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步入正轨
第二天，又是新的一天，这天是周一，江生要的调研报告出来了。当然两天的时间不可能是完整的报告，只是把那些公司主动披露的东西做了一个整理就交给江生了。这是江生要求的。真正的调研报告要两周之后才能给出来。
市场调研的情况和江生预想的差不多，电动自行车的市场经过了五六年的发展，民众对对电动自行车的接受度已经很高了。根据市场的销售情况，两三年前是一个销售周期，现在正好赶上那波人的更换周期。可以说市场的前景非常的良好。目前销售最好的是两千价位的电动自行车。因为这个价格普通人努努力也能弄一个。再高就有些吃力了。
江生还是关心电动自行车的紧张的。上午处理了一下手头上的事情，中午吃过饭，江生就奔着张波的车间去了，此时的张波他们自己焊了一个电动车的车架子的试验台。上面的零件都是他们根据需求从别的车子上拆下来组装到一起的。
“车子弄的怎么样了。”江生问正在摆弄车架的张波问道。
“老板，现在一切进展顺利，我们自己琢磨着搞了一个试验台。”张波指了指眼前的那个手工焊的测试台“以后我们弄出来的电机控制器什么的，测试的时候就方便多了。”
“还有测绘的工作也在进行中，您说让拆的彻底点，我们也这么干了。就是在拆控制器的时候遇到了点困难，那些厂家都灌了黑胶。我们正在想办法弄呢。”张波给江生说道。
“进展这么快的么，你们昨天没休息吗？”江生问道。
“休息了，我昨天强制他们都去休息了，您不是说了么，急也不在这一时。我就做主没让他们统一休息了一天。”张波回答道。
“嗯，你做的没毛病，工作是很重要，但休息也同样重要。一会拿着我上周让你整理的表去躺财务，我跟那边打过招呼了。会给你们报销。最后一次，以后给我老实的走流程。”江生对着张波说道。
“嘿嘿嘿，是，厂长。”张波嘿嘿的笑着说道。
在江生和张波聊天的时候，剩下的那些人没一个闲着的，现在每辆电动车都被打散了，各种零部件都被拆散了摆在地上，错落有致。量车架的量车架，拆电机的拆电机。每个人都在忙活着手里的活，即便是看到江生过来，也都没放下手里的活，刻意的和江生打招呼。最多就是和江生对视了，点个头，叫声老板。
“干的不错。哎车子有了，不过一个完整的产品光一个架子也不行，外观你们有什么想法么。”江生说道。要是正规的公司，是有独立的外观设计部门，但是江生他们现在，充其量也就是个草台班子，想咋来咋来了。
江生能问出这个问题已经很不可思议了，但更不可思议的是张波竟然真的有“老板你看。”张波从桌子上拿起几张手绘的图纸，说道：“这些图是中午的时候我们几个没事的时候瞎捉摸出来的，就想着要如果要是让自己买电动车，想要个什么样子的。然后都发表了一下意见，最后让刘亮把我们想法落实在图纸上。”
江生看着手里这几张草图。简单的几个线条就勾勒出了车子的大致模样。
别说，虽然只是简笔画，但看着却能在脑海中勾勒出车子的样子。看着还真有那么点意思。就是设计的跨度挺大，有的设计保守，张扬前卫，有的浮夸，有的线条复杂。江生从十几张图中选出了三张，递给张波。并问道：“这些外形是谁设计出来的？”
张波他们几个弄出这些设计，虽然是茶余饭后的一点小想法，但也是期望把这些想法做成实际的产品。江生问了之后，张波伸手接了过来，看了下说道：“老板，您真有眼光，这三张图也是我们几个最中意的。这图严格的说是我们几个一起搞过来的。他提一点意见，我给点建议，然后组出来的。”然后从图纸里又抽出两张：“这五张图，都是这么出来的，以现在的车子为原型，做出来的创意。”
