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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第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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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与人之间的相处,最大的就是体谅二字,这不是照顾对方,更多的是不为难自己。与人打交道,最多的就是吃饭,在就是喝酒,可以不能吃,但最好要有酒量。已经有些凉意的时候,原本按常规,周五晚上应该是,去彼此家里的。但没有任何告知,二哥开着车就停在了,外滩某知名酒店门口。我还以为这是,又要提前住酒店,换换地方什么的了。不想才一下车,他把钥匙给了侍应生,就很抱歉的对我说:啊宝,今天有个商务局。你知道的,我今年生意挺好的,大家对我都另眼相看。所以经常请我一起聚聚,这不今天组局的,是江西人搞得私募基金会,人家老大都来了。听说我和你特熟,就上杆子请我,务必求你也能到,为这还提前给我介绍了一单生意。

    我听了顿时心里就不舒服,可看他一脸傻乎乎的样子,压住心里的怒气,冷着声回到:你为什么不提前和我说?我平时怎么和你讲的?我们两个人要彼此沟通,不要先斩后奏。你这是在干什么?二哥一脸歉意,还有点脸红,求饶似的回到:实在是被架秧子了,我知道自己不对,可他们实在缠上了,我嘴又笨,和他们越解释,越是说不清楚。我面色平静,内心无数遍国骂后,语气和缓,但面无表情的说到:下次再有这样的事,你怎么应对?二哥看我没有发火,赶忙说到:我一定说清楚不可以。我斜抬眼皮,看着了他一眼,意思就是,你是傻缺嘛?二哥看我这表情,又赶忙说到:我以后不乱说咱们熟。我无奈的呼了口气,说到:沉默二字,你不懂吗?别人怎么起哄架秧子,稳住情绪该吃的吃,该喝的喝沉默以对,这么点常识你爸可是炉火纯青,你怎么一点没学到?

    进了电梯,二哥撒娇一样,搂住我肩膀,哄着又说了一堆好话。我调整了下心态,事情都遇到了,总归要解决,发火只会给互相难堪。等进了包间,一群人正在抽烟闲聊,我扫视了一圈,基本不认识,但包六在其中。一个矮胖白净,看着气质还行的中年男人,一边热情洋溢的招呼二哥,一边快步走到我们跟前。满脸诚挚和善的,先说到:谢总年轻有为一表人才,如今事业做得又顺水。恭喜恭喜。二哥客气的说着哪里哪里,中年男人话锋一转:谢总身边这位年轻的朋友,气质相貌不凡让人心生亲近,不知道能不能介绍下。

    我主动的伸出手,说到:我叫顾瑜宝,和小俊哥的父亲一个单位,幸会了。中年男人在我伸手动作一有,就主动上前,礼貌的握住我手,听我介绍完自己,一幅惊讶欣喜的表情,回到:您就是顾员外郎的公子,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这风度比传说中的,还要高出多少。然后放下我的手,继续说到:鄙人是某某基金会成员,大家抬举我,做了董事局主席,我姓董,您叫我董老哥就行了,大家都这么叫我。我客气到:董先生,咱们一直站着,大家看着都累,早早入座也好和大家,进一步熟络熟络。姓董的满脸好有道理的样子,热情的回到:是我疏忽了,是我疏忽了。然后喊到:董兴你和你堂哥挪一下。让我们谢总和顾老弟座一起。

    包六搞得我和他很熟似的,隔着几个位置,就热情的站起身招呼,我抬手笑着,回应他的致意。等和二哥坐下,我才发现,自己居然是主宾位。我一个普通合同工,没有什么具体职位,这妥妥的就是个连套局,八成有什么事情,想经过我联系家里人。姓董的满脸笑意,似乎觉得我入局了,很是兴奋的介绍了一圈人。重点是刚才让位的两人,一个是他儿子,一个是他大侄子。他儿子董兴应该和我差不多大,一脸二代的气质,看着就是肚子里没料的人。侄子叫董传,应该也就大一两岁。一脸面相谦卑厚道,在介绍到他的时候,还站起来弯腰示意,可那股子劲道,让我越看越像王莽。

