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以我们夫妻为楷模
一听嘉晟帝问钰王。
越王的心态就崩了,不等容子墨开口,他就激动地说道:“父皇!这事儿怎么能问三皇弟!三皇弟早就巴不得儿臣死了!他一贯就跟儿臣不合,儿臣怀疑,管家根本就是他的人,也是他派人来儿臣的府上,杀了管家!”
容子墨:“……”
他早就知道,自己的大皇兄很不喜欢自己,但是他并不知道,这种憎恶已经到了,但凡遇见什么不顺利,都觉得自己所为的程度。
越王说完那句话,越想越有道理。
还忍不住继续补充道:“不止如此,李康的子女被抓,也是因为三皇弟!要不是他们兄妹正好冒犯了三皇弟,事情也查不到儿臣的身上。儿臣现在都想问,三皇弟是不是早就知道,李家的儿女都是恶人,所以故意出现在那里,就是想引出一切,害死儿臣!”
容子墨:“……!”
想象力越发丰富了。
容子焰当场就听不下去了,看着越王生气地道:“大皇兄,你在胡言乱语什么?你自己纵容下人犯了错,不思悔改就算了,还凭空把这些事情,都栽赃到三皇兄的头上,你就是狗急跳墙,也不是这种跳法吧?”
嘉晟帝:“烈王!”
他警告地看了一眼这个口不择言的蠢儿子,什么叫狗急跳墙?越王要是一条着急跳墙的狗,那他们父子都成什么了?
还能是个人吗?!
容子焰对上自己父皇的眼神,嘴角一抽,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
但他还是愤愤地看了一眼越王,似乎恨不得上去把他踩一脚:“父皇,您别听大皇兄胡说八道,他刚刚那些鬼话,呵!如果他不是儿臣的皇兄,儿臣简直都要怀疑他在狗叫!”
嘉晟帝听到这儿,气得差点拿起玉玺砸容子焰的狗头!
不会说话能不能闭嘴!还在“狗”什么?
把自己都累带了,跟着在心里骂狗头了!
容子墨温声道:“子焰,不必动气,父皇心里明白。”
容子焰一听这话,对着越王重重地“哼”了一声,才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站好。
越王被容子焰气了一个半死。
有心骂对方几句,但是他知道自己现在,还是保住自己,给自己脱罪要紧,他立刻对着嘉晟帝道:“父皇,您想,这好端端的,三皇弟出现在花灯会,这合理吗?这根本就不合理!”
钰王殿下:“为何不合理?本王与王妃,新婚燕尔,去一趟花灯会,有什么不妥?”
这下,满朝文武都开始面面相觑。
要不是他们相信钰王殿下的人品,眼下都要怀疑,越王说得话是真的了,毕竟钰王殿下和钰王妃那个关系,竟然会带着她去逛花灯会?
嘉晟帝的嘴角都抽搐了一下。
看着自己的儿子,脑海中冷不防地想起来,太后跟自己说的那些话,大抵是说儿子对苏沉鸢态度变了,对对方之前做的事情也不计较了。
难不成这小子,还真的准备跟苏沉鸢,好好过夫妻生活了?
越王扭头道:“新婚燕尔?谁不知道你根本就不是真心娶她!”
钰王殿下:“这些都是外人的揣测。本王与王妃如何,只有我们自己心里清楚。大皇兄要是不相信,可以去问皇祖母,上次王妃在皇祖母的宫门前罚跪,本王都主动跟着一起跪着等,难道还不足够证明,本王对王妃一片真心?”
这会儿苏沉鸢也不在这儿,所以钰王殿下说这些话,一点都没觉得不自在,也没觉得不好意思。
反正他确实是对她有好感。
而且逐渐不止于好感,上次一起罚跪的事情也是事实,他认为自己没有说假话。
这下。
莫说是越王了,就是容子焰都跟吞了苍蝇一样,盯着自己的三皇兄。
嘉晟帝:“在太后宫门前罚跪的事情,朕是知道的,的确是实情。”
越王:“……”
还真有这事?
容子墨又接着道:“本王与王妃,在花灯会上,互相赠送了对方花灯。本王还买了鲜花,赠与王妃。我二人还做了两个糖人,十分登对。这些事情在那条街,找到那几个商贩,都是可以问清楚的。”
众人:“……”
我们觉得,你这是在发狗粮!
一大清早的,大家在商议朝政呢,你忽然秀什么恩爱!好吧,这事儿也的确是跟今天的案子有点关系,你要秀就秀吧!
说到这里。
钰王殿下还忽然笑了一下,补充道:“王妃还决定,回去之后,将本王送给她的鲜花,制作成干花,作为我们夫妻感情的纪念。”
众人:“!!!”
够了,差不多就行了!
嘉晟帝都有些听不下去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竟然从儿子的语气里面,听出了一点炫耀的意思,还有愉悦的成分。
陈阁老:“……”
看来自己的傻儿子,等苏沉鸢被休掉之后,把人娶回家的梦想,是彻底破灭了!但是他觉得这是个好消息,他回去之后,一定要把钰王殿下讲的这些话,说给儿子听,好让对方死心!
毕竟对方总是惦记着皇家的儿媳,他这个父亲真的很没有安全感,总是在午夜梦回的时候,觉得脖子凉飕飕的。
钰王殿下眼角的余光,瞧见了陈阁老的神情,满意地扬了一下薄唇。
而越王这个时候,也立刻道:“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就算所有的商贩都能为你作证,但是!万一你是演戏呢?说不定你所有跟苏沉鸢的恩爱,都是为了顺理成章的算计我!”
容子墨:“那大皇兄不妨问问另外一位证人,昨日本是杨家小姐,邀请王妃去踏青,本王想陪王妃一起,才出门的,谁知后头遇见事情耽搁了。
恰在客栈听见人谈起花灯会,本王才跟王妃去逛,而杨小姐不愿打扰我们夫妻二人,率先离开。一切只是偶然罢了,杨小姐可以作证。”
嘉晟帝原本听见,杨若音跟他们一起出门,还以为儿子对那个女子有了兴趣,后头知道杨若音率先离开,当即就知道自己多想了。
越王听完很生气,觉得容子墨在耍自己:“既然你有杨小姐作为证人,以说明一切都是偶然。那为什么要搬出你跟你的王妃有多恩爱,说那些有的没的?”
难道就是为了让自己再指摘几句,让大家都看见,自己的面目有多丑陋,是在如何恶意地揣度对方吗?
钰王殿下当然不会说,那些是故意说给陈阁老和沈醉听的,于是淡淡道:“话赶话说到这里罢了,也顺便让各位大人,以我们夫妻为楷模,恩爱一生。”
众人:“……”
哦!知道了,但是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