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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原来他就是白千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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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季过了一半,天气开始由凉转冷了,我给自己多添了一件衣裳,冬季要到,有些产业也要开始准备物资了。

    我难得得有点事情做,忙活了两天,婚礼当天我人就在一家茶馆的最顶层,喝着热茶,观赏着楼下热闹的迎亲现场。

    相比底下道路不通,茶馆里倒没几个人,我那层更是除了我,一个人都没有。

    现场的人女子居多,吵闹不已,高度问题我并未听到在说什么,不过还真如林北牙所说,这场婚若是办,绝对会引起不小的轰动。

    就那现状,排场都要比皇帝娶凤后夸张了,御林卫都出来管控治安。

    可惜我心中还是放不下小郎君,一想到他跟别人走了,就难受得厉害,再想他最后还瞒着我谎报了身份,就更难受。

    明明只见了两面,甚至连人什么脾气性子都不知,却偏偏让我那般着迷。

    我甚至还在想着,以后有机会遇到,他知道我结了婚,会不会更厌烦我了。

    或是不会再见,他已经跟那个人,生了一地的娃子了罢。

    “啪”的一声,不小心过度用力,茶杯被捏碎了,碎渣划破了手指,却不觉得痛。

    我冷笑,叫人来处理了碎了的杯子,我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撩完人,行了事,过后有印象的还会在叽叽歪歪一番,没印象的直接打发人。

    这回想起来,有几个给了钱也打发不走,一哭二闹,求我别不要她的。

    我那会还觉得烦人,很讨厌,说了很多难听话,把人气走了,如今算是体会到了,吃刀片的滋味。

    我逼迫自己别再去想了,离开茶馆,回了酒楼,没忍住就又多喝了酒。

    我窝在房中躺了一整天,其间柳师傅上来送过好几次饭,由于门窗被我上了锁,外面的人怎么也没法进来。

    只能在外面干着急着。

    第二天,我躺在床上,头依旧痛得厉害,包括我的腰,楼下温闲的大嗓门又开始了,先是在说皇宫里的秦夫子,昨天又添了一房,那房是个从村里出来的,野夫,闹得秦夫子最近走路都不正了。

    后是说起了那天七夕游船案,指定的关键人物还是白丞相。

    要说这朝中名声最旺的丞相,当是三大丞相之首的白千穗。

    七夕当夜,储帝的大游船行驶于露湖之上,那天众官员觥筹交错,对诗如流,好不热闹。

    突然啊,万丞相万春熙,开起他白千穗的玩笑来,说他一男子搞些女子活儿,是否都不会男儿技艺,这将来谁娶了这小郎君,不得亏。

    白丞相当场就给万春熙来了个下马威,叫人架上琴来,弹起琴来,行云流水,完全不输大家贵公子。

    就在琴弹到快尾声时,天降黑衣人,持刀剑入场,现场无不混乱,独他一人,淡定弹琴于船延,一首振奋士气的曲儿,游荡湖上,为一众侍卫添加斗气,真乃人中俊杰。

    “啪”拍板声响起,满座宾客无不叫好。

    我也没想过,事情会是这般,难得的也来了兴致。

    这白丞相前日刚大婚,却惨遭临王冷落,临王当天连接亲都没去,更别说拜堂,好在苏氏皇贵君,通人情,出了宫接人进王府,不然他的脸面,都不知道往后要往哪放。

    “啪”

    不知诸位好不好奇,这临王好好的,为何要冷落他白千穗。

    “说实在,我们可奇,这白丞相要颜有颜,要才有才,临王得了大便宜了,还摆脸色,本就奇怪的紧”

    “温大嘴,你要知道,就别买关子,赶紧说”

    那天游船啊,来了个色胆包天的御林卫,还是个领队级别的,这人功夫了得,做任务还不忘染指美色,上来就挟持了白丞相,带着人上天入水,解船底隐藏炸药。

    救了一船人,上来后人不人鬼不鬼的,衣不遮体,还当着众百官的面,把人给亲了。

    “啪”

