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也是双系
楼大梁见状，立马上前。紧张的触摸叶楠石颈部脉搏，还有跳动，这才放松心情，自言说
“还好。只是没有控制好气，气力耗尽，体力不支。”
之后，在储物柜里，翻出老旧蓝色的负重袋。负重袋有四套，款式一样，都是三指宽的隔离袋，里面装着一根黑色金属棍。长套的用来绑小腿，短套的绑在腕臂。
每日依旧。买菜、清洗、切。某一日，还不到用餐的时间，楼记大排档里。叶楠石正在切着土豆，楼大梁正虚心的指导着。
“师父，什么时候教我大招？”叶楠石说。
楼大梁思考着，怎么回答的时候。店外进来一个抱着婴儿的女人
“楼老板，我在这坐一会儿。”
楼见状，灵机一动。拍了拍叶的肩膀，示意他出去。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女人的面前，看着肉嘟嘟又可爱的婴儿。楼大梁说
“抱着太累了，让他自个跑，不是很轻松嘛。”
“师父，这么小的孩子，连路都不会走，怎么可能会跑！”
“小孩不会走路，就不会跑。那么你连气都控制不好，又怎么放大招。”楼大梁说。
“师父，我懂了。那你给我讲故事吧。”叶楠石说。
“回去切菜，我给你讲讲这些食材的故事。”楼大梁推着叶，走向厨房。
从这之后，叶楠石就从来没有要求，楼大梁教各种招式。每天坚持锻炼身体，体力，耐力，负重也逐渐增加。
一日，午餐时间，座无虚席。
突然来了三位凶神恶煞的男人，一进门，就大吼大叫
“楼老板，生意这么好，是不是该意思意思。”
手脚空闲的叶楠石，率先从厨房冲出。对着三名恶霸，毫不畏惧。仰着头，指着大骂
“一个个有手有脚，不去找份工作，竟来这里敲诈。你们这是犯罪！要被流放的！”
“小屁孩，来的正好。”中间的男人，见楼大梁跟出。左手拎起叶的右耳，右手食指伸出一把黑色的三棱锥，刺在耳朵上，又说
“楼老板，别动。我们三，肯定不是你对手。但我们知道你怕血，现在就看你的意思了。我们要的不多，一百万汉币即可。”
“别伤着我徒弟。一百万可不是小数目，一时间也没那么多。能不能先把他放了，再给我三天准备。”楼大梁说着，慢慢的上前。
“别动，退后！”男人吼着，食指一用力，三棱锥就刺穿了叶的耳朵，鲜血直流。
叶楠石疼的哇哇大哭。
楼大梁看着滴落鲜红的血，面露恐惧，双腿发软，瘫坐到地上。
食客们，靠近门的纷纷跑出，撞的凳子七倒八歪。其他的，纷纷靠墙站立。
就在众人不知所措时，一只机械手掌伸过。一掌捏住中间男人的后脑勺，将其按倒在地。又进来两名白衣制服男子，伸出藤蔓，将另外两位擒住，又把地上的也给缠上。
“将他们送到六环外，训练区以北三十公里外流放。”
一身白色制服，左手掌的机械结构，格外显眼。有型的脸庞，一头精练的短发，倒很精神。中等个子，隆起的腹部，十足的中年人曹瑞金。
“是。”
两名手下，带着三人，离开。
“抱歉各位，现在可以继续吃饭了。男子汉，流血不流泪。伤的是耳朵，不会死的。没有战斗力，就别冲前。”
曹瑞金说着，快速上前，扶起楼大梁，进了厨房，坐在菜桌边。又在角落柜子顶部，取下一个药箱。再回餐区，给叶处理了血迹又包扎好。把地上的血渍给抹了干净，才放回药箱。又说
“师父，已经没有血渍了。这小孩的耳朵，算是破相了。不打紧，脸部完好，以后比我年轻时帅。”
“嗯？嗯，瑞金啊，什么时候来的？那些地痞抓了你师弟！”楼大梁回过神说。
“师弟？他吗？地痞被流放了，不会再出现了。”曹瑞金看着门口的叶说。
“小石，疼不疼？过来见下你二师兄。”楼大梁招呼着。
“师父，不疼了。您没事了吧？叶楠石见过师兄。”叶楠石走进说。
“师父没事。师父只是怕血，让你担心了。”楼大梁说。
“小石师弟。正好我也物色一个徒弟，收来玩玩，以后就是你师侄了。你要努力哦，被你师侄超越了，你就嗅大了。”曹瑞金摸着叶的脑袋说。
从这之后，每天天蒙蒙亮时，不管刮风还是下雨。叶楠石就整理好负重，沿着街边，下楼跑步。同时还学习着用气，从全面炸裂，到身体控制，忽大忽小。然后是局部，最后是随心所欲。
