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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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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秋与其他三人坐在客栈楼下隔间,怎么都坐不稳,他身后方才涂的东西湿漉滑腻,轻轻一动就让他难耐至极。

    更何况,严宁非不让他穿亵裤,这会长衫下就是他光溜溜的大腿,还好冬天衣服层数多而且他衣服本来就长。

    “别着急……”严宁贴着他的耳朵。

    可他真的感觉难堪极了,走起路来别别扭扭,下楼时他几度想回房,但还是被严宁拽了下来。

    她真的太坏了……那截树枝……怎么能,怎么可以用自己的原身呢……

    况且还是他自己的模样……那怎么进的去?长秋不敢再想了……此时严宁就坐在他旁边,防佛下一刻就要被捅穿了……

    “还钱。”一旁的严宁抱臂翘起腿,眼神冰冷,看向坐在对面的施青栾,“刚才赔给掌柜的和这顿饭,都得还。”

    他们甫一出门就被掌柜堵住,那掌柜一见他们气质不凡,直呼赔钱,掏出算盘指指点点噼里啪啦!

    施青栾和林可英两个穷人像罚站一般立在掌柜身后大气都不敢出。

    赔完钱施青栾死活不说正事,一直问身旁的小二有什么好吃的。

    小二一来就见这几人组合十分奇怪,四个男人,老少穷富,但一看要掏钱的是那两个看起来俊美不凡的公子,立马来了兴致一直给施青栾和林可英推荐。

    施青栾挥手阔绰来者不拒,林可英也在旁拍掌连连称好,不留神已经点了十个菜了!

    “说你呢,给你师叔还钱!”施青栾腆着脸,用胳膊肘捣了一下林可英,“刚才掌柜算账时,我砍了一半的价钱,那就算我出的!”

    林可英面露震惊张大了嘴,立马坐直,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事落他头上了!而且这师祖也太不要脸了,一脸鸣鸣自得的样子!

    “哎,不是!怎么就!跟我有什么关系!”他无辜的眼神绕了一圈,发现没人理他,挺直的身板泄了气,最后落在了身形僵住、眼神呆滞的长秋身上,“师父……我没钱……”

    “嗯?什么钱?”长秋慌忙抬头,眼神转了转,方才他没注意听他们说了什么,“阿宁……我也没钱……”

    “哎,这样好,你们内部的问题自己解决!”施青栾表情得意身子放松,靠向椅背,“小师弟怎么一出现就傻傻的,你大师兄欺负你了吗?”

    “没有,没有。”长秋尴尬挥手,眼神瞥向严宁赶紧收回。

    可严宁扬起眉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长秋心中哀叹,她欺负了……已经这样这样了,还要那样那样……

    “一脸委屈,这还没欺负么……”施青栾咂吧嘴说道,“他们师兄啊,你别老欺负小师弟啊!”

    “还说别人呢,臭不要脸。”林可英嘟囔了一句,随即被施青栾卡住脖子,“哎!哎!”

    “你个小兔崽子!”施青栾的老腰也被林可英掐住,两人又扭打僵持在一起,互不相让。

    严宁见令她不爽的施青栾又挨了骂,一改冷漠,乐呵地看向长秋,意有所指说道:“怎么,没欺负吗?”

    说时,严宁趁着对面两人打架,手覆上他的腿,长秋立马紧张起来,按下她即将滑下的手。

    他侧目惊慌连连摇头,不时看向对面扭打的二人,又垂眼向下。

    可他太乖了,只按住也不敢用力拿开,眼睁睁地看着她探去,最终还是被她圈住。

    长秋手肘撑在桌上捂住脸,呼吸发颤,收紧膝盖、耸起肩膀开始微微发抖。

    “来,四位贵客。”小二端着案盘高声走近,“你们点的菜。”

    “阿宁……”他用手掌挡着脸侧过头,无声喊着她的名字,眼神慌乱极了。

    严宁轻笑一声,把圈住的手收了回来,长秋重重地呼了口气,放松紧绷的肩膀,但他还是有些害怕,悄悄地挪远了一些。

    小二逐一上菜,挨个报菜名,对面僵持的施青栾和林可英依旧不为所动。

    严宁挥挥手,让尴尬的小二别报了,很快桌上摆满了他们点的饭菜。

    “吃饭了。”严宁敲敲桌子,平淡说道,对面二人依旧没有松手。

    “吃饭了!”严宁改为冷喝,对面二人立刻收手,互相瞪着眼。

    “哼!”施青栾冷哼一声,转头就看见对面的长秋,“哎?小师弟怎么要哭了?”

    “我、我饿的!”脸红眼睛也红的长秋拿起筷子掩饰自己的心虚,他实在太不会撒谎了,低着头自言自语,“嗯嗯,这个很好吃,阿宁你快尝尝。”

    “小师弟啊,有苦你要说出来啊!”