    你们想啊,临王的夫,被自己下属接过油,她不气吗。

    下面一阵安静。

    我脑子的筋也断了线,头痛欲裂的我反应过来,游船,弹琴小郎君,这他妈说的可不就是我,可不就是我心心念念的小郎君。

    他就是白丞相,白千穗。

    是啊,若是这样,一切也就说得通,包括那天久菊,来的蓝衣家卫,应当是白老丞相派来的。

    十五那年,我就被封王出了宫,又是不用上朝的,宫内新上任的人,我可以说都只听闻,不曾认识。

    瞬间我头不痛,腰也不痛了,拍了下脑门,自认为聪慧过人,也会有犯糊涂的时候。

    虽然不是很理解外面为什么会传成这样,大概是一开始慌乱没人注意我是谁,后来上来又面目全非的,以至于那些官员唯一能辨别的,就只有我一身御林卫的衣服。

    我把自己整理得妥妥当当,就去开门,没跳窗是想找林北牙,安排下在正经的回王府。

    门前摆着一堆我爱吃的饭菜,靠在墙边坐着的林北牙,察觉到动静,回头看我,连忙起身。

    “王王爷,您可算出来了,属下知道您不高兴,但也不能不关心自己的身体啊,饭还热着,您赶紧吃饭”

    我当时挺感动的,可还是叫人把饭菜给收了。

    “不吃了,准备下,回王府”

    我风风火火就下了楼,带上林北牙拿来的小吃,驾马回了王府。

    我在路上,为自己没参加婚礼而难过,挺后悔。

    来到门前,看门的侍卫纷纷行礼,我看着这宏伟的大门,一踏而入。

    “王爷,您可算回来了”正忙着的花影看见我,就小跑着过来。

    “王夫呢”我问。

    “王夫还在婚房里坐着,因为流传的规矩,要王爷掀了盖头,才能自行活动,奴那天,派人找您,林侍卫说您把自己关房间里了,只能委屈王夫,顶着那盖头”

    我心中一酸,“所以他就这样顶着盖头顶了一整天”

    花影含着泪,点头“今天是上门拜访长辈的日子,奴还在急着您要没回来,王夫还得顶着那盖头,入宫,还好您回来了”

    我捏起拳头“林北牙,那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一句不提”

    跟在后头的林北牙,带着点委屈道“属下说了啊,可您一点动静都没,属下以为您知道呢”

    我快步向着主宅跑去,暗骂自己不是东西,如果这人不是他,我是不是就不会回来,那他白丞相,得有多委屈。

    我推开门,走向那火红的床帐,透明的红网内,一身红衣的他,安静而笔直的坐着。

    我拉起床帐,缓慢的掀起他的盖头,他脸上的妆容很是精致,凤眼微挑,眼角焉红,肤如玉,粉鼻高挺,红唇诱人,就是眼下略带黑青,也没法让人挪开视线。

    他与我四目相对,我一时忘了说话,只见眼前人红唇轻启。

    “王爷说好的,各过各呢,你这就食言了”

    听他语气,不但没有一点因为我晾了他一天,感到委屈,反而似乎有点,因为我回来了不高兴。

    我收起了手上的红盖头,顿了顿“穗穗要是早点告知我,你就是白千穗,我也不至于大婚不到场”

    我弯下腰来,靠近他“你说是与不是”

    白千穗伸手挪开我的头“王爷可以叫我王夫,全名,或者白丞相”

    “可惜了”我起身,找了个精致的木盒,放到边上的桌子上,一边折叠着红盖头,一边说“嘴巴长在我身上,而我就爱叫你穗穗”

    白千穗坐在床边看我“若是把你毒哑了,你还叫吗”

    我关木盒的手,被夹住了,最毒美人心,这话没毛病。

    “那穗穗得毒哑了我,才知道了”

    我弄出被夹的手,把盒子放到架子上。

    我知道他也没吃什么东西,就招来了花影,让她传菜,白千穗叫上了他带来的男仆,到隔间换衣洗漱。

    我坐在桌前,等人过来。

    菜上齐了,我不清楚他爱吃什么,还特地问了他带的仆人。

    不一会一席蓝色正装的他,步姿优雅的来到房内,找了个离我最远的位置坐下。

    我道“我若没猜错,是络从彤,让陛下下的旨,你可知道”

