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互怼日常，撒糖日常
乔警官带着众人来到了案发地。案发地还算是整洁，凶手在杀人之后没有做过多的东西，甚至可以排除凶手是第一次杀人——案发地没有表现出凶手在行凶后极度紧张，严重的导致精神混乱的情况。门被紧紧地关着，整体除了餐厅比较凌乱之外，其余的就像没有发生过任何事一样。
“凶手不是第一次杀人，你的小女孩杀人的理论似乎行不通。”乔警官道。
“我十二岁的时候又不是没有杀过人。”小夜面无表情地道。
面对小夜的口出狂言，柯南和日暮警官倒是挺慌的：“没有没有，她开玩笑的，没有其他的意思。”
乔警官还是看了小夜一眼，正在看手机的小夜察觉的目光看向乔警官。乔警官立马扭转视线，小夜歪歪头，若无其事地看手机。
“乔警官，我想了解一下情况，就是说，为什么警方会把这三起案件规划为一起连环杀人案？”
“你们在日本柯南没有了解，但是在中国，每年总有一些杀人案件，就像这样的。他们地手法娴熟，在主要的地方进行杀人后就不会在其他的地方留下痕迹。可谓是，监控查不出，人又找不到。但是，近几年就越发平凡了起来。每起案件都是分布在各个国家，可以说是毫无踪迹。”
“警方把这些事件联系在一起，不会是因为想要偷懒吧。”小夜戏弄道，“不过，这样也是好的，谁能不能保证这几件案件会有联系呢？你们查出它们有什么共通点了吗？”
“没有。”乔警官道。
“不，应该是有的。是不是所有的案件死的都是成年人？”
“不，不全是。有的是未成年人。”
“未成年人都有前科，不然就是被他们的父母掩藏起来了。他们的父母都是有钱有财有权的人，是吗？”
“差不多。”
“怎么样，知道点什么了吗？”柯南道。
“乔警官，你相信我吗？”
“既然千月小姐都提出来了，那么我乔某就相信您一会吧。”
“现在，我们把范围缩小到一个月，联系这一个月里所有的，跟死者都关系的孩子。可以是同学，也可以是孩子，如果没有错的话，他们都会有一个共同点。”
趁着乔警官在打电话的功夫，小夜和柯南就早早下楼，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交流刚刚所推理、猜测出来的东西。
“说吧，黑医的单子是怎么回事？”
“就是那么一回事，黑医中，他们给我下的单子，一开始是说，要让我黑一个监控。然后，就是我刚刚说的，一个小时后又取消了单子，可能是因为他们发现了那个监控……”
“那个监控是坏的！夜，你的单主竟然就是杀人犯！”
“不，我刚刚不是还说了吗，八成那边的是一个团伙。他们的抽筋是五千万，这是一个人可以负担得起的钱财吗？如果他们是一个团队，那么团队工作的成功率会更大，而且，每个人的负担也会更小。所以，你猜猜他们现在那这五千万来干什么？”
“让你杀了我们？”
“差不多。柯南，你是不是跟着我久了，现在的手法跟我差不多了，多多努力啊。”小夜摸了摸柯南的头，“他们是想要我不公布他们的犯罪行为，但是，为什么他们会发现我的身份？”
“大姐，你这手链如果可以掩饰掩饰，那么他们也不会这么容易地发现你就是黑医。”
“柯南，你看看人家，十二岁就可以负担得起五千万，你再看看你。”
“你怎么肯定他们就是十二岁？”
“你怎么不能肯定他们就不是十二岁？”
柯南：“……”
“还有什么问题？”
“有，你难道就不可以把她们黑出来吗？”
“黑医的安保系统是绝对保密的，完全没有黑出来的可能。每个客户都有他们各自的一套不同的保护编码，而这些编码大多都是客户他们编写好的。我的客户都是会员，他们的编码是他们自己邀请黑客研制的，你以为我不想吗？”
“我记得，黑医内部的程序都是你全权负责的吧，为什么黑不出来。”
“反正我就是不想。”小夜往前走了几步，觉得不对，有转过来和柯南说话，“记住了，有些东西不是你可以涉及到的，还有，我有点事情，我等等再来找你们。”
说罢，琴酒的一辆保时捷出现了小区门口，小夜坐上副驾驶，走了。
车内。
“小夜……”
“阿阵，”小夜打断了苦艾酒的话，“有烟吗？”
“你抽烟？”琴酒看向小夜，在他的记忆里小夜从来没有抽过烟。
“嗯。”
小夜眼中有点期待，看着琴酒的手中的两根烟：“很久都没有抽烟了，有点怀念。”小夜拿了里面的一根烟，借着琴酒的打火机点燃。
