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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相互迫害是日常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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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设想过很多次,也充分做好直面随时可能会出现的血腥,恐怖……

    但你万万没想到,与练舞室有着一墙之隔的,竟只不过是个布置相对温馨、全面积大概仅仅25平米的小房间!

    房间布置采用的是相当柔和的暖黄色调,米黄色不大不小却刚好能坐下两个人左右的沙发左右两旁各放置着一棵翠绿苍苍,枝叶繁茂的中小型室内景观专用的仿生盆栽,看得出布置的人很贴心,甚至还在盆栽里斜插着几只非常逼真,颜色、形态各异的蝴蝶,为盆栽平添了几分栩栩如生。

    四周墙壁都贴着淡黄色简约的墙纸,其中一面墙上还龙飞凤舞地写着几个大字:

    <让“心灵”沐浴阳光,让“快乐”充满胸膛。>

    那行字旁边还贴着几个俏皮笑脸表情。

    你在入高专前也是一名普通高校的学生,自然一眼就能看出来,这里其实就是所谓的心理咨询室。

    你觉得奇怪,“呐,真由酱,心理咨询室为什么要封起来呢?之前发生过什么了吗?”

    你看向身边一副事不关己态度的真由奈奈子,她看上去面色很平静,但你并没有错过在进来的时候,她眼底里一闪而过的厌恶。

    “那恶心得要死的称呼是怎么回事……”真由奈奈子皱着眉头盯着你,没有一丝眼白的黑色瞳孔像看不见底的深渊,似乎很不满。

    “问我做什么,你怎么不去问问你所谓的名侦探头脑?”

    你无辜地眨眨眼,“虽然我的确聪明可爱机智过人啦,但是你应该跟这里发生的事情脱不了关系吧?这样的话,直接问本人不是更快更方便吗?”

    “那你干脆直接去问作者好啦,让她施法传音把事情来龙去脉全都告诉你,那或者更省事呢。”

    你沉默,说道:“你见过出题人会这么轻易地把答案直接写在考卷上发给考生吗?”

    “对啊,”真由奈奈子摊摊手,表情无奈地说道,“我不可以说出有关当年真相的迷之设定也是那个傻逼作者搞的,不然哪来后面那么多戏?”

    你:“……那你在这里做什么?”

    真由奈奈子淡定地说道:“找乐子,看笑话,顺便多出场给自己多添一点戏份,以后提起我名字的时候,观众不至于想很久然后恍然大悟地说<啊,是那个打酱油的吧>之类的。”

    “那倒是,”你赞同地点点头。

    “谁会甘愿只当连个分镜都没有的炮灰呢,但说到底,其实每个人都是自己人生中的主角啊,至少结局,还是可以自己说了算。”

    你说着,余光瞥见门旁,灯开关下面挂着一个长方形小木牌,上面写着:

    <心理健康老师:佐藤树,电话:xxxxxx,开放时间:星期一至星期六>

    你双眉拧在一起,“佐藤树?怎么哪来都有他啊?”

    “不知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奇怪的咀嚼声让你侧目,结果看到真由奈奈子一副大爷样坐在沙发上,手里抱着一大包乐事薯片,一边吃一边跟看戏一样视线跟着你来回走动的方向转,薯片碎屑落了一地。

    你睁着死鱼眼,无语道:“喂,哪里来的乐事啊?在累死累活认真工作的社畜面前悠闲偷懒的家伙都应该去切腹啊混蛋!”

    “当然是变出来的啊,”她一脸看傻瓜似的看着你,说道,

    “活着的时候没吃过一顿好的,死了变成鬼,还不能肆意一回吗?而且又没打扰到你,你忙你的不就行了。”

    “怎么可能没打扰到?思考的时候耳边一直喀嚓喀嚓地响,根本就没办法专心得到啊,大脑一片空白的也什么都想不起来啊,就好像做作业的时候,任何风吹草动都可以分散我注意力啊魂淡!”

    你崩溃地抱头吼道。

    真由奈奈子:“懂了,那要不你也来一包?”

