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老易老不容易了！
轧钢厂里易中海跟贾东旭别提多伤心多难受了。
贾东旭现在2级钳工，准备明年在师傅的帮助下进阶3级钳工呢！现在倒好，师傅调岗了！师傅工资降了怎么办？
他现在虽然是2级钳工，家里生活可不比有4级钳工的家庭差，全是因为他有个好师傅帮衬贴补啊！师傅走了，那些师兄弟可不会友好对他，他平时没少在师傅那拿话点他们。
现在最坏的结果是师傅调离轧钢厂！那得让他妈带棒梗过去帮师傅看着房子，人和钱都没了，房子得姓贾了才行！
在车间训徒弟缓解压力的易中海听到广播懵了，什么情况，不是罚我1000块就完事了？我这个八级钳工这么没面儿的吗？
我要被调到哪去其他车间？其他厂？机修厂倒是可以接受！上次还是太着急了，真去了机修厂就跟那个小寡妇好好培养下感情，再说生孩子的事吧！
正想着呢，车间主任铁青着脸走到易中海身边。
“大家都停一下，机器能关停的关停，不能关停的注意别伤到人。”
“广播大家都听到了吧，我跟大家说下事情的过程和对易中海的处罚结果！”
把易中海在机修厂做的事情大概说了下，最后罚款1000元用做那位女同志的赔偿。
易中海年龄过大，调到昌平小汤山去工作。要知道那地方可是有温泉的，易师傅去了那边又能工作，又能泡温泉保养身体！
众人一听，嘿！到底是老员工八级工啊，犯这错误，还让调去这地方，美差啊！
有脑子转的快的“主任！我怎么听说小汤山温泉不冒热水了，那边只剩下秦城监狱了啊！”
喜忧参半的易中海一听这个，脸都白了！反应过来自己高兴的有点早了，秦城监狱是女子监狱吗？估计不是吧！
“易师傅，您跟我来一下！”车间主任拉着晕晕乎乎的易中海出车间，找个没人的角落。
咳了两声清嗓子：“易师傅，好聚好散吧。您也回家收拾一下，明天去秦城监狱上班。两边制度不同，您要是晚到或不到，后果会比较严重，最好是今晚就到那边，省的明天迟到！”
贾东旭看着师傅被车间主任拉走，也反应过来了，昌平也可以啊，正好淮茹家就是昌平的，到时候去看师傅，顺路去看看丈母娘，农村还有地能种，日子比城里好过多了。
师傅那贴补的钱票可能会比原来少了，但是丈母娘那贴补粮食，这么一算，日子应该也不错！
一大妈去昌平陪师傅了，自家房子还能多一套！
易中海跟车间主任这时从外边走回来，不知道俩人说了什么，易中海还是晕乎乎的。走到自己的操作台前站着也不说话。
“师傅，我去请个假，咱先回家收拾东西吧！”
回过神的贾东旭轻拍一下易中海小臂，说道。
易中海“回家干嘛，东旭啊，要好好工作，努力提升，才能早日升到3级钳工啊！”
贾东旭明白他师傅这是还没回过神呢：“师傅，您要去昌平了，记得吗。咱们还是先回家收拾东西吧！”
易中海这才回过神来，是啊，自己明天就要去监狱上班了！
那养老问题怎么办？自己在贾家这几年的投入就这么打了水漂？或者在那边上班，等退休了再回四合院养老？几年不见面，东旭对自己的感情淡了怎么办？难道老两口到那边再重新培养一个人给自己养老？
对了，聋老太太！这些年为了树立尊老典范，可没少孝敬她。那老太太可说了，自己认识上头的人！
还有曹平德，昨天跟他起了冲突，今天就被调动到监狱去上班，这里边没准也有他的事呢！去找他好好聊聊，先留在四九城，以后再办他！
“走，东旭，先回家！”
看着师傅又活过来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贾东旭还是很高兴的。毕竟是自己最大的赞助商。
