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暗流涌动

    到赵明家的时候，已经晚上七点钟了。

    “爸，妈，我回来了。生哥也来了”用钥匙打开门，赵龙就说道。

    “明叔。”江生见到人便开始打招呼

    赵明是从书房出来的，眼眶上还带着眼镜，看到江生这次也跟着一起来了，忙走过来，上下打量了一遍江生。看到江生健健康康的站在自己面前：“哎呀，小生啊，看着你这么好好的站在着我可算是放心了。你这一出事不要紧，可着实给我吓的不轻，咱们以后可不能再去玩那么危险的东西了。毕竟身体比什么都重要。”

    江生闻言躬身笑着说道：“让赵叔担心了，我记下了。”

    赵龙突然在后面轻咳了一声。赵明忽然想到一事，自从开始管厂子的事情之后，江生最不愿听到别人叫他小生，他认为这是在看不上他，是认为他年纪小，欺负他。

    每次一听到这个名字。他就摆脸色，满脸的不高兴。以前就有一次厂里的一个车间主任连叫了半天，江生发起混来，直接用话怼了起来，要不是赵明他们拦着，江生直接就想撤了那个主任。

    刚才顺嘴就说出来了，可别这会犯浑。赵明也有些担心，这要一个头脑发热，现场发作起来，虽然是在自己家，但这也不好处理啊。

    眼瞧着赵明说完话脸色就有些不对，江生也没说话啊，以前的自己什么形象他还是有点数的，以前干的烂事情，现在的江生也是知道的。为了缓解气氛，江生赶忙说道：“明叔，您座，这段时间是真的全靠您支持。公司要是没有您撑着，都不知道会破落成什么样子。”

    “啊，这个呀，应该的，应该的，怎么说我也是看着你长大的，你有需要，我怎么能袖手旁观呢。那个江生啊，你这好不容易来一趟，晚饭就在家吃吧，你婶马上就做好了。”赵龙开口掩饰道。

    “您还叫我什么江生，直接叫我小生就好了。我跟着小龙过来就是想着过来蹭饭的，好久没吃婶子做的饭，我都有些怀念了。”

    见江生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还主动的让赵明叫自己小生，赵明也有些诧异，不过还是默默的接受了，回答道：“行，晚上就在这吃。咱们爷俩今天好好的喝一杯。”两人落座，江生给了赵龙一个眼神。赵龙会意，便说道：“我去看看我妈，你们先聊。”

    看着赵龙走开，赵明也知道了这是要单独找自己谈事情了。他也是过来人，自然是一眼就看出来江生的意图。他们叔侄之间也不用拐弯抹角，于是便主动开口的说道：“这么郑重其事的想跟我聊聊，你还是第一次。你想跟我说点什么？”赵明端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口水。

    面对赵明这个自己关系非常亲近的长辈，江生也不藏着掖着了，直接开口问道：“明叔，是关于公司的事情，我前段时间抽空看了看厂子的账目。最近厂子的账目有些不对劲啊，订单没有明显的减少，但是账上的盈利却在一步步的下滑。我想问问到底是哪里出现了问题，您是厂里的财务，有是厂子的老人，我想应该是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我就来您这里取经了。”

    赵明没有马上回话，而是喝了口水，看看江生：“难得，你还能看出这个来。看来这几天没白躺。”

    江生也不傻，也听出了一点赵明挖苦他的意思。但也不能说什么，的确是他做的有问题。

    看到江生没抬头，神色也并没有什么异常，于是接着说道：“这个嘛，我倒是知道一些，但是我想还是自己去调查一下比较好。我要是都跟你说了，难免让你觉得我是在编排是非，趁机排除异己。”眼看江生今天的很懂事。赵明对江生的那点怨气也没收住，直接那话激了江生一下。

    “明叔别生气，您是看着我长大的，而且公司最近的几年也是在您的帮扶下才得以生存到现在，我要是再怀疑您，那我成什么了。有什么话您就只管说，如果您都沉默了。以现在厂子的状况，要是等我查出问题，怕是厂子都要没了。”江生也没有在意赵明话中的刺，但他坦然的接受，并真诚的道了歉。

