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老易换工作？
科长马叶去找厂长汇报，简单说了下可以调易中海去监狱工作的事情。厂长虽然觉得钳工跟监狱是不搭边的，但是想想监狱也是有机械设备的，去做个修理工也不是不可以。
杨厂长又叫来聂副厂长跟李主任，探讨工人老大哥变成监狱修理工的操作可能。
马叶回到自己办公室，曹平德跟他汇报了下自己去丰台的收获，同时把回厂子时带的酒分他一罐头瓶。糖分了差不多一斤，用报纸装回家。
进厂门时，他跟保卫科报备了，这是自家舅舅给的土特产，可不是为厂里采购的，下班要带回家，同志们可别误会了到时候。
酒和糖是他之前采集了甜杆子，让小舅在村里偷偷找人给熬了十几斤糖，还酿了十几斤酒。他和小舅对半分，一人七八斤酒，七八斤糖。
甜杆子长的像高粱，村里孩子也知道这玩意是甜的，好吃。他当初采集的时候也跑了老远，费了好大力气。
八月、九月他去丰台小舅那，寄养了七八只兔子。昨天去的时候，五只兔子生了，到现在四十二只了。年前估计还会再生一窝，没准四十变八十了，也没准全死光了。所以想跟马叔讨论下养兔子的可能性。
马叔一听乐了：“你不会以为就你聪明吧！兔子没那么好养，爱得病，吃的也挑，胆子还小，娇气着呢。要是兔子跟猪似的那么好养活，厂里早让下边附属厂养兔子给厂里提供肉了！你小舅那估计是运气好，赶上了。”
曹平德一听还有这回事？赶紧问穿三：“是因为兔子之前在空间存放过的原因吗？
穿三：“我们的空间是采集者标配，有杀菌功效，但是在里边呆过的动物会不会一直保持健康，第二代会不会保持健康，我也不知道啊！
我第一次穿成一块石头，第二次穿成一棵树，动都不能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穿到哪了！我自己的能力我都还没跟你摸索完呢！”
看来明后天还是再去下小舅那，把兔子们带回来全吃掉算了！
想到昨天去丰台小舅那，张姥爷一个老男人带孩子做饭，而且腿还不太方便。易中海要去监狱工作了，那他的房子是不是要被收回了？那一大妈知道老易调戏小寡妇，会不会跟他离婚，张姥爷是不是有机会夕阳红一下了？
跟马叔打个招呼，回大办公室跟采购科没出去或刚回来的几位打个招呼，处理手头工作，等下班。
下班去马叔办公室拿自己的酒和糖，跟塔娜一起回家。到家后把酒匀出来一小坛大概两斤，糖也用报纸包了五六包三四两重的，以后自己交际用。
等他爹妈回家，汇报了下去小舅家的情况，接着拉走他爹妈探讨给小舅妈叔叔，他张姥爷找后老伴儿的可能性。
他爹妈听了易中海在大院开会时的操作，以及在机修厂的操行，让曹平德自己看着办，需要帮忙就说话。
问了下老妈轮椅做好了没，回复说车间师傅还在研究中。木器厂医务室的旧轮椅要不是今天自己拦着，都被拆掉了。
自己做木头轮椅，还要轻便结实好操作，她们厂是木器厂，又不是轮椅厂！实在不行买个新的，少报点钱，省的老祖宗心疼。
曹平德想着今天在单位一天都没领导找自己谈话，估计厂里是没人举报自己或被领导压下来了，接下来就看回四合院之后，有没有人去街道和派出所举报自己了。
拎着自己酿的酒，背着自制糖回了四合院，今天守门的居然是街道办王主任、王雄师跟一位穿警服的中年男子。
“呦！今天是您几位守门啊，王哥，去我那儿坐会儿，还是去所里？”
王雄师一乐“您这是知道今天有人要来啊？介绍下，这是我们赵所！”
“嗐，甭管怎样，昨天冲着普通民众掏枪那就是我的错，我先回家放下东西，再一起去所里，成吗？”
“走着吧，一起去你家看看。”
“穿三，这位赵所什么情况，你之前有听说过没！”
“军队下来的，之前在东三省活动，养成了喝酒的习惯，脾气急躁，所以领导给他安排了王雄师这位想急也急不起来的伤员做搭档。”
