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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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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里的人哭声渐止,柳清嘉放下手帕,指腹碰了碰红肿的眼皮,眉心拧都是心疼的弧度。

    “妻主没有去勾栏瓦肆,没有亲近除你以外的男子,妻主发誓,我若骗了你,天打雷劈。”柳清嘉伸出三根手指。

    戚暗竹快速抓住柳清嘉的手放在心口:“不要乱发誓……”

    听到戚暗竹说话,柳清嘉总算轻快了一点,继续说:“这个印子是我在宫中询问宫侍留下的,他是我曾经在宫中的玩伴,现如今在御前洒扫。我给他和其他宫侍宫娥带了零嘴,顺便问他女皇身体如何。

    “这种话不能大声说,便站得近了,他忽然打了个喷嚏就磕了过来,再无其他。

    “你瞧,这是他送我们的成婚礼。”柳清嘉从口袖子里摸出两枚平安扣,放在戚暗竹手心。

    戚暗竹将平安扣看了又看,脸一红,从柳清嘉怀里起来,又羞又恼般背对着柳清嘉:“妻主真的好坏,故意看我难堪……”

    柳清嘉喜欢他不经意流露出的娇憨劲,身体倾斜,手掌掐着他的脸蛋吻上去,离开时候发出好大一声“啵”。

    “妻主错了,妻主给你赔罪,你想要什么妻主都答应。”柳清嘉揉捏他的耳垂,手感不错,“另外,妻主曾经说过,有你在府中一日就不可能娶他人,柳府只会有一个夫侍。”

    戚暗竹的脾气就像被戳破了的气球,顿时软了下来,抚上柳清嘉捏着他耳垂的手:“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只想要妻主。”

    柳清嘉呼吸一滞,心跳乱了。

    戚暗竹一顿,眼神停留在薄唇上,蓦地,腰肢一软,双手撑在锦被上,贴了上去。

    他很害羞,浑身都在发抖。

    情难自抑。

    柳清嘉喉间轻笑一声,又邪又勾,往日清冷不复存在。

    “扣扣——”

    思泽和文青提着紫檀食盒在外等候。

    柳清嘉回过神,看清眼前的场面时彻底呆住。

    身下戚暗竹头发散乱,衣衫领口散开,可以看见整个雪白无瑕的肩膀,脖子上还有星星点点的红印。

    差一点,就差一点!

    柳清嘉面不改色替戚暗竹拢起衣服,实则心里歇斯底里咆哮。

    她真的还没有做好内个的打算,恋爱可以谈,嘴可以亲,就是内个是过不去的坎儿。

    戚暗竹脸蛋红透,素手触摸脖子上的湿痕。

    “食盒放在院子内的石桌上,今日不需要人值守了,你们也早些回去休息吧,将院子里的人都遣散。”柳清嘉边说话边替戚暗竹系好腰带。

    思泽赶忙回答:“是。”

    文青小声说:“家主和正夫是不是……”

    思泽笑:“知道就别说了,快走。”

    院门被合上。

    “走,去吃饭。”柳清嘉将他拉起来,理了理头发,“方才是我没控制住,以后不会了,等你彻底好全之后再考虑。”

    眼见戚暗竹眉眼嘴角耷拉,柳清嘉用两根食指抵住:“妻主是为了你和孩子都好。”

    “嗯!”戚暗竹点头。

    这副好骗的样子让柳清嘉产生一丁点负罪感。

    ……

    翌日早朝,陈珠在称赞柳清嘉和陈观夏的治水方案后,顺带宣布了封陈观秋为河道总督的事情,即日起赶往华河原野治水。

    陈观夏眼睛瞪大,不理解也不想理解为什么母皇会将这件事情交给陈观秋。

    柳清嘉拢着衣袖,素手交握象牙笏,和陈观夏对视了一眼,演戏技能满分。

    华河河道总督敲定迅速,不给谁多说一句的时间,但好歹朝堂不是一言堂,在几个大臣的劝说下,又拨了两个监管的人。

    下了朝,陈观夏欲想直冲养心殿找陈珠问一问,蓦地被柳清嘉拉住手臂。

    陈观夏在看到柳清嘉的那一刻心里安定不少,没错,任由陈观秋有多厉害,还能比得过朝堂风向标的柳清嘉吗?只要拉拢住柳清嘉,她的地位还是稳固的。

    “不可贸然前去。”柳清嘉淡淡开口。

    陈观夏故作冷静:“三妹性格太急躁,治水一事不是儿戏,少则三五月,多则两三年,她怎么能吃得了这个苦啊!”

