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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他怎么突然就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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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菜甜轻步走近,程景浩是知道的,对于其惨状却是视若无睹,他都挑丛林深处,他一定要亲身感受一下,他也没办法控制不是。

    排完气出了一身汗的程景浩跳到山溪里,舒服地洗了个澡,把身上出汗面排出来的脏东西用自造的香皂清洗干净。

    别人家运气练武,是憋气一气呵成,然而程景浩却不是,总憋不住气老控制不住放屁,自在家郭芙兰定时给他针灸后(自己死皮赖脸要求的过程省略),好症状更加之明显。

    有些人就是这么奇怪,生来就是练武之材,不用怎么练就会成武林高手,有些人再怎么勤奋积累,就算有造诣,到了一定的年龄阶段就是止步不前。

    而程景浩虽然身体健朗,可却是一般般的材质,而已经是二十一岁的老大叔行列。练武也只是增强身体应变速度。

    郭芙兰因此而给他检查过全身,发现这家伙边运气边放屁还真是个人体身体特质。

    这一放屁整个人的气血就通了,如放屁就是排毒一样,他就将身体中的乌气慢慢地排出来,日子长了那乌气就会越来越少,练起武来就会大气若成。

    看着这奇异的家伙,郭芙兰还真的一言难尽,心里想着你真是来搞笑的。

    程景浩自动自觉地看成她认为他是举世奇一材,便更加落力去练功放屁。

    郭芙兰对其叮嘱,这放屁的运气功就不要教坏别人了,适合他自己并不代表适合别人,还有不用仿着别人的脚步去练武。其实大意是,他自己胡来是他自己的事,别去祸害别人。

    他不是很擅长剥皮拆骨吗,就想像那物体是在活动中被他自己给剥出来。

    程景浩听着入迷,右手握举打到自己左手手心,自家的婆娘就是懂他的心,这方面他最感兴趣,百扒皮不厌。

    所以那傻狍子在程景浩泛着寒光的小弯刀下,皮毛一点血也没沾上就被剥了下来,整个身体上各部位的肉被切成簿可透光的肉纸或是大小统一的小肉块或是带着条条筋有嚼劲的肉块。

    三人围着那火堆,吃着程景浩野外快厨三式煎烤炆,吃得大汗淋漓直呼痛快,吃饱后一壶花茶或是几个酸甜的果子解解腻。

    那白菜甜光着洁白的脚丫坐在老远的一块石头上,晚风一吹那食物的香味,他闻着就满嘴生津,可脑海里还回旋着刚那臭屁熏天的情景又是一翻的恶心。

    他的娘呀,快点结束吧,再这样吐下去,他的小命不保。

    幸好后面在山路上行驶了一个晚上,马夫程景浩没有对着身后的车厢。

    一路上还心情颇好地哼起小黄曲,连苏氏母子也惊讶了,放在往日这家伙都是又哭又唱悲秋,今儿一改往日的态度。

    “景浩哥,这有什么开心的事我们不知道的说来听。”白菜甜的那一千两还没有到手,景浩哥对这还没影的事可沒开心得这么快。

    “哈哈哈,我刚发了个梦,梦见婆娘给我生了个女娃。哎哟,那小手小脚胖乎乎地像莲藕一样一节一节的,一见我就冲着我呵呵地笑,还伸长着手让我抱,这比吃两斤蜂蜜还要甜。”

    这一听把车厢内的三人给乐了,苏文强更是打趣他说道:“哥,嫂子一胎就给你生了三个带把的,再二胎就给你生女,家旺丁盛,还真没想成哥手气这么好,捡来一个这么好的女人做媳妇。”

    “这当然,我是谁!不过我得努力努力,为儿子铺一下路,为女儿带着眼睛挑一下那 个好的,最好是上门的女婿。”

    “哥,到时候再捡个女人给我做媳妇呗。”马小强讨了个大他十岁的女人做媳妇,听说那女人是从青云山上捡来的,在程郭府里住了十来天,看着 马小强与程景浩这两对恩爱夫妻,苏文强就有点羡慕了,便随口说了这么一句。

    听着这么的一句,程景浩被自己的口水呛着了,这些人怎么老喜欢这一句话,他又不是媒人婆。

    “去去去你的,你娘在你身旁边。若是我给你捡了个七老八十的老女人,大娘肯定提着刀来砍我。”这个话题一点也不好。

    接着程景浩又跟苏氏母子说了生女儿后的开心事,到时给她买最漂亮的衣服,天天逗着她玩。

    “你真好笑,做了个梦就想那么多虚无的事,去京城做个刽子手能有多出息。”坐在车厢里昏昏欲睡的白菜甜,听着程景浩的那把甜到腻出空气中的声音,心里不爽插一嘴巴给他添堵。

    程景浩听着冷笑一声:“哎呀,我是一个刽子手又如何,起码是靠我自己本事谋来的差事。跟某些人不同,挂着名将之后,却差点被三个山贼当女人骑。”

    “你这吃着你娘的陪嫁,依附着你父亲用命拼来的国府,没了这些你还能安然在这。在这你是沒资格说我。”

    这话倒把白菜甜梗住,车厢内的母子也没出言说下去。

    车子行驶半个时辰后,一阵悲凄的哭声把白菜甜从睡梦中吓醒,一脸茫然地望着在漆黑车厢中不出一言的的母子。

    他屏着呼吸打开车厢上的竹杆小窗,窗外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山林里的凉风伴着凄厉的哭声拔到白菜甜的脸上耳朵里,当场把他给吓得打了个寒噤。

    那凄凌的哭声久而不散,而这马车随了苏紫嫣就没别的女人,而且越听越觉得是马车头传来。

    他惊恐地压着苏文强,把车门开了两个拳头大小缝,竹门抵着赶马车光头的后背,女哭声竭然而止,哭泣得脸目全非的光头在月色之下回头,对着门缝里愣然的白菜甜脑壳就是一巴掌,一巴下去又继续另一巴,吃痛的白菜甜赶紧关上门。

    在漆黑的车厢里,他傻乎乎地对着身下的人问道:“他在哭?他怎么哭了?”

    接着又一巴掌打在他脑壳上,把他打回原来的位置。

    “你是不是有毛病,坐在一个大男人身上,我可不好这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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