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夜话
回到员工宿舍，曹平德洗漱之后上床躺着跟穿三聊天。
“穿三，我们今天去了四合院，怎么清理下院子里的癞蛤蟆毒蝎子啊，你说我住进去之前是先来波集体举报，还是自己半夜偷偷出去贴他们大字报啊，或者你配合我给他们每人都来个闷麻套餐？”
“都可以啊！不过你举报或贴了大字报查不出来证据证明他们有人搞破坏，那除了坏他们名声之外，也没别的作用了啊！那院子的人你也知道，眼光都是局限在院子里，外边的事都不关心的！”
“我用易中海他们的名字，写大人小说，女主是院里大妈嫂子们，让他们没了名声，内部斗起来？”
“你会写吗？”
“那我就得等着他们恶心我占我便宜之后再反击？不能你直接精神笼罩把他们变傻子？”
“你这娶个媳妇就这样，要是生孩子了，是不是要亲自下手做违法的事情！底线不能降啊，人不犯我我不杀人才对！”
“行吧，我明天问下司机班有没有去保定的，去找下何大清。问下他有没给过何雨柱钱，有的话就好了，让他们先咬起来！”
“还有许大茂跟娄晓娥，我要不要也搞下破坏，让许大茂跟傻柱一起愉快的单身！”
“可以啊，还可以顺路给易中海埋个雷。你可以写信给娄家，就说在易中海的教唆诱导下，傻柱把许大茂两肾跟子孙根子孙袋都打坏了，看他们还要不要把女儿嫁过去！”
“没准他们还是会嫁欸，嫁个不能生孩子的男人，真起风要走人，没孩子离婚都方便！”
“这些天在工厂还有这两次去四合院，我听到些事情，你要不要听一下！”
“你说，我听着呢！”
“贾东旭他爹老贾连续几天去胡同太累，然后上工的时候出意外了，那会儿刚要公私合营，娄家为了不出乱子，就给了贾东旭一个工人身份，赔了一大笔钱！贾东旭去了车间做钳工。”
“那不对啊，公私合营是55年的事情，不是都说贾东旭跟秦淮茹是51年结婚那会儿就已经要学徒转正，还买了缝纫机。然后工作10年时间，还是2级钳工？”
“你觉得易中海这么精明自私的人，会不知道及时止损，并且把损失想办法挽回？”
“那贾东旭55年进厂，58年出徒？到现在升到2级钳工？那他没去轧钢厂之前都是打零工养家？这人怎么婊里婊气的啊？”
“对啊！打零工、做二道贩子、给胡同的女技术员拉活挣钱。接着说贾张氏的八卦！等下我说你就知道了！”
“贾张氏4、5岁的时候，她亲爹亲妈都意外去世了，然后一户姓张的人家就收养了她！
那家人成亲几年都没生孩子，给她取名张招娣，那户人家第二年就生了个大胖小子，对张招娣更好了！结果后边又五年生了三个儿子，一下子家里五个孩子，那户人家都快养不起了。
那会儿张招娣十来岁了，那家人看她白白胖胖的，就起了过几年把她从养女变儿媳妇的心思，贾张氏后边知道了这情况，就偷偷注意家里放钱的地方，13岁的时候从家里偷钱跑路到了！”
“再后来就跟了老贾！”
“这么曲折的吗？那收养她的那家人呢？”
“那家的男人以为自家姑娘被人拐走了，就到处去找，结果累病了，需要看病，然后发现自家钱没了，这才猜到一点真相。到最后这一家人落着，钱也没了，两口子又气又病，三年内都没了！”
“贾张氏那四个弟弟呢？”
“他爹妈临去世前，觉得这个张招娣太克人了，就把那四个孩子送大东北去了，现在也不知道什么情况了。贾张氏生了贾东旭之后，有次出去倒是被人套麻袋被狠揍了一顿。”
“张招娣跟了老贾之后，成婚第一年就生了贾东旭，那一两年她婆婆对她挺好的。后来老贾看家里有了传宗接代的，再加上贾张氏被人打的不能生了，就去外边拈花惹草把身子搞坏了。
乡下老泼妇那些招数你懂的，老贾他妈就爱撒泼打滚的骂贾张氏丧门星，克的他家就一根独苗苗！贾张氏经常让她婆婆骂哭，每次贾张氏一哭，老贾就骂他妈。
贾东旭觉得冲着比自己厉害的人哭，那人就会帮自己，然后从小就学会了随时要落泪的本领！”
“卧槽！合着贾张氏年轻的时候还是一代绿茶啊！那现在怎么又变成泼妇骂街了？”
“泼妇骂街加美男落泪，你不觉得是一加一大于二吗？”
“这些你怎么知道的啊？”
“听说的啊，周边这么多年龄比贾张氏大的人，她老底早就被人摸清楚了！就是老人迷信，都觉得张招娣天煞孤星，不想理她！”
本来是睡前闲谈，现在跟穿三聊的曹平德都不困了。
“易中海两口子呢，到底哪个不能生？为什么不收养个孩子啊！”
“都能生啊！不过易中海是有点活力低，他媳妇是身体不太好，所以两口子做事都比较小心，导致没怀上。易中海也怀疑过自己不能生，正好他媳妇身体不好，就甩锅给他媳妇了！”
“不过他在外边也没少忙活，找了好几个老家河北、河南、山东、山西的小寡妇，准备种子种活了就带小寡妇离开北京，凭手艺去外地找厂子上班！跟好几个人无节制乱搞，现在他也彻底不能生了！”
