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中方谈判，宣示主权
车停了……
小夜率先下车，斜着眼看基尔。她的工装裤口袋明显有一块是鼓起来的，平日里会整理整齐的刘海也会被风吹得乱七八糟。
“琴，给根烟。”小夜道，小夜见琴酒似乎不愿，就握住琴酒的手，摇了摇，眼睛眼巴巴地看着琴酒，时不时地眨眨眼。琴酒无奈，看着眼前的女孩，从口袋里拿出烟盒，抽出了两根烟。小夜还是拿了前面那根，借着琴酒的打火机点亮。
“夜，下午有空……”
“星期八。”小夜面无表情地说道。苦艾酒的话，小夜一般不是32号就是星期八。
“混过？”
“我们这种人，谁没有混过？江湖规矩，不懂也得懂，不然，一个合同就可能签不下来。”小夜道，“在中国呢，你会发现，烟不敢拿、茶不敢喝、话不敢接、友不敢结。人生嘛，就是下棋，不然，我那十年怎么混得下去？”小夜习惯性的牵住了琴酒的手，靠在他身边。
五人走进了别墅。别墅是中式风格，院子里两颗银杏，其他的花卉在旁边排列。院子的前面就是餐厅，餐厅很大，中式的大长桌，开放式的厨房，还有旋转楼梯。东边是主人的工作室和茶几，西边是一件保姆房和卫生间、储物间。
“几位是客人吧，这边请。”仆人邀请五人进门。
“等等。”小夜站住了，“您们主人就是这么待客的？请客人让客人从正门进，还是你的不明事理？女士，这就很无趣了。我们也算是个有权有势的，你这样子，不太合适吧。”
“哈哈哈哈，小夜啊，你还是这么较真。”一位身穿藏红色大褂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嘴里说着流利的日语，“你怎么这么不明事理，快快快，来小夜，我们从正门走！”
小夜笑了，敲了敲琴酒的手表示歉意，之后松开了琴酒的手，与男人握手。小夜迎面走了上去，一边与老人陪笑，一边说着一口带着微微苏州吴侬软语地道：“董叔，好久不见。”
“哈哈哈，什么时候了啊，还叫我董叔，要叫我大伯或者爷爷喽！”男人笑着，看着小夜的眼睛里尽是慈爱，“哎，小夜，那儿是你男朋友吗？”
“是的啊，董叔。怎么样，你不是说我的身高没有人要吗，现在有人要了。”
“嗐，你还是这个样子，小夜呀，你才十五岁啊。”
“这有什么关系，喜欢嘛，没办法。”小夜环视着院子，耸肩道，“董叔，你的先生现在怎么样了？”
“诶，你怎么知道的？”
“几年前呢，我来这里的时候，也就只有一棵银杏树。在中国，都说啊，银杏树代表着男人，那么两个男人，便祝董叔你百年好合啦。”小夜道，“董叔，心之所向嘛，重庆有二十多万地人是t。”
“就你会说话。”董叔刮了一下小夜的鼻子，做到茶几的对面。
“董叔，这次来还是有点事情的。”小夜做到董叔的面前，申请马上严肃。
“小夜，有点事情等等再说。”董叔坐下，有日语说到，“各位入座。还没有介绍身份是鄙人的不对，鄙人姓董名建诚。小夜是我的合作伙伴，也算是我的半个女儿，从小在我眼皮子底下长大的。各位，今日来有何贵干？”
“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就开门见山了。”苦艾酒道，“我们主要是有事相求与董先生，不知道董先生同不同意？”
“哦？何事。”
董建诚拿起沏好的茶，给五人奉上。小夜习惯性的用右边施礼，掌心朝内，向着茶杯，手背朝外，微微地浮动几下。但是其他四人只是点头谢过，无动于衷。董建诚看了看四人，鄙夷的目光一扫之前的热情，重新拿起茶杯，给四人的茶杯里灌满了茶水，快溢出来了。
小夜自然懂董建诚的意思，但是碍于黑衣组织的颜面。小夜拿起琴酒的茶杯，浇在茶桌上，又将茶杯反扣。站起身，走到董建诚身后，一边捏他们肩膀，一边陪笑。
“董叔，他们呢，行的都是日本的礼，不懂中国的江湖规矩，恕罪，恕罪。”
“小夜啊，回去吧。我们继续。”董叔招了招手，小夜明白。