    你直起身子,变脸比翻书还快地说道:“……噢,那来包青瓜味儿的吧,那个贼好吃,五星推荐。”

    然后两人开始“喀嚓喀嚓”地吃起了薯片,一边四周逛逛,一边随意聊两三句,感觉不是来查案的,倒像是小学鸡来春游的。

    你站在书架前面,看着每一层都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大多数都是有关励志的,心理学,或者青春文学等等,好像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然而,你发现每一层的高度,都和这些书本的高度相吻合,就比如,第二层和第三层之间几乎没有空隙的地方。

    这也太刻意了,一般人买的书架,每一层高度都会在放置普通长度的书本的基础上,再多预留一定的空间,一是为了美观,第二个最重要的是增强它的实用性,以防想要放置的书本稍微高一些,就摆放不了的问题。

    想到这里应该就是正对着练舞室镜子的位置,你毫不犹豫地将这些书本全都取了出来。

    “果然……”

    你看着空书架后的一块透明玻璃,通过那块玻璃,可以清晰地将练舞室内的场景一览无余。

    你脑海中划过一丝不好的猜想,面色阴沉得几乎能滴水。

    真由奈奈子走了过来,驻足在你身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佐藤老师很帅吧?听说他可是这件学校出了名的优秀心理老师,曾经拿过很多次奖,也经常特例上过很多次台为学生做演讲,脾气又好,温柔耐心,同时还是女生心里最符合童话里的白马王子。”

    “但是──”

    她的语气一转,如寒冰般瘆人。

    “实际上却是个喜欢偷窥女学生,以做心理咨询和辅导的名义对未成年人下手的……畜生呢。”

    “他对我动手动脚,总是借由着抽同学过来做个心理访问,然后在我喝的水里偷偷下了药,等我晕过去后,他就开始做一些违背师德,恶心至极的事情,最要命的是,他还把全过程拍了下来,以此来威胁我每周固定几次来找他,否则就要把这些片段发上网去,让所有人都知道我真由奈奈子是个连老师都勾引的jian人。”

    “……”

    “想着熬到毕业的话也就会过去了吧?结果发现自己居然有了他的孩子?!然后每天胆战心惊着,害怕被发现后会被世人的唾沫给淹没,害怕给父母丢脸,生了我这么一个不洁的女儿……”

    “努力遮遮掩掩,最后还是被同桌给发现了,那个混蛋女人,假惺惺地和我说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转眼间就把我给卖了,发上学校的帖子里,黑白颠倒说我在外面做yuan交,还怀了孕……”

    “一时之间,我在学校出了名,成为众矢之的,所有人都用嫌恶的眼神看我,说我私生活混乱,不检点,还说我是ji女跟野男人生的。”

    “更可笑的是,原以为学校起码会为我讨回公道,谁知道校方找我谈话,说觉得我行为失德,空口白牙污蔑老师,还劝我早点儿退学,不要再给学校添麻烦。”

    她伸手抚摸着这面透明的玻璃,眸底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

    你胃里突然翻江倒海,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泛上心头,好像被迫吞下去一只苍蝇。

    最终还是受不了,小跑过去,弯腰扶着墙,连续干呕着。

    她突然大笑起来,明明笑得很大声,可她的眼神那样悲伤,那样空洞,好像一个人爬到了悬崖峭壁边缘,摇摇欲坠就要往下掉一样。

    “你说,”她偏过头看向你,宛如堕落人间的精灵,美丽又悲哀。

    “他们是不是更该死?”

    你怔怔地看着她,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又找不出合适的词语。

    因为这种时候,无论说什么,都显得那样的苍白无力。

    明明这里应该是作为治愈人们脆弱敏感内心的地方,却变成了滋生和包庇野狗和罪恶的温床。

    令人作呕。

    “所以,”你艰难地扯了扯嘴角,“这就是你从走廊上跳下来自杀的原因?”

    她安静地看着你,摇摇头。

    “我这人要强得很,还有很多事没去完成,这些讨人厌的石头虽麻烦,却也还不至于能碍着我前进的路。”

    你撇撇嘴,垂下眼帘不知道在想什么,然后冲上去,张开双臂一把抱住了她。

    “!!!”

