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国主救场
触手将陆辰锁住之后吊在半空中,巫女从空中慢慢飞来,打量着陆辰,眼神越发火热。
“这是何等高贵的龙血啊,小弟弟,你可知道,你身上流着的是何等高贵的龙血”龙血的脉络在陆辰身上清晰可见,巫女盯着血管,眼神越发痴迷起来。
“看在你陪我聊了会儿天,又委屈你做我的人质的份上,我就替你保守住这个秘密吧,不过好不容易遇见如此高贵的龙血,万一等会儿带不走你就亏大了,我还是先取一点样本吧。”巫女招了招手,帐篷中飞出来一个玻璃器皿和一把手术刀。
手术刀在巫女的操控下划开了陆辰的血管,赤红色的龙血流淌出来,龙血的温度极高,周围直接升起了阵阵烟雾。
从小到大,这是陆辰第一次流血,而且还是在别人要取走他的龙血的时候。
但陆辰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龙血将器皿灌满之后,女巫挥了挥手,陆辰胳膊上的伤口竟然迅速愈合,之后女巫将器皿封好,放回了帐篷。
放回去之后,整个帐篷竟然变成了一张纸片,飘摇着飞到了女巫的手中,被她放进了口袋里。
“怎么,还不出手吗,那我可就要走了。”
女巫的声音回荡在四周,没有任何回答。
触手紧紧攥着陆辰的四肢,他大口喘着粗气,寻找着破局的办法。
刹那间,一道凌烈的剑气呼啸而来,以极快的速度斩向女巫的身子,女巫根本来不及反应,庞大剑气的一脚直接拂过了她的半边身子。
捡起擦着陆辰的衣角而过,却没有伤害到他分毫,捡起经过了女巫之后直接向着海中飞去,在大海之上斩开了一道巨大的裂口!
陆辰瞳孔骤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剑气连着大海的缺口直接延伸到了视线的尽头都还没有要停下的意思,这实力,哪怕是龙境也是数一数二的。
女巫的半边身子变成了水,她双眼涨红,极力想要把自己的身子恢复过来,却没有任何办法。
不远处,一队人影渐渐走来。
女巫惊讶的眼神中带有几分恐惧,嘴里断断续续地说着:“轩辕剑怎么可能轩辕剑国主,东敖川你竟然亲自来了”
下一刻,一个身影闪身来到了女巫的面前,手拿着一把剑直指向女巫的喉咙。
锁住陆辰的触手微微一颤,消失得无影无踪,陆辰落到了地面上,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那个前来救场的人。
国主,东敖川。
东敖川脸色阴沉,缓缓开口:“你很幸运,是我发现的最后一个,所以,留你一个活口,回到教会告诉你们教主,以后有关于东敖百姓安危的契约不要再签,否则,全都陪葬,明白吗?”
可能是因为知道陆辰在旁边,东敖川并没有释放出自己的灵脉进行气场上的压制,只是冷冷地看着巫女的眼睛,不过这也把她吓得够呛。
“明白明白了。”巫女连连点头,下一刻飞速的逃离了现场。
陆辰看着巫女逃离的身影,心里升起了一股惆怅的感情,如果可以的话,他现在真的很想说一句——“国主大人,能不能帮我把那个巫女身上的一瓶龙血抢回来。”
东敖川回过头看着陆辰,脸上依然没有任何表情。
“异乡人,你的同伴我也都帮你救下来了,以后接一些力所能及的任务。”
陆辰木讷地点了点头,东敖川说完之后转身便走,留下陆辰一人在风中凌乱。
“陆辰!”
东敖川走了没多久,云锦的惊呼声便从不远处传来,陆辰循声望去,三人平安无事。
“队长,你不会也被当成人质了吧。”宫铭关切地问道。
陆辰耸了耸肩:“很显然,是这样的,而且我亏大发了,国主没下死手,那个女巫带着我的一瓶子龙血跑路了。”
“幸亏有国主在啊,不然这次还真就栽在这里了。”赵宇豪说。
陆辰:“这次任务的难度明显和我们小队的实力不符合啊,学生会那边怎么能给我们安排这种任务呢。”
云锦:“别抱怨这个啦,一开始的任务只是打探情报,也没想到会起冲突啊。唉确实也是我安排的不够好,我们一起行动会安全一些”
云锦有些自责地低下了头,宫铭赶紧过去安慰她,陆辰什么也没说,向着皇城的方向走去。
路车有些失落地低下了头。
云锦不可能会这么冒失地安排任务,他当然比谁都清楚一起行动会安全很多,而且这次的任务周期很长。
这么安排怕是只有一种原因,
想早点完成任务去找秦星熠吧。
远处,海面上响起了船只的嗡鸣声,紧接着是机械阵起阵的声音,路车循声望去,惊讶地发现海面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现了一只浩浩荡荡的舰队,为首的船只的船头上站着东敖国主的身影。
星辰小队也注意到了舰队,全都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足足十六艘舰船,每只舰船的周围都漂浮着数道玄奥的机械阵,舰船之上,身披甲胄的士兵严阵以待。
赵宇豪的眼睛都看直了,嘴中喃喃道:“这是要去毁灭哪个国家么?”
宫铭:“国主都亲自出动,皇城里的守卫力量估计都得被削去大半,这种规模肯定是国战啊。”
“可是为什么呢?”云锦说:“他们是往东方向走的,那里不是只有大海么?”
陆辰走到众人身旁,开口问道:“你们谁知道秦星熠去了哪里?”
众人回过神来,可却没有一人回答。
陆辰:“他也没跟你们说要去哪?”
众人点点头。
舰船之上,东敖川遥望着远处的海平面,面色凝重,一位内阁大臣走上前来。
“国主,此行怕还是有些风险啊。”
东敖川的眼神依旧盯着前方:“再不去就晚了。”
“只是,一个沙魔至于这么兴师动众的吗?”
“上一次打败他的人还是我父亲。”
大臣没有在说什么,默默地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