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鸿门宴
蓝曦臣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得来了岐山的布防图，你们便商定了七日之后攻上不夜天城。而你这次也做足了准备，绝云你是一定要拿回来的！
你们分头行动准备包抄不夜天，可这些傀儡感知不到疼痛，哪怕断了手脚也会站起来继续打斗。着实令人头疼。
四方的傀儡包围过来，反而像是要将你们引入不夜天城一般。“泽芜君，这布防图究竟是何人给的？”你问道。
“故人所赠。禹姑娘，若是他引我们入城应该也是有道理的，他不会害我们的。”蓝曦臣虽然计划被打乱却仍然相信那人。
“嗯。”你相信蓝曦臣的人品，便迅速地攻入了不夜天城。你抬头便看见绝云剑被操控着浮在空中……那是阵眼。
“归来！”你默念剑诀一下子就将绝云剑给诏了回来！而此时殿内的温若寒本就是堪堪用阴铁控制住的绝云，一被挣脱便吐了一口鲜血……被反噬了。
绝云到手之后你简直是如虎添翼，如鱼在水！你一掌震散温若寒在表面上附着上的一块阴铁，露出绝云本来的面目。
上次莲花坞你倒是摸索出了一个新用法，便是掐诀将灵力注入剑身化一剑为千剑。而这时大厅，外门，四面八方都涌出了大量的傀儡，“好多的傀儡啊！”
“魏婴！助我！”魏无羡点点头飞身上去，吹响了陈情。怨气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克制住了被阴铁控制的傀儡，两块阴虎符就这样飘在他的身侧映得他的脸色越发苍白。
众人看向已经被控制住的傀儡，震惊地看着站在高台上吹奏陈情的魏无羡。
你催动灵力，冷然地看向涌来的傀儡。绝云发出阵阵的锐鸣闪着蓝光，瞬间便化作百把千把向着傀儡而去，剑剑穿胸而过，傀儡身上的阴铁之力全被绝云给吸走了。
阴虎符和绝云都是克制阴铁的好手，温若寒大概也没能想到你这么容易就将绝云给收了回去，更没想到魏无羡炼出了阴虎符吧。
“是你！”温若寒看着魏无羡道。“温宗主幸会呀。”“你身上的阴铁是从哪儿来的？！是不是薛洋给你的？！是什么？竟然能克制阴铁？！到底是什么！！！”
“我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我们自然是从阴曹地府而来的。我这个可不是阴铁……它叫阴虎符。”
你乘着绝云飞身过去站在魏无羡身旁，他没有灵力傍身……独自面对会很危险的。“我改造剑用的阴铁呢？！”他看着已经露出本来面目的绝云嗔怒道。
“变成灰了，你要的话那边地里还剩点儿，你要么？”你指着方才你震碎阴铁的地方道。
“把剑还给我！”温若寒怒吼道，“这明明是我的剑！凭什么给你！”你持着剑冷冷地看着他。“你这个！”他话还没说完一柄软剑便刺去了他的胸膛，执剑之人是——孟瑶。
温若寒含恨倒了下去，死不瞑目地瞪着将他刺死的孟瑶。孟瑶手一抖软剑就脱了手，这时候金氏的人才姗姗来迟白白捡了个漏。
你看着吓得不轻的孟瑶瞬间明白了，原来他就是泽芜君的故人。你捡起恨生递给他行礼道，“孟公子。”他战战兢兢地接过来似乎还没从刚才的巨变当中反应过来。
而魏无羡则是脱力地跌倒，你连忙抱住他，“魏婴！”他乏力地看了你一眼晕了过去。
“温氏的人都死了！我们胜利了！胜利了！”你抱着魏无羡看着底下欢呼的人，没有说话。
这轮太阳终于落下了。
你们将魏无羡给带到了不夜天的一处厢房，可他虚耗过度竟然接连睡了三天也没能醒来，蓝忘机每天晨昏都会去为他弹琴。而你则是带着绝云去救治那些并未伤及性命却被阴铁控制的人。