    她显然没料到你突然做出这么出乎人意料的动作,慢了一拍,表情有些空白。

    你闷闷地声音从她怀里传来,“都说拥抱可以释放百分之80的压力,那么难过的时候就抱一抱好啦,来吧,抱多久,抱多用力都没关系,所以如果像我这样的高级别美女和你贴贴是不是效果会更强一些?”

    真由奈奈子一把用力揪住你的头发,咬牙切齿道:“你根本就是借着安慰我的由头来吃豆腐的吧!”

    你大受委屈,大声喊道:“说真的,我看起来有那么gay吗?真的只是单纯的抱抱你啊!只不过我身高刚好只到你胸前,所以抱起来的时候难免……总之我都说了这里是衍生言情频道啊!其它的根本就不会发生的啊岂可修!”

    “……哦。”

    喂!那可疑的停顿是什么啊?结果你根本还是没有相信吧!都说了我真的不是gay啊!

    啊,如果是硝子的话,倒也不是不行。

    你和真由奈奈子走出门外,真由奈奈子却迅速地变身回【夏油杰】的模样。

    无论看多少次,你也还是会感到惊奇,不由得咂咂嘴,说道:

    “我说真由酱,你这复制能力未免也太逆天了吧,说真的,如果不仔细触碰看看的话,或许真的会以为站在我面前的就是杰本人也说不定……不过为什么你还要继续伪装啊?明明我都已经知道你真实身份了。”

    真由奈奈子说道:“我有预感待会可能会倒霉地碰上那个白毛,以防万一,还是做点准备比较好,那家伙有点棘手,至少看在是自己同伴的话可能可以避免不必要的纷争。”

    你想了想五条悟那肆意妄为,无拘无束惯了的性子,表情有些黑线,委婉劝道:

    “省省吧,你连我都瞒不过啊,在悟面前,估计连你底裤什么颜色他都能看出来。”

    真由奈奈子大惊失色,“他还专门看人底裤这么变态?!”

    “都说是比喻句啦比喻句,但反正意思都差不多吧,”你无奈地说道。

    “再说你干嘛不直接跟他说呢,他又不吃人,就是脾气怪了些,性格烂了些,脑回路奇葩了些……总之其实还是个,嗯……好人吧。”

    真由奈奈子吐槽道:“所以那可疑的停顿是怎么回事?”

    “总之别再用杰的样子出现啦,总有一种杰正在看着我,和我说话的微妙感觉,”你别过视线,不太自然地说道。

    “不过你也观察得太仔细了吧,无论是悟,还是杰的性格,动作,表情,你都一一模仿得惟妙惟肖啊,以至于我总有一种本尊在面前的感觉……”

    “你在说什么傻话?”真由奈奈子皱着眉,“谁告诉你,我的能力只不过是模仿的啊?”

    你歪了歪头,疑惑道:“啊?”

    她脸上浮现出一丝幸灾乐祸的笑容,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的确可以复制人的外貌,但在复制的过程中,本尊的性格言行也会一同复制过来,当然除了回忆无法做得到之外……而当我变身成某个人去做一些事情的时候,那么相对应的,那个人也可以接受到同样的记忆……也就是说,你的那两位小男朋友,全都通过我的眼睛,看得一清二楚哦!”

    “……”

    “!!!!”

    你的面部表情好似风干了的化石一点一点消散在风中。

    一想到你之前都干过什么,胡编乱造地欺骗五条悟叫自己爸爸,对着夏油杰的脸流鼻血……

    而这些,全都被本尊映入眼底。

    你突然感觉心肌梗塞,呼吸不畅,有一种命不久矣的感觉。

    你转头对真由奈奈子露出一个悲伤十足的笑容:

    “真由酱,我估计很快,就要离开这个美丽的世界了……以后再没有我的日子里,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记得按时喝酒,不舒服多抽烟,记得多吃宵夜,以酸辣咸为主,早饭不要经常吃,还有每天吃一包辣条,天气热了多穿点衣服,没事多玩手机,看书记得关灯,过马路的时候千万不要看红绿灯,坐车时别忘了把头伸出窗外,游泳千万别换气,如果睡不着多吃安眠药,无聊就烧烧头发,总之啊,一切都会变好的。”

    真由奈奈子:“……你不仅花心,还是个心肠恶毒的女人。”

    “什么花心啊?本来我和他们两个就不是这种暧昧的关系啊混蛋!是朋友啊!真的只是朋友啊!你自己误会了而已啊!”