    上菜前还玩了点花样,几个服务员进来,推着装了等人份的蒸笼,应该是什么点心。还给每个人当场冲泡了一杯茶,我一看先倒水后放茶叶,就知道是碧螺春,就是品相差了些。等玻璃杯放到我跟前时,一个笼屉也随后跟上打开,是扬州汤包。姓董的满含热情的说到:烟酒茶自古是一家,先喝茶润一润,在吃些点心,我们在喝酒,最是养生的。在场十余人,都是点头称是。姓董的下手是一个叫金莲,虽然面嫩,可那气质,以我经验至少,三十多要四十了,长的很有特色,看着赏心悦目的,自我介绍说是基金运营总监。

    姓董的话音才落,金莲就说到:这个茶不错啊,是正宗的碧螺春,董主席今天真是舍得。包六随即隔着几个位子,大声道:顾老弟家就是苏州人,专门产这个茶叶的。姓董的睁大了下眼睛,一脸欣喜到:哦?只是知道顾员外郎,是苏州人,不想家里还有这个副业。那我今天真是点对灯,恭敬如法了、、、。我看了下茶汤色,笑而不语的,只喝白水,听他恭维着。把蒸笼拿到自己下巴,能伸到的地方。挑开大汤包一个口子,插人吸管,来了几口汤汁,这个季节吃汤包是没错的,膏黄正肥做出来好吃。

    可吃具有寒性的蟹,在喝一样寒性颇大的碧螺春,肠胃稍微差点的,无异于想晚上,坐马桶上过夜。二哥和我在一起,从来都是看我行事,我不动的东西,他也不会动。姓董的看我俩不喝茶,关心的问到:顾老弟这是对茶水不满意吗?我微笑的回到:我这人脾胃弱,只有夏天容易上火,吃的东西也多是火性大的时候。我会喝碧螺春,清热解毒下。现在天冷了,闻闻味道也是一种雅趣,也算不辜负一片美意。

    那个金莲到是反映的快,马上说到:对呀,这个季节凉的很。然后用关心的口吻,对姓董的说:主席,几句话我就听出来,顾先生是个很养生的人,你平时不也是很养生嘛。有时候这个学习,不在于年龄,我看顾先生就很有一套。说着就很自然的,拿开了姓董的面前汤包笼屉,因为他已经喝过茶了。一桌子上反映过来的,还是有那么几个,喝了茶就没动汤包。包六倒是吃喝不忌不亦乐乎,身边几个都是他朋友,也差不多那个样子。

    等酒菜上齐,姓董的举第一杯后,大家互相打了几圈,现场就很随意了。那个金莲提着醒酒壶,起身来到我身边,一个应该是助手的人,还给搬了把椅子跟上。金莲大方的笑容,还挺有不好拒绝的味道,她先开口到:虽然一直未能见过,但是早就听闻,顾家的先生们,都是酒界霸王,各个都能喝。陆哥在我们面前,好几次提起您这个表兄弟的风采。我微微笑了笑,自己主动端起酒杯在手,打断她准备给我添酒的举动,回到:金光漫道,步步生莲。金小姐名字好。劝酒的说辞,还这么隐喻猜询,打谶语颇有点佛性的味道。金小姐一夸,就是我家上下,我这必须先干一杯,感谢你的抬举才是。

    说罢不等她回神,就举杯微笑着,一一看过姓董的和金莲,并点头致意后,满杯入口即咽,倒杯示意滴酒不留。然后我看着金莲,举着空杯伸向她,示意她倒酒,她看来是懂行的,有点迟疑但还是倒上了。可我还是得将她一军,说了一个“请”。按道理主宾,主动敬酒喝一杯,被敬的人要陪三杯。金莲一开始的话,既是恭维,也是说明他和表兄,某国控中大型基金,直接管理者陆童熟的很,想借着这压我一下。后面的夸赞,基本就是要给我下套酒词,是想打算灌我。可我不按套路,反手先敬她。让她倒酒,而不是放回杯子,或是让别人倒或者自己到,就是表明我这是在敬她,那她必须回敬。

