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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长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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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珠听了下属说风韵去了卫尉寺任职,还是柳清嘉为她寻的方便,心道二人果然早就蛇鼠一窝,自此待风韵越发冷淡刻薄,全然不见当日情谊。这样的反应恰入了柳清嘉的圈套,再借着舆论的威势,暗中在大臣之间传播,让她们潜意识小心站队,可别自己把自己“作”死了。

    朝堂上,要问谁最想柳清嘉倒台,那肯定有陈观冬的姓名。

    她手中拿着账本,闯入两仪殿内,借着雪天清冷了脑子,叙述清明的把事情原委说明。

    陈珠深知陈观春是个扶不上墙的,所以仅仅思量一阵,就打算借着这个事也问责一番柳清嘉。

    大批人跟在陈珠身后,闯入了将作监。与此同时,宫门大开,分作三股,去请了在家处理公务的柳清嘉和程樱,还有万象当铺的所有人。

    人陆陆续续到场,程樱看着陈珠手中的账本和万象当铺老板,眼睛一瞪,在脑海里飞速搜刮是谁潜入了自己书房偷东西,她一定要把这些吃里爬外的东西五马分尸。

    “人证物证俱在,程正监,你可有辩解?”陈珠坐在上方问。

    程樱冷汗涔涔,脚软跌跪在地下。

    “这……这……”她嗫嚅,就是说不出话来。

    “挪用走私宫廷器皿为自己牟利,朕这偌大的皇宫,竟然都成了你程家的库房,还有没有王法律令了?”她生了太多气,以至于现在恼火,却没有歇斯底里怒喝。

    柳清嘉在一旁看戏,按照陈观冬的站位不难明白是她在揭发,只不过不理解叫自己过来干嘛,她不太喜欢看这些丑事。

    陈观春跪在地上,宛若隐形人。

    “还有你,帮着外人助纣为虐,真是令朕失望透顶!”陈珠看她没出息的样子,把手里的账本砸在陈观春头上,“你看看,上面贪污了多少银子!你!又吞了多少!”

    最后闹完,程樱罢免职务,其一府上下除了薇儿及其母亲外,和当铺老板与助纣为虐者全部斩首,陈观春被废黜皇女之身,贬为庶人,禁足皇女所。

    “……柳相监朝不力,罚俸禄三月。”陈珠冷笑看着柳清嘉,目光中有着挑衅和蔑视。

    柳清嘉不想反驳,她认为陈珠现在的做法是在悬崖边缘跳舞,借着他人的事情想方设法牵连到自己身上,企图以胜利者的姿态和快感麻痹真正的内心。实话实说,她这样就是在加速自己的死亡。

    且三个月俸禄算不得什么,三品以上的官员,或多或少都有自己的外钱来源,如田亩庄园店铺等,除此之外,还有一种更隐晦的,那就是商贾。拥有巨大财富的商人背后都是有权力支撑的。

    “女皇所言极是,微臣自当好好反省。”柳清嘉小幅度倾身,行了个不太规范的礼。

    陈珠仰着头,用鼻孔看她:“柳相是愈发不懂规矩了,竟然敢目中无上,看来极为需要朕调教一番。来人,柳相以下犯上,需要回府重新学习规矩礼仪,就为柳相放个长假吧。”

    “女皇可以试试。”柳清嘉长身玉立站在原地,狐狸眼轻狂,唇边噙着嘲讽似的微笑。

    陈珠瞪了一眼原地的大宫娥,叱骂:“狗东西,还不快去!”

    大宫娥连声应,飞快走了。

    柳清嘉也不欲久留,径直后退,推开门踏入雪里。

    这消息传入二皇女府上的时候,陈观夏都傻楞了,大姐被贬为庶人,柳清嘉被强制不准上朝,现在的她就是四面楚歌。

    陈观夏感到了强烈的焦灼和不安,一瞬间,旧法子又浮上心头。

    ……

    柳清嘉推开润雨轩的门,脱下鹤氅,喝了一口叶听端来的热茶,站在熏炉边去去雪气。

    内间传来轻言软语地询问:“是妻主回来了吗?”

    柳清嘉把热茶递给叶听:“下去吧。对了,天气严寒,吩咐厨房每日烧一锅姜汤于晚饭时分与众人,以防风寒。”

    “哎!”叶听忙不迭应答。

    柳清嘉来到内间,脱下靴子,踩在毛毯上,戚暗竹眼睛就巴巴儿地望着屏风,瞧见妻主便迫不及待放下手里的书。

    他脚扭了,估摸着还要些时日消肿才能走路。

    柳清嘉坐在床边,戚暗竹如倦鸟归巢般扑到她怀里,也不说话,一颗心七上八下。

    因为今日闲来无事,戚暗竹也没有打扮,漆黑的头发散开如瀑布,乖顺的别在耳后,倒显得他素雅可怜。

    “回来了,接下来几天都陪着你。”柳清嘉以手作梳,梳着他的长发,“身上有哪里不舒服的吗?坐了这么久腰酸吗?”

    怀里的人摇头:“只要妻主陪着阿竹,阿竹哪里都好。”

    柳清嘉为他梳头发的手抚上后颈,习惯性地揉捏一二,语气稍稍加重:“嗯?”

    “……腰酸,腿也酸。”戚暗竹抿唇。

    柳清嘉摸着他的肚子,平整的腹部与日俱增变大,压迫腰部和大腿,极容易不舒服,且现在只能穿些宽松衣物。

    “抱着我的脖子。”柳清嘉双手穿过戚暗竹的膝弯和腋下,他立刻意会,双手圈住妻主。

    柳清嘉抱着他去了垫了软垫的美人榻上,找来两个引枕放他腰后:“放松,我给你揉揉。”语罢握住他一只膝弯,逐渐向上揉捏。

    戚暗竹看她揉着揉着,没来由眼泪吧嗒吧嗒掉,吓得柳清嘉捧着他脸问长问短:“是我捏疼了?别哭别哭。”

    对昨日之事还耿耿于怀的戚暗竹摇头:“不是。”他双手抓着柳清嘉的手牢牢握住,“昨日、昨日是我不对…我心里难受,压了一块大石头那样……”

    柳清嘉叹气,拥他入怀,细细密密亲吻他掉下来的眼泪。

    “乖阿竹,我的阿竹,没事的,不是你的错。”柳清嘉心疼,他的眼泪,比利刃还要伤人。

    戚暗竹咬住下唇,眼眶里还蓄着一包泪要落不落,就这么望着她。柳清嘉红唇亲了一口他莹润的鼻尖,然后目光停在他的嘴唇,稍稍侧头,靠近。

    戚暗竹以为她要和自己接吻,下意识松开下唇微微张嘴。

    柳清嘉轻笑一声,眼含戏谑。

    “妻……”

    戚暗竹霎时间脸热,欲控诉妻主“恶行”,却忽地唇上一软,嘴巴里多了一个翻江倒海的物件在大肆掠夺。

    旖旎过后,柳清嘉退出来,洁白的牙齿缓缓厮磨着戚暗竹的唇瓣,咬肿了才放开。

    戚暗竹舌头舔了舔唇,附在她耳朵小声说:“府医说,五月可以内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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