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为了一口醋，才包的饺子
不过，也就这样了。
张卫东才不玩什么浴血奋战。
对对方的伤害倒是无所谓。
关键是……
能感觉到对方的抗拒之情。
她可能更喜欢柏拉图爱情？
呵。
不管是她喜欢玩柏拉图还是这波类似激情犯罪，喝酒之后大胆了一些，心里却不太能接受这么快的进展……
反正，等许大茂再去放电影，自己肯定会趁机让她转变这个观念！
在娄晓娥温柔的“慢点，小心点”的温柔嘱托中，张卫东回了冷冷清清的家。
一边洗脚，一边打量自己的小窝。
自己的家……
也不能说好，也不能说差。
叙利亚风格嘛！
现在家家里都这样。
唯一不同的是，他的家特叙利亚。
房子好久没捯饬，墙面脏的厉害，糊窗户的麻纸也好多年了，泛黄的厉害，房梁的边边角角，还挂着蛛网……
要是穷逼，倒也能凑活过。
可他现在手里也不是没钱。
改天找个木匠，桌椅板凳重新打一套。
桌子都有点包浆了，长条凳子就一把……太拉胯。
顺便，房子重新刮个大白，想办法整点玻璃，让屋里亮堂一点。
关键是床，打的大点，被子也要整一套新的……
……
次日。
上班时候，许大茂还特么是醉眼朦胧，迷迷糊糊，自行车的直线走的很勉强。
他饭都没吃，就被强行从被窝拽出来的。
要是以前，他根本懒得起，什么时候睡舒服，再起床上班，身份摆在那儿，小组长也不会说什么。
这不是张卫东拎着进步的胡萝卜引着嘛。
“不吃早饭，身上冷，没精神。”许大茂打个哈欠，感慨道。
“对对对！”
张卫东点头。
心里嘛……
玛德！
傻柱说的还真不错，素菜确实没油水！
看一眼空间里积累了不少饭菜，有点挠头。
白天工厂吃，早晚许家吃，他还一边偷偷吸血，积分确实没少赚，可饭菜一直堆着也不是办法。
至于说丢掉……
浪费可耻啊！
相对比别人每天棒子面都喝不饱，自己这波属于幸福的烦恼。
得想想办法，把这事儿处理好！
轧钢厂到了。
元气满满去上班。
溜溜达达一起去了宣传部门。
“老侯！”
“张老弟，坐，自己倒茶。”
张卫东拿着暖水瓶就开倒。
也算是同舟共济过，有点交情，不用太客气。
顺便帮对方也倒一杯。
老侯处理完文件，看一眼杯子，脸疼的抽抽……茶叶放的太多了！
“你这是吃大户来了！”老侯没好气的说道。
“行啦，改天没了，兄弟给你整点。”张卫东摆手，又问道：“咱们工作干的还算是漂亮吧？领导的奖励下来没？”
“不要急，领导自然有领导的考量，怎么，你还怕我跳过你，吃独食？”老侯笑骂一句。
“第一次立功，没什么经验。”
张卫东咂咂嘴。
喝杯茶。
抽支烟。
吹吹牛。
张卫东慢慢进入正题：“侯哥，管铜锣鼓巷的街道办，你有没有认识的人？”
“有啊，你就直接去找老周，之前认识的，处起来感觉人还行，但是……茶叶咱们可说好了，你小子不能赖账。”
“……”
好一个大喘气。
放心吧。
树叶加科技，肯定给你安排的明明白白！
“老周……干事？”张卫东又问了一句。
“切，看不起谁呢，干部，你直接去问一句就知道。”老侯撇嘴。
“成。”张卫东满意点头。
街道办工作人员，一般分为两个身份，一个是干事，一个是干部。
干事可以有一堆。
但是干部，只能是三到七人，这个是卡死的，退一个才能上一个。
抽空交个朋友。
不说聋老太太的事儿，院里可是自己的生存大后方，有个人照应，也省的出岔子。
事儿聊完，张卫东摸了一盒烟，走了。
“擦，你特么过来，主要是没烟了吧？”
“哎，咱们兄弟分什么你我，你的还不是我的？走了。”
张卫东撤了。
本来打算去医务室看书来着，想了想，掏出空间的介绍信，溜溜达达出了厂。
挂历的事儿，也该解决了。
一边看京城的风土人情。
一边去造纸厂路上。
挂历很好解决，就是仿照后世，纸张弄得大点，安排一下排版之类的。
然后……
第一造纸厂，直接把张卫东干麻了。
倒不是没人上班。
其实当初通过的《共同纲领》，只是将工作时间限定在每天8小时至10小时，根本没涉及每周工作多少天，有的时候干五休二，有的是大小假，有的时候干脆没有，主要全都是一个产业链。
有的厂子为了出成绩，工人热情，料产的多。
下游怎么办？
当然是跟着步伐，把料弄完，赶紧送去更下游……
他干完了，甚至还催上游，你们的态度太不积极了，我们料都没有了，上游只能继续加班加点……
这属于是连锁反应。
有没有周末纯看脸。
“这是你们弄挂历的纸？”张卫东不敢置信。
“对啊！”
车间主任陪同着，回答道：“同志，你就说你们轧钢厂要多少套吧，咱们第一造纸厂是最大、最好的厂子，从造纸到印刷一条龙服务，你要你开口，我们肯定完成任务。”
“……”
就这质量，你别说一条龙，就算你真的叫一条龙来服务，我也肯定不能答应。
太特么次了！
就连后世儿童读物的质量都没有！
无论是质量、还是手感，都不用做出实物，光是想想就觉得……拉的厉害。
“我想要……怎么说呢，我要的纸需要摸上去光滑一点，更厚一点，给人更精美的感觉。”张卫东形容一番：
“类似书里的插画，还有那种电影院海报那种纸张的触感，你给我加厚一点，弄成a3纸大小，懂吧？”
“嗐，你要早这么说，我就不明白了。”
车间组长恍然大悟，正当张卫东满意的时候，对方摇头：“那你这个事情，我们可能办不了！
你聊得是铜版纸，这玩意儿本来就贵，咱们有限的外汇，根本不可能采购多大的量，不少电影院都开始用毛边纸替代，更不提，你还有定制的意思。
我看不如就用这种纸吧，或者直接弄普通日历，这个最便宜，你要是量够大，我给你最低价！”
用日历的话，他就不用来了！
他是为了手里的醋，才包的饺子，而不是特意包饺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