董叔把五人的茶杯全都整理好，之后，面对着小夜摆出了一杯一壶。壶口朝杯，杯中茶七分满。
小夜挑眉，邪笑。将杯中的茶全都向后倒掉之后，又重新为自己沏上一杯，将壶口对着董叔，随后一饮而尽，起身抓住董叔的衣领：“董叔，酒满敬人茶满欺人，都是老江湖了，不可能不懂吧。还有，董氏集团的颜面我黎念既然是给到了，那么就应该把颜面给到我们了吧。你说是不是？”
“是是是，夜小姐，手下留情。”董叔立马改了口，用上了尊称，“夜小姐，是鄙人考虑不周，不应该茶满欺人，但是如今董氏……”
“我好像没有问你关于董氏的事情吧，”小夜拿出手机，找到一纸合同，“看见了吗，电子版，等着破产吧，董叔叔，哈哈哈哈。”
小夜牵起琴酒的手就往外面走，上了车，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丝毫拖沓。
“乔警官，我想去学校看一看。”看完居民楼的柯南道。
“可以，但是学校很偏，要花点时间。”乔警官道，“案发学校是和小学连在一起的，小朋友，你还可以去参观参观本地的小学，那是合路最大的一座学校了，连着初中部，就是二中。”
柯南：“……”
“夜，为什么要这么做？”
“酒满敬人茶满欺人，就是这么个道理。阿阵，如果说有人把两根烟放到手上让你挑选，那么就一定要选里面的，烟拿里不拿外，这是规矩。如果说是放在烟盒里的，那么就把第一根烟推回去，其他的随便拿，这是道理。在中国啊，没有点江湖规矩是不行的。”
“看来在中国的应酬就你负责了。小夜，你有没有想过投资方会怎么说？”
“我没有，但是你们难道没有听出来，黑衣组织的投资方是我的黎念也没有关系吗？黑衣组织的投资，还有乌丸集团，只是，最近你们的动作特别大。”
“哦，我们想要做的方案还没有出来的，小夜，难道说你又预言了？”
“没有那回事，我指的你们只是黑衣组织中的某个群体而已，而且，这个群体十分嚣张，嚣张到我觉得这蛛丝马迹太过于明显，让人一眼就可以看出来。你们他们这几个演技不行的，是怎么来到黑衣组织的？”
后座的基尔感觉到不对，想到打开手机。但是她的手机界面早就处于黑屏状态——猛然间，她想起来小夜在之前做的手脚——她的笔记本电脑。
“生命之水，你是不是做的点过分了？”基尔看着黑屏的手机，有开着小夜那张冷艳的侧脸，笔记本电脑上不断跳动着的代码，紧皱眉头。
“啊？我觉得没有啊，毕竟，有些东西马上就要变成查无此人了。”小夜戴上耳机，看着电脑上跳动着的代码，心情很好的样子。
十分钟后，几人到了一个仓库。仓库里，坐着一个身材矮小的人，胁田。
“我亲爱的侄女，你来了。”胁田无视苦艾酒等人，眼睛注视着小夜，“别看我的发际线，我知道，你只有在紧张的时候才会看别人的发际线，因为这样可以让另一方产生恐惧。但是，夜，你觉得只有你一个人知道心理学吗？”
“朗姆……”小夜喃喃道，她觉得自己见到朗姆的时候是真的怂，小时候的那个感觉，她至今都不会忘。
“生命之水，拿出你的气概来，怎么，全世界最高酒精度数的酒，不会真的就是一个点缀吧。”
“与其要和别的就相调配，不如自成一派。我是一个点缀又怎么样，别忘了，我可是火的来源。没有我做这个火的托盘，怎么会有一个噱头？”
朗姆明白小夜的意思，就是说他就是一个工具人，为了让大众品尝到更好的鸡尾酒而做的基酒。但是，小夜虽然是一个噱头，但是她可以引发起万丈火花。
“呵，你来有何贵干？”
“朗姆，我想问问，你觉得不觉组织最近有很多老鼠啊。”小夜慢慢走，慢慢走，马丁靴塔塔的在地上留下声响，走到朗姆面前，从工装裤里拿出一把枪，“只需要给一只小老鼠戴上一个炸弹，那么那个老鼠窝就会，彭！”
小夜做了个爆炸的手势，伴随着一阵病娇似的笑。指尖划过冰冷的枪支，随后对准基尔，“你说是不是啊，基尔？”
“生命之水，你是怎么怀疑到基尔头上来的？”
“这个嘛……”小夜有点委屈的，抿了抿嘴巴，“因为……”她打了个响指，火光四起，小夜趾高气昂地抬起头，“五，四，三，二，一，叮咚……阿拉阿拉，看来，神明都不想来让你死呢，嘻嘻嘻，哈哈哈。”
