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上楼就懂下跪上嘴
白娮说的时候捡起落在他脚边的腰带,扶起白孀孀就要往外走。
白孀孀低着头,不敢再有任何表示,哪怕是认错也不敢道出口。
“本王答应你了吗?”
项骁意味不明的话,让白娮和白孀孀辨别不清楚,这个“你”是指谁?
白孀孀吓得身子颤抖。
白娮是怕的,只敢在心里不服!
脸上却是一副小可怜的模样,回过身来给他道:“那我留下,让大姐姐先回去疗伤,可以吗?”
白娮有把握,才敢与项骁谈判。
否则,今天她和白孀孀都得死在这里。
趁项骁还没说什么之际,她示意白孀孀赶紧出去。
不然都别想走了!
白孀孀咬了咬下唇,心一横,
“对不住了七妹妹……”
低声说完,捏住凌乱的衣裳和腰带,逃似地快步下楼,夺门离去。
母亲吩咐的任务不仅失败,还差点搭上她和白娮的性命。
白家想攀上项骁这条高枝,很难。
项骁没阻拦白孀孀逃走,冰冷的目光射在白娮身上,好似要当场把她弄死来泄气。
白娮顶着杀人的视线,胃里有些抽搐,忐忑道歉:“八爷,念在我伺候过您的份上,请求八爷饶了我和大姐姐这一回,绝对不会再有下次。”
项骁不屑笑了下:“真蠢。”
继而调整了个正坐的姿势,揶揄:“你连你的好姐姐做了何事都不知,就忙着为她求情。”
白娮低着头,心里有在猜。
刚开始,她看到白孀孀趴在地上时,只以为是她没伺候好项骁。
眼下听项骁的语气,似乎是有别的原因。
“白娮不知,还请八爷解惑。”
项骁被她的傻白甜给气笑了,她这般为白家值得吗?
“你真该好好学一下你大姐姐,进门就开始主动宽衣解带,上楼就懂下跪上嘴。你看你,还得本王催促。”
白娮听完无语:“……”
她知道白家是个什么地方,培养出来的女人就是伺候男人而存在的工具。
只是看白孀孀那样子,也不像项骁嘴里说的那么不堪吧?
当时自己不在现场,不清楚过程,暂时不作评价……
只是她不给白孀孀求情,过后白家肯定会罚得她更惨。
项骁一眼便看穿了她的想法,所以才说她蠢。
被白家卖了还替白家数钱。
“过来,给本王斟酒。”
既然说不通,那就做点别的。
白娮此时已跪得两腿微微发麻,起来的时候有些站不稳。
缓了两三个呼吸才走到他身边,拿起方几的酒壶,给他刚才喝过的小酒杯斟上八分量。
白娮斟好酒后,跟块木头似的伫在小几边。
项骁看着她,她看着项骁。
白娮眨巴眨巴眼睛,几个呼吸后才明白过来他想如何。
男菩萨又要渡她了。
于是拿起酒杯,有些扭捏地坐到他大腿上,把酒杯递到他嘴边。
项骁算是满意了些,但还不够。
“就这样?还想本王放过你和她?白家没教过你如何伺候男人喝酒?”
白娮实诚摇摇头:“没有……”
她只是个被赶鸭子上架的冒牌货,完全不懂那些玩弄男人的伎俩。
“呵”
项骁笑容带着几分痞色,大手将她腰肢用力往怀里一搂,让她整个人紧密无间地贴在他坚实的胸膛。
“本王今日比较有耐心,给你示范一回。日后记得活学活用,若不懂,就回去请教一下你大姐,她可比你懂多了。”
白娮被他说红了脸。
不等她从羞涩中缓过来,项骁已含下一杯清酒,扣住她后脑,对着她红唇将酒水喂入她的口中,与之缠绵着,彼此如浸在酒池肉林,
酒水在她嘴里过了一遍后,被他全数喝下,这才心满意足退开。
沾了酒水的唇瓣上,将阳光折射,度上了一层销魂的色气。
“学会了吗?”
低哑的嗓音,在她耳畔呢喃响起,蛊惑着她的心智。
“老师,我学会了。”
白娮小脸通红的说着,稍稍起身拿过小几上的酒壶,直接在嘴里灌了一小口,
拿开时,酒水滑出她的嘴角,
顺着下巴一路流下雪白的玉颈,
浸过衣领,
流入禁区,滋润了恶魔的果实。
项骁被她那一声老师,叫出了感觉。
呵,这小东西学得挺快,花样还会举一反三。
期待间,她已把酒喂入他口中,双手搂上他的脖颈,沉醉地与他在酒中深吻……
直到他把酒喝下。
项骁满意的表扬道:“是个悟性不错的学生。”
“那……请老师来检查课业吧。”白娮收回勾在他脖颈的手,稍稍举起酒壶,把酒水全浇在衣领处,
她虚得其表的纯洁脸蛋绯红,映在项骁眼中,就是一页活色生香的美女图。
对此,他满意极了。
她倒完酒,随手将壶往地上一扔,响过清脆的“哐啷”破碎声后,如同解除了某种禁忌的封印。
她稍稍往后仰着身子,媚眼水波荡漾,看着他的目光似能拉丝,嫩白的手轻轻执起他略长粗糙的大手,往……
项骁眸光深了深,“孺子可教,为师自会好好为你批改。”
批改生物作业,自然得在桌上。
说着起身,双手叉住她腰身,把小女人放到半丈宽的圆木桌面上,
双手直接撕开了遮挡课业的封面。
“老师,请对学生温柔点……”
白娮顺着男人的手臂,勾上他宽厚的双肩,语气里带着求饶,她不想留下痕迹回去被发现。
项骁邪气轻笑了声,捏着她迎来的下巴。
“看你表现……”
充满了酒香色气的生物作业,项老师满意的勾起薄唇。
作业批改到半路,开着的窗户外,不合时宜的响起项聪的呼唤声,不知他几时站在这里的。
“八皇叔,您在吗?侄儿有点儿要事找您,八皇叔。”
白娮听到项聪的声音,瞬间吓得浑身一僵,神经就被上紧的弦,绷直,目光下意识地看向楼梯口方向。
项骁像没听见似的,凑近她耳边戏谑:“反应别这么大,放松……”感应到怀里的人儿的变化,“不过是让太子看了而已,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