    金莲可能也没想到,我看着是面嫩,可打小就不好惹。她自己把自己拱上梁山,不过气度还是有的,让手下又拿了两个杯子来,倒上三杯后,姓董的算是吃过味来,一脸兴奋的到:顾老弟不愧是,员外郎家的公子,好手段好机智。刚才我们小莲,夸说老弟家,都是酒桌霸王,这风采果然不假。金莲嗲声嗲气,满眼热烈的看着我,说到:顾先生一敬三,恭中有赏,我一个弱女子,也得有巾帼风度,必须生生受着敬。这是反将我为难她,我笑眯眯的回到:敬酒是天福,回敬上下通,恭赏两相宜,金姐姐请了。金莲娇嗔了我一眼,豪爽的三杯下肚。此时我叫到,好。但不能失了气度,以及让她找到借口。于是拿起我位子上的酒壶,给自己斟满一杯,再给金莲倒满。举杯示意说到:金姐姐须眉不让,小弟要陪着雨露均沾。刚喝完三杯的金莲,原本还想反击的话语,被我给噎住。看我的眼神,颇为玩味,我一说完话,她就回到:陆大哥真是不说假话,顾先生真是好本事。这么招人疼的小可爱面皮,却是个大有城府的酒场猛将。随即两人会心一笑,满饮一杯而下。

    几个回合下来,看讨不到便宜,金莲就改去敬二哥了,时不时的瞟我,大有一副老娘第一次,摘了跟头的味道。姓董的,举杯和我互相敬了一杯,然后身体挪的和我近了很多,偏头轻声说道:顾老弟可能有所不知,我虽然是个铜臭味的商贾,但一直很仰慕有文化的人。可我这人文艺细胞不够,自己学什么都学不进,所以就想搞得专项基金,扶助搞艺术的高雅之士,发扬我们的传统文化,也算是尽到自己一片热爱之心。

    我含笑点头,夸了几句场面话,举杯敬了他满饮。他看我并不排斥,就高兴的继续说到:我听说员外郎画意精湛,闻名于各类圈子,顾老弟也是精通此道。员外郎公务繁忙,我肯定是不敢冒昧的。所以想问顾老弟,有没有兴趣来做个理事长,也好术业专攻,弘扬我们的国粹嘛。我笑眯眯的回到:第一次和董主席见面,我这小辈的情况,您可能不是很了解。外面的传言说法,多数时候不能当真,我就一入门水平。您这个想法初衷,着实让人赞叹风格品性。但我就是个,自娱自乐的闲人。您不如去画、书、作三协物色人,哪儿人才齐聚。

    姓董的看我不接糖果,依旧笑容可掬的说到:我一个同学,在我老家省里管财政的,一直仰慕顾员外郎,几次去汇报工作,都没能得到一见。时常和我说到这个,就是非常的遗憾。我语气平淡的回到:工作都有既定流程,我和董先生都是群众中一员,尤其是我,不好妄言自己父亲的工作安排。尤其我们今天算是认识了,喝酒吃菜彼此高兴最是好。别的事我也不懂,您不如下回碰到,陆童表哥问问他,他是老江湖。姓董的看我油盐不进,态度始终不变。二哥有点招架不住金莲,被灌了一壶,求救似的拉了下我手臂,正好给我解围尴尬。

