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的历程 第27章，中华田园犬及水谢亭

    猪圈的中华田园犬一共有四只，都是黑色的，一般不咬人，因为一般人不会接近猪圈，也不会逗狗。记得四年级的一个春天的星期六下午，是只有半天假的不回家的星期六。黄海的同学建议到黄海家玩。因为学校和医院距离不远，黄海带着董建华，郑卫国和利旋三个同学回家玩。先到家中吃了奶奶煮的蚕豆，又去花房和猪圈玩了一会儿，然后准备回学校。正走到食堂和猪圈之间的空地上，几只中华犬突然跑出来。黄海的这个名叫利旋的同学突然学起狗叫，听到人学狗叫，那几只狗突然凶猛的一边叫，一边扑过来。这时黄海的三个同学赶紧跑了。黄海落在后边，没有跑，以前他多次到过猪圈，也多次遇到这几只狗。猪圈的工人对他说过，看见狗不要跑，也不要逗它们。但是狗追到黄海身边时，突然扑过来跤了他的大腿，把他拉倒在地。另几只狗又扑过去要咬他。这时猪圈边上挑豆腐渣喂猪的工人看见了，立刻大声叫狗回来。狗终于没有继续咬他。退回猪圈了。黄海站起来走回家去。他穿了三条裤子。最外面是一条泥裤，里面有一条毛线裤，最里面是棉毛裤。裤子没有被狗撕破，但留下两个犬牙洞洞。里面大腿内侧有两个浅浅的牙印，不深，出少许血。回到家里，奶奶用肥皂水冲洗几遍，又涂上浓碘酒，没有包扎。看看没有再出血，就没有去门诊部治疗。几个人一同回学校去了。

    几个月后，到了四年级暑假，黄海放假在家。他听说猪圈里的中华犬母狗生了一窝小狗。而且有时几条大狗不在猪圈，可能去农场还是食堂了。中华犬生小狗后，凶狠了一些，有人靠近狗窝，就会跑出来咬人。黄海突然很想养一只小狗。他冒着被狗咬的危险，也要偷一只小狗养养。他在宿舍楼边的小土坡上搭了一个狗窝。一天上午的时候，偷偷走到猪圈养狗的那一间。跳进猪圈，又打开养狗的门，抱了一只小狗回宿舍楼旁边，把小狗养在狗窝里。但是喂了馒头，水，饭，骨头，小狗都不吃。直到第二天下午，眼看小狗饿了但不吃东西。黄海只好再冒一次险，把小狗送回猪圈的狗窝。运气还好，几只狗都不在。黄海放回小狗，立即离开猪圈，回家去了。以后十几天他都没有靠近猪圈。小狗断奶后，不久陆陆续续跑出猪圈，来到食堂，成为医院食堂和猪圈的狗。而几只中华犬大狗，陆陆续续被食堂杀了煮狗肉吃了。狗肉食堂煮了，敢吃狗肉的人家，一家可买一盘。红烧狗肉，味道十分好吃。

    这年，毛主席畅游长江。医院也影响号召去江河湖海游泳锻炼身体，也开始训练军医，护士和家属小孩游泳。七月的天气，看起来不冷。可是刚刚下到水里，以凡游泳结束出水时，整个人都会冷的发抖。医院后门到水谢亭不远，只有一公里约距离。到了水谢亭，在亭子旁的水边地面搭起两只帐篷，一只供男生换衣服，一只供女兵换衣服。然后穿着游泳服进到浅水区学游泳，游泳结束再回帐篷擦干身上的水，换上干衣服，集体回医院。来游泳的大部分是不会游泳的人。其中有几个芾着救生圈，抱着篮球的，比较快就学会了游泳，然后围着水谢亭大池塘周围浅水区游一圈。其他人很难学会游泳，学会的也是狗爬冰，游个几十米而己。而训练及格要求用自由泳或者蛙泳方式游八百米。连续训练了几年，由于没有正规教练，学会的不多。但是由于安全抓的紧，几年训练，没有发生一例危险事故。没有溺水的，连呛水的都没有。个别腿抽筋的人很快被救到岸边的浅水区。最后会游八百米的人数不多，但是几平每个人都会在浅水区用狗爬式游个三，四十米。内二科的家属小孩中，冯崇亮抱个篮球下水学游泳，很快就能抱养篮球在浅山区边上的深水区游一圈。其他几个人，包括冯崇禧都只学会了狗爬式游泳。学会游泳的人，很快又学会了仰冰和潜水游泳。并且试着在水下潜行及捡大阿蚌。水谢亭的大河蚌一个有一斤多重，不过医院的人没有去捡回去煮了吃的。也没有用河蚌壳插进河蚌肉来培育人工珍珠的。

    水谢亭是个游玩区，在中山陵园和灵谷寺之间。六十年代那里除水塘，亭子，两条出口水渠及上面的小水泥桥，连接两条桥的东边通往灵谷寺的公路，西边通往医院的林间小径之间池塘南侧的小路。还有亭子西北侧大片的绿草地，供游人休息和练习骑自行车。到了二十一世纪，水谢亭已成为著名公园风景区。不但修建了漂亮的步行通道，还在水谢亭西北大草地上建了风景公园。人工修建的风景区，各种景观见林木，花卉，把公园点缀的十分漂亮。

    沿着到灵谷寺的公路东行，不久到了山陵园的林果队果园。那里种着大片的萄葡树，夏天会结出大量的无籽萄葡。还有不少瓜田，种着甜瓜和西瓜。有时医院的小孩会到灵谷寺的大树下看树上的白鹭。高高的树上有白鹭窝，上面有小白鹭。一次有个小孩建议抓两只来养。于是小孩群中的爬树能手王教导员的儿子王建国和冯崇亮在小孩们崇敬的目光中，爬上启启的树技，抓下五只小白鹭。可是没有人家敢在大人眼皮下着小白鹭。最后放在黄海家。养了几天，发现小白鹭要吃活食，食量很大，要吃活的小鱼小虾及螺丝肉。这些好办，小孩子们自会去捞去抓。但是小白鹭排泄量也很大，而且味道不好闻。长期养在家中肯定不行。只好又把小白鹭送回灵谷寺树上的白鹭窝。送回去时刘左宁建议在一只小白鹭翅膀上涂上一些桐油。结果后来观察到那只白鹭长的又高又大，很久以后才学会矩离飞行。可以自己去水中抓小鱼小虾，但不能远飞。各季来临时，整个灵谷寺的树上，只剩下这只白鹭留下过冬。幸亏水谢亭冬季水面不结冰，这只孤独的白鹭冬季还可以吃到美味的食物。第二天初冬，它终于能够跟着白鹭群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