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不是他？！
1
“为什么不让我报警？”
方见的脸颊都涨红了，
“看他把你---！不行，我要报警！店里有监控不怕他不认！”
说着就在手机上按起来。
“方见！”
一声大吼！女孩儿倏地仰脸看向对方，一双瞬间瞪大的眼睛也涨得通红。
方见被这吼声吓得一哆嗦，手机差点儿从手里滑出去。
方明轻轻拍了一下弟弟的肩膀，又摇摇头，
“唐一，你早点儿休息。”
“方大哥，”
姑娘刚要，
“知道！”
方明点头，
“放心，唐壹那里我已经咨询了姚律师，应该问题不大，就是先受些委屈。”
说着又将床头柜上一杯热水递给姑娘，
“好在你放寒假了，先在这里呆几天。陆警官说了，虽然因为证据不足暂时出来了，但还不能离开这里。春节你可能也回不去了，你妈那儿？”
姑娘似乎放松了一些，接过水杯：
“没关系，我会跟她说好的。谢谢您。”
“那就好！还有，这个住址你就尽量不要告诉任何人了，包括毕梅。好吗？”
“嗯。”
唐一点头应道。
2
餐馆里。
“你和夏娟的事儿打算什么时候告诉老爷子？”
欧阳雪放下筷子问。
“不知道。”
欧阳雨也放下酒杯。
“是不是因为学院迁址的事，他爸---？”
“嗯，有一定关系。你还挺聪明！”
“切！”
姑娘撇下嘴，
“我不小了！老哥！哦对，你升职的事怎么样了？”
听妹妹提起这个事，欧阳雨转头看向窗户外面。
“怎么？是‘黄了’？还是要再等等。”
少时，
“再等等。”
欧阳雨转回头，
“哦对，冷阳的事儿你们同学都，”
不知道他是为了转移话题还是……
对面的人低下了头。
“唐一到底是不是---”
欧阳雨似乎还没意识到妹妹的“反应”---
“别提那个贱……”
欧阳雪猛地抬起头，
“就是她！我知道！”
愤恨地说。
“什么？你怎么知道？”
欧阳雨一愣，惊讶地看着她。
“啊？哦，我是说我了解她，她就那样……”
“哦……”
餐厅门口。
“你先回家吧，我还要去趟单位。捎你一段儿？”
欧阳雨问。
“算了，吃多了，自己走走。”
欧阳雪摆手。
不多时，欧阳雨开着车追上来停在欧阳雪身旁，
“对了，小雪，回头你把那个徽章借我用一下。”
“哪个徽章？”
欧阳雪疑惑地问。
“就那个，那年你去英国参加音乐节，获得的徽章。音符形状的那个。我们要搞个网上音乐节，设计活动徽标，借你的找找灵感。”
“回头给你！”
3
唐一在栏杆前看到一束雏菊花的时候并没有感到惊讶。
喜欢英阳的女孩儿太多了……
她只是稍微离开一段距离后，将自己手中的雏菊花束放在了旁边一根栏杆的底座那里。
因为海风的原因，几次都没有把花束立住。
姑娘索性将花束又拿回手里起身看向海面。
没有鸥鸟，此时它们还在外面觅食。t
唐一尽量睁大眼睛，竭力搜寻着、听着。因为她想和它们说说话。
没有，没有它们的影子甚至哪怕一丝的鸣叫声。
只有不断翻滚涌动的波涛和浪花，还有风，想和她说话。
可姑娘不想理它们。因为她觉得它们是死的，对！死的！因为它们没有灵魂。
起码，鸟有！
唐一慢慢收回视线将它落在手中的雏菊花束上。
不多时，一片一片的黄色花瓣出现在半空，被风发现了。于是风就像发现猎物的鸥鸟一样快速地扑过来，吓得花瓣们东躲西藏。
有的，躲回了姑娘的怀里；有的，躲进她外衣后缀的帽子里；还有的，几乎要钻进衣领。
姑娘没有动作，没有“救助”它们。
“认命吧！因为你们已经离开了家，就不再有灵魂。”
她对它们说道。
姑娘抬起头，可这次是把视线投到栏杆外的堤坝下面，投到了那个小伙子曾经躺倒的地方。
她想下去，想去到那里。可，她不知道怎样到达那里，似乎，又害怕到达那里。
慢慢地，姑娘闭上了眼睛……
隐隐的，唐一忽然觉得有束光射在自己身上，是一束冷光！射的她不禁打个寒战。
于是她睁开了眼睛。
果然是一束光！只是，那是一束人的目光！
4
欧阳雪原本是朝着家的方向走的，想回去拿徽章。
姑娘有很多徽章，很多标刻着自己名字的徽章。可唯独这枚是最珍爱的！
因为，上面刻着的名字，是冷阳设计的笔体---那是在一次对方打赌输了的情况下履行的赌约。
可即便是一个赌约，在她心里却是一个，“盟约”！
“冷阳，冷阳……”
欧阳雪低头走着，心里，想着……
当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脚下竟然是海滩的时候，
“天！怎么到这儿了？！”
……
几片黄色的花瓣落在欧阳雪的身上，周围。
抬头看去。
……
于是，从她眼睛里倏地朝那人射出一道光，一道寒冷的光……
远处某个地方，还有一束光也正在射着。一束目光。
只是这光，一会儿射向唐一；一会儿，又射向堤坝下的女孩儿……
5
“取保候审的手续都办好了，但是，”
姚律师说着，
“你要提醒她不能离开这里，每天都要……”
“知道！”
方明点头，
“太感谢您了！”
……
6
两个女孩儿半靠在床头。
唐壹的眼神落在一束光上，它正穿过自己吐出的烟圈儿。
唐一的思绪停在一个花盆里，“一对、两对……两对半。”
……
7
“那个叫‘宝子哥’的，是因吸……过量死的”
方明递给唐壹一张照片，
“是他吧？”
沉默。
许久。
“但是，他没有---”
方明拿回照片，
“没有什么？”
唐壹紧盯着对方的眼睛。
“他没有，‘那个病’！”
“什么？！”
一样的惊呼从两个女孩儿和一个男孩儿的口中飞出。
“就是说，韩玲可能不是他害---！”
方明声音低沉地说道。
8
刚才还时断时续的鞭炮声突然响成一片。溜进房间里的烟花火药味儿更浓了。
“来！先不说这些了！唐一、唐壹，过年好！”
方明举起酒杯，
“干！”
……
当方见打算再次点燃一束烟花的时候，感觉到了自己手机的震动。
“唐壹，你点吧。我看下手机。”
“我不敢……”
“没事，就这样点……”
……
是先离开的方明发来的消息：
“今晚酒吧来客人，速归。时间：0：00---1：11”
“收到。”
小伙子按下发送键。
下一章 《都会去那儿---“异灵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