父爹?

    我该怎么叫他,师爹?

    怎么突然有种第一次见丈母娘的感觉啊。

    “二叔?你怎么出来了啊。”胡飞飞娇嗔一声。美眸白了荀关一眼,不,是警告了荀关一眼。

    但荀关正满脑子丈母娘呢,这突然一记飞眼,怎么看怎么像暗送秋波啊!

    不过是二叔啊。

    不是丈母娘,也不是丈母爹。

    还好还好。

    荀关不知道松的哪门子的冷汗。

    “呃,那个,我要不下次再来吧。”

    “哎哎哎~~不用不用,小伙子等会儿。”胡春阳满怀笑意的快走几步把门一挡。

    走近后荀关才发现,这爷们是真高啊,您进门都不能低头,怕不是要鞠躬了吧。

    “二叔~~”胡飞飞被气的直跺脚,她才是最心慌的那个好不好,被误会也就罢了。

    但要是被二叔发现她在写《女帝江湖》,还是个女频黄色话本,天呐,那场面简直不敢想象!

    “好啦好啦,哈哈哈哈,飞飞也长大了,大姑娘了。”眼瞅着胡飞飞就要扑上来咬人,胡春阳笑着摆摆手道“行了行了,你们聊你们聊,我先进屋了啊,我可什么都听不见啊!”

    胡春阳转过身去,荀关都能看到这胡叔叔肩膀都在颤抖,怕不是笑开了花了吧。

    胡飞飞无奈的捂住额头,这时候才想到自己脸上还戴着雪狐面具呢。

    看了眼自己的蠢徒弟,这回还真是无妄之灾了。思索片刻后将雪狐面具摘了下来。

    “你找我有什么事?不许说书的事!”

    又急忙补充了一句。

    面具之下露出那绝世的容颜。

    之前荀关只是见过胡飞飞面具下的那一双眸子,最多偷看过两次雪白的脖颈,深夜里也曾幻想过这面具下的绝世容颜。

    但此时真正见到了真容还是不由自主的生出了一种难以名状的惊艳和怦然心动。

    蕴含着古典韵味的瓜子脸,肤如凝脂,梦幻如诗,散发着氤氲柔和的光泽,似比绸缎还要光滑,比美玉还要莹白,臻首娥眉,明眸皓齿。

    玫瑰花瓣一样的嘴唇娇艳欲滴,偏偏眼睛却无比的纯洁清澈,像一汪荡漾的水波,翘卷迷人的睫毛在水波上一点,真真在男人心里荡起了秋波一般。

    胡飞飞乖巧的歪头,疑惑的在荀关眼前晃了晃手。

    “说话呀?”

    荀关此时才如梦初醒!此女甚美,红颜祸水。

    不可深交,不可深交!

    理智告诉荀关,快跑!

    脚却有点发软了。

    此后又听到胡飞飞自言自语的说道。“你也看见了,我家里来人寻我了,你要是有什么事就赶紧说吧,不然下次见面,就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你要走!”

    啪!荀关心里默默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呵,男人!

    胡飞飞的眸子好看极了,配合那张瓜子脸眯起来就是个小狐狸。

    “怎么舍不得我了?嘿,野球儿啊,原来你也是个小色鬼啊。”胡飞飞局促的挑了挑眉。“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荀关撇嘴抿唇,粗鄙!

    但心里又犹豫了起来要不要把刘旗的事情告诉胡飞飞。

    但是听胡飞飞的意思怕是近期内要离开京城的,这次不说估计就再没有机会了。

    耳边,胡飞飞又开始催促了。

    索性说了吧。

    年近十月,秋意也过了大半,冷风很凉,吹遍了京城小巷,风声呼呼作响。

    胡飞飞两颗可爱的牙齿咬住下嘴唇,下意识的看了屋内一眼。“这件事情我只能说帮你问问,但你可别抱太大希望啊。我这青衣卫就是个兼职的,没什么话语权的,最多……我就帮你提上一嘴。”

    荀关深深吸了一口气,空气很冷,脑子也被吹醒了。

    “这就够了。师父大恩,野球儿无以为报,唯有尽力卖书,必将雪山飞狐大名传遍五湖四海!”

    语音刚落,就感到一股梅花香气的柔荑捂住了自己的嘴。

    胡飞飞上前两步瞬间把荀关压在墙角,焦急的直接用手捂住荀关的嘴。“闭嘴啊,瞎说什么啊你!雪山飞狐什么的都给我忘掉!忘掉懂不懂!”

    明明荀关个子要比胡飞飞高上一点,但却被胡飞飞压制的不得动弹。

    胡飞飞嘴里还在不停絮叨着。

    “雪山飞狐是谁?我胡飞飞与她不共戴天!”

    荀关脑子早就懵逼了。

    这……这是,壁咚!

    今世单身多少年了,没想到我的第一次,居然是……被壁咚!