    “闭嘴,跟你有什么关系,这桌菜你们俩今天必须吃完,不能浪费!不然……”严宁攥紧了拳头。

    施青栾这会和林可英缩成一团,看着一桌子菜瞪大眼睛,最后一同拿起筷子狼吞虎咽起来。

    长秋也默默吃饭,哪都不敢看。

    严宁怀着美好的心情简单吃了点,放下筷子问向施青栾:“你说好消息是什么?”

    见施青栾四处观望,严宁打了个响指,瞬间客栈人声鼎沸的声音听不见了。

    “说吧。”严宁道。

    施青栾看了看长秋,得意洋洋说道:“就是……你那仙根啊,要是在小师弟神树那修炼,可能用不了五年,那的灵气可真是温润滋养!小师弟以前太厉害了!”

    “医仙师父,虽然那里确实灵力充裕……但那只是以前的我。”长秋低头谦虚道。

    严宁深呼一口气,对他翻起白眼,“就这个事?”

    “这不是好消息吗!这样你们就不用那啥了呀!”施青栾着急说道,理智还是让他保留了话语。

    严宁很清楚,如此而言,自己就不用在两年后走向生命尽头。她余光看向长秋,发现他神情还算正常,除了骚扰过之后,他更加小心翼翼了,甚至坐远了一些。

    “哪啥?”林可英讶异问道,“师叔还有仙根!?”

    “嘘……”长秋让他噤声。

    “给他下咒了吗?”严宁斜眼问道。

    施青栾扬起眉,“嗯!还没有呢!现在下?”

    林可英悻悻闭上嘴不再追问。

    “我之前就知道了,我准备在这修炼几日恢复一些,以备不时之需。”严宁无语说道,就是这种好消息坏了她的好事。

    “你知道了!?”施青栾惊讶不已。

    长秋再次解释道:“医仙师父,你来之前,他们已经修炼了半个时辰了。”

    林可英瞪大眼,没明白长秋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而且他还有很多问题想问长秋,比如他怎么成人的,又比如大家都是男人,师叔洗澡为什么还要捂着自己?

    “哼,真没意思!那我跟你们一起吧,我也在那闭关修炼,我就说小师弟的灵力万中无一的!”施青栾从失落转为兴奋,甚至拍了拍林可英的肩膀,“还有这小兔崽子,你好好带他!天赋么,还是有的!”

    林可英猛然被拍了一下,半个身子都垮了下去。

    长秋乖巧点头,“我会的,医仙师父。”

    “就先这样安排吧。”严宁站起身,拉着长秋准备离开,可谁知拽不动。

    “阿宁,我……”长秋面色突然纠结,似乎知道回房间会发生什么,“我……还想坐一会……”

    严宁扬起眉,浅笑一声又坐下了,但这回斜撑着头,一直看向假装吃饭的长秋,右手放在他大腿上,手指逐一抬起落下,还在慢慢下滑。

    长秋紧张极了,他害怕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什么行为,感觉自己的羞耻心每时每刻都在遭受打击。

    但还好,她收回了手,说道:“不会疼的。”

    施青栾和林可英还在交流哪个菜更好吃时,被这莫名其妙一句打扰,讶异抬起了头。

    “闭嘴吃饭。”严宁冷眼看去。

    “我吃好了!你们慢慢吃。”长秋受不了这种煎熬和撩拨,只坐了片刻,红着脸起身离开,严宁立马追上。

    严宁拽着走路步伐极小的长秋进了房,门一被关上,她又确认已拉上栓,一回头,长秋悄然立在桌前喝水,见严宁看他,立马侧过身又倒了一杯。

    严宁走近桌前,他跑去喂兔子,来来回回几次,最后他无路可去坐在床边,严宁再次走近,她一坐下,长秋立刻合紧双腿。

    严宁有些苦恼,之前在浴桶里就差那临门一下,却被可恶的施青栾打断,现在光明正大的,长秋又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现下又得重头开始。

    不对,他还没见到。

    “忙完了?”严宁调笑道。

    “阿宁……”他抿住的嘴唇放开,像是求饶。

    严宁取下自己头上的发簪,将他的头发散下,重新全部绾起,轻抚他烛火下雪白的后颈。

    之前在浴桶时,同样是这样随意的发髻,他俯下身又仰起头,侧身回头探手拒绝的姿态与线条,太美了。

    严宁决定改变思路,她俯身凑近,单膝嵌在他腿间:“长秋……那你不想亲亲我吗?”

