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兰姨家事
第二天一早，江生还没醒来，就听到了房间中有人活动的动静，江生起身出门看到是兰姨过来了。正在给厨房中做早餐。
“小生醒啦。”
“兰姨！好久没见您了。”时隔好多天，江生再次见到兰姨感觉亲切了不少“您这几天忙什么呢，好几天没来了。”
“这两天家里有点突发的事情，实在抽不出时间，就没过来。哎，忘记跟你说一声了。”正在熬粥的孙馨兰突然意识到这几天她没过来，还没跟江生说一声。
“兰姨，家里出啥事了。有什么我能帮的上忙的么。”江生倒是没怪兰姨没过来。兰姨还能时不时的过来江生就已经很开心了。现在不比当初，兰姨已经不靠这个挣钱了。主要是来照顾江生的。江生心里明白，也是很感激。
“没什么事了，你赶紧洗漱一下吧，马上就要吃饭了。”孙馨兰在厨房说道。
等江生洗漱完毕，兰姨的早餐已经端上了餐桌。江生换好衣服走了出来。直接坐到桌子上吃饭。早餐是小米粥咸菜，还有肉包子。
兰姨早给江生盛了一碗粥晾着了。江生打过招呼坐下喝着粥，吃着包子。心中涌动出一种莫名的感觉。感觉很舒服，心里暖暖的。找个词语的话，应该是温馨吧。
吃着吃着，江生就笑出了声。
兰姨看着笑出声的江生不解的问道：“怎么了，是有什么开心事跟兰姨也说说。”
“没有，没什么兰姨，就是觉得粥很好喝。”
“好喝就多喝点，我今天熬了不少。”
“嗯，我知道了兰姨。”说完就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吃饱喝足的江生跟着一起收拾了餐桌，接着江生又帮着兰姨收拾屋子，毕竟兰姨有段时间没来了。房间有不少的地方需要收拾。江生一个人在的时候眼里没有这些活。
“兰姨，家里出什么事情了，您跟我说说呗。您这一走就是好几天不见人，我以为您把我给忘了呢。”江生旧事重提。要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兰姨不能这么久没过来。也不和他打招呼。
“你就别操心你兰姨的事情了，你先操心操心自己的事情吧。你说你岁数也不小了，也该收收心了，可不能再跟以前一样天天沾花惹草的。听见没有。”孙馨兰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教育起了江生。
“我知道了兰姨，您看我现在不是老实多了么。每天都在厂子里帮忙。踏实的很。”江生回答道。
江生帮着收拾的时候，注意到孙馨兰的稍微干点活，气息就有些重。几天没见，眼角的皱纹加深了许多，神情也稍显疲惫。看着兰姨的疲态，江生终究还是不放心。强搀着兰姨坐到沙发上。孙馨兰对江生的举动非常不解：“你干嘛啊，我这正干活呢。你拉我干嘛。”
江生听闻也没停下。毕竟兰姨对江生来说不是亲人胜似亲人。兰姨家有事他也不能假装不知道，就这么不闻不问。拉着兰姨坐到沙发上。认真的问道：“兰姨，您家里到底是出了点什么事情，您跟我说一声，您什么也不说我反倒是担心了。您看这才几天的功夫，您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不能您只担心我，我对您的事情啥都不问哪。”
“真的么，有这么明显吗。我昨晚休息的挺早的。”兰姨赶忙摸了摸自己的脸，果然，无论年纪，只要是女人都会在意自己的容貌。
看着江生认真的表情，兰姨叹了口气，她原本不想把事情跟江生说的。因为这事跟江生说了除了跟着一起发愁，也没其他用处。她一直以来都是把江生当成了自己的孩子。不忍让他跟着一起担心。
兰姨看的出这是江生在关心他，拍了拍江生搀着她的手，说道：“兰姨知道你关心我，要是你能帮上忙，兰姨早就开口请你帮忙了，只是这次的事情，找谁也没有办法。”
“没关系，您给我说说，就算帮不上忙，一起想想办法也是好的。”