    我对姓董的说到:董主席手下的金小姐,真是风采快然,让我好生的亲近。小俊哥是我领导家公子,我可得陪好。这两好和一好,我得和金小姐,在喝几杯啊。姓董的笑眯眯的说到:请随意,玩的尽兴最重要。金莲一看我要下场,和她过招给二哥解围,那是战斗意志颇浓。两人你来我往的,我喝的刚上劲,金莲已经喝下我两倍的酒量。整个脸上红晕铺满,看起来还真有点,风情万种的意思。尤其语言和动作上,有些不太符合礼节了,我全当她喝多了,没往心里去和回避。二哥被包六和董家兄弟,又给拉去灌酒了。

    差不多酒局结束,二哥已经喝倒了。我和姓董的虚与蛇委,彼此送到电梯口,他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拎了个礼盒。说是江西的茶叶,他们的土特产,请我尝尝不一样的味道。被我直接推拒,塞到已经喝的,被人搀扶的包六手上,这万一有被拍摄,以后可就说不清了。并表示来年,我送他一斤碧螺春。姓董的看礼送不出去,也不生气,彼此客客气气的,换了电话加了微信,还让他儿子加上了我,大家也算心满意足的道别。

    那个董传很心机的,借着走在最后,说帮我送二哥,去我刚定的本酒店房间。正好我尿憋的久了,知道他想加我微信,直接先加上。把房卡给他张,让他送人上去,就可以回去了。我先去趟卫生间,实在有点憋不住了。不想轻松完出来的时候,明明看着已经,走了的金莲,此时斜靠在了,洗手间外的长廊上,还补了妆容。我很热情的招呼了下,问到:怎么还不走呢,要不要给金姐姐叫车,酒后可不能开车。

    她什么也不说,径直向我走来,很大胆的就抱住了我,随即嘴唇贴了上来,我也是一时间酒精上头,没能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好巧不巧的,二姐居然从卫生间出来了。她们单位就这附近,在这吃饭应该是。我被金莲刚抱住,亲的正懵逼,感舌头都滑入嘴里了,还没来得及推开她,二姐有刹那出现。只见二姐先一步,一把拽开金莲,我才算解脱出来。只是二姐的出现,我脑袋瞬间有点乱的炸裂感,这会不会太巧了,金莲被二姐拽开的惯性差点摔倒,还好扶着抱了软布的墙壁。二姐呵斥到:哪儿来的野女人,我家阿宝也是你能碰的,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配不配。

    呵斥声中,我瞬间清醒过来,赶忙走到二姐身边,一脸笑的叫到:阿姐,真是神兵天降,解你弟弟倒悬之危。伸手想挽着她,可二姐似乎很生气,罩着我脸上,就是重重的一耳光,把我打懵圈,脸都僵住了。顺手还拽住我耳朵,声音高八度的,对着我耳朵喊到:你不是有苏佳了吗?你不是和她眉来眼去的吗?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你个小赤佬,我好久不打你,你忘老娘厉害是不是?我忍着疼,急忙回到:啊姐误会误会,这是刚酒局上认识的,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会这样,你是知道你弟弟的,酒品从来不差的。二姐听完,不但不撒手,反而更用力了,疼的我都快哭出来了,金莲本想上前解围,一听我们是姐弟,麻溜的闪人不见了。

    金莲一跑路,我痛的身子下蹲,求饶似的说到:阿姐快放手,在不放开,你阿弟以后要戴助听器了。看我痛的脸都有点变形,这才撒了手,可一放手就蹲地上,哇的哭了起来。我本想和小时候一样,她只要一放开我,我就骂她几句,拔腿就跑的。可她这样哭了,我也不好说什么了。赶忙把她扶起来,到卫生间旁边,一个小休息室房间坐下,蹲着身子看着她,哄到:阿姐啊,你这是怎么了嘛,我真是被那个女人吃豆腐了,我不晓得会这样,我以后一定注意,不在上这种当。