“之前他们是觉得年轻想试试自己生，现在年纪大了，正好有现成的贾东旭对他们挺恭敬的，所以也就熄了收养的心。”
“我去！那老易估计存款也没多少了吧？”
“他们两口子的存款还有2000块左右。还有傻柱他爹给傻柱兄妹邮来的1500块左右。”
“这么多的吗？不是老易跟何大清也闹翻了吗？怎么傻柱的钱还到他手里了？”
“这孙子代领的，当时他还带着聋老太太去的邮局，说是孩子小，他爹让他代领的，老太太做人证。”
“他还用傻柱的名义给何大清写信，说自己要结婚，找何大清要了400来块！”
“什么时候的事？这么扯的？”
“看何大清回信，大概傻柱22岁那会儿的吧！”
“傻柱没疑惑过他爹为什么不给他写信或者回北平接他跟他妹？”
“傻柱去过保定两次，但他粗心大意的，每次傻柱去保定都会被易中海知道。易中海跟他爹相好的寡妇认识，他每次都提前通知那个寡妇，傻柱每次都会在门前被寡妇骂街骂走！”
“决定了，明天去保定，把何大清请回来他跟易中海对线！院里内讧起来，我住进去也清净！”
“那个聋老太什么情况！普通五保户？军烈属？行走五十万？”
“那老太太就一普通五保户，都是易中海操作的。
你看院里那两家真正的军烈属，谁家不是低调做人，生怕给家里英雄抹黑！
就这聋老太，整天琢磨当别人的老祖宗，然后让人给她买白面买肉，你琢磨能是真正的英雄家人干出来的事！？”
“得！知道了！看来还是别让娄小娥进院子了，省的这老太太馋肉了去跟娄大小姐诉苦！”
“那刘海中呢？”曹平德又问道。
“刘海中那就是没脑子外加狂躁症外加暴力倾向，小卡拉米。他要是真冲我们伸手，搞他不要太简单！”
“呃好吧，他那脑子确实不太好！”
“许大茂怎么样，号称活的最真实的小人！”
“都知道他是真小人了，那他扎刺肯定就一巴掌拍死，不能让他有机会反咬一口啊！
不然还跟他交朋友？然后防备着被他捅一刀？”
“有理！让你这么一说，这大院里没一个能打的啊！”
“不！是现在没一个人坏到了需要直接枪毙的地步！你要是觉得自己又行了，那你去跟易中海聊天去啊！”
“不！我不想，你也不想！反正我也不想称霸四合院，跟我小媳妇俩人自己乐呵呵的过日子不比跟他们斗来斗去的要滋润啊！”曹平德想想自己的小媳妇，美滋滋啊！
“咱接着说阎埠贵这人！我看好多小说里，主角喝酒都是找阎埠贵，好多小说里的人爱照顾阎埠贵！都说他是好人，只算计自家人，不算计外人！”
“那三爷给你分析下阎埠贵？”
“成啊，您说说！”
“阎埠贵这人挺次的！真有本事就算计点大的，给自家几个孩子都算计个工作，或者算计间房子出来！他要是孤家寡人那也算了，他可是有家人的，结果家里夸他的一个没有，全是外人捧着他！”
“你觉得一个男人，当儿女老婆的没人夸，反倒是外人夸他，他还挺乐意，你品下他为家里人考虑过吗？”
“你说他能买自行车、收音机、电视机，他把这钱用来给孩子买正式工作，你觉得多久能回本，能不能从儿女那算计到更多的钱！”
“明白了，穿三你意思是老阎目光短浅，只爱自己的名声，不爱家人”
“这院子里哪个人不是又当又立的，你细品一下，全都目光短浅，只想得着个好名声！人人为我，我算计人人！眼光只局限在这小小四合院里！”
“穿三你这话说的好，我决定了，以后他们谁闹腾，我就让谁去支援三线，大西南大西北的去开阔下心胸！”
“这大院的活跃分子还真都是算盘投胎啊！不分年龄，都在别算占别人便宜！”
“穿三你说我要是不让娄小娥进院，许大茂过几年还能不能取到秦京茹？把何大清搞回来，他会不会给傻柱娶媳妇，不再有机会跟什么秦京茹、冉秋叶、于海棠有联系！”
“时间会告诉你一切！不过你要是无聊，可以当一把媒婆，把秦淮茹的另外一个妹妹秦甘茹介绍给傻柱！到时候何大清真回了院子，你住进四合院后，爷俩都大厨，都上赶着给你炒菜，美不美？”
“秦淮茹还有妹妹，这个秦甘茹多大了？”
“有啊，秦淮茹姐妹可是被称做五朵金花啊，秦淮茹、秦甘茹、秦湘茹、秦京茹、秦兰茹！秦甘茹今年21，也是惦记着进城吃饱饭，都看不上村里农民、公社的工人！”
“嘿！何家人的名字都跟水有关！秦家姐妹都是带草字头，还真是水旺木啊！”“我改天去昌平的时候，顺路的话看下秦淮茹的姐妹们都长什么样！”
“而且我认识的这个何雨柱，怎么跟易中海不一路啊，我这跟电视剧还版本不同？”
“我要是上赶着给傻柱介绍对象，那不是舔傻柱了，我可不乐意！”
“村里可是17、18就结婚，这姑娘21了都还在为了一点点进城的可能性不嫁人，在家不干一点重活，就保养自己那一身皮，在村里名声一般！你说对自己这么狠的姑娘，能是善茬？真嫁给傻柱，估计院子里会更热闹！”
“有点意思，有缘见到了再说！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