“哎，你既然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吧。其实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就是家里有人生了病。生病是我家的那个侄子。在我丈夫出事之后”孙馨兰也就把最近发生的事情跟江生徐徐道来。
担心江生理不清事情脉络，兰姨先介绍了家庭的情况。孙馨兰的老公家中排行老二，上面还有一个大哥。孙馨兰老公因为意外去世之后，孙馨兰决定不再嫁。便独自拉扯一个女儿。她大哥家十分的仗义，平日里孙馨兰女儿王萌萌就住在大哥家，由大嫂代为照顾着，孙馨兰平时就在江生家做保姆。
王萌萌幼年丧父，母亲又在外打工，难免的会被人嚼舌根，但嫂子刘翠芬极为护短，也真的把王萌萌当成自己的亲闺女爱护。不管谁嚼舌根要是被她嫂子刘翠芳听见了，那马上就炸毛，跳着脚的打，转着圈的骂。十分为护短。所以大小王萌萌没受太多欺负。孙馨兰十分的念他大哥大嫂的好。即使现在没了丈夫，她也不觉得自己成了外人。他大哥有个儿子叫王斌，也是孙馨兰的侄子。事情就出现在他的侄子身上。
他侄子也是个好孩子，很懂事，虽然努力，但成绩也就那样。前几年中专毕业，就在一家工厂做喷漆工，薪资不少。日子眼瞧着越过越好。结果王斌不幸的患上了有血癌之称的白血病。具体的是慢性粒细胞白血病。这个消息就像一个晴天霹雳一样，直接把王斌给打趴下了。要说王斌还是很老实的，既没有什么不良嗜好，也不存在家族遗传的情况。
那就只能在工作和生活的地方找原因，都怀疑是因为长期接触喷漆的工作导致的。但是却得不到法院的支持。因为没法证明油漆中的有害物质是王斌发病的诱因。得不到什么补偿。
最近一段时间王斌发病一直在医院里治疗。钱财方面有保险，压力倒不是很大。但是这种病，虽然暂时不能要了人命，但是暂时没有能根治的治疗方法，也就是说这个病现在只能用钱买命。这个病会跟随他很久很久，王斌需要一直坚持治疗，可是今年王斌才二十五岁的年纪。
最近王斌有些消沉，没法接受这个事实。有些不配合治疗，现在家里人都在陪她劝他，开导他。但是作用不大，因为孙馨兰的大哥大嫂是农村人，家中还种着地。这几天要回去收粮食，没法一直在这里陪着，所以照顾刘斌的的事情孙馨兰就揽到了自己身上。也就导致了孙馨兰这段时间经常性的没时间过来，王斌的丧气不配合，是孙馨兰心累的主要原因。今天周日，王萌萌休假，孙馨兰才抽出时间过来看看江生。
难怪江生问了好几遍孙馨兰都不愿说，最后还是在江生的强烈要求下才说的。结果听完江生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好的建议，毕竟他也不是医生：“别担心兰姨，王斌的病，我找人咨询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的治疗办法。”
“你的心意兰姨心领了，能问问就尽量问问。现在病情已经控制住了，不是特别的严重，就是王斌这孩子太倔了。怎么劝他就是听不进去。”兰姨叹气道。
“这是心病，不管谁，突然遇到这种事情，难免一时间接受不了。这种事情急不来，找个心理医生咨询下，给他做做心理建设。多陪他出门转转，不要总憋在病房里。等他想通了，事情会好起来的。”江生给了一些他认为有用的建议。
“嗯，姨知道了，我回去会好好劝他的。”
“虽说您侄子现在情绪很低落，但是也没必要事事顺着他，强硬一点，把他弄出去转转。”江生建议说道。“我这边再去打听一下有没有什么比较好的治疗办法。”
江生今天还有事情要做，又和兰姨聊了一会就打了个招呼出门了。昨天就已经确定好今天要去看望方叔。江生开上他的车就出发去方叔的家中，在去之前，江生已经通过电话确认今天方叔就在家中。
江生站在方叔家的楼前，一座不起眼的六层居民楼前。这是方叔厂子的家属楼，虽然方叔是厂长，但也没搞什么特权，要什么福利。仍然是平常心，住的也是普普通通的家属楼。江生提着礼物，走上走去。江生按响门铃。开门的是的方志强的妻子-刘霞，一个面带笑容，充满和善的中年女性。四十来岁的样子，其实已经五十多了。刘霞是市医院的外科的主任。
