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章 辱我的代价
“你们要做什么，给我滚开。”
“滚开，别过来。”
杨柳依气焰再盛，终究只是个高中女生。
“我爸是北京杨氏集团杨天成，你们敢对我动手，不要命了。”
黄毛俩兄弟顿手，看向唐宴。
“唐老大，这妞来头不小，能不能动？”
唐宴冷笑：“你俩不想动，有人等着动，杨氏大小姐被人破了身，说出去泼天的光荣。”
黄毛嘿嘿笑，“得嘞！”
杨柳依不可置信，往后退，“别碰我……啊——”
咒骂、尖叫、求饶、哭泣。
破巷周边都是荒废等待拆迁的老房子，根本没人会听到她的呼救。
两个黄毛齐上手，校服外套被扯落，杨柳依窝在脏臭的角落瑟瑟发抖。
她惊恐望着走近的高大身影，一手捂着单薄的内衣，一边向前爬。
“唐宴，救我……我再也不敢了。”
唐宴满意笑了。
他蹲下身，捡起滚落在臭水的录音笔。
“你求人，我求财，并不冲突，娇贵的猫爪不适合在阴沟里抓老鼠，特别是会吃人的老鼠。”
此时的唐宴虽然是笑着，但那笑意不达底，更让人毛骨悚然。
单薄的白色吊带与少女特有的白色肌肤，惹得两个黄毛心思荡漾。
“老大，这你妞好正，她敢侮辱你，我们把她洗干净给老大享用吧！”
唐宴点燃一支烟，饶有味上下打量杨柳依。
鹅蛋脸，杏眼乌眉，是个好货色。
至于身段嘛！
唐宴吐一个烟圈，没有刚才那个有滋味。
“这种没发育好的雏儿，弄起来不舒服，我喜欢她姐姐那样的。”
杨柳依愤愤咬牙，就算她此时深陷泥潭，也无法不去比较谁陷得泥潭更深。
唐宴眼前浮现出一个清纯脸蛋，在他身下变得迷人魅惑。
呵……该死，他又起反应了。
黄毛兴奋，“老大不喜欢，就留给我们，我们还没开过这种带苞的呢！”
唐宴淡淡插兜，“随意。”
杨柳依惊恐大叫：“不、不，你们休想碰我。”
“怎么？唐老大看不上你，你就不愿意让我们上了。”
“小妞不要害羞，哥哥们比唐老大更会疼人，哈哈哈……”
“大哥慢走，好给小弟们留一点发挥空间。”
“好。”
杨柳依嫌恶推开身上脏手，对即将离去的人大吼：“唐宴，你不能这样对我，我爸爸不会放过你，你们唐家就剩你一个了。”
唐宴继续向前。
“别走。”
杨柳依吼得撕心裂肺，她才十七岁，不能让两个流氓毁了。
“唐沁，你的姐姐，她又进了icu……”
唐宴顿了步子，转过身。
杨柳依满面脏污，半跪着求饶，骨子里的骄傲让她低不下头。
“对……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求你放过我这一次，就一次。”
“医院里，我会让妈妈去打招呼，杨家不会不管唐沁。”
唐宴眸子猛缩，阴沉像两把刀子。
杨柳依吓得声音一颤，痛哭流涕。
“大哥已经找了国外最好的医生，只要我安全回去，我一定有办法让爸妈同意大哥带走唐沁。”
唐沁是唐宴的姐姐，也是杨家长子杨家坤的未婚妻。
三年前，举办婚礼前，唐沁遭遇严重车祸。
医生都说没救了，杨家坤一直不肯放弃，利用杨家一切人脉关系找到最好的医生，暂时保住唐沁一条命。
三年了，唐沁一直昏迷不醒。
没什么比自己亲人重要。
唐宴微松一下身体，“我可以看在你好大哥的面上，饶你一次。”
“不过，你倒是提醒我了，我还得在你身上拿一样东西，确保你脑子再犯浑。”
唐宴突然大步靠近她，高大的身影像一片黑云笼罩下来。
杨柳依惊慌失措，捂住前胸，“什……什么东西？”
唐宴附在她耳旁低语几句。
随即问：“怎么样？就当是你刚才辱我的代价。”
杨柳依脸色如蜡，紧咬着牙齿不甘点头。
他笑：“乖……脱吧！”
唐宴这次笑得很好看。
杨柳依颤颤起身，在三人注视下背过身体，将身上衣裤褪干净。
腰窝处果然有一个红豆大小的朱痣。
唐宴眼中蒙上一层灰色，勾起脚边的校服外套丢到她身上。
“记住今天的话，别再惹我。”
黄毛俩哈哈笑着，不忘在杨柳依腚上拍一拍，大笑离去。
杨柳依泪水横流，把沾满脏污的衣裤穿在身上，嗷呜痛哭。
“唐宴、你会后悔……”
她发誓，今日的耻辱，以后一定要让这个人跪在地上向她求饶。
老旧居民楼内。
宋乐在浴室清理，她看着镜中的自己，耳边响起唐宴的话。
“记得吃药，否则会有麻烦。”
宋乐擦了擦头发，从公共浴室溜回自己家门。
好在正是日中，整栋旧楼都没人，何况她家在五楼，只有三户，都是石油场里的工人，她们中午会在食堂吃饭午休。
宋乐换身干爽衣物，打算出门买药，最近的药店骑自行车半个小时就到了，她想去更远的一个。
铁盒里有一叠整齐的零钱。
这是她给母亲办完葬礼，剩下的，六十七元。
很多，是她一整个暑假的生活费。
宋乐狠心拿了二十元，她想应该会够吧！
正想着，铁木门响起。
“是乐乐在家吗？”
是隔壁李姨，与妈妈是工友，前几年做手术被大城市的孩子接去看病，最近才回平潭镇。
而自己在北京上了三年高中，只有放假才回来。
妈妈去世的事情，她还没来得及跟这群老亲邻说。
宋乐开门亲切叫她。
“哎，李姨。”
李红玲眼前一亮，“呀，三年不见，乐乐更漂亮了，听门房张叔说你回来了，我还不信，这上来一看还真是你。”
宋乐腼腆一笑，忙请她进来，“李姨进来喝杯水吧！”
李红玲性子热情，打心里眼心疼这母女俩，本想进门火聊几句，但看宋乐背着包似要出门。
“不了，我还要上工，你还没吃午饭吧！”
这一提，宋乐真是饿了。
唐宴一早就来了，她还没吃早饭，然后……
宋乐脸烧，李红玲却看她白里透红，越看越喜欢。
“乐乐，你妈妈咋这次又没回来，听街坊说她去陪你高考，这都三个月了，你也放暑假了，咋还没回来。”
妈妈已经去世了。
宋乐愣愣站着，她要怎么开口，妈妈走了一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