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收入囊中
粉娇楼最好的包间内,绿玉赤脚起舞,在内抚琴、吹笛等乐人都是绿玉的好友,陈观春恨自己没有四个眼睛,觉得每个人都各有韵味,看都看不过来。
绿玉喘着气儿停下,摸了摸额间薄汗,一对眼睛明眸善睐:“姑娘,舞跳完了,可是绿玉身上起汗不爽利,想沐浴……”
“啊,啊哈哈,好,那在下也告辞了。”陈观春目光停留在裸露的腰肢上,手心痒痒。
乐人抱着乐器:“那我们也走吧,让绿玉哥哥沐浴。”
一行人出了房门,抱着琵琶的乐人走在最后,差不多和陈观春平齐。
见其余的乐人有了一段距离,抱着琵琶的男子俏生生看向陈观春,歪着头笑言:“你真好看,我从没在丰沃州看见如你一般风光月霁的姑娘。”
“哦?何以见得?”陈观春打量这男子,心悦神怡。
琵琶乐人痴笑:“不告诉姑娘,仙儿的常客来了,仙儿要去赚银子了。”仙儿往下一看,一个女子正在大堂内和北老板说笑。
陈观春顺着视线一望,蹙眉:“你不是清倌?”
仙儿扑哧一笑:“当然不是了,当清倌赚不了几个钱,也就只有绿玉哥哥那样的绝世容颜又舞技绝佳的男子不用卖身子。好了姑娘,仙儿下去了,这个答案有时间再告诉姑娘吧。”
手腕被陈观春抓住,仙儿身体一转,后背重重磕在柱子上。
绿玉一舞妩媚又招人,陈观春体内的欲望早就被勾了出来:“今儿陪我吧,我出双倍的价格如何?仙儿在榻上可以慢慢告诉我答案。”
“呵呵……”仙儿低下头娇笑,歪着头回答,“那就…看姑娘本事能不能让仙儿开口了……”
“小妖精!”陈观春呼吸粗重,推开一扇没人的门再用脚合上。
仙儿的琵琶早就不知道丢在何处,双手拥着陈观春的脖子,嗓音如银铃般欢笑。
明里不见人头落,暗地使君骨髓枯。
夜色深深,一曲柔情歌尽,陈观春洗完澡穿好衣服,魇足地摸了摸仙儿的脸蛋。
仙儿躲在被子里,眼睛滴溜溜眨:“姑娘为何要走,都这么晚了,不如歇在粉娇楼罢?”
水今遥那张脸在陈观春面前浮现,他身体不太好,又那么依赖自己……陈观春挣扎,吸气道:“得回去,不然被母亲发现一夜未归会生气的。”
踏着夜色,从偏门陈观春进了长史府,发觉自己的屋子里灯光未熄灭。
推门入内,桌前可人儿撑着下巴一下一下瞌睡,眼下青色憔悴。
陈观春从后将人拥入怀中,觉得心里暖呼呼,沉着嗓子贴在水今遥耳朵边:“小心肝怎么还没睡?”
水今遥嗅到了陌生胭脂水粉味,不过并未发作,上半身子扭着,双手勾在陈观春脖子上,眼眶霎时间红了。
“想妻…殿下……”
陈观春眼睛愣住,心下大喜:“你叫我什么?”
“殿下。”
“不是这句,你说不说,不说我可就不开心了。”陈观春佯装冷淡。
水今遥被弄得没办法,轻轻喊了句:“妻主……你不回来我好害怕,好担心。”
陈观春抱着人到床上,双手禁锢腰肢儿,亲过别人的嘴又亲上水今遥。
“都是我的错,妻主最爱你!妻主今晚上好好补偿心肝儿!”
……
陈观秋解开满是泥沙的衣裳,跨入浴桶内,重重吐出浊气。
她得了柳清嘉的书信,了解朝堂最近发生之事,也知道陈观春来丰沃州的目的是什么。柳清嘉没有说明该怎么办,一切取夺都在陈观秋自己。
陈观秋将纸条放在上了锁的匣子内,这里面的纸条是用来控制柳清嘉的宝物啊,她一张也没有烧。
照理说陈观春再怎么磨蹭也应该到了丰沃州,既然是姐妹,陈观秋得去好好拜访问候一番才是。
陈观秋快速洗完澡,在第二天蒙蒙亮的时候备了马车前往丰沃州。
长史府上,两位皇女齐聚。
“大皇姐,许久不见更显年轻呐!”
陈观秋一门心思扑在华河上,皮肤磨出了些许痕迹,看上去也更加踏实。
陈观春语气不显得热络,反而捂着鼻子,十分厌恶陈观秋身上的泥沙味:“好好的皇女不做,非要去做些泥腿子干的活儿,身上难闻死了。”
两人都把对方当白痴。
“大皇姐天生命好,三妹遥不可及。”
见陈观春依旧如往常,陈观秋这心就放下了。
婚期已近,陈观春客套两句:“既然三妹来了,那就等过完本殿下的婚礼再回去吧。”
“皇姐诚心邀请,本不应辞,无奈华河之事抽身时间不宜太长,三妹有心无力。”
“那好吧,既然如此就不强留了,三妹在丰沃州的一切吃穿用度都记在本殿下的账上。”
客套完后,陈观秋歇在一处厢房。
她的侍从道:“皇女,大皇女有颜无脑,除掉她不是难事,我们需要……”
“暂且先别,只要她不染指本殿下的功劳就先放她潇洒。”陈观秋啧了一句,“但是这刺史成了大姐那边的人,肯定不会放过我,防人之心不可无,先准备下去。”
歇了一天陈观秋就回了县城内。
陈观春在丰沃州乐不思蜀,白天美酒美食美人,夜晚就回去抱着水今遥温存,快活似神仙。
在这期间,除了仙儿,其余乐手也逐一被陈观春收入囊中,只待绿玉。
陈观春是情场老手,自信满满能将绿玉收入囊中,男人嘛,无非想要钱财、爱情和独一无二被呵护的感觉。钱她可以给,爱情,她可以装嘛。
陈观春喜欢这种逐步征服猎物的体验,甚至还想让这群好朋友一起服侍自己,想想就刺激,她还没玩儿过这么刺激的。
京城,柳府,柳清嘉收着刚传递来的纸条,一切都在按照计划进行。
闲下来,她就想到了陈观冬。
如果陈观夏察觉陈观冬野心不小,该如何惩罚这个不乖的妹妹呢?
春夏和陈观秋的父亲背后都有做官的母亲撑腰,可独独陈观冬的父亲没有,他只是陈珠在路上偶然宠幸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