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空手赚百万二
汪涛带着齐辰来到一个装满翡翠原石的大台子前，皮壳全是黄色的，不过这些原石最大的也就小孩拳头大，最小的只有鸽子蛋大。
“齐哥，这些随便挑，都是大马坎的。”
“那我就不客气了！”
齐辰先用在这堆石头上摸索，动作就像在搓麻将。
只见齐辰扫一遍，就挑出一块，左右开工，转眼间这小一百块石头都扫了一遍，一共挑出五六块石头。
每个差不多有鸡蛋那么大。
齐辰拿着这些石头，左看看右看看，挑出一个。把一百元的钞票和石头都递给汪涛。
“汪涛兄弟，就这块，能不能把这面磨一下，指甲盖大小，五毫米左右深。”
齐辰一边说，一边指石头的位置。
“开窗是吧！”
齐辰哪知道什么是开窗，听汪涛说，应该是他要求的做法，就是翡翠圈的术语。
“对对！”
“没问题！等会啊！”
不一会汪涛一溜小跑，还一边喊。
“齐哥！大涨！大涨！”
一下屋里所有的人听到有人开原石大涨，都往这边围拥过来。
汪涛跑到齐辰面前，一边喊，一边用手里的小手电筒往窗口照。
轰一下，一股浓浓的绿色夹杂着黄色光直接照了出来。
“黄翡加绿翡！”
“这是大马坎原石的极品，可惜小了点。”
“这小子运气不小啊！”
周围的人开始议论起来，熙熙攘攘的。
其中有一个人喊道。
“这个卖不卖？”
周围的人也跟着喊。
“对啊！卖不卖？”
汪涛也说道，“齐哥！卖吗？”
齐辰笑了笑说道，“卖啊！当然卖！我还得买这些石头呢！”
齐辰一边说一边举一下手里其他的石头。
“齐哥！卖给我，我出一千。”
“行！我没手机，只能要现金。”
“好！等我去拿钱。”
汪涛就往后屋走！
周围的人一看还没等他们出价，就被人买了，一阵可惜。
汪涛从后屋拿出五百块钱交给齐辰。
“齐哥，咱们钱货两清，那五块石头是你的了。”
齐辰又拿出一块原石，说道。
“这个从中间切开。”
汪涛接过原石，兴奋的说道，“行！等会齐哥。”
汪涛拿着原石就往切锯走去，后面跟着一群人。
等石头切开，就看见切面上有一条拇指粗细的一条绿色色带，直接贯穿整个切面。
周围的直接炸锅了。
“又是黄加绿。”
“这个绿色比前面那个种水还好，几乎到了冰种。”
“我出两千卖不卖。”
齐辰看看汪涛，汪涛会意，这是在询问价格合适不合适。
汪涛点点头。
“行，成交！”
汪涛直接更兴奋了，“齐哥下面咱切哪块？”
“这块从这里切，剩下的都是从中间切开。”
“没问题！”
汪涛一溜小跑的往切锯机器那边跑。
这时屋里的人很多了，外面路过的人看屋里这么多人。
把华夏人爱看热闹的性格表现的淋漓尽致，不断地有人往这个二十多平米的铺面挤。
嗡嗡的切锯的声音，此时异常的大，因为所有人都翘着脚尖往里面看。
第一个切开，
“哇！”
第二个切开，
“哇！”
第三个切开，
“哇！”
当最后一个切开，
“操！没天理了！”
“邪门啊！”
“全部大涨！”
整个人群都乱哄哄一片。
汪涛拿着石头，一抬头，吓了一跳。
“这么多人！”
立刻寻找齐辰在哪里，眼睛扫了一圈没有找到。
这时齐辰已经被人群挤到外面，他找个椅子坐下来，听到人群一声声的哗然，只是嘴角勾起，也没有起身。
汪涛一看找不到齐辰，高举石头大喊。
“借过！借过！”
人群让开一条狭窄的通道，汪涛小跑来到齐辰面前。
后面跟着一群人。
其实这么小的石头，即使开出大涨也不会惹这么多人。
切一个大涨，算运气，三个五个也这样就让人不自觉的跟着。
“齐哥全部大涨，行啊！没看出来，除了雕刻，你这赌石水平这么厉害。”
齐辰谦虚说道，“运气，运气。”
汪涛打开手里的石头，一个是鸡血红，两个皇家绿，还有一个冰种。
“齐哥！卖吗？”
“全部卖掉！”
“齐哥！要多少？”
“你帮我定，我也不懂价格多少合适！”
“明白！”
汪涛直接站到桌子上，开始大喊。
“各位！咱家的石头都是一手货，里面好东西很多啊！有想赌石的尽管挑，现在觉得这几块料，对庄的开始出价，每个两千五。”
“我要皇家绿！”
“我要红的！”
现场一片混乱。
突然一个浑厚的声音，“四个一起打包，一万二！”
汪涛看向齐辰，齐辰示意他做主。
“好成交！”
这次没办法现金交易，只好刷卡后，汪涛再给齐辰拿现金。