曹平德现在住一楼，二楼空着。进门当成客厅加厨房，门后水缸，屋子中间是小煤炉，煤炉旁边是几个小板凳加一张小饭桌。碗碟全放小桌上，饭锅放小桌旁边。
里边一小间是曹平德现在自己住的，一张床，两铺被褥，一个旧柜子放衣服，俩火盆，一些木材，别的没了。
再里边是20平的大屋，跟靠南墙隔出来的长条杂物间一样，都空着呢。
曹平德到家推门进去，给这三位让座，进卧室拿了三包糖放挎包，其他放空间。打开酒坛子倒了一罐头瓶子白酒拧好也放挎包。
回客厅打开锅盖准备拿点菜，呆会儿在派出所没准喝点，早上走的时候记得还有四个卤鸡蛋，一平碗煮花生，半碗萝卜条，俩高粱面玉米面的窝头。现在剩俩鸡蛋，半碗萝卜条，窝头花生没了。
罐头瓶是之前放卤菜用的，腾出来洗干净之后放空间了，刚才是假装从随身斜挎包取出的，要放家里估计也没。
得，招贼了！
赵、王两位一听，立马有点小兴奋，这是来活了！
“走着，所里去说吧，我知道个大概！”
几包糖、萝卜、鸡蛋塞斜挎包，手上拎着罐头瓶，跟这三位一起出门，关门朝着派出所走去。
“穿三，我们在派出所的话能听到院里人说话不？”
“应该能，我现在能监控两三公里的动静！”
“行，看下院里多少人举报我了！”
到了派出所，也没去审讯室，跟值班公安打个招呼，找个小办公室几人坐下准备开聊。
曹平德跟三位交代，自己的枪是之前搞白狗子的缴获，也没几颗子弹，平时都是枪弹分离的。领导已经批评过了，没公布是怕引起恐慌，可能会吓到部分百姓。
至于房子的事，大家也知道那房子算是曹平德团结少数民族的奖励，这事儿轧钢厂也广播过。所以没多说。
这举报就算是处理完事了。
自家鸡蛋被偷，应该是贾张氏或者棒梗，曹平德建议王主任可以让院里其他不上班的大妈们没事盯着贾张氏，抓到现行了再处理。
曹平德拿出罐头瓶。“您几位今天得着了，我这酒可是我小舅自己酿的十来斤高粱酒。赶巧了我今天去丰台，他这酒出缸，我直接抢了他几斤。”
公事说完，私人时间，喝一点就喝一点，王主任想走，被曹平德拉住。
“我这还有点事要说，您要是已经知道了那先走也成，不知道的话，还是先听我说下有个准备。”
接着就说出易中海去机修厂想强迫小寡妇的事，在外边养小寡妇的事，还有之前代领傻柱的钱，开全院大会给人扣帽子等等。再有轧钢厂准备调他去其他地方工作。
接着曹平德还加料，说易中海媳妇能生孩子，易中海不能生，他欺骗妇女。王主任也是孩他妈了，这事最让她上火。
曹平德又说了厂里领导的初步决定，想着调他去监狱工作。
这话一出来，暴怒的三位才火气小点。
赵所觉得还是应该带他那给上手段。
曹平德劝他，易中海要是不接受新工作，那就厂保卫科跟派出所一起上，看他老实不！
接着曹平德劝王主任开导易中海媳妇，看她要不要走新道，他这认识个人挺好的老光棍。
不然易中海要是真调走了，房子厂里收回，那他媳妇也没工作，没地住，易中海估计把着钱不会给人家分一点。
王主任笑笑不说话，给了曹平德后脑勺一个响亮的巴掌“小屁孩结婚都不够年龄呢，还给老光棍介绍媳妇，把你能的！”
四人笑着聊起了其他事情，一罐头瓶不满，也就半斤多酒，很快喝完。曹平德把自己熬的糖拿出来，几人假意撕吧几下都收下了。三个人先送王主任回家，赵所自己回家，曹平德跟王雄师一起回家。
“王哥，我们厂估计明后天出通知，易中海的房子您可以在王主任那争取下，我也会跟厂里领导反应一下的！”
“成，哥哥领您情了！不过一大妈真会跟易中海离婚吗？”
“应该会，就看妇联跟街道会不会给她撑腰了。厂里估计会给她部分补偿，毕竟她也是被易中海欺骗的受害者。”
回到自己的小窝，曹平德点火盆，借着酒劲把自己衣服脱掉，卷进被窝里跟穿三交流。
“怎么样，今天有几户人家举报我了！”
“听他们在自家聊天的语气，大部分人都找派出所的王雄师聊天了。去街道和派出所举报的有刘海中、贾张氏，许大茂好像用傻柱的名义写匿名信了。”