    柳清嘉狐狸眼充满让人无法拒绝的从容自若,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手心之中。

    “女皇是给三皇女历练的机会,治水关于国计民生,难度不可小觑,三皇女做不好自然就回来了,二皇女现在去养心殿问女皇,小心弄巧成拙,在质疑女皇的决定。”

    陈观夏一下子冷静下来,心里飞快盘算。

    陈观秋这一去少则几个月,多则几年,她不在京城中自己还少了一个对手,趁着这个空隙可以和母皇多亲近,尽快让母皇公布她做太女。另外,如果她治水无功,那么母皇眼里就再也不会有她的身影。

    一箭双雕。

    “清嘉说得是。”陈观夏吐出一口浊气,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母皇对我们四个寄予厚望,她让三妹去治水,也是有栽培之意,是我目光短浅了。”

    柳清嘉看到柳府的马车,你来我往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后互相告别。

    温玉驾着马车,朝着西市的方向去。

    花裳拿出一张和柳清嘉肤色相贴的面皮,替柳清嘉化妆,最后再换了一身富商人家的衣装。

    温玉在进入西市之前驾马车去了一个小巷子,摘了柳府的牌子,又撩开帘子。

    柳清嘉下车,坐上面前不显眼的商人马车。

    马车一路驶入西市,兜兜转转半个时辰后钻入一条不起眼的小巷子。

    花裳下车,用粗哑的嗓子叫唤:“水公子,我们家主来看你啦!”

    门从内打开,一双水灵多情眼眸从缝隙里看了又看,把门敞开。

    柳清嘉跳下马车,被填充物塞满的肚子圆滚滚,坏笑着走入门内,温玉垫后确认好没人后关上木门。

    被称作水公子的水今遥推开主卧室,邀请柳清嘉进去。

    温玉和花裳守在外面,用不同往日的嗓音说着下三流的浑话,看上去就像是壕无人性的富商家的走狗。

    水今遥跪在柳清嘉脚边,声色柔弱妩媚,浑然天成。

    “多谢恩人,水今遥没齿难忘,下辈子愿当牛做马报答大人!”

    水今遥的父母是京城中一座桥边上卖茶水的茶水摊子,他还有个哥哥,本与一户人家订了婚约在身。一日水家父母出摊子,水今遥的哥哥来送饭食,恰好被陈观春看见,于是便强抢了水今遥的哥哥。

    水家父母去官府衙门讨个公道,然而皇权威仪,不容半分污点,把他们一家赶了出来并且威胁恐吓。水今遥的父亲母亲对着呆若木偶的大儿子,以泪洗面,几次三番去衙门讨个说法。

    这几个蚊子虽然伤不了陈观春分毫,但是久了也很厌烦,陈观春嘴皮子一动,命人趁着夜色将这对中年夫妻打死,水今遥的哥哥闻讯父母具亡,急火攻心,撒手人寰。

    柳清嘉把人扶起来,变音后的嗓子格外市侩:“哼,实不相瞒,其实我的侧夫侍也是被大皇女给玷污了,我做梦都想将大皇女的丑行公之于众,叫天下万民看看,这荒唐无比的皇室血脉!”

    水今遥:“恩人救我于危难,我自当为恩人效犬马之劳,何况这是我们共同的仇人!我定当全力以赴!”

    柳清嘉说:“今日申初(下午三点)飞露楼有一场争夺花魁的比赛,我会将你安插进去,里面的人都是挑选过的,这场比赛,无人比你更美、更媚、更勾人,横竖左右我能做到的我都做了,就看你能不能留在她身边。”

    “我能!”水今遥眼睛迸射出无尽恨意,“我要替母亲、父亲和哥哥报仇,为无辜的男子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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