汪涛刚要去拿现金，齐辰叫住汪涛。
“汪涛兄弟！你这里一万左右的原石有吗？”
“齐哥叫我桃子就行，这里的人都这么叫我。齐哥跟我来，我带你去。”
他们来到一人多高的货架前，一共三层，有十几块原石，大的有几公斤，小的一公斤左右。
“齐哥这货架上都是一万多的，我做主全部一万一块，随便挑。”
这次齐辰谨慎的一块一块的看。
屋里的人看到齐辰还要买石头，放下正在挑选的石头，围了过来。
半个小时以后，齐辰就把这里的原石都看过了，指着一块大约两公斤的原石说。
“就这块！”
汪涛疑惑，“齐哥确定？要不换一个吧！”
也不怪汪涛这表情，这块石头确实是这十几块原石中表现最差的。
虽然表壳上也有种水，但是一条大裂横穿整个石头，旁边还众恒几条小裂。
一块鸡蛋大小的黑癣十分扎眼，看着就不舒服。
齐辰坚定的对汪涛说，“桃子，就这块，沿着这条大裂切。”
汪涛看齐辰十分坚定，就抱着石头往切锯房走。
人群一边跟着汪涛往切锯房走，一边议论。
“这块料我看过，不怎样，我一上手就放下了。”
“万一裂进去了就是帝王裂，唯一的表现，种水也是特别好。”
“就是啊！哪能开一块涨一块。没天理了！”
汪涛把石头交给切锯师傅，告诉他怎么切，回来跟齐辰聊天喝茶。
切锯房那边连个下脚地方都没有，人声比机器声还大。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人声，机器声戛然而止。
切锯师傅抱着清洗好的原石，没有打开，放下石头的时候，给汪涛使了个眼色。
汪涛急忙接过两半原石，知道这又是大涨。
把原石打开，电筒往上一照，嗡一下，整块原石全部透过去，上面还有点点嫩绿色的飘花。
人群一下炸锅了！
“冰种飘花！是冰种飘花。一点裂都没进。”
那个刚才说，上手过块原石的人一阵懊悔，一直说自己怎么不多看两眼，要不就是自己拿下了。
“齐哥，暴涨了，市场价冰种飘花二十万一公斤，这足有一公斤多，起码三十万。”
齐辰听了一惊，心想，这么一块石头三十万，还真是暴利。
“桃子帮我卖掉吧，一样要现金。”
“齐哥，这样吧！现在很少拿现金了，如果你相信我，钱先放我卡里，等会跟我去银行取现金。”
“当然可以！”
“这么好的高货，我得给舅舅打个电话，这块要不优先卖给我们。”
“当然可以啦！一切你做主，我只要钱到位就行，其他不管。”
“多谢齐哥！”
汪涛出去给舅舅打电话去了，
屋里的人都伸长了脖子看，怎么不说卖的事，有好几个上来问卖不卖。
齐辰都含糊的先推掉，等汪涛回来再说。
汪涛打完电话，乐呵呵跑过来。
就看见齐辰在一堆黑乌沙小料中拨弄，这些都是公斤料，都按公斤称着卖的。
汪涛刚来到齐辰面前，就看到齐辰手里正把玩着一颗鸽子蛋大小的黑乌沙小原石。
“齐哥喜欢就拿着吧，这是公斤料，不值钱。我给舅舅打过电话了，他一会过来，看下料子，看完马上打钱。”
齐辰举起那块黑乌沙小原石，示意谢谢，装进口袋后说道。
“先不忙打钱，还有没有三十万以内的原石。”
汪涛犹豫了一下，
“那些都是舅舅命根子，都锁保险柜了，我也就看过一眼。等会他来了你问下他吧。”
这时从外面传来一阵吆喝。
“桃子，石头呢？快点拿来我看看。”
一名中年大叔，年龄比齐辰大几岁的样子，他就是汪涛的舅舅李春华。
李春华来了谁也没搭理，径直走到茶几前，拿出手电筒往上一照。
嗡一下，半块石头都亮起来。
李春华倒吸一口凉气，好长时间没开出这么好的料子，心想这块料拿出去公盘拍卖最少能卖四五十万。
也没犹豫，直接向汪涛卡里转了三十万。
当汪涛说起齐辰还想买一块三十万以内的原石，犹豫一下，还是答应下来，带着齐辰来到保险柜前。
“齐老弟，今天我可是把压箱底的宝贝都拿出来，这石头必须在我这里切。”
“李老板放心。”
“还有，如果涨了，优先卖给我。”
说来，也不是李春华自己不切，都说神仙难断寸玉，赌石就是一刀富一刀穷，谁都说不准。
往年因为赌石倾家荡产跳楼的，一年总有几个。
反而买卖原石最稳当。
一共有四块原石，一块木那，两块黑乌沙，一块白卡，都是老料。每个差不多有十公斤左右。
当然齐辰是不认识的，也是后来汪涛告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