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她对他的了解,他同样对她很了解。
项聪被废,储君之位悬置,其他皇子和他们的母妃心里蠢蠢欲动,都想争取那个位置。
可眼下,在项泓的眼中其他的皇子都蠢笨如猪,根本难成大器。
项聪已是他全部的儿子中最好的那个了,如今疯癫被废,他的心也很痛。
不用多久,宫里的内斗会更加剧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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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娮并不关心宫里会斗成什么样,眼下,秋雁给她说,项骁要见她,马车已备好。
让杏柳进来给她整理好仪容后,随秋雁出门。
这次去的还是云间,但去的地方不是湖心小楼。
马车在一处小园门前停下,秋雁搀扶白娮下车后,送她进了房间,便在门外守着。
等了没一会,门外就传来了熟悉的沉稳脚步声。
屋里,
白娮不由得紧张起来,她心虚。
她才见过陆超不久,就被项骁找来,她猜测是被他发现了。
他说过的,不喜欢被隐瞒欺骗。
但愿项骁没有发现最好,她真的不想与他有一天反目成仇。
门在白娮忐忑不安之际,被男人推开,她条件反射地站起身,不由得拧紧了衣袖。
他高大挺拔的身影背着光,让她看去时,辩不清他此时此刻的表情。
在门合上后,她才看到项骁淡漠的眼色,这让她感觉自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下头,不敢再看他。
生怕自己的心虚会被他瞧出来。
项骁走近,看到她一脸胆怯的样子,活似受惊的小白兔,伸手把她用力一带,随即撞在他的结实的胸膛上。
白娮撞得肩膀有些吃痛地皱起眉头,闷哼了声:“唔……”
项骁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尖,让她正脸面向自己。
看她眼中的心虚,那是她又背着他做了坏事的反应,不老实的小东西。
“你说……本王该怎么罚你才好?”
他语气里充满了危险,凑在她耳边轻轻地说着,就像毒蛇在耳畔吐着信子向她发出警告。
白娮索性装傻,打算用色蒙混过去,双手搂住他的窄腰,让身体贴得更近。
“叔叔,今天要怎么处罚阿娮?”
这一声叔叔,项骁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听到了。
这充满色气的叫声听起来还不错,但愿她一会还敢叫出口。
“那要看阿娮的表现好不好,倘若能让本王满意的话,从轻发落也不是不可以。”
项骁原本捏着她下巴尖的手,改着捧着她的小脸。
小女人那骗人的纯洁长相,最是会隐瞒,撒谎。
白娮抬手就缠上了他的脖颈,主动吻上他的唇,她其实是很喜欢跟他接吻的。
他的含珠唇吻起来,真的很带感,加上他的吻技总能让她动情。
吻着吻着,迷迷糊糊间,已被他带到了榻上
欢愉这种事情,早已不知跟他做过多少次。
白娮知道他喜欢先被她扒下腰带,然后是上半身碍人的布料,
她知道他喜欢被……
他这种可爱的反应,她早已熟悉……
可这次,他却格外激动,主导权才刚开始,就被他压了回去。
她对他的了解,他同样对她很了解。
白娮喜欢野蛮一些的对待,突然的一下,能让她兴奋好一会,同时他也会因此更动情。
厢房的隔意不怎么好
两人战火焦灼,门外三丈都能听到房中的动静。
秋雁和暗处的隐卫早已默默挪远,非礼勿听,少儿不宜,哪怕他们不是少儿,也不适合听。
他们是可以挪远的,可在隔壁的拓跋川却在淡定的喝着茶,仿佛没听到隔壁的动静般岿然不动。
但仔细看,就会发现,他捏着茶杯的指节早已泛白,他在隐忍。
隔壁厢房是谁,他知道。
项骁是故意的,他更知道。
不就是为了让他听到了?
拓跋川如他所愿,一直都没有出来,坐在房间里像是若无其事的人。
隔壁女人勾人的声音,就像丝线一圈又一圈缠绕上拓跋川的心头。
那是他看守了多年的女子,如今却被别的男人捷足先登,他很气愤,却无能为力。
但没关系,只要白娮还活着就行,被项骁睡了不算什么,这对西凉男人来说是完全可以包容的事情,他只要白娮这个女人。
得不到,是永远的骚动。
上午来的,下午申时才结束。
项骁心满意足地从厢房里出来,正好看到拓跋川也走出厢房,两人视线对上,瞬间硝烟四起。
项骁却是一脸挑衅地看向拓跋川,玩味笑问:“大皇子一天都在厢房里吗?”
拓跋川两手背后,暗里掐起拳头,隐忍着:“刚睡醒,喝了药睡得有点沉。”
他确实身体抱病多年,来项国最主要的还是治病,其次才是与项骁合作。
只不过没想到会意外重逢白娮。
拓跋川如今找到了白娮,就绝对不会再让她一个人留在项国,等忙完在项国的事,他就带她回西凉。
届时,哪怕是项骁阻拦,他也要把她带走,她是他看中的女人,也是他看着长大的女人,凭什么要便宜别的男人?
项骁点点头表示接受了他的解释,既然拓跋川想要体面,那就成全他好了,狼狈与否他自己心里清楚。
“走,正好碰上了,那便来聊聊正事。”
说着,他径直走进了拓跋川才出来厢房里。
拓跋川胸口顿时凝聚出一股郁气。
他在西凉也算顺风顺水,可自从来了项国后,他就常常感觉到一阵无力。
宫妤不再害怕他,还改了名字。
还要被项骁戏弄,让他有种站在别人的地头上,气势都要收敛七分,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挫败感。
看到项骁走了进去,拓跋川又不得不跟着走回那个让他负面情绪高涨的空间里。
只要走进去,耳朵仿佛还能听到刚才从隔壁传来的女人喘息求饶声。
隔壁厢房
白娮早已累趴在床上,现在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感觉喉咙叫了一天,早已沙哑得不行。
今天的项骁感觉比平时还要疯狂,跟吃了药似的,让她有些吃不消。
缓了一会,本想起来睡一会,却听到隔壁传来了项骁的声音,但说了什么,她想仔细听,却又听不清楚,好像被什么特意阻止了她听觉一样。
也许是她太累了,才听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