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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彼此燃烧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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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烟我不能收,感谢你了,只要你把路肩工程做好,确保工程质量,就是帮我大忙了,我在群众和杨书记面前也有说话的底气…”要强连忙拒绝,他不愿意收陈老板的烟,怕以后工程有问题不好说话。

    “那是自然,工程质量您放心,在杨书记办公室我说送你两条烟,他是赞同的,你不能驳杨书记的面子,我知道他对你也是像对待孩子一样,再说你上次还减少了五百块钱的协调费,就算我少赚点,你不收还不是进了我的袋子。”陈老板怕要强还是不收,接着劝导道:“现在你是村长了,碰到领导总得递上支把烟,免得自己掏腰包,这是礼之常情…”

    “既然陈老板这么说,那我就收下了,下不为例。”要强见他还搬出了杨书记,也就收下了陈老板的两条大重九。他认为陈老板说的也是实话,现在其他村干部碰上领导或同事都是相互递支烟联络感情,最低还是红梅的,以后还真要跟上这形势,不然还真搭不上伴。

    “能干,还有个事…”能干在杨书记办公室汇报完工作准备离开,杨书记叫住了他。能干想这肯定是杨书记想告诉他什么好消息,最近一直在传马上要成立土地管理所了,上面给了一个所长职务的正式指标,其他人都是临时性质的。能干听到这消息也是非常兴奋,为此还多次找由头向杨书记汇报工作,借机打探打探消息。

    “哦,杨书记,还有事吗?”能干有点抑制不住兴奋。

    “听说你们董家湾有几个不法分子到工程现场阻工,陈老板告状都告到我这来了,要强村长费好大力气才解决。你目前还兼着支部书记,村里的事你还要操个心,要强你也要好好带带他…”杨书记知道是能干在从中使绊,就旁敲侧击的提醒他。上次陈老板来告状时,指名道姓说是能干暗中指使。

    “那是,那是,要强除了在人情世故方面还有待历练外,其它方面基本上路了,我可是手把手带他…”能干有点心虚,对几个刺儿头阻工的事避而不谈。

    “知道,知道,要强说了,你对他很好,教了他不少东西。但工程阻工的事以后千万要注意,陈老板都告到我这里了,这还是今年的首例,以后再不能发生阻工的事了。”杨书记进一步敲警钟。

    “那是,那是,我回去详细了解一下,加大矛盾调处力度,确保工程顺利完工…”能干装聋作哑退出了办公室。能干也想到陈老板太精,还真不好对付,竟然告到杨书记那里了,但最终还是私欲战胜了理智,决心再与他对决一次。

    还是在后背山,还是那块石头,上面坐着要强和罗芳,他俩还是延续着上次的姿势,两只手握在-起,另两只手互搂着腰,要强的心情还是比较平静。

    “要强,咱有什么打算呀…”罗芳侧靠着要强,憧憬着未来。

    “你学你的裁缝,我干我的村长呀…”要强是一肚子心思,压力很大,随意的回应着。

    “谁问你这个呀,我是说咱什么时候结婚,我父亲还问起这事呢,说早点把我嫁出去,好完成个任务…”罗芳头转向要强,一脸媚态,期待着他的满意答案。

    “这个,这个,等两年再说吧…”要强很矛盾,父亲的病容不得他再等,目前又只剩下四百块钱了,要是真能过两年结婚,那压力会轻许多。

    “两年?那你是想娶个老太婆回去…”罗芳边说边狠狠的捏了一下要强的腰。

    “那就两个月。”要强脱口而出,要是真两个月能结婚,他父亲或许还能见到大胖孙子,要是经济许可,他乐意做个大孝子。

    “两个月?那你也太猴急了吧,最早也要到中秋呀,现在太热了…”罗芳搂紧了要强,一脸的兴奋。

    “中秋还不就是两个月,路还没做好呢。要强心情很矛盾,这个婚是不结也难结更难。

    “结婚坐花轿呀,路没做起来不要紧。”罗芳深情的望着要强,心里想象着坐花轿的场景。十里冲村等山区,男婚女嫁一直延续着坐花轿的习俗,一顶四抬红顶小花轿,里面坐着盖着红盖头的小新娘,新郎胸戴大红花扶轿引路,后面紧随一支十人左右的排子锣乐队,接着就是女方族亲抬的嫁妆、男方迎接的场面,还穿插着欢送、欢迎的男女老少。男女双方是分烟、撒糖、忙祝福,乐队是敲锣、打鼓、吹喇叭,鞭炮齐鸣,锣鼓喧天,前后还有十多根三眼铳朝天鸣放,响声震天,场面极其热闹。