    长秋手撑在身后,眼神上下闪动,在唇与眼眸之间来回犹豫,柔情对视片刻,他的下颌慢慢抬起,闭上眼主动吻向严宁。

    他吻得很轻柔,一直流连于唇瓣,舌尖探出却又一直回缩,每当严宁不再回馈时,他却变得着急起来,试图留住唇腔内炙热的她。

    严宁察觉到他的动情,左手揽住他的后颈,轻抚他的耳垂,侵入他的唇腔,耳坠的红珠左摇右摆,他的声音变得媚惑诱人。

    不消片刻,他宽大的衣摆乱糟糟堆在腰间,又揉作一堆绽放的浅黄花朵。

    两人之间的喘息交叠,严宁没有说话,长秋却紧抓着床褥,忐忑问道:“真的……不会弄坏吗?”

    ……

    林可英刚轻扫干净他和施青栾点的十几道菜,涨着肚子刚准备回房,回头一看,施青栾竟然表情悠哉跟在身后。

    “要干嘛!?”林可英皱起眉问道。

    “哎呀,我的好徒孙,我没有地方睡觉啊。”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没钱啊,而且刚才问了没房间了,这客栈床大,咱俩挤挤就成!”

    “不要!”

    林可英抱着肩膀连连后退,像是看到了可怕的人。

    “你要是不同意,那我去敲你师叔的门,看你师叔怎么说。”施青栾说罢佯装要走。

    “哎哎哎!你别去”林可英连忙扯回施青栾,虽然气的跺脚,但他就算多出十个胆子,也不敢这个点去敲严宁的门啊!

    “这还差不多!”施青栾再次得意扬起眉,这小徒孙,太好拿捏了!

    ……

    长秋像是喝醉了一般。

    他趴在桌案前,汹涌澎湃的浪席卷他的脑海,似乎大脑也要快要被涨破了,他又觉得自己上当了,方才严宁连哄带骗,吻得他头晕目眩,怎么也没想到突然就进来了……

    而且,她说神树树枝做成的东西很小,却一直不给他看,只将他往桌边推,凉风习习。奇怪的感觉挤上心头,顷刻间像踩上云朵一般,根本站不稳。

    长秋看着眼前晃动的烛火,内心惊慌,他的阿宁骗人,那神树树枝和她说的完全不一样……他想拒绝,最后却被迫变成了自己动手,只得作罢。

    没一会就到了现在,他实在站不住了,哭红的脸埋在臂弯,脑海里的浪花连翻打来,次次他都像飘在空中。

    最后,连趴着的力气都没有,他像是挂在悬崖上不住下坠,甚至快要跪在地上。

    在这月色下,长秋似乎醉得很彻底,还在落泪。

    严宁没有办法,只好捞起他坐在椅上,他后背靠着桌沿坐在她腿上。

    长秋半睁眼微微喘息,眼泪从脸颊滑落,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布料堆在臂弯,雪白上与耳坠挂着的红珠艳的过分,衣摆分做两边,垂目还能看见。

    严宁穿着黑色里衣,两人这会在烛火下一黑一白。

    她搂上他的腰,轻声哄他:“长秋……我好爱你,你很好看。”

    他似乎从迷幻的醉意中短暂抽离,这才反应过来坐在她身上,氤氲眼眸慌张躲闪,而且她并没有休息的意思,如此近距离面对,任何表情都能被她清晰捕捉,长秋嗓音低哑说道:“阿宁,放我下来吧……”

    严宁仰头问道:“嗯?刚才你喜欢吗?你说喜欢的话我就放过你。”

    “阿宁,我,嗯!”他还在犹豫,但突然扬起下颌双肩向后,某种感受打断了他的话语。他蹙着眉,咬着唇,泫然欲泣看向严宁,直到神树的树枝一半不见。

    严宁抚上他的脸颊,妥协道:“那说不喜欢也可以。”

    “阿宁……”他侧过头拖长了尾音,试图逃避这个话题。

    但随后像是不回答的惩罚,次次停在浪尖,结果显而易见,他根本招架不住,晶莹的泪光不时落下,可依旧不开口,只用乞求又委屈的目光看她。

    似乎他不喜欢的是这个问题。

    严宁低笑,戳穿他的扭捏:“是因为不想被放过,所以才不回答的吗?”

    他慌了起来,向后撑肘想要落地,却被严宁用另外一种方式制止。

    他自然是喜欢的,从他的意识离开神树成为人,他不知道此生的意义和目的。

    他喜欢被她拥有、被她掌控,喜欢自己沉溺在她营造的海中无法自拔,将身心完全交付于她。

    但羞耻感总暗中作祟……他觉得自己不该被欲望支配而失去理智,这让他说不出这种炙热滚烫的情话。

    严宁再次打断了他的思绪。

    “嗯!我说、我说。”他小声紧张道,眼睛看向别处,“喜……喜欢。”

    似乎这两个字打碎了他所有的矜持,他侧头闭上了眼。

    “我知道的。”严宁温柔笑起,她的眼神充满爱意,双手各在前后,抬目看着他,“所以……怎么可能放过你呢?”

