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含辛茹苦抚养孩子

    张美婷和妈妈在房子旁边的菜地，弄菜，余香玲一边拔菠菜，一边说：

    “你们亲生的12个儿子姑娘，我哪个也不偏心，我和你爸爸，也是竭尽全力，砸锅卖铁，愿意读书的让你们读书，愿意学手艺的让你们学手艺。

    你高中毕业没有考上大学，我和你爸爸让你再去复读，你不愿意，我们也没有办法。

    你大妹妹她想读书，就让她去读，她考上了高中，没有考上大学，又去复读，后来考上了大学。

    当时一些亲戚朋友，村里的乡亲说我对她太溺爱了，由着她的性子，大人被孩子哄着了，她考上大学是她的幸福，我们硬性地不让她读书的话，她将来会怪罪我们的。

    你大妹妹读高中的时候，你经常给她送菜，送衣服。

    我到地里干活了，也是弄了豌豆豆式酱，海带炒肉辣椒放到豌豆豆式酱里面，送到她的学校里面去，一吃就是一个星期。”

    也是盼你大妹妹能够考上大学，将来有出息，我和你爸爸不指望她将来给多少钱我们用，她考上大学了，我们脸上有光，就是要这个名声，你爸爸是一个很看着名誉的人。

    他总是希望你们每一个人走出去能够高人一等，才感到脸上有光彩。

    你爸爸扶养你们这些，确确实实不容易，不知道吃了多少苦。

    搞集体的时候，你爸爸到芦苇湖里用镰刀割青草，蒿子草，晒干了，再一根根地用草绳捆起来，装进船舱，装了满满的高高的一大船。把船撑到芦苇镇去卖。

    你爸爸撑船，经过有高压线的河上的时候，撑篙碰到了河上的高压线，装满草的船马上失去平衡，连草带人全部翻进河里了。

    你爸爸从水里游出来，又从水里把一捆一捆的草从水里捞出来，铺到河边晒干，水淋淋的草再晒干，需要个把星期，你爸爸真是骨头都累细了，把湿草晒干了，重新捆起来，拿到船里码起来，再运到芦苇镇去卖。

    那时候，100斤草只能卖到3块钱。”

    张美婷：

    “这件事情我知道，你做了饭，炒的蚕豆和冬瓜皮的菜，让我送到芦苇湖给爸爸吃。”

    余香玲：

    “你们小时候，你爸爸真是累啊！有一次你爸爸放牛，捡牛粪，割牛草，挑牛草，把腰都闪了，直不起来，走路都是勾着腰走。”

    张美婷：“我也记得，为了把我们一个个抚养大，你和爸爸太辛苦了！”

    余香玲：“还不是盼望你们一个个

    快点长大啊！眼睛都望穿了啊！姑娘一长大就要往别人家里走。”

    张美婷：

    “是的，所以，我也觉得很愧疚，老想做的事情，多赚点钱啊好帮助娘家的弟弟妹妹。

    买鞋子刚刚有气色又碰到拆迁，95年就办木材加工厂。

    没有技术，没有人才，一天到晚忙，幸亏几个孩子交给你和爸爸照看。

    陈龙他喜欢干活，不喜欢读书，初中毕业就不想读书了，他爸爸陈林树问他想干什么？

    陈龙就说他喜欢修车，就去学习修理摩托车。

    陈琼姑娘她喜欢读书，我们就让她读。”

    余香玲：

    “琼儿姑娘出生以后，一岁多就到我们家，从小在我的身边长大，一直到高中毕业，上了大学，是一个又勤快，又漂亮，又听话的姑娘。”

    陈琼就是在外公外婆家从小学读到高中，后来考上了胡州省，汉水市大学物流专业。

    陈琼遗传了妈妈的基因，天生丽质，受外公家庭影响，又在汉水市这座省会城市，上了4年大学，拥有一份天生的大家闺秀气质，端庄，大气，优雅，人见人爱。

    亲戚，朋友，上门提亲的媒人络绎不绝，可惜陈琼一个也没有看上。

    陈琼刚一毕业，没有找到对口的专业，没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天天待在家里做家务活。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眼看陈琼24岁了，父亲陈林树看见陈琼，总是高不成低不就，父亲陈林树就十分嫌弃她了。

    什么难听的话她都说的出口，不怕把她的女儿噎死，也不管他的女儿是否承受得住。

    陈琼从小长大，她的父亲没有尽到多少做父亲的责任，但是骂起人来，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陈琼也不是第一次听见她父亲骂她了，她也不想待在家里，每次听见父亲骂她，就骑着自行车跑到外婆家里去。

    张美婷：

    “陈琼是个听话的姑娘，她毕业了这两年，没有对口的工作，就在家里帮忙。

    家里开了这个木材加工厂，有时候很忙，请工人也是要给别人发工资的，就帮忙做些家务活。

    等于少请了一个工人，少发一个工人的工资，她也没有吃闲饭，里里外外，洗衣服，做卫生，买树木，记账，没有话说，当然这也是暂时的，她在家里我稍微轻松一点。”

    陈林树却不这样认为，他总是嫌弃她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