    “结婚咱可要大五件,你是村长,嫁妆要丰盛些,不然没面子…”罗芳回过神来,跟要强商量嫁妆的事。

    大五件要强是想都不敢想,连一大件都难,他曾经按大三件计划过,后来一划算,就没敢想了。随着经济的发展,商品的丰富,结婚嫁妆已经喊出了大五件的口号,一般家庭都能买个两大件,条件好点的三大件,十里冲近几年结婚的还没出现过三大件。所谓嫁妆,基本上是男方出钱,女方一般都是将泥糊灶,能贴钱的很少见。

    “咱俩还要买对手表,一人一块…”罗芳紧靠着要强,没等他来得及开口,也没关注他表情变化,就接着说:“你猜猜,我攒了多少私房钱?”

    “你猜我攒了多少钱?”罗芳见要强没反应,又挠了一下要强的腰。要强哪敢想手表的事,自行车还有点大用,村干部开会大多骑自行车,裁缝机也是有必要,罗芳可以用,提到手表不走神那是不正常。

    “五十块”。要强被挠得一个激灵,回神应对。报个五十块他是夸大了的,他估计罗芳没有这么多,上次还给他和占强做了衣服。

    “再猜。”要强又被挠了一下,要不是压力大早就心花怒放,激情外露了。

    “三十块”。

    “猜反了,再猜”。

    “八十块”。

    “再猜。”罗芳又挠了要强一下。

    “…,猜不出来…一百五十块?”

    “二百块…你猜不到吧…”罗芳温柔的搂着要强还摇了摇。看那媚态,如果要强没压力,那可是绝对控制不住…

    “我想好了,给你买块上海宝石花手表,剩下的我看着买…”罗芳边说边靠靠要强,面色红润起来。

    “那怎么好意思,上次你还…”

    “还什么还,都一家人了。”罗芳没等要强说完就止住了他。要强激动得侧身拥住了罗芳,又拥抱着她站了起来,选择了最舒服的站姿,两人的心紧紧的贴来一起,激情喷涌,彼此体验着对方剧烈的心跳和火热的温情,暂时忘掉了一切,最后控制不住,彼此献上了最神圣的初吻,体验着那大脑一片空白、全身情不自禁微颤的激情。

    “董村长,听说你谈对象啦,还非常漂亮…”陈老板碰到要强去村委会,笑容满面的跟了上来。

    “你听谁说的呀?”

    “前几天碰到您父亲,他说了您的情况,还盼着您早点结婚好抱孙子呢!他老人家心地善良、待人热情呀!”陈老板一边奉承一边跟着要强进了办公室。

    “董村长,听说你快要结婚了,刚当村长,家庭还不宽裕,我上次不该同意将给您的辛苦费算到协调费里面去的。这样吧,就不说一千五的辛苦费了,我补给你一千,我在其他地方都是这样的,不能让您落空。”说着,陈老板从包里掏出了一扎大团结。

    “不行不行,我坚决不要这辛苦费,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要强连忙拒绝。他也知道,这种情况相当普遍,不然其他村领导怎么抽得上红梅,有的还抽大重九,要是能干作主,他至少要拿三、四千,甚至还不止。

    ““您还是收下吧,再说上次幸亏是您,不然阻工的事还不好收场,这辛苦费您也不是白拿的,又没损害村里的利益,理所当然呀。”陈老板持续开导要强。他知道即使不给辛苦费,要强也会尽职尽责,他不比能干。他觉得不给这一千块钱辛苦费有点亏欠要强,再则还有杨书记这层关系。