    胡飞飞看着荀关又开始神游天外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抬起小脚一下踹在了荀关屁股上。

    “滚啦你,傻徒弟!”

    砰!

    大门重新关起。

    胡飞飞转手栓上门闩,尴尬的扭过头偷看屋里。

    二叔应该没听到吧。

    啊啊啊啊,丢死人啦!

    荀关从地上爬起来摸了摸屁股,她这一脚没用力。

    艹,舔狗不得好死!

    危险,危险!

    转身离去,骂骂咧咧的感觉身上可真冷。

    刘旗啊刘旗,老子欠你家的这下可就两清了。

    他记得胡春阳的样子,他曾经在小米铺案发现场偷瞄过一眼。这位“二叔”应该就是个青衣卫管理此事的官了吧。

    还找人,老子直接给你找上了当事人了!

    呦呦呦~~天气转凉,回家回家。

    大宅门里胡飞飞探进一颗小巧的头来。“二叔,哈哈……哈,喝茶呢啊。”

    胡春阳笑着点点头。“茶不错。”又道。“既然话也说完了,那就收拾收拾走吧。女帝天下,雪山飞狐?”

    胡春阳笑意满满的翘起两撇小胡子。

    臊的胡飞飞满脸通红。“啊啊啊啊,二叔!!!!”

    少女羞红的脸颊比抹了任何胭脂都好看,踩着小步子一路跑回了自己的闺房。

    房间里,胡春阳笑意冷却下来。“你都听见了。”

    “都听见了,二叔。”

    隔间之后,又一个胡家青衣卫走到了胡春阳的身后。

    青衣上一只鬼面狐的标志清晰可见。这是胡春阳的贴身侍卫名唤胡虬,出身于胡家的旁系,故而对他也叫二叔。

    “刚才飞飞见的那个人查过吗?”

    “查过,二叔,他是第一批被调查的。在事发当天他还曾经在小米铺中买过米。”

    “哦?那最后又为什么排除掉了他的嫌疑呢?”

    胡虬略一思索便回忆起了对荀关的调查资料。

    “荀关,24岁,生于天启23年,居于京城南达宁坊乌鸦巷,家中有产业《三顾书屋》。其太爷爷是太元46年的科举考生,也是那一年他这一脉开始在京城落脚的。除了他太爷爷,家中并无什么官场背景。”稍微顿了一下之后,又补充道。

    “算年纪他太爷爷那一辈就算有什么同窗交情,现在那帮老人应该也都去世了。”

    胡春阳手中茶盏“啪”的一声摔在桌面上。一张狐狸眼尽是巍峨肃穆,哪里还有刚才对胡飞飞的和善之色。

    “你说……应该?”

    胡虬顿时被吓的连声否认。“不不,二叔,我错了。我马上派人去查!不,我亲自去!”

    胡春阳扭过头去,将茶盏里最后的一点儿一饮而尽。

    胡虬冷汗直冒,几个深呼吸强迫着平静下来。再次补充道。

    “那荀关从小在京城长大,少年时也曾有天才之名,只是后来步了前朝“仲永”之事的后尘。身上除了小小姐传授的野球拳也没学过其他的武艺。这点我可以肯定,所以我们一致认为凭他的武功还不足以让八臂猿谢通忌惮到要躲在粪池里。所以最后我们排除了他。”

    胡春阳食指扶起小胡子,一遍一遍的重复,他喜欢思考的时候摸胡子,这算是个心理暗示,能让自己的心境快速安静下来。

    心里再次将胡虬说的信息整合了一遍,心中对胡虬等人荀关的判断进行二次分析,没有太大的疏漏了。

    这才停下手来说道。

    “刚才他们两个的事情你也听到了。你怎么说?”

    胡虬喉咙微动,要是以前像这种事那就只有一个标准回答。“二叔,按律行事啊。”

    但这次……胡虬悄悄偷看了一眼胡飞飞离开的方向。谨慎的说道。

    “这事本就不关那家米铺老板的事情,他们也是遭了无妄之灾,侄儿想着反正我们的目标是八臂猿谢通和他身上的东西,这地契什么的于我等也没有什么用处。不如就替小小姐送个人情,也不失为一向亲民之选。”

    “呵。”胡春阳罕见的对他一笑,上下打量了胡虬一番。

    “行,这事儿你去办吧。”

    胡暗地松了口气,总算过关了。

    胡春阳大步走出房间,还不忘提醒胡虬。

    “以后也记着,这积善之举能做就做。青衣卫是皇上的鹰犬,百姓都是皇上的子民。咱们这么做不止是为自己积德,更是为皇上的子民行善!”

    胡虬连连称是。

    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

    一练九响!钟鸣天下!

    胡春阳面色大变!

    这个是…………

    荀关好不容易回了家,天儿真冷啊,还是被子舒服。

    还没等睡着呢。

    外面接连的钟鸣瞬间把他再次吵醒!

    荀关红了眼的拍打床铺!

    “有完没完!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这皇帝怎么………又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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