还没等江生说话，刘霞就先开口道：“呀，小生来了，快进来。你说你，来就来吧，你还带什么东西。家里啥也不缺。”说这话就把江生让进了家中。
“刘姨，这是专门给您弄的护肤品。您有机会试试，挺好用的。”
“江生来啦。进来吧。行，小伙子越长越精神了。”方志强从屋中走了出来，五十来岁的方志强年级不小，却没有太过老态，整个人显得十分的精神。
“方叔。”江生正经其实的打了个招呼，毕竟自己已经很久没来看他老人家了。这么久第一次正式的见面，自然要恭敬些。
“哈哈，好。走，今天好好陪我聊聊，你小子，以前叫你来还不爱来。”然后又对媳妇说道：“你中午弄几个好菜，中午咱们就在家吃。”
刘霞应声道：“行，我去市场看看有什么新鲜的菜，我去买点。今天听说小生过来，我早就把鱼肉炖上了，还用你来提醒我。”说话的工夫，刘霞拿起了菜篮子，换好了鞋，说道：“小生啊，你在家陪着方叔聊会天，我一会就回来。”说完刘霞就出了门。
等刘霞走后，家中就剩下他和方志强两人，方志强把江生带到书房说话，方志强也听说了江生的厂子前段时间有一次很大的人事波动，让江生好好给他说说。江生也不藏着掖着，就把事情给方志强完整的讲了一下。方志强听完点点头：“行，事情做的很不错，有魄力。俗话说上面坏一点，下面烂一片。这种事情就要从严从重从快的处理。现在你厂子算是清理一空，空缺的岗位也都用年轻人补上了，之后一定要注意防范，别让类似的事情再次发生。”
“我记得了。”江生点头称是。
“最近厂子情况怎么样。”方志强问道。
如果别人问江生可能会稍微掩饰一下，但是在方叔面前，这些东西就没必要遮遮掩掩的了，毕竟没有方志强的提携，江生家都没有现在。于是便诚实的说道：“人员变动完成之后，厂子人员的情况还好。就是最近订单量少了不少。这不是受经济的影响，现在的加工行业遇冷，厂子的订单量上不去。”
“嗯，这事我也知道，最近这段时间是不太好做。不过没想到你那里影响那么大。上次采购的事情是我疏忽了。以后的单子不会再有影响了。不过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你有没想过以后怎么办。”方志强问道。
江生直接向方志强说出了厂子的最新规划是做电动自行车，主要是这个结果简单，成本低，而且从现在的情况看，市场的接受度还可以。
除此之外，江生还说了说自己很看好新能源的产业。
方志强点点头听完略微沉思了一下：“你的想法很前卫，做法很不错。新能源相关产业的确是国家未来的发展方向，只是现在前路不明，具体什么方向，怎么做都还在摸索之中，你现在就把宝全押注新能源方向是不是冲动了些。”
“我不是冲动下做的这个决定，我认真的思考过这个事情，现在国家正在努力摆脱对化石能源的依赖，积极的发展新能源的相关行业。只说出行的交通工具这一类和普罗大众密切相关的，人工合成化石能源的替代品不够清洁，而且也只是对化石能源的一种补充。氢燃料已经有国家早就进行了布局，已经建立起了专利壁垒。现在再匆忙入局实属不智，还需要一段时间的技术沉淀，并且想办法打破那些专利壁垒之后才能入场布局。而且就目前而言，氢燃料电池也还有很多的技术难题没有解决，现在的使用成本一直降不下来。就目前的情况看，商用的价值不大。只有电池储能电动车这个方向，是最适合当下的方向，虽然电动车出现的很早，但是被重新重视也就是不就之前的事情，所有的玩家都处在一个起跑线上，而且相比于其他的方向，电动车的发展路线的可行性更高，而且也有基础，只要通电的地方，就会有市场。而且等到以后有了更高效的发电方式，电能也不会是问题。虽然现在这条发展路线上还有很多的问题需待解决，但我看好这个行业的前景。”江生一口气把自己的想法全都说了出来。
方志强认真的听完，这次没有第一时间接话，而是点上了一根烟，想了很久。再又接着说道：“你的这些看法很有前瞻性，对我也很有启发，我之前还没听有人给我分析的这么清楚，看来，你确实是下了些功夫。不错，知道自己琢磨事情了。”
