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奇葩的女邻居
对上大家疑惑的目光，说：“这种鬼天气，对面那家小卖部，居然不早点关门。这下，被打劫了。”
“哎……但愿没有人员伤亡就好。”
明夫人面色凝重，走到窗子边，一脸关切。这条街上，都是认识的街坊邻居。平时见面，都会寒暄几句。
肖月也跑过去，同情的看着对面，心里小庆幸不是自己家里。
附近几家见状，“哗啦啦”，麻利的关门，全然看不见听不到隔壁邻居的呼救。
楼上，一颗颗黑色的脑袋，映在窗子玻璃上，旁观施暴的过程。
风雨交加的黑夜，似乎来得更早一些。
半个小时后，暴徒们把店里洗劫一空后，贴着墙壁，猫着要，嘻哈声随风飘去好远。
徒留下，那家店主人一家，坐在地上呼天抢地，捶胸嚎叫。
凄厉的声音，慢慢地被冰凉的雨水、呼啸的台风，还有铺天盖地而来的黑幕吞噬。
夜，又恢复了平静。
秦时他们四人一起打纸牌，明夫人搂着小明峰，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窗外，偶尔有几声惊呼声，尖叫声。
一开始，肖月还跑去看。
说，又倒了几棵树，压坏几辆车。或者说有人倒霉，被风吹走了。大家还讨论是流浪汉，还是可怜的舍不得车、无处可去的外乡人。
后来，都只是蹙眉，转头瞟一眼窗外，不再巴巴的去看，只嘻嘻哈哈的打牌。
明夫人在年轻人的嬉闹声中，终于，松开眉头，放松入睡了。
秦时找出一条厚毛毯，轻轻的给祖孙俩盖好，揉了一下发胀的眼睛，敲了一下还十分清醒的大脑。又坐在桌前，无聊的玩纸牌。
直到肖月的脸上贴满纸条，才问：“你们困了吗？不如，今天就先到这里？”
肖月打着哈欠，含糊不清的说：“好吧。昨晚一晚都没睡，希望今晚能睡好。”
秦时摆摆手，喊醒明夫人，抱起小明峰，一起回十二楼。
这一夜，几人都拉上厚重的窗帘。扑上久违的大床，蒙头睡去。
偶尔，会被夜里的尖叫声，和重物落地声惊醒。随意翻过身，蒙头又睡。
清早，具体也不知道几点钟，忘记买备用钟表了。
秦时听到明夫人与人争吵的声音，从睡梦里醒来。
好奇与明夫人争论的声音，侧耳细听，好像有点熟悉。但，记忆非常模糊。怕是找茬的吧？
秦时走出去，正看到明夫人被一个打扮妖艳的女子推搡吼叫。
“借我一点，你会死呀？不是老娘没时间买东西，不然，会稀罕你家的？”
秦时快步扶住后退的明夫人，一把把那个趾高气昂、撒泼的妖艳女子摔在地上。
“你tmd的找死。不想活了，自己跳下去。我们为什么要借给你？”
“就是，是因为你脸大吗？还是你脑子里装的粪水多？”
肖月闻声，也跑了出来，老母鸡护鸡仔似的，站在两人前面，两手叉腰，恶狠狠的骂。
“我们是邻居，不应该互相帮助吗？借我一点东西，你们也不会饿死。你们怎么这么没素质？”
呵呵！还论素质了，谈“邻里感情”了。
秦时不耐的一脚踢去，嫌弃的在她身上抹去鞋上的肮脏。
厉声说：“你也配谈素质？”
肖月跳脚，指着她骂：“你推搡老人，强势借东西，就有素质了？臭婊子，还立贞洁牌坊呢？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我呸！”
“妈的，老子不打人，就专打你这种婊子。”
肖月气狠，与还在破口大骂的女邻居厮打在一起。
哎！实在没眼看。扯头发，撕衣服，挠脸蛋。一般女人打架会的这几招，被她们两人演示的活灵活现。