你看着很多金氏子弟带着佩剑来来往往的便抓住一个金氏弟子问道，“你们这是去做什么？”你听着不远处传来的惨叫声拧着眉头道。
“回禹姑娘，我们奉命抓捕温氏余孽。”你这一战是彻底打出了名声，这位弟子颇有些崇拜的看着你回答道。
“可我怎么听到了女子和老人的声音？”你皱着眉头问道，“啊，抓的就是不夜天城里剩下的温氏客卿和家眷。”
“你可以走了。”“是。”你提着绝云往声音嘈杂的地方走去，金子勋正提着弓准备射向一个正在逃离的女人！绝云出剑，将他的箭给拦了下来。
“禹岚，你这是做什么？”金子勋挑眉看向你。“这话应该我来问，你在做什么？那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你看着他道。
“这都是温氏余孽！我奉命缉拿有什么问题吗？”金子勋上前一步看着你道。
而这时孟瑶——不，现在是金光瑶了。他也赶了过来，正好看到了箭拔弩张的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了？禹岚同情心作祟呗，竟然阻拦我抓捕温氏余孽！”金子勋看着前来的金光瑶不屑道。
你根本不想同他置辩，便问道金光瑶，“金公子，这些温氏家眷手无缚鸡之力也没有修过功法，为何要抓？”
“这，禹姑娘，还有一块阴铁不知去向。父亲命我严查，这才捉了他们来。”金光瑶解释道。
“那清查完毕后会怎样？他们毕竟没有做过恶，为什么不放了他们？”
“我知道禹姑娘你宅心仁厚，我会和父亲商议的，保住他们的。”金光瑶看着你笑了笑道。
“谢谢你金公子，你真是个好人……不像某些人！”你故意升高音调看着一旁的金子勋道，“你！哼！”金子勋剜了你们一眼气呼呼的离开了。
你怕他伤人匆匆地打了声招呼便跟着金子勋去了，但凡是他想要伤人时都会被你拦下。他气急却又打不过你，只能让那些金氏弟子放下弓箭。
“早这样多好。”你前几日不在还不知道有多少家眷被杀，现下还是跟紧的好。“魏婴？蓝湛？”你看向来人道，金子勋冷笑两声，“怎么，你们也是来阻我的？”
“金子勋，这些不过是些老弱妇孺，你捉他们干什么？”魏无羡拉过你看向他道。“我是奉命抓捕温氏余孽，和阴铁有关的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他似是暗示性的看了一眼魏无羡道。
“给我走，去那边搜！”金子勋狠狠剜了你一眼转身离去。魏无羡捂住胸口似有痛色，你紧张地挽住他，“魏婴，你没事吧？是不是胸口疼？”
“魏婴，凝神。”蓝忘机看着他道。“这下子岐山不知道会出现多少冤魂，只怕现在需要的是《安息》而不是……”魏无羡拉过你径直走了。
你们才走过山丘就听见从下方传来的泠泠琴音。“你们又吵架了吗？”你看着同样拿出陈情的魏无羡，又看向山丘下的蓝忘机。
“没有。”他说完便吹响了陈情。
而后你们回去又听闻赤峰尊和泽芜君同金光瑶拜了把子，三尊并号。金光瑶杀了温若寒，功劳最大，号敛芳尊。
夜晚，你们收到通知说金宗主要设宴款待这次射日之征的英雄们……这完全就是把不夜天当成了自己家在用了。你本来不喜人多的地方，不打算去的。可金光善却点名要你前去，也不知道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你随着江氏一同前往了炎阳殿，金光善正在大厅等着。“金宗主。”你们行礼道。“江宗主年少有为啊！射日之征以后荣任了家主。可喜可贺，什么时候举办接任大礼啊？”金光善笑了笑看向了江澄。