“嗯，很不错，你们很有想法嘛，这五张设计我觉得很不错。”江生看着手上的这五张图，前三张保守些，后面两个图就个性了一下，设计的稍显前卫。江生把这些图拿在手里说道。“这样吧，你们把这五张图完善一下，尺寸标注出来，整体效果可以的话，咱们的第一辆车的外观，可能就出现这里了。”
张波接过图纸：“是，老板，我马上就去办。”
“不用，这个不急，这个等你们有了空闲的时间再搞就行了。你们的主要任务还是赶紧把车子给我搞出来。”江生拍了拍张波的肩膀：“加油干，等这个项目完成，我给你们集体发一份奖金。不，两份，一个是电车的，一个是设计图的。”
“是，谢谢老板。”张波的嘴角就一直咧着嘴巴，高兴的就没合上嘴，被领导认同的感觉真挺激励人的。
说完这些，江生便离开了。接下来江生还有事情，他的变速箱还没着落呢，现在江生的手上只有图纸，但是三个月之后就要出成品了，时间有些紧，看来只能他自己上了。
转眼之间，两周的时间就过去了。江生这段时间忙的是昏天黑地。首先是厂子的电动车计划，要成立一个新公司来专门负责这块业务。手续办理中。车子的外观的效果图已经做好了，但是江生还没开会敲定外观。因为资金和时间的限制，不可能一下子把五种全部做出来，计划第一批只推出两款车型。
张波那边已经给出了采购表，在得到供应商的配件后组装出多辆车子。已经进入了测试阶段了。好多东西都需要张波团队进行测试，比如控制器对功率的调度，电门的灵敏度。输入、输出的功率限制。车子的参数标定工作量还有不少。好在队伍扩充了很多人。任务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当中。
到现在有两套已经完成了参数标定。测试了一段时间，大体上没什么问题了已经，只等外观敲定，就能申请证书，然后便要进行推广工作了。
这两周兰姨还是要去医院照顾他的侄子，每周只能去江生那里一两趟，帮江生收拾一下屋子。王斌的父母还在家忙着地里的活，还要个几周才能忙完。兰姨要在那边照顾着。江生也没啥怨言。就是看着兰姨这么操劳有点心疼。江生本来帮着联系了一家省里更好的医院，但是合计了一下，决定还是继续留在这里治疗。王斌这个病的治疗手段就是保守治疗，其实在哪里区别不大。留在原来的医院还能方便照顾。
方叔那边的订单。江生已经抽调厂里的工人和技术人员进行生产线的组建。这次是江生亲自带头。说不上是研发，因为这东西图纸什么的都是现成的。主要是制定生产流程和装配的事情。
就在江生有条不紊的做事的时候，张波手下里有个叫刘亮找到江生。他得知江生新成立了变速箱部门之后，主动提出加入申请。一问才知道原来他是机械专业的研究生。在张波那里虽然也有事情做，但是都是些细枝末节的工作，完全就是在混日子。他们不想就这么混吃等死。江生一听这话，好哇，真是打瞌睡有人递枕头。
江生当时就拿出了变速箱的图纸，和相关的资料。交给刘亮，交代他在最短的时间里吃透这个东西。有什么不懂的就来找他。因为江生的这个东西只是个手动的变速器，就够很简单。没用多久，刘亮就吃透的原理，和江生一起规划生产线。
至于这套东西的出处，江生没有解释。解释不了，也无需解释。江生还抽空把知识产权的事情也要处理妥当。作为一个在西方生活了许久的江生。在知识产权方面的保护意识还是有的。他可不想坐上被告席。
新的业务团队也有了雏形。就是邱中的带来的一帮人。要说邱中也是个狠人，自从江生和他见过第一面之后，邱中并没有应江生的邀请来公司看看，就在江生以为这个人不会再来的时候，邱中直接拉着一个二十三人的团队出现在了公司的门前。这其中还不包括邱中的女朋友。江生接到电话才知道这个情况。江生二话不说，先给这帮子人接了个风。