没走两步，后边传来个大嗓门：“主任，您得答应让我拜刘师傅为师，我这进厂8年3级钳工，那可是刘师傅看我可怜，私下偷偷教导的我！现在我终于能拜个好师傅了！”
“主任，我也是！”“还有我，我想拜李师傅！”
易中海一听，自己的徒弟苏大海带头在喊，这孽徒，名字都不讨喜！我才中海，你就敢大海！不教技术那不是怪他自己！只有东旭最好了，名字都跟自己排着号来，东西南北中！
俩人很快到大院“东旭，你先去看下曹平德在没，我去后院找聋老太太聊会儿天！”
贾东旭一听，师傅这是还有后手？那就先帮师傅办事！
易中海家也不回，跟院里晒太阳干活的大妈小媳妇们打个招呼就向后院走去。
到了聋老太家，啪啪一拍门，没等到回应就推门进去“老太太您在家吗？我是中海啊，有事找您！”
易中海把自己在机修厂做的事情说了一下，小寡妇们、傻柱的钱，等等，全部跟聋老太说了一遍。还说了厂里对自己的处理决定，今天如果不把厂里领导搞定，明天就得去昌平的监狱上班了！希望聋老太去找上头的人给自己说说情！
聋老太也不装聋了，人都要崩溃了！我上头有个der的人啊！我就是想骗你一个月给我买几顿肉吃吃，你就整这么大惊喜给我！上头的人我都认识，可人家不认识我啊！咋整！
大脑疯狂运转，还是没招，实在不行就去求下轧钢厂的厂长吧！唔，去求厂长去，我这岁数了，估计他也不敢怎么着我！好多年没一哭二闹三上吊了，我得想想词！
“中海啊，你这事有点尴尬，我去找上边的人，都不知道怎么开口啊。这样，你带我去找下你们厂长，看他能不能给我和我上边的人一个面子。”
易中海的心放下来一点“得嘞，我马上去找个板车拉您过去！”
从聋老太家出来，到中院正好碰到贾东旭“师傅，曹家没人！”
“不用管那兔崽子，东旭你去找个板车，我们拉着聋老太去找厂长！”
贾东旭一看师傅这状态，听这语气，估计去昌平的事还有挽回的可能性。
想到自家还能保持三五天就吃一次肉的日子，贾东旭也很高兴“请好吧师傅，我马上去找板车。”
很快找到辆板车，易中海在前边拉，贾东旭在后边推。
聋老太坐车上都要哭了“不能慢点嘛？除了干嚎闹人，我还没想到别的招呢！”
保卫科今天守门的是刚退伍的新人，易中海没到厂门口呢，就看到他拉个板车，车上坐着位女同志，虽然看不清长相，但女同志都不能走路了，还得坐板车，这个易中海造孽啊！
“警戒！易中海来了，女同志后退！”
保卫科的工作人员大部分都是部队退下来的，反应能力、对同事、战友的信任度是很高的，立刻跑步到门前，排出阵型，准备掩护路过厂门的女同志们撤退。
刚到厂门的易中海尴尬死了！
“同志们别误会，这老太太是我们院的五保户，托我带她来找杨厂长，我可以不进厂的！”
保卫科新人有点尴尬，觉得自己反应过度了。好在同事领导都很理解，也夸赞他做的好。
“今天这是咱们把他吓住了，你怎么知道他真的进厂了，不会对女同志造成伤害？今天干的没错，继续保持这种警惕性。”
站在门口的易中海听着好尴尬！
被贾东旭刚拉进厂里的聋老太听到保卫科的话，突然有了主意。
到了厂里，聋老太对贾东旭说道：“行了小贾，放我下来吧！你就在这等我，告诉我厂长办公室怎么走就行了！”
聋老太对贾家人没什么好感，毕竟这家人跟自己一样，都想趴易中海身上吸血。所以她给易中海推荐了傻柱。虽然傻柱的工资也一般般，但是傻柱是厨子，手艺还好，缺不了嘴啊！
易中海也答应调教傻柱，到时候让他做养老第二号人选，谁知道还没调教好呢，傻柱他爹居然回来了，傻柱结婚了！这一下脱离控制了！
杨厂长在办公室里忙着处理各种文件呢，看到敲门进来个小老太，还没问有什么事呢，这老太太就坐地上一阵哭诉。