    “怎么说我也不要,再强蛮给我,我就公开给到村委会。”要强一再推辞,他想到了父亲的话,心里犹豫不决,最后还是决定不要。

    “那我去找杨书记,让他传交给您,说句冒昧的话,您太固执了。”陈老板见钱塞都塞不出去,有些尴尬。这真是想给的,对方不要,不想给的,对方变着法子要。

    要强一个人在办公室,思绪还停留在要与不要的纠结。他还在回味罗芳的那一份美丽的温柔,现在都感觉鼻子吸进全是她那诱人的体香,舌头还残留着甘美的味道,手指间那圆润丰满身体的触感还未来得及消退,满眼都是那娇媚的脸庞。他更珍惜罗芳那份体贴入微、舍他其谁的感情,他暗下决心此生绝对不能亏欠罗芳。他也想到了那行将就木的父亲,要是能尽快实现他的迫切愿望该有多好。

    “是要强吗?抽空来我办公室,咱谈谈心…”要强听到杨书记的声音,心里也明白他的好意,被迫应承后,拿着话简久久没有放下。要是以往,只要没事,要强会立即赶到杨书记办公室。

    直到第三天,要强到乡里办完事才顺便去敲杨书记办公室的门。

    “怎么今天才来呀,这两天我都有意在等你。”杨书记对他是何等的关爱。

    “感谢您的关爱,这两天确实有事…”要强感受到了杨书记对他的那种长辈般的关爱,他用谎言掩盖自己的矛盾心理。

    “要强,有些思想咱还是要交流下…”杨书记对要强丝毫没有距离感,甚至倾注了一种对晚辈的感情,他俩的交洗也许是一种为人、为官之道,绝无对错之论。

    杨书记今天想当主角与要强进行深层次的交流,他不打算交流“质变与量变、以仁治国”这样的哲理大道,也不打算以圣人自居而居高临下,只是想通过一些通俗易懂的历史实例对要强加以引导。

    “我让你来的目的是交流思想,有好多人都说你人情世故方面还欠历练,我也不能说你做法的对与错。我讲几件事一起来讨论下,我刚来毛山乡时,政府机关的纪律不尽人意,我为了立威,定下了开会迟到不讲理由、就地免职的规矩。规矩一立后的第一次会议,还真是有三位同志迟到,其中一位是农办主任,我当众就宣布由组织上对这三位给予免职处理,当场也没人反对。事后一打听,都说农办主任工作一贯任劳任怨、不怕吃亏,处理得有点冤。你说是我错了,还是农办主任冤?”

    “这、这…”要强答不出来。

    “那我再讲一个。海瑞你肯定知道,他清廉刚正,但张居正看不上他,认为他政绩极差,还不支持改革,几次免了他的职。海瑞的恩人也不喜欢他,不为他说话,怕他六亲不认。张居正是我们这个地方的人,政绩绰著,青史留名。你说是海瑞错了还是张居正以及海瑞的恩人错?”

    “这、这…”要强只知道挠脑袋瓜,也答不出来。

    “再来说说你的情况,陈老板说你谈对象了,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呀?也让我高兴高兴。”杨书记很亲切的责怪要强。

    “我很矛盾,有点困难,还不知道结不结得成。”要强如实回答,也没有拘束心理,但父亲得病的事还是没讲。

    “好,那我就你的事论事。陈老板原来送两条大重九给你,你没收,害得我替你收,我是在害你还是在开导你?

    “开导我。”要强不假思索。

    “说明你认同了我的观点愿意收,那你以为收下大重九是对是错?”杨书记笑着追问。

    “这、这…”要强又挠脑袋瓜子。

    “我还碰到一个援疆回来被安排干收税工作的老干部,他是群众的芋头圆照吃,群众的税照收,干群关系却最好,任务还完成得最多,你说他是对还是错?”

    “这、这…”要强又答不出来。

    “都答不出来吧。所以我建议你任何事情都要多方面考虑,社会是复杂多变的,既要跟上形势,又要守住底线,群众的利益也要确保。以后在工作中要慢慢领会,太固执反而成了愣头青。”

    “哦哦、哦…”要强似有所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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