“许大茂怎么操作的？今晚你盯着他，要是他上厕所的话，我们麻闷了他！”
“许大茂给保卫科、街道、派出所写信举报你拿枪吓唬老百姓，怀疑你是敌特或隐藏在革命队伍里的腐败分子。信结尾他写傻柱名字，接着故意划模糊，又能让人看明白是哪个字！”
“麻闷估计不太行了。他举报完太得意，跟他媳妇显摆，他媳妇给了他个针灸套餐。先是让他浑身无力，接着又浑身发痒，他要是哼哼声大了，他媳妇就踹他！”
曹平德觉得许大茂娶了个贤妻！
“傻柱什么情况！”
“腰疼一天了，根本没心情管你的事情！今晚闹着要分房睡，他去之前何雨水的房间睡。他媳妇就给他按摩腰，估计明后天他上班也没力气炒菜了！”
“贾东旭呢？”
“小贾对他妈今天的表现很满意，帮着胡同的姐姐们拉了几单生意挣了几毛钱。回来很高兴的奖励了秦淮茹狡兔三窟！”
“！”曹平德一愣，接着对穿三说“我去，小贾还喜欢当棍子啊！”
“话说穿三你对我们人类这事不会起反应吧，要不我结婚了，把你每天晚上放单位？”
“我们精神繁殖，精神力强大到一定程度，会自我分裂出来一个子体！”
“你用自己的空间发誓，你到时候不会偷窥我！”
“我发誓，要是我以后偷窥你，再穿100次，我的空间也不会增大！”
“老易什么情况！”
“他今天一天都有点慌，今晚看你被人带走后，又从害怕变成了兴奋！”
老易今天确实很慌，生怕厂里会广播他的事情以及对他的处罚。厂里没动静，到家后看到门口的王主任跟赵所、王雄师，吓得腿都软了。
结果最后带走的是曹平德，立马觉得八级钳工易中海又复活了！
第二天曹平德到单位后，先去大车班，老张居然没出车，约好去趟丰台，把兔子拉些回来，再看下能拉多少棉制品回来。
去科长办公室开条子，马叔已经到了办公室！
“厂长跟秦城监狱那边联系好了，今天出通知，易中海明天去那报道，等下估计该广播了！”
本来准备打个招呼就走的曹平德一听，得，听下广播吧。
把昨晚自己院里举报自己那几个人跟马叔说了下，让马叔过阵子照顾下他们。
马叶一听：“其他几个好说，刘海中暂时不行？”
什么情况？
看曹平德疑惑，马叶解释：“易中海不是你们院管事一大爷吗，他这德行让厂里对你们院的人都不太放心，就查了下你们院。发现刘海中虽然是七级锻工，但是带出来好几个四五级锻工，早年间带的徒弟，六级的都有俩！”
“棍棒底下出孝子？”
“有点这意思吧，不过都是工人兄弟，所以他打徒弟比打儿子要轻一些！厂里准备先提拔他做个小组长呢!估计明天后天的广播通知。”
“得，我今晚去跟他说下，得把这胖老头笑的合不上嘴！”
等了几分钟，估计厂里人都来上工了，广播也响起来。
“我厂八级钳工易中海在支援机修厂，帮助修理设备时，犯下原则性错误，厂里决定罚款1000元并调动工作岗位！”
广播三遍，完事。
“就这？”曹平德愣住了。
“他干的那些事儿，有多少能说出口的？领导决定了，把对他的处理结果告诉各车间主任，然后让车间主任私下传达，要不大广播一响，周边都听到了，轧钢厂的工友们还要不要做人！”
曹平德跟大车班的老张二次搭档，哥俩在路上聊着今天的广播。曹平德一想，这事厂里估计也会跟大车班的班组长说下，让他们私下告诫司机们不要学易中海。
曹平德把易中海各种胡搞瞎搞，明天要去监狱上班的事跟老张说了一遍，老张惊的差点把车开出s路线来！
到了丰台，先去棉纺厂采购了一车的棉胎棉被棉衣，拿上棉纺厂想要采购的物资清单，去了小舅家。
小舅让大外甥把所有没怀孕的大小兔子全装竹篓带走，曹平德老张带着30来只兔子和一车棉制品，愉快的回轧钢厂了。
剩下怀孕的兔子，小舅准备等生下来之后养大点，上交厂里，让工友们也开开荤。以后不养了，省的病一只兔子，传染全部兔子，自己白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