什么中海是个好孩子，年轻犯了错误啊，希望领导给个机会改正之类的。
杨厂长听这老太太哭诉半小时都懵了，易中海是孩子，那我是什么？昨天刚出生的小宝宝？请叫我杨天宝谢谢！
不过这老太太刚才说的东西也有点道理。
“行了老太太，您要表达的意思，我清楚了，这样我找其他领导研究下，您先在我办公室歇会儿成吗？”
说完杨厂长让秘书给老太太来杯水，他去了聂副厂长办公室，叫来李主任，准备三个人开个小会。
“刚才我办公室来了个五保户老太太，说是跟易中海一个大院的，来干嘛估计你们也猜到了。老太太站不稳，坐不住的，在我办公室又哭要闹，寻死觅活的，腻歪啊！！”
聂厂长跟李主任都没说话，等着杨厂长继续说，毕竟三个人都跟其他主任科长说好了，易中海这事，谁都不许说情，杨厂长这是？
“刚才那个老太太说的几句话我觉得有点道理，但是又拿不准，所以叫你俩来讨论下。”
“易中海做的事情对女性造成的伤害太大了，所以想让他在妇联、街道办、派出所这三个地方，每个地方学习一天，学习一个月后再去昌平报道。”
“可以！但是厂里不再给他发工资，房子也要收回来！我去跟妇联、街道办、派出所联系下。”聂副厂长说道。
“我觉得也可以，我们先改造下，然后再送他去昌平那边，昌平监狱那边杨厂长您去说下？”李主任问到。
“行，那就这样吧，李主任你安排厂里广播一下吧！我去安排老牛或老马去把易中海的房子收回来。”
然后杨厂长去人事科长找牛大壮，结果人不在。后勤科长马叶倒是在办公室，就让他去收了易中海的房子，监督他搬家。
回办公室，杨厂长对聋老太说道：“老太太，我们开会讨论了下，易中海学习一个月，然后去昌平那边监狱上班，厂里等会儿广播通知。要我送您回去吗？”
聋老太：“谢谢领导，我也替易中海谢谢您了，放心我一定监督易中海好好学习。”
杨厂长把保安科长叫来一顿训，怎么什么人都能放进厂里来了？你怎么就知道老太太不是潜伏几十年的敌特了？
聋老太慢悠悠的往外走，找贾东旭跟小板车去。
贾东旭接到聋老太，拉着板车刚到大门口跟易中海集合。
厂里广播再次响起：“我厂工人易中海所犯错误过大，厂里跟妇联、街道办、派出所沟通过后，决定易中海在这三个单位学习一个月，再去新单位秦城监狱报道上班。”
易中海一听广播，松了口气，一个月也可以了，找找关系，去其他厂子上工，还是光荣的工人老大哥！
贾东旭听到后，觉得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啊，没看出来这老太太还认识杨厂长啊！
聋老太得意了，甭管我是怎么操作的，反正就这一个月，让易中海买上五六次肉给我吃，不算多吧！
放松下来的三人说说笑笑回四合院，刚到门口发现一大妈带着街道办王主任、派出所张所长、王指导员都在，还有个不认识的妇女，还有后勤科长马叶推着自行车跟这几位在一起。
这都是来找我的？易中海有点疑惑。
“老伴儿，这是？”易中海有点疑惑有点怕，那小寡妇把事闹到自家媳妇这了？虽然自己能压住，但现在的情况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
“易中海，我们过来是要告诉你一下，吴同志准备离婚。”街道办王主任说道。
“吴同志是哪位？”易中海疑惑了。
“易中海，你媳妇姓什么？”
包括院里不上班的各位大妈，都帮着街道办几位围攻易中海。
我媳妇姓什么重要吗？年轻的时候喊媳妇，上了年纪喊老伴儿，有什么事都是我出面，又用不着她！
“行，易中海，这事我们妇联会形成文件，到时候发给你单位的！”不认识的那位说话了“我姓张，一般人叫我张干事！易中海你最好记住了，不然我会建议你的单位，让你延长学习时间。”
