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海棠紫薇各如所愿
严肃和严冬整理了一下绸缎长袍，顺便再整理了一下周星驰扮演的唐伯虎爱戴的那种两边都有“锅铲铲”的帽子，然后一进门，顾不得看那14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了，便双膝一软跪下给严世蕃请安了：“父亲大人在上，儿子给你老磕头请安了。”
严世蕃一挥手，说：“起来吧，我不是你们的爷爷，没有那么多讲究，以后在家里就不必行此大礼，曲曲身子拱拱手就行了。一旁坐着，等老夫仔细看看你们，是不是真的变聪明了。”
灯笼锄头兄弟赶紧听话地站了起来，早有下人过来将他们带到旁边的凳子上去落座。
严世蕃那咄咄逼人的目光便像牛皮癣一样粘到他们的脸上了。
那14个美女娇娃，除了海棠和紫薇知道情况外，别的都投过来看耍猴戏般的目光，而海棠投过来的则是充满爱怜和信任的目光，好像在说，大公子你可要选我哟，我现在已经站出来了，马上就要成为你屋头那口子了，你可不能反悔哟。这是严肃把此目光翻译成他最想说和最想听的话了。口气自然和他平时说话一模一样。
而紫薇也向严冬投去了复杂的目光，甚至还有几丝笑意，几丝期许，甚至还有几丝挑逗。严冬不看严世蕃的目光，看了不舒服，也不看其他几个丫环的目光，他只选最喜欢的看。自然是紫薇的目光，那是多么漂亮的一双眼睛呀，柳叶眉丹凤眼，长睫毛，双眼皮，比赵薇的大，比范冰冰的迷人，比人造美女“悲比”（baby）的还要漂亮。怎么看怎么好看，严冬担心再看下去，自己就会掉进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睛里，永远都爬不出来了。
“哟嗬！是有些变化了，以前视美女为空气，今天眼睛里都看出钩子来了。”严世蕃看人更仔细，他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了，“说吧，现在表达能力也应该正常了吧？你们是怎么一下变聪明了的？老爹我可要洗耳恭听了。”
严肃赶紧把目光从海棠的脸蛋和胸脯上移开，不情愿地看了一眼严世蕃，还不忘拱拱手，自然把他早就准备好的说辞又搬了出来，反正都练过一遍了，熟得很。临场发挥时，还可以再添点油加点醋。
“父亲大人在上，请听儿子细细道来，这人变傻不容易，变聪明也不难，关键要看那机缘巧合，前些日子，我们兄弟二人鬼使神差，竟然要去府第外面的大街上走一走看一看，也不知怎么的，仿佛冥冥之中有一双手在召唤，我们居然学会偷偷出去了，而且还是走的后门，守门的家丁正好去厨房打饭了，我们要出去并不难，反正门是从里面插上的。上得街来后，我们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更不知道这是哪儿，总之，就是瞎逛，这么多年，我们应该从来没有单独上过街吧？”严世蕃仍旧有些不相信地点了点头，说：“看来那守后门的家丁该挨板子了，怎么能这么不小心呢，公子要是出去回不来了，可有他们的好果子吃。”
严肃道：“这就得感谢那个游方道士了，虽然穿得破破烂烂，像个乞丐一样，但他们好像认识我，或者说，他们通过我们兄弟奇特的长相推测出了我们身后的家长是谁，总之，他做下一桩无量功德了，居然从身上变戏法似的弄出两颗红色药丸儿来，分发到我们二人手中，我们只当是糖果，抓过来就吃，那穷道士见我们吃下了，便哈哈一笑，把那拂尘一挥扬长而去了。结果，我服下后，先是感觉口中有香甜之味，然后就是肚子里一阵热气蒸腾，接着，奇迹就发生了，我们兄弟俩的眼珠儿变亮了，脑瓜儿清醒了，看花儿是花儿，看月儿是月儿，看到那大姑娘小媳妇就跟看到亲人一样，也想上去抱一抱了，更为神奇的是，我们已经能意识到自己身上的变化了，也知道回家的路了，甚至还知道自己的身世和显赫的家庭了。不是我现在就坐在父亲大人的面前，估计没有谁会相信我们身上的变化，也包括我们自己。”
海棠和紫薇也很惊奇，上次两个傻公子可不是这样给她们说的，那道士的药不是皇上赏赐大老爷带回家来的吗？这次怎么改词了，难道二人的傻病还没有断根，语言出现混乱了？
严世蕃是第一次听“台词”，自是惊得唯一的眼睛里那唯一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真那样他就成全瞎世蕃了。
“这个已经不需要证明了，从你娃娃说第一句话起，你就已经不是傻公子了，而是相当的聪明，不愧是我严世蕃播下的种儿，虽然开花结果的时间晚了三十年，但到底还是开花结果长大成人了。我好高兴呀，来人，马上大摆宴席，今天晚上婚宴庆祝晏一起摆，既是为二位爱子完婚，也是庆祝他们重获新生！”严世蕃已经激动得不行了。说这些话时，因为嗓门的火力全开，唾沫星子已经飞到四五米远了，几乎屋子里的每一个人都得到了他帮腥臭的“雨露”。
30年了，终于听到两个傻儿子说出正常的人话来了，他严世蕃就是喊破喉咙也是值得的，从此以后，他就真的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了。
栾树得令后，也舍不得离开大门，他还想再见证一下奇迹，赶紧吩咐手下的两个家丁银杏和珙桐分头去传话，一个去厨房一个去礼房，一个负责全府上下的酒宴膳食，一个负责全府的红白喜事婚丧嫁娶，都是专业分工，做啥都是稳准狠，又快又好。
“多谢父亲大人了，只是我非常喜欢海棠，也确定娶她为大，而弟弟则也和紫薇私订终生，就让我们二人和两位美女姐姐正式拜堂成亲吧。”严肃担心严世蕃乱点鸳鸯谱，赶紧把他们事先决定好的分配方法说出来。虽然他也想尝尝紫薇的味道。
“嗯，你们能自己挑选最好不过，老爹准你兄弟二人所求了，海棠紫薇还不赶紧过来谢恩？”严世蕃到底还是有些高兴，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多一个信得过的帮手，总比相信外人强吧。何况严蒿更喜欢这两个小孙子呢，如果他也知道这两个傻蛋突然变聪明了，不知会高兴成啥样。严肃在心里说，先别告诉严嵩，万一他一口气没接上来，那就得先办丧事了。
海棠紫薇自然赶紧过来跪到地上，给严世蕃磕起响头来，海棠说：“谢谢老爷的恩赐，我们将没齿难忘。”紫薇说：“谢谢老爷的通情达理，我一定会侍候好二公子的。”
“哈哈……哈哈！”严世蕃大笑，然后伸手一一将二位美娇娘扶起，用有些复杂的眼光看着她们，然后又说，“从今以后，你们俩就是我的儿媳了，可不能再叫我老爷了，得叫我父亲大人，当然最好来几声娇滴滴的爹爹，那我就更加受用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