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也就只好比划比划
张卫东眯着眼睛听着。
一开始，只是一群婆娘嚼舌头。
家长里短嘛。
再说，张卫东收获确实挺大的，每次也都光明正大往家里拿，不少人都看到了。
大家这么一聊……好家伙，原来三位大爷，都没逃出毒手。
到了这一步，其实也没啥。
可是……
聋老太太忽然耳不聋了眼不瞎了，且对他的行为提出了批评，说了一句：“大好的小伙子，真是一点脸都不要了，受点伤怎么了？就算是为厂受伤，也不能这么无耻，那我老太太男人、儿子，都为国家死了，也就是活不下去了，才要了一个五保户名额，按他的想法，我是不是得和国家要求，每天吃肉？不给都不行？”
风向突然就变了。
聋老太太还开始聊起当初见张卫东小时候，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可能是嫉妒，可能是更加融入集体。
一群人每天开始对他悄然批判，越来越恶劣……
张卫东听的嘴角挂起一抹冷笑。
这个老东西，还真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要他的命！
老东西经历过的多，见过的太多了！
民意……民意可以杀人！
至于这个老东西为什么会这么做……
不太清楚啊！
不过，不重要，她要弄死自己，自己当然要弄死……不对，自己可是好人来着，怎么会平白无故想要弄死一个孤寡老人呢。
敲敲脑门。
老东西必须活着！
有时候活着比死了更痛苦！
最让张卫东伤心的是，三位大妈居然没人说句公道话，明明是三位大爷对自己的帮助嘛，居然沉默不语，后期还试图加入对自己的批判，真是让人生气！
这是一个正常的，和谐的，有爱的四合院的氛围吗？
明显不是！
“等等，你刚刚说的吴家嫂子……很多事儿，都是她开聊的？甚至已经发展到，开始传我的一些有的没的小话？”张卫东忽然发现了华点。
老牛看向一边的老婆。
对方点头。
老牛便继续道：“没错，说你和小寡妇，还是有许大茂家的……
而且我们一起上班的时候，她当家的吴锁，还义愤填膺的说，一大爷太热心了，您有点蹬鼻子上脸，简直是院里的恶霸、毒瘤。
尤其是和副厂长搭上关系，以后还不是更猖狂，想欺负谁就欺负谁……”
张卫东问了一句：“一起上班？吴锁也是咱们轧钢厂工人？”
“没错，还是一大爷徒弟呢。”
“哦。”
张卫东点点头，拿起一根小葱，走人。
不用聊了。
这事儿不管是易中海授意，还是他的‘亲妈’、‘儿子备胎’擅自做主，这事儿就扣在他身上了。
当然。
张卫东也没有偏听偏信，直接去别人家聊了聊。
结果大同小异。
得！
没的说！
也就只好比划比划！
说起来还真有点侥幸，自己也就和小寡妇、娄晓娥熟悉。
可小寡妇天天上班。
娄晓娥就是一个漂亮的废物，她喜欢阳春白雪，根本察觉不到家长里短的乐趣、重要性。
很快。
张卫东神色如常的回了许家。
许大茂已经开始为小葱拌豆腐准备调料……
娄晓娥也把葱接过去，洗了洗，切成小丁。
小葱拌豆腐的制作很简单。
香油、盐、醋、酱油，适量添加到碗里，搅匀，直接淋在完整的豆腐上，再用筷子随意的把完整豆腐夹成不规则块，小心翻动几下，上上色，撒一把葱花，放在一边等入味就行。
当然，还是鲜嫩的卤水点豆腐比较好。
石膏点的……水不多，吃起来不够滑嫩。
“这玩意儿配酒最好。”许大茂说了一句。
“安排！”
张卫东当场回家一趟，让鸳鸯壶上岗。
就喝了一口，许大茂给出和傻柱一样的评价：“嘶……好酒！台子吧？就是这个味！入口柔，进入嗓子也不辣，关键是这个香气是真浓，比我之前喝的蛾子家里带回来的都好。”
“特供。”张卫东搪塞一句。
“副厂长给的？那我得多整几杯！”许大茂当即说道。
“那就整！”
张卫东拍手应答下来，积分不积分的不说，今儿起码要把他灌醉，之后要威逼娄晓娥，查清楚她为什么态度会变差……
不方便的时候，不应该更脆弱，更好下手吗？
这波，他有点当局者迷。
他以为任务进度卡在20，死活刷不了进度。
实际上，女人大多都感性。
特别是在物质条件充足的情况下。
任务进度一早就悄无声息的推到70，娄晓娥之所以脾气变差，只是在最脆弱的时候，放大了心里的纠结，她在理性和感性中挣扎。
刚刚张卫东毫无表演痕迹的围护，原本站在天平中央的她，选择闭着眼，朝着一边滑落，自我攻略下，任务进度直窜90往上，‘大郎，喝药’可能还达不到，但是‘大茂，喝酒’，从饭局开始，就没停过。
许大茂体会到了什么叫一家之主。
甚至，他打算待会儿给娄晓娥一点甜头尝尝。
可惜……太菜了。
喝着喝着就钻到了桌子底下。
“大茂喝醉了，我一个人抬不动，卫东，你帮帮忙，把他送到床上。”娄晓娥开口说道。
“行！”
张卫东站起来，单手就抓着许大茂，丢回卧室床上。
……
张卫东重新坐回饭桌。
刚吃两口。
还没想好怎么开口，娄晓娥便坐在身边，恍若服侍许大茂一般，帮忙倒着酒。
“你怎么不喝了呀？难道一个人喝的不痛快？要不我陪你？”
还有这种好事儿？
张卫东欣然应答。
之后。
一边吃一边喝，一边聊着趣事。
娄晓娥帮忙夹菜、倒酒，转眼间醉醺醺的打开话匣子，聊着小时候，聊着那时候畅想的未来，越聊脸颊越红，眼睛越发亮晶晶。
这……
张卫东迟疑一下，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抓上的熟悉的小手，有点上头，大胆的选择……小啄一口。
“你干嘛！”
娄晓娥翻个白眼，轻打他几下，不像是生气，更像是撒娇一般。
嘿！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
但是……
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之后，张卫东甚至表示想吃皮杯。
对方半推半就之下，很快沉迷其中。
张卫东甚至想试试锁骨酒，可娄晓娥就没那玩意儿！
这顿饭，很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