    “还敢骗我,”真由奈奈子面露鄙夷,带着明显不相信的神色说道,

    “我都通过保安大叔的眼睛看了全过程啊,你和白毛亲了,亲了之后还要立马转身投入黑发丸子头的怀抱里跟他贴贴……普通朋友怎么可能做出这么亲密的事情啊!说你们三个没一腿的都没人信!”

    你失意体前屈,哀嚎:“那真的只是个美好的误会啊岂可修!”

    最后在你连珠炮弹似的语言攻击下,真由奈奈子还是不堪其扰,颇为遗憾地放弃了变身成夏油杰,而是恢复了原本的样子和你并肩走到一起。

    “那孩子最后怎么样了?”你问道。

    真由奈奈子顿了顿,用古井无波的声线回道:

    “打掉了,本来就没打算把那个人渣的孩子给生下来,他不配。”

    “挺好的,女孩子有选择生育自由的权利,未来你总会遇到一个真正爱你的好人,会接纳你的一切,可是如果真的生下那个孩子,你这辈子不是就毁了么?当然,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很少人会愿意这么做。”

    一个惨淡的笑容从真由奈奈子的脸上浮现,“你看我还有未来吗?”

    “……”

    一时之间,气氛竟变得有些沉重和压抑。

    “抱歉,我……”你下意识地说道。

    “你道什么歉,又不是你杀的我,倘若你有份参与那些破事,你现在还能安然出现在这里?”她无所谓地说道,突然面色一沉,

    “喂,你那个小男友来了。”

    “所以都说了不是这种关系啊!要说几次你才肯相信,给你300日元好啦,赶紧给我把这条信息牢牢印在你的大脑里啊混蛋!”你怒吼道,

    “要知道无谓的谣言可是比病毒还要可怕的啊,传着传着,到时候大家都会信以为真,那谁还敢跟我来一场甜甜的恋爱啊,变成可悲的单身狗,孤家寡人一辈子这种痛苦是不是你来替我背?”

    话音刚落,不远处便传来一阵熟悉又有些欠揍的声音,“哦呀~这不是我那可爱调皮的小女友绘梨花酱嘛~太慢了唷,老子都等得稍微有些不耐烦了啊……”

    一个大大的“井”字在你脑门上冒了出来。

    你看着闪闪发亮,出场自带bgm的某个白毛,忍了又忍,终究还是没能忍住,一脚就向他踹过去。

    “五、条、悟──都说了不要老是做一些让其他人误会的事情啊魂淡!”

    五条悟啊哈哈毫无诚意地笑了几声,身形一歪巧妙灵活地避过,然后伸出手,一把圈住你脖子,驾轻就熟地捞到他怀里。

    他和你身高差了很多,从后面熊抱着你的时候,便堪堪弯下腰,将头毫不客气地搭在你头上,跟个巨型人形挂件似的。

    因为距离实在太近,你甚至都可以感受到他有些微快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

    “诶~怎么可以这么过分!明明都对人家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还不能允许别人报复回来嘛?”

    “哈?我什么时候对你做过……”

    你刚想否认,他却突然俯下身,侧头靠近在你耳边,微凉的鼻尖几乎近得可以蹭到你的耳廓,看上去极为亲密暧昧。

    他唇角微扬,温热的气息让你觉得耳朵莫名又烫又有些发痒。

    “听说──我以前很喜欢叫你爸爸来作为小情侣之前的特殊情趣?呀,我怎么就偏偏不记得自己原来有这种奇怪且难以理解的兴趣呢?”

    你身子顿时一僵。

    你缓缓转过头,猝不及防地和他那带着如暗涌般粘稠恶意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一时之间,你觉得自己已经看到了天堂之门在向你慢慢打开。

    你马上倒打一耙,挺直胸膛毫不心虚,“那你还掐我脖子想杀了我呢!”