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基尔她横冲直撞，直直的往出口奔去，但是有的却是一发子弹。在基尔的脑子里，她看到的是小夜一步一步朝她走进，宣示着死亡的判决。黑医的力量，女巫的神力……！
“啊！”伴随着一声惨叫，基尔死在血泊中。其余五人傻眼了，因为刚刚小夜只是拿了一张塔罗牌，打了一个响指，说了几句话，基尔就出现了幻觉。
小夜慢的令人着急的走到基尔身边，用手沾了点她的血，放在嘴边尝了尝，“阿拉，真没有意思，原本以为你可以活过一个环境，但是你连十秒都没有活够，真没用。”
“你还是我的生命之水，我很喜欢你送给我的礼物。”朗姆道，“你还是我最喜欢的样子。”
“别，我对你还有仇未报。”小夜摆摆手，走到琴酒身边，琴酒习惯性的搂住小夜的腰，“我还是过呢更希望，你依然是当年那个样子。当然，要是你承认那些事情，我会更加开心。”
“你指的是，凌久吗？凌久只是你的母亲，我和她只有一面之缘……”朗姆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看了看小夜的表情，“或者说，你们两个的关系现在是越来越不一样了。琴酒，你这算不算老牛吃嫩草。”
小夜翻了个白眼，“你倒是忘记了我已经三十多岁了，劳资千月盈血，不记得了？找你这么说，是不是我老牛吃嫩草了？”
“你这次为什么来中国？”琴酒发话了，“朗姆，是日本的厨师工作不挣钱了，还是在毛利小五郎手下当徒弟厌烦了。难道说，组织想要把基地移到中国？那么就有好戏看了，毕竟，生命之水回归了。”
“在中国做这些小动作，你就那么确定中国警官不是吃素的？”苦艾酒道，“中国可是被成为世界上最安全的国家，如果说黑衣组织药搬迁到中国，说不清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那可不一定，生命之水的回归，会给组织带来多大的变化。”朗姆道，“你说是吧，苦艾酒，你觉得这么多年里，为什么你从之前的冷血无情到现在去包容一个小学生。我全都知道。”
“那件事情就不用多说了，我自己想做的事情我自己清楚。倒是你，朗姆，最近是不是有点闲了？”
“我可没有，我正在观察有些人，比如说你。苦艾酒。”
“朗姆，别忘了黑医的事情。”小夜道，“朗姆，你应该是最了解乌丸的人之一，但是，你真的考虑过黑医吗？”
“黑医，不就是一个一群医生的群体吗？呵，只是有几个名号，就真当自己可以掌握世间的权力、财力了吗？”朗姆讥笑道，”生命之水，对于黑医这件事情你有权负责，毕竟，你的手链可真漂亮。”
“哦。”小夜十分淡定的说到，把袖子往上拉了拉，把收敛完全露了出来，“你说的是这个吗？”
“呵，强壮镇定，不像是你的风格。”
“你就那么确信我不知道你知道我的身份？”小夜撩了撩刘海道，“你就真的觉得我那么无知吗？”
“呵，那么，我想这琴酒是不是应该讲个家长？”朗姆道，“小时候，你可是姑姑，姑姑叫的特别欢，长大之后就忘记了吗？”
“他见不见家长，见我的哪个家长，需要跟你说吗？”
“琴酒，你难道是要女人护着的男人吗？”
“朗姆，我和夜的事情需要你插手吗？”琴酒把小夜搂的更紧了，“你和她有血缘关系吗？还是说，你不放心我对夜，那大可不必。”琴酒抓住小夜的小夜就是一吻。
“懂了？”琴酒挑衅道。
“生命之水，你们考虑结婚吗？”朗姆话锋一转，道。
“等夜成年后，她生日。”
“哦，那么就还有差不多一年的时间，苦艾酒，趁着这点时间，多给生命之水介绍几个对象。生命之水，就冲着你这张脸，应该能祸害的了不少男人了，怎么就选中琴酒了？苦艾酒，那些演艺圈的什么都推给她，好好的一女生。”
秋元夜，琴酒：“大可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