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我见众生皆草木，唯有见你是青山
此后几天时间。
张卫东闲的没事儿，读读书，溜达溜达……
工具不到位，想投入工作都不行……
不过。
每天上班时间很准时。
主要是为蹭许大茂的自行车。
这玩意儿，蹭一次少一次，得珍惜！
终于……
五天后。
许大茂又去放电影了。
张卫东读书都有点读不进去，一整天都在期待夜晚的降临，期待晚餐。
原因嘛——
今天，娄晓娥生日。
之前每天动嘴已经习惯了，处理了聋老太太，不再有风言风语，可他也没有更多的动作，主要还是感觉对方没那么……渴望，勉强吃和被追着、求着吃，他分得清，于是，就想在完美极致的体验上多下功夫！
起码，让对方觉得自己的态度不是那么随便，还要给对方一点美好，让对方感动，顺便留一段深刻、值得回忆的记忆……
今天，太特么合适了。
等到下班时间。
张卫东早早翘班，特意从系统兑了一把玫瑰花，回了四合院……
“生日快乐！”
“好香啊！”
娄晓娥接过大捧的玫瑰花，深深一嗅，满满的花香味，仿佛置身花海之间，高兴的差点哭出来。
就没这么浪漫过！
“蛾子……”
张卫东看到对方换上十八岁的白色小裙子，还化了淡淡的妆。
看来，娄晓娥也猜到了他的心思。
当即有点按捺不住。
“别动……先吃饭！”娄晓娥手指点在对方额头，撒娇般说道。
“行！”
张卫东深吸一口气，控制一下心情。
很快。
各种美食上桌、还有倒在高脚杯上的红酒、中西混搭，看起来有点不伦不类……但是很有感觉。
小口的喝着酒。
吃着饭。
一边聊着趣事。
这顿饭到底是没吃完，也就是五分饱的时候，气氛到了，两人也都控制不住了。
“卫东，我感觉好幸福啊……”
娄晓娥被抱入卧室，一件件衣衫被剥开，却没有半点犹豫、慌张，反而是直视着对方，轻柔的抚摸着近在咫尺的脸，喃喃自语，仿佛要把他的样子刻在心里。
“俺也一样……”
“噗嗤”
娄晓娥笑了。
好吧……
张飞和关羽的段子，永不过时。
下一秒。
对方眉头忽然紧蹙，咬着唇，发出一声闷哼。
什么叫偷袭啊……
张卫东也感觉到一股直冲天灵盖的舒爽感，长长的舒口气。
然后……
雨打芭蕉扇……
然后……
张卫东靠在床头，抽着烟。
娄晓娥一脸满足之色，一边回味，一边侧身伏在他的臂弯里，手指在对方胸口画着圈圈。
心里却有些患得患失。
“卫东，你爱我吗？”
“爱！”
张卫东毫不犹豫的开口。
“有多爱？”
“我见众生皆草木，唯有见你是青山。愿有岁月可回首，且以情深共白头。”
“我也好爱好爱你……我好想做你的妻子……可是……可是……”
“！！！”
张卫东心里警铃大作。
劲使大了！
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有点不对头！
张卫东当即掐灭烟，一边穿衣服，一边装作打哈欠的样子：“那个……我有点困了，先回去休息了，你也早点睡，宝贝，晚安。”
说完。
赶紧跑路。
在娄晓娥幽怨的眼神中，张卫东头都不回，跑路的速度，极快。
他有什么错呢？
他不过是犯了一个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罢了。
人生路上，不犯几次错误，那还叫人生嘛。
张卫东安慰一下自己。
刚到家门前。
里面有人！
这是被堵了？