    赵明沉默了一下，没有说话，而是端起水杯又喝了一口，今天的江生跟以往的江生，差别的有些大啊，思索了一会开口道：“你真想听我说么？我要是说出来可是不太好听。

    “明叔，您尽管直说，之前的我有什么做的不好的，您大可直言，不必估计我的感受。”江生真诚的说道。

    放下水杯，赵明正了正色，说道：“其实厂子落到现在这个程度，就跟你有直接的关系。再详细一些，就是你的那个女朋友最近介绍到厂子里的人里面，就没有一个真正做事情的人。每天都在琢磨怎么把厂子的资本倒腾到自己的口袋里。你想想，有这些人在厂子里面当管理层，咱么厂子能好的了么。”赵明有些激动的说道。

    “厂子的账目我也看过了，但是我在账目上并没有太大的问题。”江生疑惑的问道。

    “你跟我过来。”说完带着江生往书房走去。打开电脑上的一个文档。刚一开始看，好像和江生看到的那个账目差不太多，仔细一看。又有些不同，多了些没看过的账目。

    “你看的账是刘慧给你的吧，你再看看这个账。损耗这项。最近厂子的产品上不合格产品激增。耗材的损耗也是一样。设备损坏维修的开支也跟着增加。因为不合格品的增加，为了能即使完成订单加了一个班次。这些都加大了开销。再有采购上也有问题。要不是厂子还有些底子，账上资金比较足，就冲这几个月的胡搞，别的厂子怕是已经撑不住了。不过咱们厂现在也就是在勉力维持。”

    “这是蚂蚁搬家啊。”江生也不傻，账做的非常的清晰直观，稍一点拨，江生就看明白了他们是怎么搞的。

    看着上面那些触目惊心的数字，而且越是到近前，亏空就越大，看来自己住院的这段时间，他们越发的肆无忌惮了。厂子现在都没倒。说实在的江生还是有些意外的，这么个小厂子，让以前的自己胡折腾了半年，然后又让自己的女朋友摧残了几个月，到了现在竟然还能撑。即使到了这个时候，厂子里的那些老干部还依旧还在关注产品的质量，能看出厂子的那些老人是多么的不容易。那些人才是真心为厂子考虑的人。至少老的管理层还是相当健康的。不得不承认这个小加工厂的父母的确是投了相当大的心血。当然了，万幸有明叔这样的老人一直镇在厂子里。

    看了一会，江生挪开视线，对着赵明说道：“还要劳烦明叔帮忙再搜集些这样的证据，不管是因为我才进来的那些人，还是这段时间里，手不干净的。都别漏下。”

    “这种事情，我来做，是不是不太合适？”赵明有些迟疑的说道。毕竟这是要避嫌的，难道江生就不怕他包庇人。

    “明叔瞧您说的。您也知道，我在这个厂子里没有几个能信的过的。我现在能仰仗的也就只有您了。这事还得请您帮忙才行。”

    看着眼前的这个今天越发懂事的大男孩，再想想如果自己还推脱，即刻就要关门的厂子，赵明也就不再迟疑：“好，这件事情你就交给我把。有一个漏网之鱼，那都是我眼瞎，到时候你拿我问罪。我绝无二话。”

    “明叔，这话大可不必，要说这世界上谁都有可能骗我，唯独我不信叔会骗我。明叔请放心的去做。”

    “哈哈哈哈，好小伙子，这话你明叔爱听，来，今天晚上咱爷俩好好的喝一顿，你明叔我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走，咱们先去外面喝点茶。饭一会就好。”

    晚上十点多钟，江生有些醉意的从赵明家出来。赵明今天真可以说是兴奋异常，酒桌上频频举杯，赵婶和赵龙在一旁怎么劝说都没有，就要跟江生喝几个，江生更是来者不惧，陪着老爷子喝了。不过赵明终归还是有分寸的，只喝了两杯，就停了。知道江生大病初愈，本来不该喝酒的，但耐不住今天高兴，也就让江生喝了一杯，剩下的就拉着赵龙猛喝。

    可能是今天太高兴了，等吃完饭，江生出门的时候老爷子已经醉的被赵婶搀扶着去休息了。本来赵婶要让赵龙送江生回家的，但是赵龙也喝了点酒，江生怕出事，说什么也没让赵龙送他，自己下楼打车回家。

    等江生到家楼下的时候，发现家中的灯竟然亮着，来到门前，用钥匙打开门，只见一个中年的妇女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旁边的桌子上还放着一桌子的菜肴，看样子已经凉了。

