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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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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是不是清风苑冷气开太大,她浑身泛起寒气,再抬头看到贺兰哲阴冷表情。

    大战在即!徐之言一副等看好戏模样。

    陈世豪,你惹错人了,胆敢说这位主是小白脸,怕是活得不耐烦。

    “小四小五小六?小白脸?我脸真那么白吗?”

    贺兰哲低头问怀里的徐之言。

    “皮肤保养挺好的。”白字她可不敢说出口,她还想再多活几年

    “你先进去吃点东西,我稍后就来。”

    嗯??她现在不着急吃饭,想看好戏。

    大堂经理接到贺兰哲眼色示意,热切招呼徐之言进入雅间,徐之言推脱不过,不甘心的蹲守在锦鲤池边,听个声音当广播剧将就也行。

    门外的贺兰哲刀子般声音响起:“来人,把人扔出清风苑!“

    不知从何处跑来四五个人影,将陈世豪几人团团围住,任由他们无能叫嚣,拖拽不动的,直接扛肩膀朝大门外走。

    这就完了?她以为要上演一场动作大戏。

    徐之言看他们吃瘪,比自己中彩票还开心。

    心里真爽快,恶人自有恶人磨。

    “我是恶人?”

    完了!那句不是心里话吗?她怎么就顺嘴说出口了

    “那什么,我说的恶人是陈世豪他们几人。”

    “吃了哑巴亏,要不要我帮你找回来。”

    “不用,我心里有数,吃饭吧,我真好饿,姐姐让我好好吃饭来着。”

    她有一个连闺蜜李薇都不知道的习惯,她所有作品图稿,预先用电脑画出来上传保存在不同服务器云端里,再手绘画稿纸上,双重保险,是她几经社会毒打总结出的经验。

    电脑画图软件里保存时间,可以证明她的清白,只是这几日因为姐姐病逝、办葬礼,徐之言没有心情和时间去处理。

    等空闲了,再处理他们不迟,让箭再飘一会儿,正好她累了,想休息一段日子。

    忙活了一整天,天黑才吃上第一口饭菜,徐之言顾不得吃相好不好看。

    一口接一口吃起来。

    樱桃肉真的太好吃了!文思豆腐、龙井虾仁、扬州狮子头、清蒸石斑鱼,甜品是陈皮红豆沙。

    “这一顿饭,太完美了~吃得好撑,多谢你请我吃饭,时候也不早了,我先回去”说话间徐之言弱弱观察对面男人表情,没有不满。

    等来他一句话。

    “外公,后日上午九点举行葬礼,你来吗? ”

    “当然要去,我还欠你一串冰糖葫芦呢~”

    “一起走吧,我送你回去。”

    “你还没吃呢”

    “我不饿。”

    她随身工具箱太多,不好打车回家,顺风车不坐白不坐,临出清风苑前,徐之言打包了一份陈皮红豆沙,重要时刻能拯救她耳朵。

    车回到她家楼下,人刚下车,马上听到司空宇喊她的名字。

    “徐之言!几点了,才回来!”

    司空宇得知徐之言正在回家路上,立即开着大g赶来,他要亲眼看到人才安心,现在想起大姐姐病逝那晚的情景,他还是后怕,差点一天内失去两位姐姐。

    “司空宇,快来帮忙拿东西,我还给你带了陈皮红豆沙~”她的箱子放在保镖车上。

    贺兰哲坐在车里,听见两人亲近对话,宛如一对小情侣,嘴角微挑,眼中笑意越发浓稠。

    徐之言想用一碗红豆沙堵住司空宇念经的唐僧嘴,可惜她忽略一件事。

    贺兰哲和他那辆豪车的存在!

    开两千多万迈巴赫的网约司机?骗鬼呢!他就说手机掠过的人影那么面熟,原来是贺兰哲本人啊。

    “贺兰家的少爷什么时候当起网约车司机了?”

    “没什么,不过是送女朋友回家罢了。”

    “女朋友?在哪呢?”

    “她就是。”贺兰哲手指徐之言道。

    正在数箱子的徐之言,浑身一激灵,什么?那人好似说了一句惊为天人的话,又好似她幻听。

    空气中弥漫着暗流,徐之言忍不住回望两人,目光能擦出火是什么情况?

    “你倒不用话激我,徐之言可不喜欢你这种财阀世家出身的人。”她对富二代人设有视而不见的滤镜,怎么可能喜欢贺兰哲。

    “你只是他的弟弟,无权干涉她的感情生活,之言,后天见。”

    “后天见”

    果然是贺市只手遮天的人,短短时间连司空宇底细都摸清楚了。

    钞能力是真好用啊。

    “跟他斗,你还嫩了点,别傻愣着了,赶紧去物业那,借辆推车,帮把箱子拉回去。”一箱箱搬,得来回好几趟呢。

    商界争斗多年的老狐狸,拿捏司空宇分分钟的事,还是太年轻啊。

    司空宇瘪瘪嘴,去物业那借推车。

    腰酸手疼的徐之言,洗漱完,安安静静交出左手手背,司空宇给她清创上药,重新包扎。

    烫伤的伤口,因为用手过度,有些渗血,一整天没有更换纱布,伤口粘连部分纱布,司空宇慢慢分离它们,这点痛徐之言能忍受。

    直至清理创口,她便不行了。

    “嘶嘶!你是不是用错药,这回清创怎么那么疼”徐之言说话的底气越来越微弱,话刚说出口,她便后悔了。

    司空宇气不打一处来,他这位不省心的二姐姐。

    “药肯定没用错,还不是某些人,烫伤未愈,顶风作案,疼死活该!”嘴里说着狠话,上药裹纱布的手却很轻柔。

    徐之言左手背烫伤,收到噩耗那日,魂不守舍, 想倒杯热水,结果忘记拿杯子,烧开的热水壶,对着左手背倾倒,去医院诊治,是轻二度烫伤。

    “不想留疤,就乖乖听话。”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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