偷偷一看……哦，秦淮茹，那没事儿了。
张卫东紧张的心情放松一下，之前不能每天从许家蹭饭之后，他就找秦淮茹帮忙做饭了。
轻咳一声。
推开门。
大步流星走进去。
“卫东，回来了？今天怎么这么晚？”秦淮茹扭头一看，带着点埋怨，说道。
“早就回来了，之前忘了告诉你，今天不是娄晓娥生日嘛，在她家又蹭了一顿。”张卫东解释道。
“那这饭……”
秦淮茹正忙着做饭的手停下。
“没事儿，你接着做，我刚刚也没怎么吃饱，顺便留点明天当早饭。”张卫东当即道。
“嗯。”
秦淮茹点点头，继续忙碌起来。
很快。
饭菜上座。
简简单单一荤一素。
“喏，这是我从婆婆手里拿出来的。”秦淮茹主动的把兜里的钱掏出来，递给他。
数一数。
再度进账两块多。
还行。
不过啊……
贾张氏一直没反抗，要钱就给，这让张卫东有点始料不及。
“你婆婆没骂你？没怀疑你？”
“骂了，可丢了就是丢了……反正让我打欠条，之后关饷时候还钱，就没说什么。”秦淮茹老实道。
“这……”
张卫东摸着下巴，总感觉贾张氏可能要谋而后动，憋着什么大招。
可是……她能有什么大招呢？
仔细思考中，他没注意到，秦淮茹靠的进来，鼻翼微动，嗅了嗅，眼神狐疑的看着张卫东，上下打量……几度张嘴，终究还是没开口。
“算了，对方不开口，那就继续隔三差五的丢钱呗。”
张卫东也懒得想了，招呼一声：“秦姐，坐下一起吃点，对了，后天礼拜，到时候和我去一趟百货大楼，帮我挑挑布料。”
“嗯。”
秦淮茹机械般的点头，小口吃着饭菜，心事重重。
吃过饭。
把剩饭剩菜盛到干净的碗碟放好。
洗锅刷碗……
最后，倒了一盆热水，帮忙泡脚，洗脚。
忙碌一会儿。
离开。
刚刚出门。
秦淮茹就偷偷擦了擦泪水……
今天，他可是规矩的过分，一点都没占自己便宜！
这正常吗？
尤其是满身熟悉的味道……
呵……
秦淮茹死死的盯着天色擦黑，没有点灯，黑漆漆一片的许家。
大步走到许家门口。
抬起手……
顿了一顿。
几度咬牙，脸上表情变幻不休，可就眼神一暗，不能啊……自己不能害了卫东弟弟啊……他是对自己很好很好的卫东弟弟啊……
她终究没有选择拍响大门，轻手轻脚的离开。
贾家。
秦淮茹刚回来。
棒梗看着她空空如也的双手，一脸失望：“妈，你怎么不从张卫东家里带点好吃的回来……”
“吃吃吃，就知道吃！”
秦淮茹没来由一阵火大，骂了一句，隐隐又有点后悔，表情柔和的开口道：“棒梗，你好好写作业，只要这个学期能考个班级前三，你想吃什么，妈都给你做。”
随后。
秦淮茹一边盯着棒梗写作业，一边熟练的从作业本撕下一张纸。
埋头唰唰的写下欠条。
递给贾张氏。
正炕上坐着纳鞋底的贾张氏楞了一下。
不敢置信的把欠条接过来，手都微微颤抖，看清楚上面熟悉的格式，当即哀嚎一声：“天杀的！秦淮茹，你……你……你个丧门星，扫把星……”
“妈，您借我点钱，等关饷时候，我指定还您。”秦淮茹耐心解释。
“滚滚滚！”
“姑奶奶没钱！你也别想再从你姑奶奶手里拿走一分钱！”
“你个扫把星，赶紧滚去收拾碗筷。”
“没钱自己去想办法，去偷，去卖……”
秦淮茹火气很大。
尤其是看到眼前恶毒的三角眼，面目可憎的脸，再听到当初和张卫东设想如出一辙的刻薄的话。
大脑没经过思考。
忽然抬手。
啪啪！
两巴掌呼在对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