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脱衣
朱女官这话让全场震惊,天呐,她是疯了吗?竟然叫人脱光衣服!
“那怎么能行!”顾明锦听只觉得真荒唐,忍不住出声。
朱女官轻轻看了她一眼,嗤笑道:“怎么不行,我们这里又没有男人,嗯!说道男人,她昨天不也是在验尸时看过,那她还有什么脸,难道她身上有什么见不得人!”
此话一出,众女官的脸色巨变,看向顾明素的目光充满鄙视,厌恶。
四公主听了皱眉对顾明素说道:“岂然你行事不忌,脱衣自证又何妨。”
“你要我证明清白,就脱光衣服!”顾明素此时,明白了今天就是一局,针对她的局,对朱女官冷笑道:“你们说没有检查到玉佩,谁知道?你们自己先脱光来证明才说得过去。”
朱女官闻言面色铁青,对四公主作揖道:“公主,她必是心虚不敢脱衣让我们检查,只好让别人过去帮她检查。”
四公主听觉得有理,便对众女官问道:“你们有人愿意去帮忙检查的,谁愿意去必有重赏!,我必记得你的英勇!”
大部分众女官们听了都蠢蠢欲动,能被公主记住是多荣耀的事,区区晦气算什么!
其他一部分女官听了暗笑,什么记得你,不过是一句空话。
朱女官率带头冲过去,脸上的带着恶狠狠的笑容,一只手朝顾明素的前襟捉去。
顾明素侧身避开,抄起椅子直接砸向她的头,顿时头破血流,又抬脚重把她给踢翻在地,躺在地上直抽搐。
紧跟在后面的十几位女官们看一怔,没见过女子打架这么狠得,司女官见状也抄起旁边的椅子,大声道:“我们这么多的人,还怕她不成,我们冲上去后围攻她!”
其他女官们也听学抄椅子一起冲过去,也有三十多名女官不想掺和这些事,选择冷眼旁观。
顾明素从怀里掏出弹弓,从荷包里从取出石子,先射跑在最前的司女官。
砰的一声,司女官只觉脚一痛,人往前摔倒去,后面的人在惯性冲上去,踩踏前面的身体,也跟着跌倒在地。
见射倒一个,顾明素快速以接连射倒三个女官时,跑得后面的几名女官的见机抄起椅子往她身上丢过去。
顾明素左躲右避的,不免被一两个砸到身上,她把荷包里的所有石子都倒手掌,再一起飞射到抛椅子的几位女官身上,她们发出痛呼声,齐齐摔倒在地。
就等这时,顾明素抄起椅子,冲上去挨个把这群女官给砸得衷嚎声传到外面去,引得外面的差役全聚在门外观看,时不时发出吸气声。
四公主见这么多女官竟然打不一个,恼羞成怒,连忙喝住:“大胆给我住手!”
顾明素充耳不闻,把每个试图要起来攻击她的人,打到失去行动能力。
凭什么,她们就合起伙来殴打别人,让就欺负人的尝尝被殴打的滋味。
“来人,把这位闹事的女官给绑了!”韩主事在外面诉动静,便进来查着,见事情闹大了,便想将一切的罪责全都推给顾明素。
差役们听到命令,抽出刀子,形成包围势靠近,顾明素想了下,便丢下不成形的椅子,任刀架在脖子上。
此时齐丰和容卫听到动静,已经赶到,见顾明素被众差役围捕,且脖子都架着刀。
容卫想到这姑娘如此不易方能来到这里,却又受到如此对待,怒喝:“住手,你们敢动手试试!”
“容大人,你们再不来,我就要被他们给冤死了。”顾明素因打架弄得头发凌乱,衣服褶皱,脸色苍白,眼泪直流看起来好不可怜无辜。
齐丰指着韩主事,质问:“现在是你在授课的时候,如何能闹出事来!
“齐御史,是授课时沈女官发现贵妃送她的玉佩不见,为了找到玉佩便让她们相互检查,下官为了避隙,让四公主帮忙主持此事,听到惨叫声,见此女正在行凶!”韩主事连忙事情说清楚,表示一切与自己无关。
容卫听得感到有趣,便叫人清点下参与打架的人数,除了顾明素外,竟有十五位女官。他惊奇看着她,又看了一那群倒地不起女官们,想她一个瘦弱的小姑娘竟单殴十五个人。
他转身随即在一旁没有参与打架的女官中,指着一个女官。
“你来当时事情,给我们说一遍,”他然后用轻轻一踢椅子,它瞬间碎面无数块,“如果信口胡说,就如此椅!”
那个可怜女官听了瑟瑟发抖,孟银珠在想自己明明一直在缩小自己有存在感了,怎么还会被人问这种要命的问题。
她偷瞥了一眼四公主和沈葵她们这些人,如今她面临是现在死还是以后死的选择,怎么办?她想早死不如晚死,便把事情诉说了一遍后,不敢抬头看四公主和沈葵她们的脸色。
齐丰听到事情的起因,是因为自己让顾明素去验尸而造成的,他当时就怕她会因此事而伤,便下令禁止外传。
“韩主事此事是你不通查案,可叫别人来,而不是为了陷媚而自以为是。”他这话说得直白,好像一巴掌扇在韩主事的脸上。
他满脸的失望看着公主,“身为公主,竟会说‘脱衣也无妨’这种话,真是糊涂之极。”
四公主脸色煞白,没想到一个区区七品御史,竟然敢如此对她说话,她用拍着桌子,指着他怒喝:“大胆!竟如此跟本宫说话!”
“今日你们所做之事,我定会上奏于皇上知道。”齐丰凛然不惧,一脸平淡的说道。
听到要上奏皇上,四公主身体一僵,食指用力在桌面上划出一深痕。
齐丰毫不理会公主有感受,让人去找几个婆子过来,给在场所有女官搜身,她们玩得这些小计量,像他们这积年审案的人,一眼就看出问题,所以他才会直接质问韩主事和公主,不仅审案就算了,还要瞎搞。
不出所料,一个婆子沈葵身上搜出玉佩,沈葵狡辩道:“这玉佩跟丢了那块是一对。”
齐丰冷笑看她一眼,说:“玉佩既然是御赐之物,内府必有记载。”
听到有记载,知道糊弄不过,沈葵便扶着呻吟道:“哎呦,我的头好痛,昨天我就生病了,所以今天脑子糊涂了,可能是记错了。”
“是吗?”齐丰笑得温柔,指着那群躺在地上呻吟的女官们,“我昨天忘了告诉你们,让你们验尸是一种考验,结果只有顾明素通过,后面又给你们一次机会。”
他叹了一口气,对她们摇摇头,“你们品行不端,如若为官必为祸百姓,来人把她们都赶出去,取消她们的女官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