其实这些想法是江生见识过另一个世界的状况才逆向推导出来的。毕竟电动车已经成为了那个世界里常态化的事物了，也能证明这个方向的确有其可行性。而且向这个方向发展，江生有着别人所没有的优势。那就是对未来方向的把握，别人还都是在黑暗中摸索，而江生却有路灯给他指引方向。
在原来的那个世界，电动车行业已经发展了几年，江生不能说对发展路线了然于胸，但是至少还是大致了解方向的。这还要感谢当年自己的投资顾问，给自己孜孜不倦的推荐相关的投资项目，这才让江生有所了解。再一个江生还有一个平行世界能偷技术，虽然从目前的情况看，进展有些不顺，但是这也是一个等待自己发掘的宝藏。而且是独属于自己的。只要宝藏在哪里，自己总会是有办法搞到有用的东西的，只要锄头舞得好，就没有挖不到的墙角。
方志强又跟江生聊了许多生意相关的事情，直到刘霞过来叫两人吃饭的时候，谈话才算告一段落。
在饭桌上，方叔就搭不上话了，这是刘婶的主战场，一边给江生夹菜，一边在关心的问江生的近况，生活怎么样啊，有没有交女朋友啊。一番攻势下来，江生疲于应付。只能以年纪还小敷衍了一下。说实话，突然有个人这样的关心自己，让江生感到有些窘迫。虽然有些疲于应付，却不会有厌烦的感觉。反而有一种新奇亲切之感。
一顿饭吃了差不多两个小时，这还是在家里，三个人吃饭。吃完饭，方志强没有放江生走，两人又来到书房继续聊。说话间，刘霞进来给方志强送药。江生疑惑的问道：“叔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么？”
刘霞接话道：“没啥大事，就是糖尿病，老毛病了。活没怎么干，毛病落下不少。”盯着方志强吃下药，刘霞便走出书房，给两人留下谈话的空间。
接下来方志强和江生又继续聊了很久。从工厂规划到行业前景，从国际形势到未来规划。天南地北，天上地下的聊了好久。
聊着聊着，方志强问江生对电动汽车研究的这么透彻，是不是有想做整机厂的想法后，江生也很痛快的说有这个想法。
“是有这个想法，不过现在也只能把他当做一个远期的目标挂在哪里。”江生虽然的确有过这个设想，但他也清楚的知道，这不是一个想做就能做的事情，需要几十上百家的供应商，就是找齐这些供应商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后面还要把这些零件组装成一个完成的车辆，那是一个整体的系统的大工程，当然这是对于现在的江生来说还是个可望不可即的梦想。
“嗯，不错，没有好高骛远，我还以为你小子跟以前一样，像个愣头青一样，直接就要强行去做。有个目标也好，有了目标，做起事情来，也有个方向。不过你这个目标着实有些大了，为了实现你的目标，你打算先做点什么。”方志强问道。
“方叔不用担心我办傻事，我也知道一口吃不成胖子的道理。我的计划是先做电动自行车这种简单的行业相关的产品，积累本钱的同时，也能做些产业的相关研究。还有机械加工厂，因为受到大环境的影响，效益越来越差，我也打算进行一些升级，做一些自己的产品。一直做订单加工，对外部的依赖太强了，抗风险的能力也弱。”江生跟方志强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虽然昨天江生还在忙不迭的去拜访各个合作商。这并不冲突，毕竟即使要升级，也要确定方向，做出完整计划之后才能开始。中间间隔的时间还不知道要多久呢。
“大环境不景气，不光你的厂子受到了影响，我们厂也遇到了订单量下滑的问题。你也知道我们是做重型机械的。主要是面向企业，现在经济环境预冷，我们的产品的销售压力也有些大。”方志强给江生说道。喝了口水又接着开口道。“我们也在做新的产品，希望能借此打开些销路。目前两个规划，一是做卡车，因为我们本身就是做重型机械的，再做个这个也是很简单的。而且这个项目本身就有计划内的，以前不着急，打算慢慢做。现在只不过是加速推进了，目前已经进入到试装阶段了。你那边供应的东西就是给这个新项目服务的。