    严宁仰起头与他相吻,他在感慨又上当的同时,整个人又落入海中,随后他的下颌不自觉仰起,眼泪像珍珠一样,嘴唇微张,但说不出话,只能重复一些无意义的音节。但对严宁来说,是世间最动听的声音。

    “怎么哭得这么厉害呢,长秋。”她神色怜爱,却总是明知故问。

    脸色还如此红,真的是醉了。

    严宁一出声,似乎是从海里将他迷失的神志拉回,他低下头,喉结滚动,这才想起她问了什么,看了看目前的状况,摇了摇头侧过脸,只剩克制的小口喘气。

    “不、不是哭。”是前前后后此起彼伏的浪花太多,脑海里堆不下了,全从眼眶里溢出来。

    严宁眼眸似水,温柔问道:“长秋,那还能喊我的名字吗?”

    他试图开口说“阿宁”,但全都断在开头,连续发出同样的音节,终于在某个间歇中说了出来,“阿、阿……宁……”

    严宁左手与长秋十指相握,他脑袋后面随意绕起的发髻已经有些散乱了,有几缕墨发落在他身前,发丝像是被风吹拂来回摆动,让他白皙的皮肤涨成红色。

    “阿宁……”他再次低下头,眉间微锁,声音呜咽,他们双目对视,他混乱失焦的眼眸里浪花翻滚,严宁的手甚至被他用力握紧到指节泛白。

    严宁拉下他的后颈,吻向他有些干燥的唇,他的闷哼声停在伸出的舌尖上,片刻停滞后,长秋抱紧了她。冬日的雪花阵阵飞起,化成点点水珠。

    长秋自然而然的垂在严宁肩头,后背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委屈的抽噎声落在耳边,严宁环住他轻声安慰。

    “我好爱你的,长秋,别哭了。”

    最后,严宁抱着几乎要睡着的长秋回到了床上,他似乎还在喃喃细语。

    ……

    第二日一早,等长秋醒来,他们一行四人远离平阳镇,准备去往神树。

    刚一见面,长秋问向施青栾:“医仙师父今天怎么不太一样了。”

    施青栾一改往日的邋遢,衣服头发竟然全都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甚至胡子都刮了,这会看他的样貌倒有些玉树临风,仪表堂堂。

    施青栾摸着光滑的下巴,说道:“还不是你这徒孙,昨晚跟他睡了一觉,他嫌我脏啊!”

    林可英闻言愣住,涨红了脸,恼羞成怒骂道:“你个老头不要胡说!谁和你睡觉了!明明是你昨天没房间,我好心收留,连一床被子都没盖!”

    林可英从没和别的男人如此正常的躺在一起。尽管施青栾睡到半夜,手臂甩在他腰上,让他梦中惊醒。但听到施青栾的咕噜声,他放下了心,也在心中检讨。

    施青栾一早醒来十分随意的收拾了一下,林可给他扔去水盆,指着他头发胡子衣服,连声嫌弃,施青栾这才刮了胡子。

    “嘶……你这小兔崽子……”施青栾转过身,皱起眉,上下打量起林可英,“你又不是女的,两个男人挤一挤不是很正常吗?”

    “你!”林可英无话可说,跑去躲在长秋身后,露着脑袋骂道,“老无赖!”

    长秋笑道:“医仙师父,你就不要欺负他了,他还很小。”

    “谁欺负他了,我还没下咒呢!”施青栾不服输似的侧过身,又觉得长秋也不对劲,“小师弟啊,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晚,还有,你腰不舒服吗?”

    “呃……”长秋也僵住了,怎么每次事情最后都要落在他头上,他看去严宁,却瞧见她背着手抬头到处打量,也不过来说点话,打个岔。

    她真的太坏了……

    “我很好,医仙师父,我先带他去修炼!”长秋转身提起林可英,瞬间消失不见,只剩林可英惊慌大喊。

    “他们师姐,你看起来很正常啊?”

    “有什么问题吗?”严宁收回方才幸灾乐祸的眼神,冷冰冰看向他。

    施青栾见找不到严宁的乐子,咂吧了嘴,讪讪踏步起身,严宁也跟至最后。

    硕大的金色树冠上静坐了四个人,长秋教了林可英一些基本的心法后,林可英也摇摇晃晃坐在一蓬树叶上闭眼打坐。

    待到中午用饭后,长秋又带着林可英去周围认识草药,施青栾像个跟屁虫一般紧随其后。

    严宁一直在树上,未曾进食未曾休息,晚上也没有回去,倒像是她在认真闭关修炼。

    如此三天后,这株复苏的神树,迎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来者是魔域的二长老殷十一,和严宁救出的那只鹭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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