两个月后，楼记大排档，早早的收了摊，关了门。这天，大师兄楼宇，带着家人来，楼大梁就做了一桌的菜。
晚宴过后，叶楠石熟练的清理餐桌，刷洗碗筷。
“小师弟真勤快。你们看看师叔，和你们一般大，就那么能干了。要向着师叔好好学习，不要老是缠着你们的妈妈。”
个子高挑，身体强健，棱角分明，还没发福的楼宇，对着妻子搂抱的一双五岁，七岁的儿女说。
“不到半年的时间，已经熟练掌握用气了。你们来的正好，可以见证一下，他的属性。”
楼大梁说着，进了厨房。从排水的柜子里，拿出一个木盆，接了半盆水，回到餐区中间，放在地上说
“小石，过来。一只手掌用气，放进里面。水溢为水，水热为火，水浑为土，盆绿为木，盆硬为金，水动为风，水亮为雷。在水属性里，还有一个稀有变化，就是冰。盆里水，结冰了，也是水系。”
所有人都站着。叶楠石来到盆前蹲下，右掌冒气，伸进盆中。
气在水中流动，最后成了一个漩涡。
“龙生龙，凤生凤。你父亲是火系，按理来说，你也应该是火系的。你妈那么爱你爸，不可能是别人的。”楼大梁一脸的疑惑。
“爸，来。”楼宇上前，蹲下一探，惊讶的说。
“热的。难道是……”楼大梁见状，蹲下一探，又惊又喜。
“从没听说，双系的人。小师弟厉害了，竟然是风火双系。不过，小师弟，千万不要随便在人面前暴露你的双系。风火，还是比较庆幸，风能助火。这点，靠你自个慢慢琢磨了。
爸，最近我一直在调查八年前事件，发现很多疑惑。也许小师妹没有死。”楼宇说。
“你查吧。我现在就想好好培养他，让他不要在经历我的痛。”楼大梁说。
一晃过去了几年，叶楠石已经到了十五岁。出发前一夜，两人下了一盘围棋。
楼大梁稳扎稳打，到处布置陷阱。叶楠石见招拆招，不会冒进。
姜还是老的辣。楼一白子落下，取下十几颗黑子。
“师父，这一子绝了，骗的我好苦。”叶楠石说。
“虽然你不冒进，但还是经验少。记着，这一子在绝，如果没有其它子，那也是白瞎。”楼大梁说。
“师父我懂了。一人再强，也抵不过一群人。只有一群人强了，才能守住三清城。”叶楠石说。
现在，迷彩车驶出山区，进了一片荒地。杂草丛生，枯黄中夹着一点绿色。
顾成就看着手里的电子地图，又看了看周边的环境说
“你说一大堆，是在告诉我。你老谋深算，我是在显摆吗？”
“你就不怕招来祸端！”叶楠石说。
“笑话，只要够强大。祸端，祸害，一并解决。”顾成就说。
“行吧。我们的第一站是这里吗？”叶楠石说。
“你侧边三百米外是山谷，我右侧千米有条河。看那山谷，应该就是这里了。够荒凉的，视野开阔，杂草茂盛。这里落脚的话，就成了靶子。山谷的话……”顾成就两边看看说。
“山谷可防御，缺点是不能带着车子撤退。不过眼下，山谷扎营是最合适的。”叶楠石说。
“离水源也近，我同意。我先去探路。”
顾成就说着，就下了车。拔出双剑，小心翼翼的走在近半人高的枯草之中。
在顾的带路下，叶驾着车，缓缓跟进。
短短的距离，并有发生异常。
山谷不大，就如一轮环抱的弯月，只有一个路口。里面一侧还有石灶的痕迹，明显以前有人驻扎过。
叶顺着痕迹，将车缓缓倒入，安稳停好。
“顾成就，上来看看，老师给我们准备了什么。”叶楠石拉下驾驶门的玻璃窗，对着石灶附近的顾说。
“那又什么好看的。厨具我不懂，医疗器械你不懂，食材，打便是了。”顾成就说。
“我自个看。”叶楠石转身看着座位后。
上方是小型的厨具，炖锅、炒锅、厨勺、电水炉、烧烤架、支撑架、调味毛刷。然后是餐具，全是木质。再是医疗药箱，器械箱。以及各种调味品，还有稍许酒。水壶、保温盒袋。最后是用坛子装的干粮，大米、黄豆、花生、晒干的蔬菜。
看完东西后，就顺手拿下，插在医疗箱后的一根铜色的金属体。有着三指粗，一掌长。上面还有按钮，前方有孔，后方有缩起的插头。
把看一阵，就拿着下了车。来到后车厢外，看了看木质的水桶，盆，折叠的澡桶。就走向顾，说
“东西不少。看看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