苦艾酒看了小夜，笑。
“有什么事？”
“烦心事。”苦艾酒这么一说，小夜愣了愣，“组织怀疑你是卧底，你先怎么样？”
“我能怎么样？组织应该早就有答案了，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有什么可以反抗的，静静地看着你们的动静得了。嗐，你说什么时候也可以‘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你说对吧？”
“这次的目标可没有那么简单，还有的就是，组织希望摆脱黑医的控制，小夜，你懂的。”
“伏特加，基尔，你先出去。”小夜抽了一口烟，把窗户关上，挺了挺腰，表情严肃。
伏特加应声出去。
“夜，你……”
“闭嘴。”小夜拿出笔记本电脑，手指飞速地在键盘上划动。几分钟后，小巷子里用来照明的白色灯听了，周围的一切电子设备全都被消除，小夜才合上笔记本电脑，手背托着脑袋，静静地抽了一根烟。
“组织现在知道你是黑医吗？”琴酒问道。
“应该不知道。如果他们想要知道的话肯定回去查，但是黑医的戒备森严，不可能有所察觉。”小夜道，“如果说真的谁可以把黑医的安保系统攻破，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我，还有一个是千月。”
“小夜，你那个千月医生怎么样了？”
“一切都好，不用你担心。”小夜打开窗户，把烟头扔到窗外，“不过，为什么现在的时候大都都和我有关了，以前我记得你们巴不得我不出现。”
“苦艾酒，我记得你说过他们想要活捉掌药人，也没有说过想要摆脱黑医的控制。”
“用词不当，黑衣组织本来就是黑医创造的，说什么摆脱，准确来说是谋权篡位。他们是绝对不知道现在的黑医水色成员是谁，你们知道的太少了。”
“你和黑医有什么直接关系吗？”
“如果没有药，那么就没有黑医，就没有这个世界，因为人们没有药去治病。他们想要的掌药人，其实就是想要把黑医一锅端。苦艾酒，你知道了什么？”
“黑衣组织又不是没有怀疑过我，我倒是觉得你应该注意注意。小夜，你就这么确定他们找不到你吗？”
“我自然是不确定，但是如果是那天，你真当我在中国呆了那么久的事件是白呆的吗？苦艾酒，要是到了那天，你懂的。”
“夜，黑医为什么药创造黑衣组织？”
“做个不准确的比喻，黑衣组织是幕布，那么真正的表演就是黑医。黑医的真正目的是创造一套他们自己的世界观，而我显然不在内部。内部成员是掌权人、掌权人、掌源人，三个人是黑医的创造者。而他们的世界观，那就是这个世界分为十种等级，每种等级对应的就是黑医对成员的十种分类。”
“为什么要这样？”
“因为这三个人都处于社会的最底层，他们的想法就是打乱这个世界，成为这个世界的同龄人。而黑衣组织就是一个在其中倒浑水的存在，他们的存在就是用来混淆是非。诱饵战术、以身试险，就怕日本警官不知道，找不到，没发现。”
“黑医的存在根本就不需要这样，它的存在不合理到极致。”
“是啊，就是这种不合理的极致才更加神秘，更加令人兴奋，更加有趣是吗？”小夜倚在车门上，病娇地笑了，“笑死，世人一味地以为黑医就是无恶不作，但是这里面的一群虔诚的基督教、犹太教信徒。呵，这就是黑医，每个人都心怀鬼胎，说不定，那三个人早就在某个角落颤颤发抖了。”
“你能……”
“路西法……”小夜道，“他们给我取的名字，路西法。只有米迦尔才会伤得了我，但是显然没有这种所谓米迦尔的东西。前面说的是那三个黑医的只不过是黑医最最核心的成员，但是心怀鬼胎的野兽们不会就此放弃。你们应该注意的，是整个黑医。”
黑医的势力太过于强大，每个人心中的野心都随时会有爆发，谁也想不到最后会发生什么。小夜所举例的，只是最核心的三个人的计划。但是，她的计划又是什么？她告诉柯南，她的不能黑掉黑医的安保系统，但是她和琴酒、苦艾酒说，她可以黑掉系统，而且还有一个人可以黑掉这个系统。为什么，小夜这么技术高超的人，一个小小的医生就能黑掉她的安保系统？
伏特加和基尔走了进来，小夜的手被琴酒从后面扣住，小夜笑骂：“你是不这样，开车就不会开了？”
“应该吧。”
小夜笑了笑，头靠在窗户上，静静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