“家父已在准备，不日后便会举行。”江澄拱拱手笑道。
“这是自然。”“泽芜君，含光君到！”你们退至一边看向来人俯身行礼。“江宗主，恭喜。相信有江宗主带领，莲花坞必将重振旗鼓，保云梦一方平安。”
“江澄惶恐，日后还请蓝宗主多加指教。”
“赤峰尊到！”
“赤峰尊，我们正等您上座开席呢！”金光善指了指炎阳殿的首座。
原来他不怀好意的地方在这里，好在聂明玦光明磊落自是不会坐上那样的位置。你们这才开席了，你本来是要坐到魏无羡身边去的。可他还没落席，提了一瓶酒就出去了。
而你落座没多久就被聂怀桑拉走。
“怀桑，你有什么事吗？”你看着满脸苦相的聂怀桑问道。“这个，洵美啊……这个追风我还给你。”他递给你一个精美的盒子，里面放的正是追风。
“……为何？”聂怀桑支支吾吾的看了一眼聂明玦又不说话，“聂宗主让你还的？”他点了点头。“可我已经给你了，哪有送出去的礼物又被收回去的道理。你拿着吧，这本来就是我的谢礼。”你又将其递回。
“洵美，我大哥说了，无功不受禄……我不能用。”聂怀桑不舍的将追风送到你手里。“我不能收。”你仍是将追风给他。
“大哥……我能不能……”聂怀桑犹疑着看着离得不远的聂明玦道。“不能！”聂明玦看着聂怀桑扭扭捏捏犹犹豫豫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声音便大了一些。
那边座上的金光善神色一滞，“赤峰尊，我金江两氏结秦晋之好……有何不妥么？”聂明玦方才一直都把注意力放到了你们这里，根本没有听到金光善说了什么。
聂明玦这时候也是觉得尴尬，你看了看明显不自在的厌离姐和那边坐着的神色略有期待的金子轩眉头一凝，将扇子塞给聂怀桑出声道。“就是不行！您都没问问厌离姐愿不愿意便想把亲事定下来，是不是不太好？”
“金宗主的美意，我们心领了！我也觉得这种婚姻大事应该先问过我师姐再说。”魏无羡走进正厅道。
金子勋挑眉看向魏无羡道，“魏无羡，我叔父在跟江宗主说话，有你插话的份儿吗？”“好啊，那你自己问江澄咯。”魏无羡笑了笑。
江澄站起身来，“金宗主，家父之前已经取消了婚约，想必也是持同样意见。此事确实得询问家姐的意见。”
“没错没错，这件事情还得问问江姑娘的意见。”金光善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让你感觉很不好。
“多谢金宗主好意，厌离心领了。江氏刚刚经历大劫，我身为江氏儿女应该以大局为重。回到云梦重建莲花坞，此时……确实不宜谈婚论嫁。金宗主，失礼了。”江厌离站起身来行礼说道。
你扯了扯魏无羡的袖子小声道，“你看，那个金子轩。”魏无羡闻声看去，就见到金子轩坐直了身子，不就是看的江厌离的方向么？
“那既然如此，我金某便不再勉强。只是这还有一事，禹姑娘。”金光善突然问道你。
“可有婚配？”此话一出你顿觉不好，“子勋前些日子对我说对禹姑娘颇有好感，托我询问，不知禹姑娘意下如何啊？”
金子勋笑了笑也站了起来，“禹岚，虽然你同情心过重，又没有什么礼数家教可言。但我觉得你也不同于这些世家小姐一般矫揉，我金某今日放言一定娶你做正门妻子如何？”他着重将重音放在了正门妻子四个字上。
这一番话出来，好像是多委屈了他一样。“好啊，这金氏是什么样的家族，禹姑娘你可要好好考虑啊！”姚宗主恭维道。
“就是就是，禹姑娘！你就答应了吧！”“这是天大的美事啊！”
