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找代工
八零年春天，程榛一直申请牌照终于下来了。店铺换了招牌，程榛取了个非常俗的名字，霓裳成衣店。
拿了这个牌照，程榛又去申请公司牌照去了，同时还去申请了霓裳，羽衣等一系列商标。
八零年，还有一件事儿，程榛打算把从黑市捞来的一半金条，分不同银行，不同时段换成钱。
可惜，第一次去就打消了她的念头。
柜员一边说：“你换的数量太多，我要找一下上级。”然后，另一边，报警了。
警察来的时候，程榛还蒙着呢。她看向柜员，说：“你这是什么意思。”她竟然说：“你这个数量太大，我怀疑你的黄金来源。”
她这个金条是民国时期的，还不许人存点金条了？而且，她才拿来两斤。
程榛说了：“是我自己的，你们要质疑需要拿出证明。”柜员说：“你跟警察说。”
说个屁。
报警了，金条就不换了。
程榛拎着袋子，跟着警察，到了公安局。出事了呀，岑瑜归这个家属得出现。
公安一看，都是熟人啊？他们看了一眼金条，说：“民国时期制作的金条，没问题？你们报警的原因？”
银行说：“她的金条太多了，我们只是质疑一下来源有没有问题？”“谁给你们资格质疑了？她的金条本身有问题吗？”
“没有，但她要换的金条太多了，三十二条呢。我们也是礼貌的质疑一下。”
公安局不管那一套：“那我们是不是的访查一下，全国人民谁家有多少金子，报给你们啊？”
事情不了了之，程榛要求道歉，但只有报警的柜员道歉了。银行的走了，程榛和岑瑜归也回家了。
岑瑜归说：“现在有倒卖古董的收金条，比银行还贵一些，还出国的，也换金条，办法多的是，要不，我帮你处理？”
“好啊。三十八斤，我留了一斤，剩下的你去处理了，金条在学校附近的房子里。”
她早准备好了。
岑瑜归说：“人家的金条都是几个，几十个，几百个，你论斤算啊？”
“好算啊。一斤十六条，五百克，一克三十二，一斤一万六。再说，我记得你的也论斤。”
岑瑜归笑着搂住她，说：“要不咱们有缘呢，你看，多默契。”
程榛默默的白他一眼。
岑瑜归就带着金条慢慢的去换了。
到五月，三十八斤金条，换了六十四万八千回来，比银行高了好几万。加上程榛原本就有九万多现金，减去买四合院花的两万多。
程榛手里目前有七十一万。
她觉得自己很飘了。
这些钱可以铺成一张床了……啦啦啦啦……
有钱了，买地买地买地。程榛始终是这么个地主老财的传统思想，有地最值钱，毕竟后来房价飞涨啊。
程榛跟岑瑜归说：“我想买地。”“买地？买多少？在哪儿？”
说完了，他又说：“你别着急，现在不是改革开放吗？到处都开始招商。等有消息咱们俩一起看。”
那行吧，先等消息，但程榛还是在地图上画了两个圈儿，一个在西三环内，一个在三环外的电子城。
先画上，能不能买到，再说。目标还会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
有钱了，程榛开始思量自己生产了。
自己生产两个方式，自己建厂，代加工。先问代加工，程榛去趟路子去了。
京市现在的服装厂全是国营厂，国营厂子可不好打交道。
第一家，听了她的来意，拒绝了。第二家，门卫听说她找厂长，直接把她轰走了。
第三家也拒绝了。程榛想，莫非现在只能继续走广市批发的路线？
但她还是继续找。第四家她倒是进去了，但没见到厂长，一个管生产的副厂长见了她，听了来意，说：“真是异想天开。”也拒绝了。
那何必多此一举见她一米，就为了奚落她一句？
程榛最后找到一家街道居委会办的小企业，他们倒是愿意，可程榛得自备布料。
程榛考虑了一下，决定再找一下。
最后她找了一个国营大厂，程榛本来是不抱希望的，但竟然进去了。
厂长听了她的想法，说：“也不是不能做，但你这个量，价格得高一点。”
程榛说：“您说。”“一件两块。”程榛说：“这也太高了，我在广市问过，一件普通的衣服，加工费三毛。”
厂长说：“我也听说了，可我们不行，我们不但要发工资，还得发福利，还得管住房，成本确实高。”
看来这个路子暂时走不通，如果让广市代加工，来来回回的时间？程榛陷入了沉思。
八零年的六月，程榛带着林钟又去了广市，总得试一试。
到了广市，程榛感觉热的不得了，她忽然想起了空间里种的冰丝草，她在旅馆进了空间，一看，原来冰丝就是花瓣吗？
花瓣长长的，跟线一样，打仔细看，这些花瓣全是由六角冰花组成的。
程榛摘了一条，搭在手腕上，嘶，冰丝自动变成了一圈玻璃一样的冰花手链，散发着一股清凉。太舒服了。
然后，程榛眼睁睁的看见它化了，这么短时间吗？
但也不是。冰花化了，但清凉感还留着，看来时间还需要试。
先去找聊过的方厂长，到了地方，她拿出来一个裙子样子，和几块布料，说：“这个你们可以试做吗？我要看看做出来怎么样，决定要不要下单。”
方厂长点点头，找来制版师和两个裁缝，说：“现在，把这个做出来。”
制版师一边制版，一边跟程榛交流细节，等纸样做好，裁缝按照纸样把布裁成片，然后车在一起。车好还要烫。
程榛看着裁缝渐渐成型的衣服，对他们的速度很满意。
等衣服做好了，程榛检查了一下衣服，没有污渍，衣服平整，前后长短一致，线头很干净，缝线细密。
她拿尺子量了一下，甚至试穿了一下，都没问题。
程榛拿出十来张图纸，说：“这些，每种样子，每种颜色五百件，多少钱？”“你供面料还是我们出？”
程榛说：“你们出，但是我要看着挑。”“那咱们先去看面料。”
方厂长打开旁边的一个仓库，程榛进去，一遍跟方厂长讨论，方厂长一边标记。
等选完，方厂长说：“你挑的都是比较贵的面料，这个价格我们要核算一下。还有哇，这一件衬衫工序多一些，得加钱。”
程榛问：“都说好了，又要加钱？”“哎呀，我早说了嘛，我们是按工序收钱的。”
“行，那你去。”
方厂长去核算价格了，程榛等着。
等方厂长算好价格，程榛又跟他讨价还价扯皮半天，直到双方都满意了，签合同。
程很说：“除了商标之外，这个图样，你们绝对不能再做，不然你门违反了合约……”
“我懂我懂，做生意嘛，诚信诚信。”
他们签了合同，程榛预付了一部分钱，把林钟介绍给了方厂长，说：“到时候他来取货，方厂长照顾一下。”
方厂长跟林钟握手，说：“好说好说。”
暂时只能这样了，厂子不在眼前，程榛也不能盲目扩大产，还是老老实实的上学吧。
而且，今年孩子都四岁了，程榛感觉她忙于上学和做生意，都忽略他们了。
所以等她放学回家时，圆圆冲过来，说：“妈妈回来啦？”“是啊，妈妈回来了，高兴不高兴？”
“高兴。”团团也过来，挤进程榛怀里，说：“我好想妈妈。”“对不起，妈妈最近太忙了。”不是去广市就是在店里，要不就是回家孩子都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