    “那又不是我,难不成你已经蠢得连老子和那家伙谁是真货都分不清吗?”

    “你都说了他不是你啊,那我让他叫我爸爸又不是让你叫我爸爸……当然啦,你要是想认我做爹也不是不可以,跪下来求我我就勉为其难地接受吧,来,叫爸爸,大点声,要充满感情的哦!”

    五条悟危险地眯起眼,“想打架?”

    你笑眯眯地看着他,“先说好别打脸,傻x。”

    有点嚣张,但不多。

    于是你们两个人开始旁若无人地打了起来,战况一度十分激烈。

    知道的你们是在打架斗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两个打算合伙强拆教学楼。

    真由奈奈子眨眨眼,手一挥,凭空变出一张尊贵欧式豪华沙发,一屁股坐下,来了个舒舒服服的葛优躺,又顺手变出一桶爆米花,另一只手则往桶里抓一大把塞嘴里,一边还含糊不清地感叹道:

    “什么嘛,这摆明了就是对经典的欢喜冤家嘛,结局不在一起的话很难收场啊,大概就是会让人极度怀疑编剧脑子可能被门夹了的程度吧。”

    你抽空转过头怒吼:“你把别人的青春当成什么了啊!我的理想型可是温柔体贴的邻家哥哥型那种啊!”

    闻言,五条悟和真由奈奈子都停下了自己的动作,目光颇为奇怪地看着你。

    你被他们的沉默弄得有些不自在,“干……干什么。”

    五条悟有些不太爽地说道:“你的意思是你比较喜欢杰?”

    真由奈奈子若有所思地说道:“这就是你对着那个黑发丸子头的脸流鼻血的原因?”

    你:“……”不是,我没有。

    他们说的话不约而同地交叠在一起,然后又奇怪地看向对方。

    五条悟:“你就是假扮老子的那个冒牌货?不……等一下,对着杰流鼻血是什么意思?喂,绘梨花酱,最好马上给我好好解释清楚哦,你们两个偷腥猫到底背着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啊!现在说出来我说不定可以考虑一下留你个全尸哦!”

    你尴尬地脚趾抓地,恨不得连夜逃离这个让人社死的星球。

    真由奈奈子:“爱情不是可以勉强的,强扭的瓜不会甜,所以我宣布,绘梨花以后会留在这个世界跟我步入婚姻的殿堂。”

    你:“……喂!你又在那瞎凑什么热闹啊!还嫌现在不够乱吗?啊啊啊,不要啊,这些关系比数学题还要晦涩难懂啊!”

    莫名好强心涌上心头的表面18岁内心实则只有3岁的幼稚五条悟还在那里不满地嚷嚷:

    “老子管那瓜甜还是不甜,反正摘下来就算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你又算什么东西啊,绘梨花酱才不会留在这个讨厌的世界呢!”

    真由奈奈子冷笑:“你怎么知道她不愿意?你问过她了吗?你知道她心里想什么吗?你知道她最喜欢吃的是哪个牌子的薯片,知道她喜欢的是什么味道的吗?不,你不知道,你连麦当劳的可乐里冰块减少了和番茄酱变稀了你都不知道怎么可能知道这些!说到底你从来就没关心过她!”

    说完,她还转头向你竖起了大拇指,眼神里明晃晃地好像在说:

    姐当助攻就帮你到这啦,剩下的路,自己想办法走吧。

    你睁着死鱼眼,“……”

    呵呵,真是谢谢你了。

    突然感觉她说得有点道理并开始觉得有些理亏的五条悟莫名沉默:

    “……”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有些别扭地说道:

    “好吧,。从今天起,绘梨花酱你以后吃饭就和我一起吃,回宿舍也一起走,洗澡和睡觉也干脆一起……”

    然后你忍不住给了他头上一个爆栗,怒吼:“xing骚扰也给我适可而止啊白痴!”

    五条悟委屈巴巴地捂住头,“这不是为了更好地观察你,了解你的喜好嘛~”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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