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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满城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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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堂之上,往日你友我恭的场面不再,小官低着头看脚尖,其他大官也低着头看脚尖。

    大殿中央站着此次出使南方的相关官员,其中还跪着一名小偷。

    小偷颤颤巍巍,明显被这个无上尊贵的朝堂吓傻了。

    陈珠和陈观夏两个人面色都差到极点,氛围极度压抑。

    陈珠看完那几叠信件,愤怒地扔在朝堂之上。

    柳清嘉面色苍白,眼里裹着泪光。

    “繁星四百八十万,颗颗鉴照微臣心。微臣从没有做过对不起大雍国之事!更没有做过对不起女皇之事!”

    柳清嘉说完一掀衣袍,含泪下跪,苍白的面庞和颤抖的身体,谁看了不说一句柳清嘉冤枉,为大雍国尽心尽力到头来还有人要加害于她。

    陈珠压抑着心里的不爽,装着关爱的模样,从龙椅上下来亲自扶起柳清嘉。

    “朕相信你是无辜的。”陈珠擦去柳清嘉眼眶边的泪珠。

    柳清嘉被人一安慰,更是止不住泪水:“微臣自小在女皇身边长大,女皇最懂微臣是什么样子的人,微臣三生有幸。”

    此话一出,陈珠心里更为烦躁。

    她安抚好柳清嘉,独自走上皇位,威严地看着万婉婉,严肃发问:“确定月晚嘴里说得是二皇女么?没有听错?”

    万婉婉出身寒门,一路走到现在全是柳清嘉关照。

    柳清嘉和她说过,为官者首先要内心端正,以身作则,心如清水,形如白玉。

    她言辞肯定:“是的。不止臣,在场的所有人都听清楚了,月晚嘴里说到就是二皇女。”

    陈观夏站在一旁,面如菜色,觉得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戳着她的脊梁骨。

    陈观夏一掀起衣袍跪在地上:“儿臣与柳相关系甚笃,况且柳相为朝中重臣,儿臣绝不会做出此等昧良心的事情!”

    说罢,陈观夏看向柳清嘉。

    “此事绝非我所为,清嘉,请相信我!”

    柳清嘉看着她,一直以来眼里对她的信任动摇。

    陈观夏心脏猛地一沉。

    这次朝会开不出什么结果,匆忙就退了朝。

    陈观夏被陈珠叫到养心殿。

    殿门紧闭。

    陈珠把所有折子一股脑全扔到陈观夏身上。

    “做个事都做不好,你有何用!”

    陈观夏跪在地上不敢动摇,任由母皇打骂。

    “这件事最重要的就是获得柳清嘉的肯定,其他什么事都好办,不过就是找一个替死鬼。”陈珠端起茶杯一饮而尽,“你与柳清嘉从小长大,这点事办不好朕就该考虑考虑是不是朕的判断出了错误。”

    陈观夏一脸怨气地从养心殿内出来,碰上了刚给迟贵礼请安出来的陈观秋。

    金阶正三品贵礼古若迟是陈观秋的生父。

    陈观秋语气上扬的对着陈观夏福身。

    “二姐安好。”

    陈观夏的事情传播地极快,陈观秋当然也知晓了。

    “三妹。”

    陈观夏没时间和陈观秋针尖对麦芒,她着急取得柳清嘉的原谅。

    陈观秋看着她走远,冷不丁哼了声,心情大好地打算今天多吃两碗饭。

    戚府。

    戚南阳和王赫章在亭子里吃茶点,言语间透露出最近震惊全京城的一件事。

    皇城脚下谁人不知二皇女和柳清嘉情同手足,自幼在皇宫一起长大、一起读书、一起习武。

    柳清嘉的母父和陈观夏的母父也是彼此至交,在豪强四起的战乱年代杀出一条血路。柳清嘉还没出世之时,柳昭和陈珠就曾定下,如果两人的第一个孩子是一男一女,就让她们结为夫妻,如果都是男孩或女孩,就让她们结拜。

    多好的一段佳话,现在啧啧……

    戚暗竹躲在假山后面,手指扒着山石,生怕漏了一字一句。

    打探消息的丫鬟回来,对着王赫章和戚南阳福身:“正夫,少爷。”

    王赫章饮了一口茶,露出了手腕间的玉镯:“说。”

    丫鬟:“奴打听到,下了早朝后柳相乘马车回府,下马车时眼眶都是红的,模样落魄至极,像是被诬陷这事儿伤透了心。然后未正时分,二皇女只身前往柳府门前长站,一直不得柳相的回应。门前奴侍去劝二皇女离开,二皇女说什么也不肯走。”

    王赫章让丫鬟下去。

    戚南阳:“听说当时月晚去当地富豪家放假信件的时候被房梁上的小偷吓到才露出马脚,幸好当时有这个小偷,否则受罪的就是清清白白的柳相了,柳相真冤枉。”

    王赫章睨了一眼自己的儿子,差不多知晓自己儿子对柳相芳心暗许。

    “这是上天保佑着柳相呢,让做坏事儿的人自食其果。不过现在尚且没有定论,你这嘴上也要有个把门的,不管是柳相还是二皇女,都不是现在的我们惹得起的,在外少说,懂么?”

    戚南阳乖巧点头:“孩儿谨遵父亲教诲。”

    一旁侍茶的大奴侍看见山石后有一抹不自然的颜色,放下茶壶,厉声道:“谁!谁躲在哪儿偷听?”

    戚暗竹身体一颤,被其他奴侍从假山后面拽了出来。

    王赫章和戚南阳一看见他,顿时心情都不美丽了。

    “贱种,你竟敢偷听我和父亲说话?!”戚南阳咬牙切齿。

    王赫章放下手里的茶杯,声音冷漠高傲:“小时偷针,大时偷金。你今日敢躲在假山之后偷听,不知明日会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王赫章上下打量他几眼:“来人,把三少爷拖回自己的院子,好好管教!”

    最后四个字,几乎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

    戚暗竹桃花眼震颤,看着主父,连忙跪下磕头。

    “父亲孩儿知错,父亲宅心仁厚,求父亲网开一面吧,孩儿再也不敢了。”

    他眼前又看到在虞县的日子。那天他犯了一点小错,不小心冲撞了嫡姐,当晚他和衣躺在床榻之上准备入睡,突然,房子内涌进四五个力大无比的奴侍,用特质的鞭子抽了整整一个时辰。

    往后几天内他吃狗食,饮污水,差点饿死在自己的破房子里。还是外祖家父亲的妹妹爬进来给他送了大饼才侥幸存活。

    直到他给王赫章把头都磕肿了,才祈求到他的原谅。

    戚南阳看着他如路边贱狗一样在自己和父亲的脚边磕头,心中快意无比。

    “说,你为何要偷听我和父亲讲话,是不是打算去母亲面前告状?”戚南阳仰着头,拿鼻孔对着戚暗竹。

    戚暗竹真的太想知道柳清嘉的事情了,所有才会壮着胆子前来偷听。

    在刚才的言语中,戚暗竹明白戚南阳爱慕柳相,如果自己此时说了出来,等待自己的又会是无尽折磨。

    “我…我……”戚暗竹双手撑在地上,企图抓到一点编瞎话的灵感。

    戚南阳双眸紧眯:“难不成你是为了偷听柳相的事情?”

    戚暗竹瘦弱的脊背颤了几抖。

    “……不是。”他咬着下唇,手心溢出一层薄汗。

    王赫章懒得和他掰扯:“把他给我带下去,没有吩咐不准踏出院子一步。”

    几个奴拽向戚暗竹的胳膊,把他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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