在饭桌上江生聊天得知邱中回到公司果然马上受到针对，各种刁难。邱中也不客气，用了几天的时间，和公司里那些同样遭受不公平对待的人通气，还有那些能力好的也逐个招揽。差不多算是把公司端了个底掉。
江生当即在饭桌上表示。来的这些人不做分割，直接原地成立新的业务部。为新的电动车公司扩展业务。任命了邱中为业务部的经理。马上着手业务的推广和寻找代理商。工资在上个公司的基础上提二十个点。
一切事情都在慢慢的步入正轨。公司产业调整的事情也进行的十分顺利。
新一周的第一天，江生又早早的来到了公司。江生到办公室的时候，助理宋岩却早就到了，已经在处理事情了。这两周的时间，江生很忙。江生的助理更是陪着江生忙东忙西。
“江总。”见到江生来了，宋岩起身打招呼。以前宋岩都是叫老板的。这短时间江生一直在公司忙，他也跟着前后的叫老板。突然有一天江生跟他说道，以后不要叫我老板了。叫我江总。虽然不知道这是因为啥有的这个要求，但还是忠实的执行了。
“我手头还有些事情没处理完，我今早提前过来处理一下。”宋岩解释道。
“嗯。最近这段时间你的确是够忙的。这样，等一会我跟钟叔打个招呼给你招两个助手。到时候你自己去面。”江生是越来越满意自己的这个助理，做事有条理，干活干净利落。不管什么事情都能处理的妥妥当当。能力强就算了，他还这么努力。这要是因为太累跑了，那可就太可惜了。
宋岩有些受宠若惊“江总，不用给我招助理，我还只是一个助理呢，现在的事情我还能应付的过来。”
“行了，就听我的吧，你也不能总是这个工作强度。行了你先忙着吧”说完，江生就打开门去自己的办公室了。
办公桌上已经放了一个文件夹，里面是需要江生浏览的文件。不过江生没先看这些文件，而是拿出自己的记事本，捋了一下自己的工作。一些重要的事情和为完成的事情江生都会自己做记录，虽然助理宋岩也会记下这些事情，后面会提醒江生，但是江生还是习惯把自己比较关心的事情记录一下。
“通知一下个各部门，下午两点开会。”江生对着外面说了一声。
“好的，江总。”
翻开面前的文件夹，江生开始处理今天的事务。
中午两点，江生准时的走进会议室。会议室里面此时已经坐满了人，厂子里的管理层还是很给江生这个新晋厂长面子的。不过会议室里的新人老人经纬分明，会议桌的两边，左边是老人，右边的江生新提拔起来的那些人。看来这两拨人还是有些隔阂。不过这些事情，还是交给时间吧。现在的情况还不需要江生插手。
“各位中午好，这算是我上任以来的第一次正式会议了。今天的主要会议主要说一下我准备成立一个新的公司的事情。在座的都是厂里的管理岗，想必也注意到了厂子的订单锐减，现有的生产任务撑不了不多，之后厂子的订单量也会锐减。为了应对这次厂子的危机，经讨论决定新成立一个新的全资子公司质恒电动车责任有限公司。然后把新的电动车业务划归到这个新公司。”
“那新的公司的管理层怎么安排？”一个公司的老人问道。
“新的公司的管理将由我直接负责，管理层会从老厂调一些人，还有一些部门在前期要借助老厂的人员。不过等新公司走入正轨人员会归还给老厂。”
“那可以同级转到新厂么？”
“同级的调动就不可能了，这是新公司是下一阶段的重要项目。”江生看了一眼提问的人，江生能明白这些人的打算，但他没在继续纠结这个问题。江生接着说道：“除此以外，新公司将会成立一个研发部门，由我这个厂长直管，现阶段的任务是电动自行车的电机及控制系统，前期的生产采购后面要逐渐用自产的设备替换。”
“机械厂要组建一条变速箱的生产车间。将由我亲自负责，原来电机车间的刘亮调过来当我的副手。”
江生说完，刘亮站起来鞠躬示意。江生接着说：“这个事情想必大家也有多听闻了，前段时间已经有了一些动作，从各个车间抽调了一部分的人员。这个项目是机械厂下一阶段的重点项目。希望各个部门积极配合。有什么困难直接找我。进度也直接向我汇报。”
