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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果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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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做之前想要,做了之后又哭喊受不了,柳清嘉是真奈何不得他。

    沐浴后戚暗竹穿着一件宽松中衣躺在床上,腰间系带松松垮垮,一扯就能扯开。

    柳清嘉拿起桂花精油,顺带灭了两盏烛火才坐在床侧。

    月份大了,便不能只涂抹肚子,连大腿后根、臀部、胸脯之类的都要抹,防止妊娠纹增长。

    “来。”柳清嘉双腿跨开跪坐,手指一拉衣带。

    这是戚暗竹最喜欢也最不好意思的事,真的羞死人!

    戚暗竹:“妻主。”

    柳清嘉指腹在大腿后根打圈:“嗯?”

    “妻主说可以好好陪我,是多久呢?”

    “五六天吧。”再久一点,陈珠就管不住了。

    戚暗竹盖在被子下的嘴上扬,喜不自禁。

    怎么办,就是和妻主待不腻,真的好想天天黏在妻主身边,妻主妻主妻主~

    柳清嘉合上盖子,放回原位。

    “不说话,想什么呢?”柳清嘉点了点他的鼻尖,侧躺撑着头看他。

    戚暗竹周身多了许多枕头软团,用来垫肚子的。

    “没有想什么,发呆呢。”戚暗竹歪了歪脑袋,伸手握住柳清嘉另一只空余的手,上面还残留了精油的香气。

    柳清嘉心蓦地一软,低头亲了他被养出肉来的侧脸:“早些睡,夜深了。”

    “嗯,妻主晚安,要妻主抱着。”戚暗竹抽出与柳清嘉中间的枕头,放到边上,自己往左边倾。

    “好。”

    柳清嘉躺下来,贴在他身后,手臂穿过腰护着肚子底部,戚暗竹想牵着手,找了下去抓着她的手背。

    勺子式样的睡姿最能让戚暗竹有安全感,估摸着没多久就舒服到快要失去意识。

    “咯咯咯——”

    外头忽然发出响声。

    “嗯?”戚暗竹转过头,整个人都懒懒的乖乖的,“外面?……”

    柳清嘉耳力不错,眯眼回答:“雪把竹子压折了,睡吧,明日醒了带你去看戏听曲儿。”

    “嗯哼……”戚暗竹向后靠了靠,安心地闭上眼睛入睡。

    夜深知雪重,时闻折竹声。

    第二日,柳清嘉起床了,自己洗漱完收拾好后去为他挑衣服,昨夜大雪如鹅毛,外头的人正在铲雪。

    柳清嘉走到外面,鼻尖吸着清冽的空气,脑袋顿时清醒不少。

    “大人,二皇女行动了。”花裳三两步从院子外面跑进来,“还有,二皇女似乎知道了是四皇女对您做的事情,找人去了停尸的地方。”

    柳清嘉:“我们的人准备好了吗?”

    “嗯,叫了她们戒备,什么时候都可以。”

    再聊了一会儿子事,柳清嘉就挥挥手,要开始好好享受自己的假期。

    里间响了,柳清嘉转身入内,戚暗竹正在缓神,下意识以为妻主今日去忙公务,就那么呆愣愣躺在那儿眨眼睛。

    “醒了?”柳清嘉坐在床沿,伸手摸摸他的脸蛋,在他惊奇的目光下亲了亲他眉心,“还困吗?”

    戚暗竹撑着坐起来,满心满眼开心:“我忘了,妻主说今日陪我看戏听曲儿,那我就不困了。”

    柳清嘉拿来衣服套在他身上穿好,外面奴侍入内,端来盥洗用具。

    两人用完早点,乘着马车往西市内最大的茶楼去了,谭诗画和风韵等人携伴侣在那儿入座。

    包间有一面是观景台,下方正对茶馆中间的莲花舞台,此时正有乐手在下弹奏。

    马车在门口停好,柳清嘉抱着他下来又上楼。

    温玉推开门。

    “你们去隔壁也休息喝茶吧,有事叫你们。”柳清嘉说。

    她把戚暗竹放在摇椅上,身上热了起来。

    “闻正夫、蔡正夫。”戚暗竹明显更开心了,自打下了雪,便闷在府里不得趣儿。

    闻正夫从桌上拿了一个梨子:“今日开心开心,咱们围炉煮茶烤梨子吃!”

    “这煮茶的水还是我起了个大早,从枝头上扫下来的新雪呢,你尝尝,品得出什么不一样的没。”蔡许挂着笑,坐在戚暗竹身边。

    三个男人在炉子边忙活得兴致高昂,三个女人则是在另一边谈论事宜。

    谭诗画捧着滚烫的茶杯暖手,幸灾乐祸:“你知道么?早朝有大半儿的官儿没去呢,都说女皇小事大作,不该迁怒罚你,京城市坊里也正口口相传呢。”

    翰林院里的人有柳清嘉的心腹,她们最会的就是卖弄笔墨,属于专业对口了。

    风韵:“说句冒犯的话,女皇现下该退位,做个太上女皇,还能保得名声住。”

    谭诗画和风韵都是武将,上过沙场杀过人,性子里都有那么点儿不羁,说话也大胆些。

    “相比名声,权力才是她最渴望的,她怕自己失去权力,失去对他人的控制。”柳清嘉饮茶,一针见血道。

    下面的乐手退场,几个身材苗条婀娜的男子上来跳舞,谭诗画坐直了身体,眼睛向下瞄。

    闻雨斐烤好了梨子,切了些打算给谭诗画送过去,看到后冷笑一声,伸手拧上她耳朵:“妻主在看什么?啊,是舞伎啊,可看上哪个了?”

    “唉唉唉,正夫此言差矣!他们哪儿有你好看呐!”谭诗画谄媚求饶。

    “哼。”闻雨斐放下烤梨子,“算你识相。”

    柳清嘉和风韵摇头浅笑,装作没看见。

    冬日白昼短,人懒散,叙了些闲话后便各自打道回府。

    柳清嘉还是高估了陈珠现在的能力,她先前嗜睡那段日子政务全在柳清嘉身上,自己什么都没做,现在一下子面对所有政务,脑子都快要疼炸了。

    陈观冬还在她边上,可自小没委以重任的教养,何谈真枪实刀的干,陈珠一连问了三个问题,她一个都没答到陈珠心上,让陈珠打心眼里觉得指望不上。

    好在陈观夏来了,就算再因为陈观春的事情受到牵连,但现在能解燃眉之急的也只有她。

    陈观冬被挤到一边,手掌拽着衣裙,沁出汗渍。

    她错了,她认为自己只要得到陈珠的喜爱就能对皇位唾手可得,所以对时政一类不太上心。

    陈观冬看着陈珠神情逐渐缓和,愈发想要置陈观夏于死地。

    ……

    陈观夏走后,陈观冬端着药碗来服侍陈珠喝药,她盯着陈珠的香囊,心里打鼓。

    “儿臣给母皇揉揉腿。”陈观冬蹲下,一双雪白的手覆在陈珠皮肉软烂不紧致的腿上摁压。

    陈珠呵呵笑:“你这份孝心,就是老天爷看了都得夸夸。”

    陈观冬露出一个亲和的笑容,然后低头往香囊那边移。

    !!!

    果然,香囊上的味道变了。

    陈观冬喜不自胜,眼里有些疯癫。

    皇姐,果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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