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悉心教导

    2月2日晚上很晚了，妈妈拿出蛋卷，芝麻麻叶子，糖果，一些点心放在茶几上：

    “美婷，你和爸爸一边吃一边说吧。”

    爸爸：

    “那时候，我和你妈妈刚结婚不久，我和你大伯，三叔，四叔，全家十几个人都住在一起，一间房里放几张床，走路的地方都没有，十分拥挤，没有办法，都太穷了。

    因为我文化程度高，汉口铁路局指定我去上班，我就服从分配，在汉口铁路局上班。”

    张美婷：“是的，四叔那时候很年轻，经常唱歌，还吹笛子，后来当兵去了。”

    余香玲：

    “你爸爸在汉口铁路局上班好好的，可是，你大妈总是说你婆婆对我有偏心，你和你大妹妹出生以后，有许多家务事，你大妈也帮忙做，可能你大妈不愿意。

    没有办法，你婆婆就打电话，让你爸爸回家帮你妈妈，照看你们两姊妹。

    如果你爸爸不回家，一直在铁路局上班的话，条件比到农村好，你没有后面的这些弟弟妹妹。”

    爸爸：

    “我回来以后，生产队的说我的算盘打得好，让我在生产队里当会计。”

    张美婷笑着说：

    “是的，你当会计的时候，经常带着我和妹妹玩。还帮我们折纸玩，还帮我们做鸡毛毽子，教我们踢毽子。”

    爸爸喝了一口水，张美婷给爸爸杯子里面加了一杯热茶。

    爸爸接着说：

    “后来你三妹，四妹，一直到五妹都出生了，村里有少数人嘲笑我们。

    你妈妈的思想压力很大，加上村里隔壁家，与我们家有点小矛盾，看见我们故意说：“生的姑娘都是替别人家养的人。”

    不知道有多么难听…

    在中国，很多人总避免不了重男轻女的思想，女孩子来到这个世界无辜的。

    后来我和你妈妈商量了一下，我们打算继续生孩子，说不定，你妈妈运气好，就真的生了儿子呢！”

    那时候，你们年纪小，你妈妈很忙，忙得忙不过来。你妈妈还想去生产队里去挣工分，秋天，稻谷熟了。要用冲担，两头尖中间是扁担的那一张，挑一捆捆稻谷。”

    张美婷：“我记得冲担扁担，我也挑过！”

    爸爸接着说：

    “你妈妈年轻起身，看别人都在挑，你妈妈拿着冲担也跟着挑，我担心你妈妈闪了腰，就跑过去，把你妈妈手里的东西都夺走。”

    余香玲幸福地笑着说：

    “你爸爸确实没有让我吃亏受累的！”

    张美婷：

    “妈妈是不甘下风的人，只要自己还有一口气，都是要以和别人拼一把的。”

    妈妈余香玲：

    “我就是这样的人，不服输的人，就继续干，可是有的人，却总是找机会，讽刺我们。

    村里的那个叫丑珍的婆娘总是嘲笑我，说我踮起脚来做长子，打肿脸充胖子，哈哈哈，我不怕她们笑话我，我就是长得矮点了！

    除了，文希，梦蕊个子小了一点以外，你们其余的个个都长得高高大大，齐齐整整的，让这整个栀子花村的人都羡慕。”

    爸爸：

    “你们小的时候，家里的条件勉强过得下去，到了后来，你们逐渐长大，常常是你穿过了一件衣服，再给妹妹穿，新老大，旧老二，缝老三，老四老五没有衣服穿。”

    张美婷：

    “我穿华丽的衣服，同学们都很羡慕我。”

    爸爸：

    “你妹妹们肯定不愿意，等你穿旧了再给她。”

    张美婷：

    “你经常给我们说，要尊老爱幼，互相团结，互相关心，互相爱护，互相帮助。我经常帮助妹妹们。”

    爸爸：“因为我们是一家人。那时候还有工作组的人，要来我家吃饭，我买了菜，你妈妈做好饭，让他吃。”

    工作组的人说：

    “你们家的姑娘个个都长得漂亮，一定很聪明，是一个十分温馨的大家庭。”

    张美婷：

    “爸爸，你常常教我们学习，告诉我们唱歌，教我怎么造句，写文章。

    我在班上的成绩常常是第一名。老师总是表扬我，同学们羡慕我。夸我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