最后的一句是跟刘亮说的，也是向众人传达一个态度。
“下面讨论一下电动自行车外观的事情，项目的车子外观还没有确定，我打算集思广益。由在座的各位共同选出你们最认可的方案。”
说完江生让宋岩用投影仪把效果图展示出来，以供众人参考，这次一共五个外形。参与投票的有二十三人。最终的投票结果是四号最受欢迎，其次五号、二号、三号、一号。
五个车辆的外观设定是这样的，编号越大，车辆的外观和市面上主流的外观差别越小。五号的外观差不多就是市面上车子的翻版。就是那种像是魔改的自行车。四号是在此基础上有了一些的改观，不过变动不大。以此类推。最后的一号发展到了类似踏板摩托车的样子。
通过投票，能看出在这间会议室的这些人的心目中还是不太能接受太过激进的外观，可能也跟这里的老人居多有关。
外观确定后，江生有在会上听取了各部门的工作报告。这些应该是在月例会上进行报告的，但是江生自打上任以来还没召开过，所以个部门都在这趁着这次开会集中做了报告。最后江生强调了一下有关纪律方面的事情，本次会议便完事了。
回到办公室，江生打电话叫来了张波。
“电动车的一切事宜都是你在负责的，因为要独立成立新厂的原因，你要是还想负责这个事情就要辞去原来的职位了，我想问问你的想法。是去新的厂子，还是继续在以前的岗位？”江生对坐在对面的张波问道。
“厂长，我想去新的电动车厂。”张波回答的十分干脆，原来的工作很不错，自己被提拔的时间也不长，看似前途一片光明，但是张波也看到了那份工作的局限性。天花板太低。
他还很年轻，不想现在就步入养老的序列，他想做一些更有挑战的事情吗，就比如进到一个自己感兴趣的领域，继续开拓前进。
“很好，我冲劲，敢打敢拼，我看好你，不过你走之后，空出来的位置需要一个新的人补上，你有什么好的推荐么。”江生暂时还没有什么好的人选，知道了张波的选择，就顺嘴问了出来。
“我们那个小组里的一个叫孙瀛的不错。管理能力突出。人际关系处理的也非常好。而且还是机电专业本科出身。学历也行，除了人有点年轻，是个不错的人选。”
江生不可置否的点点头：“行，那我观察一下，你先去忙吧，这段时间辛苦你，先看着两个摊子。什么时候调过去等我通知。”
这个人选现在还不是特别的着急，还有时间物色。接下来江生又找来了刘亮，现在江生正带着他一起规划着变速箱的生产装配流程。江生现在是本着能省则省的原则，让刘亮研究生产方面，那些零部件能自己提供，那些需要采购，和电动车一个路子。
江生来看看刘亮有没有遇到什么问题。刘亮郑重其事的拿出一个记事本。逐条的跟江生汇报：“是遇到很多的问题。首先是材料的问题，这个变速箱的材料选择有些浪费了。我根据采购方的技术要求，大概算了一下，完全用不到那么好的材料。”
“你有考虑超出规定工况之外的余量么？”
“我有考虑，计算的时候我就是按一点五倍的负荷计算的。但是这个设计的强度比我算出来的还足足高了四倍。”
江生一听也皱了眉头，不会是算错了吧。这个材料好的有些过分了。
“还有什么别的问题么。”江生暂时搁置了这个问题，强度有些高，按理可以稍微减一些用料的强度，但是以江生现有的水平，可不敢妄动。江生打算找个时间和小艾聊聊，看它有没有办法。
“第二个问题就是零部件的供应问题，那些咱们自己不能提供的零件，我按照设计手册上参数去找供应商，他们给的回复好多都不能满足咱们的要求，有几个零件能达标，但是那些厂商开出的价格，您不一定能就收。”刘亮在一旁说道。
“定制零部件也不行么。”
“这不是定制的问题，是材料的问题，现有的材料达不到设计的强度。”