秦时阻止明夫人上前，在她俩旁边，顾着肖月不吃亏，看得不禁笑了起来。
电梯门打开，惊呆了两位翩翩佳公子。
“哎呀！肖月。秦老大，这是怎么回事？”
付老二确实心疼肖月，马上站在她身边，和秦时一样，不时帮忖一下。
龙老大看了一眼，优雅闲适的靠在电梯门边，拿出一支烟，欣赏现场女子武打直播。稍微不如意的是，一方压倒性的胜利，少了点看头。
“呜呜呜……我不打了，你们人多，欺负我一个人。”
女邻居还算没有被打傻，看到有两位公子出现，马上装可怜。
“呵呵……你这种黑心肝的，就是欠收拾。一大早的，就强买强卖。还谈素质吗？不然，再聊聊。”
肖月狠狠的踢了一脚，撸顺头发，还不解恨，准备再来一场。
“我，我不借了。我错了，行吗？也不带你们这么欺负人的。”
她一边哭诉，一边睁开被打肿的眼睛。声音突然尖细，立马从地上站起来。
“老板，您怎么来了？呜呜呜……我因为工作，没时间囤食物，问她们借点，就被几人打了。呜呜……”
大家顺着她的视线，也看着那个悠闲抽烟的男人。
“她是你家员工？”
肖月似被踩了尾巴的猫咪，挣脱付老二的搀扶，站到秦时身边。
秦时无语。没想到，这个贱货还是土豪大酒店的员工。说来，还有点牵扯呢！
“你是哪个部门的？”
龙老大从她们的对骂中，大致理清事情的来龙去脉。捏熄烟，淡漠出声。“不过，不管你是哪个部门的，以后都不用去上班了。我们公司雇不起这种没素质、形象差的员工。”
说完，招呼大家回去。
付老二看到肖月脸上的几道指甲痕迹，心疼的想摸一下。“啪”的一声，被她狠狠的拍在手背上，瞪了一眼，甩头就走。
付老二平白受气，摸着鼻子，凌冽的剜了一眼怔愣的女邻居。
“tmd，滚！真碍眼。”
女邻居不可置信的看着防盗门狠狠的关上，不甘心的跺跺脚，掩面回家。“砰”的一下也关上大门。
窗外的台风，似乎呼啸得更起劲；雨，从阴沉沉的天空里倾泻而下，似乎是嫌人世间的邪恶和肮脏太多太厚，费力的冲刷。
他们吃完饭，就坐在一楼，打开一扇铁门，打着纸牌；或接诊附近的居民。
偶尔，听听邻居悠闲的八卦。说，哪家超市被抢了；哪家银行又增加多少警力，但还是起冲突了；哪条街最倒霉，被洪水和暴民袭击，惨不忍睹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
在漆黑的夜里，不经意间，瞄到闪闪发光的功德值显示屏，居然是：15。
嘿嘿嘿！秦时心里那个激动呀。
这不声不响的，也只是平淡的过日子，天道老儿竟然没有克扣？
这些日子，她差点忘记了自己的目的和身份，沉浸在亲情、友情中，留恋起凡间烟火。
直到听到洪灾泛滥，受灾面积宽广的噩耗，以及看到马路上不停迎风而行的军队。
大家才对这次的台风暴雨才有了新的认知，不再盲目的乐观、淡定。
“快！我们再去买点东西，听说附近的超市、小卖部，都差不多人满为患，要抢光了。”隔壁卖烟酒的李阿姨，每每看到秦时的店开门，也打开门。关门时，也马上关门。
“小秦，你们家不多囤一点。好像很多地方都没吃的了，货架都被抢空了。”
“我们家还有一些，应该够吃。”明夫人走上前，应声说。“你家赶紧去看看，还有得买，就多买点。”
“听说现在都不用买了，都是看谁的拳头大，速度快了。”李阿姨担忧的说，转而喊她家老李，“死鬼，你带根棒棒去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