    二姐哭的凶的很,一身酒气喝的肯定也不少。我赶忙站起身,掏出自己的手绢,给她擦眼泪,哄到:乖啊,在哭明天眼睛肿了,要毁容的。然后把她的头,搂到自己怀里,轻柔的抚摸着,二姐握着我的手绢,抱着我的腰勒的好紧。放声大哭了一会,把服务员都引来了,被我示意出去,好一会才算是止住了哭。一停下哭的二姐,立刻推开我,我一个脚步不稳跌座在地上,好在地毯够厚。二姐一脸生气的喊叫到:顾瑜宝,你始乱终弃,你是王八蛋,你个风流胚子。我现在是,她说什么我都认,就想着哄着她点。爬起身来,就上前蹲下身子,双手拉住她的双手,一脸知错的样子说到:阿姐,别这样了好吗?我改就是了,你自己别伤到身体了,看你哭的脸都花了。

    二姐可能是想到,自己脸哭花了,使劲挣开了我握住她的手,狠狠的捏住我两边脸蛋,使劲的晃了几下。才解气的说到:扶我起来,被你气的站不稳。我忍着脸色火辣的痛,赶忙弓着背,撑着她的手,扶住她的腰,一手还拿着她的手包。说到:阿姐是要洗漱下哇。她没说话,一脸凶狠的,你说呢的表情。我识趣的扶她到卫生间,她靠在洗漱池台子边。我从她手包里,拿出一次性面巾,沾了温热水,给她仔细的擦脸,最后在换了张新的,拧了一把比较烫的,给她敷在眼睛上。给她脸上在喷上保湿喷雾,先用纸巾给她擦拭,保湿喷雾可能沾到的头发,和脖颈部位。在轻轻拍揉脸部,让水雾吸收,然后涂上润肤露,她晚上一般只用这两样。

    最后取下敷眼的面巾,给她整理好头发,在摆弄下衣服,又是美美哒的姐姐。她这才换了面孔,一脸委屈的看着我,问到:打疼你没有,脸凑过来我看看?镜子里我的脸,自己肉眼可见的,有点红肿还有掐痕。她给我吹着脸,说到:看着好像是下手重了点,可也是为你好。我尴尬的笑着,回到:没事的,阿姐好些了哇,还有没有事情要处理?她没好气的说到:我已经散局了,没事,你干嘛,当我瘟神,想赶快送我走是吧。好,我走就是了。

    拿过我手里她自己的手包,气冲冲的往外走。搞得我又懵了,我又哪儿说错话了。我是一路跟着,想挽她手哄哄,她一个劲甩开,等上了电梯又要哭的样子,我赶忙说到:啊姐,我错了,我错了。你这么好看,别在哭了,要伤皮肤的。她才憋住,然后看不出表情的,盯着我看。我顺势抱住了她,哄到:不晓得阿姐今天也在,不然我肯定去见你,给你挡酒做跟班。她虽然没回话,在我怀中却很安静,我悬着的心,才算放下些。

    到了大堂我让经理叫车,二姐的车钥匙在手包里,可我俩都喝了酒,只能明天找人来开。把二姐送上车,说了地方,给了司机两百块说不用找钱,拉倒地头就好。二姐看我没上车,和司机吩咐事情。在后排坐下的她,瞬间脸色难看到极点,但没有说话。拿出手机快速的打字,我以为她在和别人说什么呢。她那脸色看的我,又有点发虚,脸上隐隐作疼,赶快让司机可以出发了。二姐有点委屈,又有点凶狠的,透过车窗看着我向她挥手。我心里是念了几百遍,福生无量,神仙保佑,没事没事,都是我的错。

    因为二哥今天的,先斩后奏我打算晾他几天,让他自己好好反省下,我应局不代表我认可。等我到了家,准备洗澡睡觉时,蹲了会马桶,掏出手机看时,信息弹窗很长,打开一看都是二姐。原来她是让我跟她回家,后面全是骂我的话,我赶忙回信道歉,和说明情况。她只发了张,她床的另一半,我在问就不回了。看她都到家了,我也就放心了。酒劲上头很困,快速冲了澡,就倒头沉沉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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