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冲动了
天元灵花一触到鬼泥,顿时枯萎,以眼肉可见的速度腐败,眨眼间变成一滩泥。
“婶婶你。。。”方小强急得团团转:“你就这一株灵花,你不想长出第九条尾巴了吗”
绣玉看着方小强着急的样子,忍不住又捏着他的脸,软柔的山峰贴在他手臂上:“小强也会痛婶婶了,也不枉婶子痛你”
然后她也无比可惜看着鬼泥中那株已经看不出形的天元灵花:“九条尾巴需要九朵天元灵花,婶婶只有一朵,要存够九朵不知猴年马月,不如给你用了吧”
“唉,还是太浪费啊。这只鬼上辈子积了什么褔,能用天元灵花开窍”方小强还是替绣玉婶婶子可惜。
“快打吧”绣玉婶子说:“打完了陪婶子上山去摘些草药”
绣玉婶子站得远一些,示意方小强可以开始了。
“哦”方小强道。
他抡起打鬼藤,在空中甩出一个霹雳炸响。
然后长鞭一抖,“啪”的一声甩到鬼泥上。
“一”
方小强大声道:“一鞭开天”。
“啪”又甩一鞭。
“二”
“二鞭辟地”
“三”
“三鞭定乾坤”
“四”
“五”
“六”
。。。。。。
接着,不紧不慢连甩四十六鞭,鬼泥被打得稀烂。
四十九鞭打完,方小强把稀烂的鬼泥又拢在一起。
“好了,明天再打”方小强说。
绣玉婶子在一旁安静看他打完鬼泥,抿嘴笑着:“小强打鬼的样子真帅”
她又捏着小强的脸道:“你小子在学校一定迷死不少女孩吧”
“唉。。。”方小强看着她的眼。
绣玉婶婶的眼睛闪动着晶莹的光,和她的山峰一样好看,迷人又充满诱惑。
“十亿身家,这辈子是没有机会了。除了养鬼我什么也不会”
“十亿身家倒底是多少?婶子给你挣来”绣玉婶子又问。
方小强知道她这辈子几乎没赚过钱,也没花过钱,对钱的概念几近于零。
说到绣玉婶婶这辈子,谁也说不清她的一辈子倒底有多少年。
反正没有鬼村的时候她就住这里了,她不属于鬼村,她只是鬼村的邻居。
她家里的东西都是她自已动手制的,有些没法自制,就拿鸡蛋、酒、青菜之类的和村里人交换。
方小强想了想说:“小时候邻村有人来买你的老母鸡”
“嗯嗯,给十万块一只,婶子不卖”绣玉婶婶想了想说。
“十亿身家就相当于一万只老母鸡”
绣玉婶婶吓了一跳:“一万只?那么多?婶婶的老母鸡要养三十年哩”
她掰起指头算:“一万只鸡,还要养三十年,小强等婶子养那么久的鸡,你都五十岁了,是老光棍了”
“婶子,如果有十亿家身,就算五十岁也不叫老光棍,是钻石王老五,一样有无数女人抢着嫁”方小强说。
“不行不行,让你憋到五十岁婶子心疼”绣玉婶子干脆的摇头。
方小强心里又是一暖,真是好婶子啊,懂他。
“那姑娘是镶了金边吗,要十亿彩礼?”绣玉婶子仍是紧着眉问。
“有些女人就以为自已镶了金边呢?”方小强酸酸道。
“小强,咱不要镶金边的,婶子给你找一个倒贴的。”绣玉婶子道。
“这年头还有倒贴的?”方小强道:“婶子,现在世道变了,没有钱
绣玉婶婶解下手上的铜镯递给方小强:“这镯子你拿着,等你养出鬼,就去炎黄市找一个叫唐柏树的人”
“当年他欠婶婶一个人情,他答应婶子,如果婶子上门提亲,就与婶子结为亲家”
“唐柏树?”方小强想了想,某些重大经济新闻里这个名字总是在报纸上出现,好象是个大人物。
“三十年前他落迫自杀,婶子顺手救下他。那时我看他未来三十年气运饱满,现在应该正是大富大贵之时”
“拿着手镯找他,如果他家闺女漂亮,就让他家出十亿嫁妆”
“如果他家没有闺女,你就回来,婶子这里给你准备几个备胎,婶子绝对不会让小强憋太久,憋坏了婶子心疼”
方小强看着绣玉婶子饱满的身材,有句话差点破口而出,但最终还是忍住没说,他怕说出来又挨敲破头。
唐柏树是谁?名字好熟悉,但一下想不起来。
他拿出手机想上网查查,但鬼村很特别,村村通移动工程在鬼村一带没有信号。
“唐氏企业?不对,唐氏企业老板才三十多岁,年少多金,绯闻不断”
“还有大名鼎鼎的天龙集团总裁也姓唐,但是年龄对不上”
“对了,还有一个唐氏港口,总裁也姓唐,是个女孩子,听说才二十三岁,也对不上号”
想了一下,实在想不起来,方小强收好手镯,道:“哦。婶子一定要给我作主啊”
绣玉婶子扯起他的耳朵,凑近他的脸,吹气如兰,还有昨天喝酒淡淡的洒香:“你啊,这么猴急?”
“婶子,以后说话就好好说话,不要扯我耳朵,我也是有脾气的”方小强被扯着直咧嘴喊痛。
“哟,小强还有脾气啊”绣玉婶子来了劲,又伸手扯着他另一只耳朵道:“你倒是给婶子来点脾气瞧瞧”
绣玉婶子一手一只扯着他耳朵,衣领斜开,露出圆滑洁白的香肩,几乎触到他的鼻尖。
方小强脑门一热,一口就咬下去。
“哎。。。”绣玉婶子一声惊呼,整个身子瘫软,她几乎挂在方小强脖子上,两个山峰紧紧贴在他壮实的胸前被挤成两个饼似的。
“臭小子,松口”绣玉婶子回过神来,猛地一推。
方小强被一股大力推开。
绣玉婶子看着肩膀上一排深深的牙印,气得胸口一起一伏,瞪着方小强看。
“昨天你咬我,两清了”方小强耸耸肩,手一摊,无辜道。
“你小子敢记仇,看老娘不打死你”绣玉婶婶转头看到打鬼藤,伸手一抄拿在手里。
方小强心虚,看到她拿打鬼藤,脚下一溜烟飞窜出门外。
一路飞窜逃跑,满脑子都是那柔软若无骨的圆滑,一不留神被杂草绊倒摔了一跤。
他干脆躺在草丛里,手枕在头下,叼着一根草,望着天空的白云。
“唉,冲动了”他有些后悔:“冲动是魔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