    这个人江生自然是认识的，是他家的保姆，兰姨。

    兰姨原名孙馨兰，要说来江家做工的日子，那可就是相当久远的事情了。早到江生还很小的时候，当时是因为那会江生的父母刚创业没有多久，整天忙于公司的事务，还要时不时的去外地出差，是在是没有多少时间照顾江生。为了能更好的照顾江生，于是便请了保姆，江生的父母开始还不放心，观察了一段时间，发现孙馨兰为人实在，照顾江生也十分的用心。之后也就放心的把江生交给孙馨兰照顾了，他们则在外面专心的打理公司。后面公司的业务打开了。不那么忙了。孙馨兰的意义也就没有最开始的那么大了。但是看兰姨本本分分，而且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也不忍心过河拆桥。便就一直留下来了。就这样。孙馨兰一直做到了现在。因为江生就是孙馨兰带大的，所以江生和孙馨兰也是十分的亲近。比之父母也可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说起来，江生和孙馨兰在一起的时间比和父母在一起的时间还要多。

    自己住院的时候，孙馨兰也去看了他好几次，照顾了江生好十来天，后来见江生是真的没有什么事情了，而且她家中也有不少的事情，这才回到家里。今天江生出院，孙馨兰也是知道的。江生也没有在意，结果自己这一回到家中，孙馨兰给他做了一桌子的饭菜，静静的等着他回家。从始至终也没有打电话催促过他。看着兰姨现在的这个样子，江生顿觉得有些心疼。鼻头有些酸。

    江生走到沙发的边上，唤醒了睡着的孙馨兰：“兰姨，兰姨。”

    “哎，我这是怎么睡着了，小生回来啦，吃过饭了么。”孙馨兰被江生叫醒，迷迷糊糊的说道。

    “兰姨，我在赵叔家吃过了，我不知道你今晚会做好饭等我。”江生有些歉意的说道。

    “吃过了啊，我还以为你会直接回家吃饭呢，既然吃过了，我去收拾收拾。”说完就要起身。江生忙拦住孙馨兰：“不用忙活了，我一会收到冰箱里，您直接到房间里休息吧，我来就行了。”

    孙馨兰起身看了眼时间：“已经这个时间了，收拾就不用你了，你又给弄得乱七八杂的，到时候还是我的事情，你喝酒了，先去洗个澡。醒醒酒，我给你倒杯牛奶。”说完孙馨兰便起身赶着江生到了浴室，然后直接去收拾餐桌了。

    等江生洗漱完，睡衣已经放在了门口，江生穿好出门的时候，餐桌上的饭菜已经收拾干净，现在只剩下一杯牛奶。“辛苦兰姨了。”

    孙馨兰在一旁笑呵呵的说道：“来，先喝了这杯牛奶，喝完酒，喝点牛奶会舒服些。”

    看着江生把牛奶喝完，孙馨兰上下打量着江生：“小生啊，你别嫌你兰姨唠叨，咱们以后不要再玩那么危险的游戏了。一听说你出事，兰姨吓得差点昏过去。你真要是有个好歹的，你让我死后怎么跟你父母交代。”说完这话孙馨兰已经是眼眶有些发红了：“你是我带着长大的。小时候没教育好你，是我的错。我现在就想着你能平平安安的，健健康康的。等我死了，也算是对你爸妈有了一些交代。你就当是可怜可怜你兰姨，行么。”

    “兰姨，兰姨，你别说了，我以后不去做那些危险的事情了。”江生抱住声泪俱下的孙馨兰。“兰姨，这跟你没关系。是我自己不懂事。和您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以后一定稳当的，不让让您担心。”

    江生在一旁劝了好久，承诺以后不做危险的事情，踏实的做事，不再做白日梦。反正是漂亮话说尽才把孙馨兰安抚了下来。江生把孙馨兰安顿好。躺在自己床上的江生思绪万千。

    默默的盘算了下现在自己能掌握的资产，首先是江生现在住的这栋房子，这是父母留下的那栋二百六十多平的复式。这间房子是常住的一间，当年江生和他的父母一直就住在这里。另外就是江生的父母给他置办了一间结婚用的房子，那个是二百多平的大平层。装修好了之后一直没人过去住过，只有兰姨不时的过去打理一下。还有十几间房子，是江生的父母投资购买的，现在来看，这份投资的回报还是相当可观的。马上就是两倍的收益。

    再有就是机械加工厂了。全名质恒机械加工厂，主要的产品是小型轿车所使用的避震器和弹簧，别的型号的也有，就比如摩托车上用的悬架也有产品，但是产量就更小了。时长的停产。主要是没打开销路。板悬自然也是做的。还有车用的散热器的制造。那两个被卖掉的厂子也是为了扩充这些产品的产能，现在也全都没了，厂子被别人接手，相关的订单和制造技术也一同被转让给新的老板了。江家这波算是血亏。一只下金蛋的鸡，白白送了别人，给别人做了嫁衣。可是这又怨的了谁呢。

