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玩火自焚
作者有话要说:</br>小可爱们,跪求评论,收藏,营养液哦!呜呜,求大家可怜可怜我!你们喜欢什么样的墨尊,浮生,可以给我留言哦!
天庭协会颇多,与说三道四的“仙家交流会”不同,还有个由电母,雷公,风伯,雨师,太上老君组成的“安全生产协会”。
本来,此协会只有电母、雷公、风伯与雨师四神。后来,电母在仙家交流会得知老君常在炉边喝酒,导致兜率宫三天一小炸,五天一大爆。她就奏请天帝将老君收入安全生产协会。
傲娇的老君自然是抵死不认的,可兜率宫隔三岔五就有小仙童自请去凡间历劫就再次引起了天庭的重视。
一个部门三天两头有人辞职,定是领导不行!于是,天帝就派二郎神携哮天犬前去查探,灵敏的狗鼻子怎会闻不出酒气。老君赖不掉,只能依天帝之命,每百年参加安全生产大会,接受正规培训。
老君也因此嫉恨上了电母,好在电母推荐其做了仙家交流会的长老,才平息了他心中的不平。
今日天庭紧急会议一散,安全生产大会的成员不似其他神仙,匆忙离去,而是纷纷围上了今日的罪魁祸首,太上老君,欲与他说道几句。
“老君呀老君,你这是把百年一次安全生产大会的会议精神忘得一干二净啊!酒逢知己千杯少,炉边炼丹那是一口都嫌多啊!”电母上前,指着老君恨铁不成钢地说着。
雷公也出来劝道:“老君,老君,你自己那句‘金樽清酒斗十千,安全炼丹值万钱。’的优秀标语现在还挂在光明殿里,你自己怎么就犯糊涂了。”
仙家交流会的众仙都有自己的小圈子,而安全生产协会这五神却是绑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相互监督,出了事要负连带责任。遂老君也没有再死鸭子嘴硬,与他们争辩,长叹一声道:“唉…说再多已是空话,眼下赶紧收拾残局最重要。”
说完,他看向站在一旁的碧萱,微微颔首。今日他没揭露碧萱送酒的事情,全了天家的颜面,天帝也算是礼尚往来,将大事化小处置。只是,那太子也忒会疼人了,他刚打开酒坛子,还没喝上一口,那清荷酒里的灵力就似大浪滔滔滚滚而出,一遇上炉火就爆炸了。好在他反应够快,及时施了防火罩才保住了小童子与自己的性命。
风伯听了老君的话,赞同地点头:“老君说的对,我们几个都是安全生产协会的,既然兜率宫出了事故,咱们也需帮着一块处理。”
电母几个也纷纷表示赞同,催促着老君出了凌霄宝殿,一起去兜率宫收拾残局。
一时间,大殿之上只剩下了墨尊与碧萱。墨尊身为天界太子,顶头上司的儿子,未来的大领导,自然没有神仙敢去说道指责,除非不想要这个薪资稳定的铁饭碗了。
他路过碧萱,脚步放缓,随即又匆匆往殿外走去。碧萱见他好似将要说的话硬生生憋了回去,就快步追了上去。
“太子殿下。”
墨尊闻言收住脚步,转身面色从容地问道:“碧萱上仙,何事?”
“太子殿下,我不知你送来的清荷酒里有灵力。若是知晓,我定不会转送给老君。”碧萱忏悔道,羞愧的双眼更是不敢直视他。
墨尊第一次见她如此低声下气,软糯的声音轻轻触碰到他深藏在心底那片的柔软。深邃的眸子不经意间就染上了柔情,他唇角微微勾起,轻声安抚:“碧萱上仙,你无需自责,本就是我没有将灵力之事告知。我听瀚海提起,你已加入仙家交流会。虽是初来乍到,但你能与其他仙友相处融洽,我亦为你感到高兴。今日之事,你不必放在心上,也莫要再与我说话,恐教其他神仙猜测,你亦与此事有关。”
他的话里话外皆是对她的维护,体贴,心疼。他非但没有责怪她转送清荷酒,还势要把黑锅背到底。不想令她心有愧疚,更是出言开导安慰她。
碧萱突然想起那日在紫霄宫的菡萏池旁饮酒,他脸色骤变许是知道了她在撒谎。如若她喝过注满了灵力的清荷酒根本不会夸赞紫霄宫的清荷酒好。可善良宽厚的他却没有当场拆穿她的谎言。这个墨衣太子自她入天庭以来一直都是彬彬有礼,尊敬她,爱护她,从来没有一丝逾矩。
想到这里,碧萱只想要确认白衣的浮生到底是不是他的精分,遂开口:“太子殿下,可否借你的手一看。”
墨尊见她一脸的认真,不忍拒绝,对她伸出白皙而修长的手。
碧萱忽略他满目的疑惑,连忙将他的双手握在掌心反复翻看。他的手洁白,光滑,温润如玉,根本没有被狌狌撕咬的痕迹。
她诧异地抬眸,再看他那张眉清目秀,棱角分明的俊脸的确与记忆中的浮生一模一样。
“你今日做了些什么?可有其他神仙与你在一起?”