“我不嫁。”你冷漠地看着刚才还一脸笑意的金子勋冷下脸来。“禹岚，我可是娶你做正房！你竟敢拒绝！”“拒绝了就是拒绝了，小岚子她自己不愿意你能耐她何？”魏无羡冷笑着看向金子勋。
“她不愿就不要逼迫。”蓝忘机站起身来出声道。
“难不成你倾心的是魏无羡？呵，他一个家仆之子哪里比得上我了？若是蓝二公子我还服气，若是魏无羡……哼！”金子轩不屑地看向魏无羡道。
魏无羡听到话语中的四个字时气势陡然一变，森然阴冷。“魏婴怎么了？家仆之子又如何，在我眼里他就是比你好千倍万倍！英雄不问出处，魏婴和温若寒抗衡的时候，金公子你都不知道在哪里呢！”
“谁的出身又能比谁高贵多少？一朝身死，同样都是化作一捧黄土，皇权富贵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哪怕是修仙之人，在我看来，性命同小镇乡民也是一样的。”
修仙之人大都自命不凡，这些世家子弟更是如此。将他们的性命和那些乡民比较？
“牙尖嘴利！半点家教礼数不知！”姚宗主本来就看你不满，这时更是骂道。“家教礼数？”魏无羡看向了指责你的姚宗主道。
“走吧小岚子，他们的家教礼数好得很，我们走。”他摇了摇头，拉过你走了出去。“禹岚！禹岚！”金子勋气急败坏的大吼道。
“魏婴，我们直接出来会不会不太好？”你坐在台阶上捧着腮帮子问他。
“不太好就不太好呗，他还能追出来掐死我不成啊？”他喝了一口酒笑道。
“哦。”
“……小岚子，不，禹岚。我问你，如果有一天……我是说如果，如果有人向你提亲你答不答应？”魏无羡放下酒坛子小心地问道。
“提亲？”你沉思了一下，这个问题你好像从来都没想过。娘亲和师尊都希望你能够专心修炼，这便是你长久以来的目标。
只是现在，你都没有什么目标了，“我以前……没想过，现在我不知道。”魏无羡似乎是开玩笑一样的问了一句，“那你看我怎么样？”
“你？那你对我情投意合吗？不是说只有情投意合的男子女子才能结亲吗？”你看着他问道。
魏无羡那日亲你就知道你和他这种身经百战，看过无数本春宫图的人不一样。你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可他也需要知道你的不知道……是哪个程度的不知道啊，“咳咳咳，这个先不说。”
“小岚子，我问你啊，那个那天我……亲”魏无羡虽然图本看得不少，但要真的说出口他可能还要酝酿酝酿，“你是说那天你把我压在床上咬我？”
“额，对……咬你？小岚子那叫亲，你知不知道我在做什么啊？”“我知道啊，你不就想试探试探我什么时候会打你么？你不还问我吗？说这样呢？”你捧着腮帮子答道。
“咳咳！”魏无羡呛了一下，你拍了拍他的背给他顺气道，“你怎么回事喝个酒也能呛着？”
“那你知道共赴巫山云雨什么意思么？”魏无羡咬牙问道。“巫山，是个地名？为什么要共赴云雨，不会觉得冷吗？”你认真的看向他道。
“那万一有人像我那天一样亲你，你会怎样？”魏无羡叹了口气又问道。“为什么要亲我？”你疑惑地看着他。
“……嗯，这就是朋友之间表达谢意的一种方式。不过得关系特别特别好的朋友才行。”等你开窍，他骨头都凉了。还不如骗骗你，到手再说！魏无羡偷笑道。
“关系特别好的朋友？那蓝湛、厌离姐和绵绵都可以亲？要表达谢意的时候就会亲吗？”
“不行！”魏无羡突然有些后悔了，“这个特别特别的定义，现在只限于我……以后也可能只有我。”“那这个特别特别的界限在哪里？为什么只能亲你？”师尊只教导过你有恩必还，礼尚往来，谢礼都是天灵地宝之类的。
你也不知道亲这种感谢是怎么回事。
“哎呀，这个特别特别的界限很难定义的。这种特别……是那种以后能过一辈子的人。”魏无羡试探道。
