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帝喾的医生
酒思思欲做防御状,却被右想砸了一下脑袋,“也不留个活口,这下好了,找谁问线索去。”
右想非但没伤到酒思思,反而将保护罩弹了出去。
呼,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还真是他们。
“你们两个再晚点来,直接可以开席了,赶紧去看看你们主君吧,怕是伤的有些厉害。”
右想还在纳闷酒思思身上突来的保护罩,左思全然不担心的道:“你还是先瞅瞅你自己吧,我们主君可是有神……”
话未完,帝喾倏尔从空中落下,跌落在酒思思的怀中,又化作一道蓝光撞进酒思思佩戴的蓝色水晶中。
吓得酒思思眼睛一凸,双手叉腰道:“你们最好给我解释一下,他是不是一直在这里?”
左思打了哈哈道:“你肯定饿了,走吧,城主准备了上好的饭菜等着我们呢…”
左思右想御气飞行,留下酒思思一人在原地跳脚。
“把她一个女子留在那里不好吧?”右想小声的嘀咕。
“呵,你可不要小瞧了她,本来之前她就作战经验丰富,如今再有灵力的加持,再加上她那灵活的头脑,现在谁还是她的对手。”左思一声冷哼,心里庆幸还好她是同伴而非敌对。
他们刚落地宫殿,就被酒思思截胡,“还往哪里跑,今天把事情全都交代清楚。”
玲子从不远处,见了酒思思安全无恙的回来,顿时跳了起来,像蝴蝶一般扑近她怀中,小猫般的蹭了蹭她的肩膀,“太好了,思思,我快担心死了。”
左思见状想要趁空溜走,酒思思瞬一移,拦住他的去路:“哪里跑?”
左思认命一般的叹口气,一甩袖子,无奈的说道,“走吧。”
酒思思眸光一斜,低沉着声音:“去哪里?”
“这个故事很长,我们不得找个有吃有喝的地方,好好谈上一谈!”左思苦着一张脸,喟叹道。
画面一转,城主重新执掌了大权,为他们提供了一个安静且多食物的会议厅。
偌大的会议厅只坐了两人。
酒思思坐在左思的对面,一副审判长的姿态,
她抱着手,一腿搭在另外一腿上,眯起眼睛道:“都说说吧,这颗水晶到底怎么回事?”
左思将双手抵在桌子上,深沉的说道:“这颗不就是主君赠与你的信物!”
酒思思将桌猛的一拍:“少给我扯别的,这颗就是传说中的灵魔珠吧?你们主君受伤之际为何会在这里面疗伤,这颗珠子跟我到底什么关联?你们三番四次找到我,不是因为我有能找到灵魔空间的能力吧?”
一连串的疑问全都甩在左思面前,他眉一沉,低声道:“其实我知道也不多,更多的你要问主君,我们三个不过受了他的帮助自愿替他做事,你也看的出来,我们三个并没有受过多少训练,实力也不惊人,甚至于比你还不如呢!”
酒思思觉得这话听着别扭,眼睛一抬,又半问半答道:“真不知道?不应该啊,那把你知道的全都说出来,帝喾他究竟想干嘛?报仇?重建天界,还是只是想毁掉二十四个灵魔空间造福三界?”
“自古帝王心,海底针,我们不敢妄加揣测,他救了我们,我们只需听从指挥,其他的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左思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一下,扮了吊死鬼的脸。
酒思思吞了一口唾沫,眉毛一挑,呢喃道:“你恐吓我?”
左思忙摇了摇头,“哪里敢,你现在可是炙手可热的人物,我可没这个胆量。”
“你说,他三番两次的要保护我,是不是因为我颈脖间这颗灵魔珠?他不会在里面通过这珠子吸食我的阳气吧?”酒思思身体突然前倾,手作喇叭状,小声的对他说道。
“可不许这么玷污我们主君,他可是主神,万万做不出鬼怪这般龌龊手段给自己疗伤的行为。再说了,采阴补阳这事,也是要看脸的。”左思捏了捏下巴,眼睛审视了酒思思一番。
酒思思被看的有些薄怒:“你,你,什么意思?”
“之前,主君殿中多少仙娥仙子,想也想的到的吧?再者,我们这一路走来,又有多少女子做出荒唐事,只为多看主君一眼,我们主君愣是不为所动,要是需要这等邪法,估计你也排不上号的!”左思边说边脚底抹油的一溜烟不见了。
酒思思气急败坏的说道:“你再说一遍!”
玲子见酒思思一人噘着嘴走出了会议室,凑上前去,“怎么样?问到没?”
酒思思一屁股坐在凉亭的座椅上,眉梢的怒气还未全消:“一问三不知,还把我给调侃了一顿,还是要另想办法。”
“对了,天歌如何了?”天歌自他们消灭兽鹿以后,灵力智力也不知道恢复没有。
“医生在照顾她,自你们追兽鹿之时,她便一直昏迷不醒,城主这几天也是忙着处理事务,很少陪着她,我们现在去看看她吧!”两人一拍即合。
“玲子,我新学的瞬行术,改日教你,真是方便极了。”
“好啊,只是我比较笨拙,不知道得几个月才能学会呢!”
酒思思带着玲子瞬移到天歌房内,医生正往她的额头处扎针,见我们来了,扭头示意我们小声点。
医生施完针,净了手,让我们出门谈话。
玲子在门外小声问道:“还是久睡不醒吗?”
医生垂眸点头:“一直昏迷,口中喊着什么,不要,不要伤害他,她不愿做之类的话。”
想来也是古怪,她为何见了那妖王生出那么多恐惧,如果妖王寻了她那么久,不会见面第一句会是:“你终于现身了。”
怎么感觉天歌一直在躲着谁?妖王的酒怎么和兽鹿家的酒有同等功效?
酒思思将心头疑问暂时压下,又故意说道:“此次一站,你们主君受伤不浅,你不帮他看看吗?”
医生饶有兴趣的望了她一眼,眼底闪过一瞬的震惊,他用手撑着下巴,呢喃道:“难道他们没跟你说过,你才是帝喾的医生吗?”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