    “知道”他夹起菜慢慢吃起来。

    我看着他“那你还喜欢她”

    “这是我与她之间的事情”

    “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还喜欢她”

    “是”

    “为何,她为搞我,把你送到我手上,这般,还喜欢她,你可以考虑换个人,比如我,络子游”

    他抬眼看我,手上拿出一瓶东西,向一盘我夹了比较多次的菜,倒了上去“王爷请”

    我看着满是□□的菜,果断的拿过那盘菜,把它吃了个干净。

    “味道不是很好,穗穗下次换个好吃点的”

    “你是疯子吗,就不怕我真下毒,把你毒哑”

    “你若想,我甘之如饴”

    “无可救药”白千穗垂眸轻叹,安静的吃起饭来。

    二人吃完了饭,也该进宫了,而我也必须换正装。

    所谓的正装不过就是穿上厚重的裙子,我极少穿,偶尔出那些大场面的地方,才会穿裙子。

    就上次,去青楼,我就穿了裙子,现在回想起来,那天他穿了我的裙子的模样,挺有趣的。

    房内在花影一番折腾下,我穿上了与他一个色的蓝色流光裙,头上难得的带了金饰,出了王府,上了轿子。

    轿子上白千穗人已经在里头了,他坐得不是很得体,就比如,这人几乎把这个座位都沾满了,侧着身,双脚都放在了上面。

    “王爷要不考虑,再叫辆马车”

    我当时想的是马车不够大,只有一排后座,未免太寒碜了。

    一想我过去都不坐马车,林北牙在紧急情况能搞来这么一个,也是不容易。

    “太久了,只好委屈我家穗穗了”

    我踏入车内,上前一个转身的功夫,就把白千穗抱到怀里,一屁股坐在座位上。

    白千穗没料到不过一眨眼的时间,自己就跑我怀里来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络子游,你还可以再无耻点”白千穗温怒着,试图挣脱我。

    我把人牢牢地锁在怀中,下巴抵着他的肩膀,“子游还有更无耻的,穗穗以后可以慢慢体会”

    白千穗挣扎得面红耳赤,最后还是跟泄了气的气球一般,生无可恋的待在我怀中。

    马车缓缓的走着,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好像只要跟他待在一块,就没有任何空虚感。

    平静下来的我倒是想起关键的事情来,我记得我应该带上落红的才是。

    “花影”

    花影掀开车帘“怎么了王爷”。

    花影一开始还是正常的,直到她看清了车内的情况,脸就红成了苹果,偏偏这个白丞相,还好死不死的看了她眼。

    “找块干净的白布巾来”

    花影闻言笑着,不一会就拿来了,她还不忘解释说,她先前就已经准备了。

    我想,不愧是我父后留下的人,什么都懂。

    我松开了禁锢他的手,他这会倒是没挣扎了,安静的待在我的怀里。

    我打开白布,里头还贴心的放了把水果刀。

    我拿起刀,习惯性的在手中转了圈,就划开了自己的手掌。

    血一滴滴的滴到了白布上。

    “你没痛觉”白千穗问

    我看向怀中人。

    “怎么没,我可疼,穗穗要不给我呼呼”

    白千穗伸手,拿过了刀,加深了我手上的伤“少了”

    少了?我脑子一空,第一反应不是痛,而是抓过他的右手,拉开拉开他的衣袖,直到看见臂弯上传说中的朱砂印。

    白千穗不爽的拉回了他的袖子,什么也没说。

    我倒是乐了“你这样子,是在不高兴自己没被她碰过么,穗穗就算你和她有过什么,我也不介意的”

    我拿出车内备的疗伤布条,随意包扎起来“想不到穗穗对自己一次落红,量多少都知道,我倒是开始后悔,没能和你洞房花烛了”

    白千穗皱眉“你真不是一般的讨人厌”,他夺过我手中的落红布“见过别人的,自然知道,洞房花烛!我看你这辈子也别想了”

    “本王可不会想,本王只会实操”

    白千穗闻言,直接上手揪我耳朵“在胡言乱语,就给我下去”

    “疼,疼疼,穗穗放手,我不说话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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