“易中海，街道办还有妇联、派出所以及轧钢厂都认为你跟吴同志的婚姻在存续期间，你对吴同志造成了巨大的伤害，认为你们离婚比较好！我们过来就是给吴同志做主的！”
易中海很气愤，这娘们只跟自己共富贵了，现在到了共患难的时候，居然要跟自己离婚！
“离婚可以，但是我现在没钱了，我不会分钱给他！”易中海想骂人，但是不敢，只能尽量减少损失。“房子是厂里分我的，离婚了她不能再住这儿！”
被离婚的前一大妈那个伤心啊：“易中海你真不是个东西啊！自己不能生，骗我说是我不能生，现在说离婚就让我净身出户，你就不怕报应啊！”
院里住户们都兴奋了，好家伙！就一大妈不能生孩子这事，易中海都明说暗说了几十年了，感情是他自己不能生啊！
这时马叶也站出来：“易中海，你不在轧钢厂工作了，这房子厂里要收回，你去收拾下东西吧。当初厂里分你房子时有什么，我这有清单，你带不走的厂里出钱买下来，少了的东西你出钱补给厂里。”
易中海想想自己都要去新厂子找工作了，也就一个月的事，没房子就没房子吧，凭着自己八级工的身份，找工作找房子不是小事啊！
“老太太，我在您这暂住几天，找到房子我就搬走！”易中海跟聋老太说完，就喊贾东旭。
“东旭，来帮我搬下东西！”
“好的师傅！”贾东旭刚才都快从中院缩到前院大门口了，就易中海犯的错误太大太多了，不敢亲近他啊！
虽说穷家值万贯，但是现在易中海只想快到斩乱麻，把值钱的小件快速收起来，钱和存折贴身藏好，接着跟马叶算账，看谁给谁钱。
前一大妈现吴大妈突然出声：“王指导员我要报案！
没跟易中海结婚之前我身体很好的，跟易中海结婚之后，他整天让我吃各种药补身子给他生孩子，搞得我身体越来越差，我怀疑那些药有问题，药方我都还有，想让您找个大医院帮我查下药方！”
院里得老娘们小媳妇们都想嗑瓜子了，连环瓜啊！
吴大妈走进易中海屋子，从床下找出一个玻璃罐头瓶，拿出一大卷纸交给王雄师：“王指导员，这是我这些年吃过的药方，您看怎么验证下。”
这时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回来了。
“媳妇我今天下午去村里放电影，要四五天，你给我拿件换洗衣服！”
裴半夏一看许大茂回来了，立马喊道：“大茂你骑车去第六人民医院，把中医科陈主任带来，还有负责西医的张主任有自行车，让他也骑车过来！
就说我们这有一堆疑难药方需要他们验证一下。我回去做饭，给你准备衣服！”
许大茂刚推车到中院，一听媳妇这么说立马开口“得嘞，我马上去，20分钟保证回来！”
吃瓜众一看有了20分钟中场休息，赶紧都抓紧时间回家做饭或跑胡同口去上厕所。
十几分钟后，许大茂推着车进了中院，身后跟着一个黑瘦的小老头，一个地中海中年。
“媳妇，我回来了，人也带来了。”
本来在聋老太家监督易中海的几位，立刻都出来了。
看这俩医生看这些药方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到最后俩人都有点怒了。
“这哪找来这么多乱七八糟的药方！不怕吃死人啊！”
王雄师上前：“医生，这些药方常年累月的吃，能让人生孩子吗？”
“生孩子？这药方吃上一遍，再能生都得绝育了，再壮实都得变病秧子！”
众人一听，得，这是下药害人啊！王指导员来活了！
王雄师把腰上得手铐摘下来：“易中海，我怀疑你常年下药害人，跟我所里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