另一个是乘用车，这个就要麻烦了许多，原本以为这个会更简单些，没想到项目开始后难题一个接一个。不过好在已经推进到了设计的最后阶段了。我给你点建议，转型你可以考虑一下汽车零配件的方向。后面可以给我们做配套，而且我们做过调研。这个市场大有可为。随着人们手中的钱变多，乘用车的市场的需求会越来越大，我感觉用不了多久就会迎来乘用车市场的大爆发，这也是你实现目标路上的一个顺风车。”
江生一听这个消息，顿时洗不自胜。这个方向正是江生所期望的。“谢谢方叔了。”
“屁话，跟我还这么客气。”
“是，嘿嘿。”江生笑了笑，自己这么客气，反倒显得生分了。
“我还以为你会勉强接受这个建议，不愿给传统的燃油车做配套，一心只搞电动车。”
“怎么会呢，电动车是未来，但是想要发展更重要的是着眼现在。电动车是长期的规划，是未来的趋势。燃油车才是当下的主流。”
“你小子，行，看得清形式。这就挺好。”
“混小子也总要长大的嘛。”
江生顺势把自己要做变速箱的事情说了出来。并且说设计已经做完了，现在已经到了试产的阶段。这当然是江生夸大了，这个图纸是江生从系统里换出来了。设计做完了没错，但是要说已经到了试产的阶段，那完全就是扯淡了。可这么一个好的机会，总不能就这么任它从手里溜走吧。
“哦，你们自己设计的？”方志强问道。江生的那个质恒机械加工厂的斤两他可是很清楚的。就他那个厂子肯定是没实力搞不出来这种东西来。
“那到不是，我们哪有这个实力。我在一个巧合下搞到的设计图纸。花了不少的钱。我考虑我那个厂子里之前不是招来了一批高材生，原本是为了那两个厂子准备的。结果因为我不争气亏掉了，但是那些人却留下来了不少。我觉得让他们还搞原来的东西太屈才了，不如搞一些有技术含量的。所以就盘下了那套图纸。”江生随便扯了个慌。
方志强一听，神情有些严肃了，沉思了一会说道：“这样，事情有些难办了。你的图纸来历不明，先不说设计好坏的问题，就是你的这个东西产权不清不楚，后面如果有人来找，那也是件很麻烦的事情。这些东西你想过没有。”
这些事情江生自然是有过考虑，要是供货那些小厂子，只要质量过关，价格够低。它们就敢用。它们的产权意识不高。不会考虑这些问题。但方叔的这个厂子就不行了。这可是正经的大型国有企业。对于产权方便的东西，肯定要注意的。而且江生的版权意识很强，还找过专门的版权机构做过查证。确保自己手上的东西没有问题。
“关于产权的问题这个您尽情放心，这个没有问题，我做过查证了，该处理的都处理了。质量的问题那更不是问题。到时候会拿成品给方叔做测试。不会让方叔难做。”江生给方志强说道。
“那就好，不过我现在也不能说肯定能把单子给你，最后还要凭产品说话。有了成品，赶紧送过来。”方志强对江生说道。其实他心里对江生说的这个变速箱的事情还是挺没谱的。虽然他为人很正，但是也不是丝毫不懂得变通。不然也走不到现在。但是江生以前做的那些荒唐事情，难免的不让人起疑。现在方志强都怀疑江生是做的二道贩子。从别的地方买来变速箱，然后再买个他。
在见到实物之前，这一切都是推测。一切都要等江生把实物拿过来看到东西才能有结果。
方志强之后又和江生商讨了一些供货上的事情，最后厂子的升级方向让江生去把握，给江生三个月的时间进行调整，三个月之后要确定产品供应目录，最好能拿出样品，因为三个多月之后，供应商敲定的最后期限了。只要江生拿出的东西质量合格，订单绝会有的。错过了，产品供应商就不好调整了。
这也就是在方叔这江生能拿到这么好的条件。不但能讨价还价，而且还能任由自己提供产品。这要是让别的供应商知道了。怕是要羡慕死。
晚上的时候，吃过了晚饭江生才从方志强家离开，可能是许久不见江生了，又或者是想念江生，刘婶一直想让江生多待会。最后还是方叔发话：“行了，要走就走吧，孩子最近事情多，也忙的不行。没事了就多过来看看，你婶这么稀罕你。没事总念叨你。”
结果江生回去的时候，车里的东西跟来的时候比不但没少，反倒是多了不少。这是刘霞见江生要走，把好东西可劲的给江生拿。非让江生拿走自己去吃。江生不好拒绝。弄江生个哭笑不得，本来自己是过来看人送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