自手上传来的柔软触感令墨尊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差点儿崩溃,恨不得紧紧反握住她的双手,牢牢将她拥入怀中,在她耳边诉说他这一万年来日日夜夜,无穷无尽的思念。
“太子殿下?”碧萱见他失神,再次轻唤。
“今日,我一直与二郎神在训练天兵。听到那巨响后,我就第一时间赶至了星河宫。”墨尊收回神思,颇为不舍地缩回自己的手,背在身后,默默回味着掌心的余温。
“原是如此。”
浮生果真不是墨尊的精分,也是,堂堂天界太子若真是有病,其他神仙怎会瞧不出来?她这段时日,真是当局者迷,还冤枉了无辜的墨尊。
想起浮生对她做的那些事情,碧萱再看向名义上的未婚夫墨尊时,就更加心虚了,急忙告辞:“太子殿下,我突然想起还有点事情要去忙,先告退了。”
“好。”墨尊淡淡地笑着点头。
碧萱心里更不是滋味,连忙驾云而逃,心想,墨尊的确品性极佳,可那浮生却不是盏省油的灯。这段时日,被他欺负,压榨,恐吓,不过是忌惮他天界太子的地位与超脱三界的秘法罢了。如今既知他不是天界太子,那超脱三界的秘法在招摇山看来,也不过是纸扎的灯笼,一戳就破了,全是吓唬她的把戏。
她可不能稀里糊涂地轻易饶了他。想起那日他酒醉脱口而出的藏匿之处,碧萱就转道直接去了藏经阁,欲找他问个清楚,讨个说法。
藏经阁乃是天庭最机密之地,金瓦玉墙,紫焰缭绕,稀世古籍数不胜数,残编断简堆案盈几。为防止别有用心的神仙偷盗古籍,修炼秘法,违背天道,损害三界,天帝便命天兵天将在此守卫。若没有天帝的特令,任何神仙都不得踏入此阁。
碧萱在落地前就施了隐身咒,穿过三层威风凛凛的天兵,来到紧闭的玉门前,化作一道光迅速闪入。
藏经阁内,缕缕书香,扑面而来。碧萱环顾四周,就见一排排琉璃架上整齐地放置着卷卷竹简。竹简上盈着一层淡淡的光,似镀了一道金边,平添了几分神秘之感。
一心要找浮生算账的她迫不及待地辗转在琉璃架之间寻找他的身影,几个来回,却是一无所获。她蹙眉再仔细查看,才发现藏经阁的一角落里竟有一道暗门。她稍一施法就将其打开了。
她轻手轻脚地走进密室,才发现此处四周全是墙,没有一扇窗,昏暗而压抑。几步之后,她才透过幽暗的灯火,看清整个密室的布置。左面的墙边是一普普通通的木架,上面皆是卷得厚厚的竹简与被翻烂的纸质古籍。
而她的正前方是一简陋的床榻,一个模糊的身影正在床榻上打坐修炼。她悄无声息地靠近,在他面前站定,才看清打坐的正是浮生。她只一眼就看到了他虎口处显眼的疤痕。这浮生果真是个假冒伪劣的太子。
见他毫无反应,心有不甘的碧萱突然起了使坏的心思。眼下她正施了隐身咒,如若不好好作弄他一番,的确对不起他这些日子的“关照”。
她掐指引风吹起木架上的古籍,纸张扑棱扑棱地拍打,发出诡异的声响。
呵,这个假冒的太子胆子倒是不小,这样他还不为所动?碧萱如是想着,收了法术,索性在他面前蹲下,继续在心里盘算。打坐修炼最需心神合一,此时若她施法对付他,定能将其打个落花流水。可这样做,到底是趁人之危,与卑鄙小人无异。可若等他打坐完再光明正大地对付他,碧萱又没有十足的把握。
正是她一手撑着下巴,歪着头,天人交战之时,昏暗中的浮生缓缓睁开了眼睛,嘴角不禁露出一丝轻蔑的笑意。
碧萱漫不经心地回过头,清澈的杏眸对上那彷佛能洞悉一切的黑眸,大惊失色,不禁尖叫出声。
“啊!”
她顿觉身子一轻,只一眨眼,就被他压在了床榻之上。柔软乌黑的秀发顷刻间在枕上散开,碧萱瞥见了再次惊叫。这个浮生竟然能同时解开她的易容咒与隐身咒!
“啊!唔唔…”
还未反应过来,密密麻麻的吻就似春雨般轻柔地落在她的额头上、鼻子上,红唇上,辗转留恋。从他身上传来的清冷气息似一根根无形的丝线,将她细细包围,缠绕,教她再无反抗之力,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他浓重的喘息声在她耳边响起,碧萱逮住间隙,出声大骂:“登徒子!放开我!”
“呵,灵兮,我说过,你若想我,就来藏经阁。你今日来此地,必是想我了。”
话音刚落,他微凉的唇瓣再次覆上来。碧萱急忙伸手推开他,却被他蛮横地拉起按在头顶之上。他修长的五指似流水般滑入她的指缝,缓缓施力,清冷的掌心扣住她的,教她无法再动弹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