“……如果是过一辈子，厌离姐也可以和我过一辈子啊。”你现在住在莲花坞，可不就是一辈子吗？
“那不一样，我师姐以后是会嫁人的。”魏无羡见你油盐不进的样子就是火大，“反正只能我亲你，别人都不可以！”
“好嘛，你亲就你亲嘛那么生气做什么？又不是小孩子了。”
“禹岚，你啊就是个木头。”魏无羡看着你的样子顿时没了脾气。
“魏公子。”你们转头看向来人，起身行礼，“泽芜君，敛芳尊。”
“金氏会于秋季在百凤山举办围猎，光瑶特来通知。”金光瑶笑了笑看向你们。你这才想起来，这个宴会是金光瑶举办招待的，他才被认回来你们就在这个宴席上做出这样的事，实在是给他添了麻烦啊。
“金公子，对不起啊……我和魏婴给你们添麻烦了。”你不好意思地向他道歉道。
“禹姑娘哪里的话，不麻烦的。”金光瑶摆摆手道。“多谢金公子。”你拱手道。
“泽芜君，蓝湛。你们为什么也不参宴了？”明明宴席还没结束呢。“我和忘机还要赶回云深，藏书阁中有些典籍当时没能拿走，我和忘机要回去整理默写。”蓝曦臣笑了笑回答道。
“原来如此。”
“默写？”魏无羡回想起当时在云深不知处抄写家规，感觉整个脑袋都大了。
“忘机，你不是还有话要和禹姑娘说么？”蓝曦臣退开，背后的蓝忘机看了你一眼。“没有。”蓝曦臣挑眉，“既然如此，那我们便启程回去吧。”
你们几人行礼告别。
“蓝湛那个闷葫芦能有什么话说？”魏无羡撇撇嘴看向已经御剑离开的蓝氏兄弟。
你看着还站在你身旁的金光瑶有些疑惑，“敛芳尊可是还有事？”金光瑶看了看杵在一边的魏无羡，明显是想和你单独聊聊。
“魏婴，回厢房等我。”“为什么？”魏无羡两手叉腰不情愿的问道。“哎呀，听话听话。”你敷衍地哄了哄他就送走了他。
“敛芳尊你有什么事么？”你问道。
“禹姑娘不必这样，敛芳尊只是一个名号而已，我出身卑微。况且你和魏公子他们才是出力最多的人，瑶承不起啊。”金光瑶摆摆手道。
“哪里的事，你只身潜入岐山为我们送来情报，你才是最大的功臣。出身如何不是决定因素，你承得起的。”金光瑶长了一张面目可亲的脸，倒是让你挺有好感的。
“瑶此次前来是想感谢禹姑娘，之前在不净世为瑶出头。瑶都没能认真道谢，实在是不应该。”金光瑶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你。
你回想了一下，那时他好像是被人辱骂了娼妓之子你才生气打斗的。后来绝云因为沾了活人血有些发狂你便晕了，在那之后你就再也没见过他了。
“敛芳……不，我……”“禹姑娘若是不嫌弃，唤一声阿瑶也可。”金光瑶笑了笑道。
“阿瑶，我说过英雄不问出处。我的生母是个普通人，生父更是不知道是何人。可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你的母亲躬亲抚养你长大是个了不起的女子，你又何必自己把自己放入尘埃之中？”
“旁人如何，你不用理会的，做好自己就可以了。我觉得你很好，泽芜君同样是你的朋友是你的兄弟。难道泽芜君有诟病过你的出身吗？”你看着一直过的小心翼翼的金光瑶叹气道。
“自是没有的，禹姑娘……谢谢你。”你看着金光瑶似乎有些发红的眼眶有些不知道说些什么，“阿瑶，叫我洵美吧，今后我也是你的朋友。”你笑了笑看向他道。
“魏婴还在等我，那阿瑶，我们秋季再见吧。”你行礼告退。
金光瑶站在身后低声道，“谢谢你……可我怎么能不在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