江生明白了。但是也是一阵的头疼，原本以为很简单的事情，没想到处处都有坑。偷个师也这么难的么。
这时候刘亮又说道：“您要不和设计的提供方问询一下，是不是图纸上的零件性能参数标注的有误啊。”
这可能么？系统给的也会出错吗。江生转化了一下想法，说道：“那这样，你按照标书的性能需求，然后参考图纸的变速箱的机构，重现设计零部件的强度。作出个产品出来。”
“江总，那会增加很多的工作量，我一个人完成不了，我申请添加几个人手。”刘亮说道。
江生揉揉眉心，怎么那那都缺人。而且缺的还都是专业性的人才，自己拿去找那么多的人才去。
刘亮见江生这个样子便说道：“江总，我联系了我以前读书时候的同学，他们有意向来咱们公司，不知道”
“行，能来那就太好了。能来的我照单全收，只要有本事，绝不会亏待他们。哎，你是不是就在这等着我呢。”
“没有，没有，江总，怎么会呢。我过后就去联系他们了。”刘亮笑着说道。
“也不用以后了，就现在吧。”得到江生的允许，刘亮马上答应着就跑出了江生的办公室，也不知道是因为着急联系几人还是因为怕江生收回刚才说的话。
屋里没人之后，江生把小艾的投影召唤了出来，平时除非江生主动召唤，不然小艾都是挂在后台。这次不是关小黑屋，只是不让小艾打扰他而已。
江生直接问道：“这变速箱的材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搞错材料的性能了。”
“先生请绝对放心，系统是不会出错的。之所以发生这样的情况，那是因为两个世界的科技水平不再一个层次，把科技水平高的世界的物品带到科技水平低的世界就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那有什么解决的办法，我需要的产品，不只是一个设计。如果使用原本的材料，在这里根本弄不到，岂不是说我没的搞了么。”江生问道。
“不会的主人，其实系统有提供这台变速箱所涉及到的所有材料的成分，以及材料的生产工艺。您没注意到么？”
“嗯？还有这种东西的么，在哪里，说明书我也翻阅过了，没看到有你说的那些东西啊。”
“就在说明书里。不过这些内容不再您带出来的那份说明书里。只能在训练所中您本人亲自查看，不能带出训练所的。这是系统为了限制技术滥用做的一个小限制。”
这江生还真没注意过，上次在训练所那次，江生一直在研究变速箱的机械结构，还真没注意过别的内容。“那带不出来有什么用，我要在实际的生产中使用，我带不出来跟没有这东西有什么区别，到最后我还是无法使用啊。”
“不是的，带不出来是指那个材料带不出来，您自己学会了，就变成您自己的东西了，到时候有没有那些文字说明，对您来说也就没有影响了呀。”小艾在一旁说道。
“嗯，那么费事干嘛啊，你直接给我不就完了么。”江生有些哭笑不得，这不是脱了裤子放屁么。
“这是系统防止高等级的科技被滥用做的一个限制。您也不能违背的。小艾也没有办法。”
江生揉了揉眉心，看来还得自己上啊。不过又想到，变速箱原本的设计强度似乎有些高，于是问小艾道：“小艾，刚才刘亮的话你也听到了，这个变速器的设计强度高的有些浪费，如果替换一些材料，降低一些强度，你那里能提供方案么。”
“小艾建议让您的助手先弄出一个实物来，然后让小艾来检查的好。如果要系统提供解决方案的话，需要您收集很多的资料提供给小艾。那样的用时更久的。”小艾回答道。
江生琢磨了一下小艾的建议，还是挺靠谱的。不过小艾说的收集资料的事情，江生也准备着手弄一下。如果有了这些资料，等以后再有改动就能直接找小艾了。先等刘亮他们鼓捣出来的东西之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