    仅存的这个老厂子虽然也能生产，但是生产线比较落后，产能小，成本高。但是终归是有些利润，除此之外厂子就没有什么太拿得出手的产品了。当然厂子不只是做这些，还有很多别的工作，比如代工些轴类零件的制作，也有一条低功率小型电机的生产线，生产一些安装在烟筒上的抽风扇。等等的不一而足。很杂就是了。

    总的来说就是厂子不大，生产线还挺杂，每条产线都是江父对新产业的尝试和探索。刚要有所作为，结果横生枝节，以至全盘落空。产品线如此乱的厂子，现在给江生接手，他也没有太多关于管理工厂的经验啊。躺在床上的江生只觉的有些头大。慢慢的随着酒精的作用，江生慢慢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吃完了早饭，江生便来到了地下公共车库，看着车位上停放的那几辆被喷涂成花花绿绿的颜色的车子，江生有些难以下手，车是好车，就是被他搞的有些拿不出手了，但是这个外观，真的好意思开上路么，就不会有种羞涩感么。犹豫了一会，江生走上楼，把自己的车钥匙放下，拿起了他老爹的车钥匙，开着他爸爸的那辆别克林荫大道出了门。就是已江生现在的岁数，开着这么一辆成熟，稳重的车子，多少的有些不协调。

    江生来到一家中介，见面也不废话。直接拍桌子上一个信封，说道：“我想找几个人帮我盯梢，你这里有合适的人介绍给我么。这是两千的中介费。”

    中介老板一看这架势被唬的一愣愣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人，立领风衣、皮鞋、大墨镜整个人裹得很严实。楞了三秒钟才开口问道：“嗯那个请问我有点没太懂您是什么意思。”这么恐怖的嘛，这是怎么个意思。他那里见过这阵仗，咋跟电影里的那种大反派一个样子呢。自己怎么还有点发憷的感觉。

    看着店老板略有惊恐的表情，江生把墨镜摘了下来。说道：“老板别担心，我就是感觉今天有点冷，多穿了几件衣服。我的需要就是找个私人侦探。帮我盯个人，没别的要求。”

    店老板见江生把墨镜摘了下来，话也说的这么坦诚，也就安心了许多，心中不由的吐槽道‘来中介找人盯梢还做这么足的戏，你咋不去演电影呢。’可是嘴上却是说道：“那您算是找对人了，您要是去别处可能问不出个结果，但是来我这，包您满意。”说完便拿出一个本子翻找了起来。翻了好久，终于找到一个电话号码。撕下一张纸递给了江生。

    江生拿过记着电话号码的纸，中介的老板也不动声色的拿过装着钱的信封。拿出钞票点了一遍，二十张，刚刚好。

    “这个费用的事情，我还得跟您讲一下，这是一对兄弟，两个人，没人每天一千块。您看怎么样，还能接受吧。”中介老板小心翼翼的说道。之所以这么小心，其实是他暗自加价了。原本是两人一天一千，他观察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虽然年级看着不大， 但是出手十分的阔绰，想来也是不在乎这点小钱的。说不定真的能载到这只肥羊。

    中介老板的这点小心思，江生自然是能看的出来的，要知道现在一个普通工人的月收入也就三千元左右，结果上来中介老板就敢要没人每天一千块。江生也是看破不说破，这些溢价对于他来说也算不上什么。轻轻的点点头，算是接受了这个报价。

    “您同意的话，需要先交三天的定金。您看方便不。看您也是敞亮人，要是不方便，等下次再补也行。”中介老板笑嘻嘻的说道。

    江生也不废话，拿出包里的八千块扔给了中介老板，随后说道：“记得你说的价钱，照着实数给人佣金。”之后甩甩手中的纸条，便出了店门。

    中介的老板在后面大声的回应道：“放心吧您哪。我肯定会的。”

    回到车里。江生按照纸条上的电话打了过去。约好了见面的地点。来了两个人，一胖一瘦，一高一矮。开着一辆面包车来的。江生看两人眼神里透着一股子机灵劲，也就相信了这俩人能把事情办好。把刘慧的相关资料和照片交给两人，还有刘慧的工作的地方，以及时间。方便两人找人。之后又交代让两人找到人后寸步不离的盯紧了。看她都和什么人接触过，出入过什么地方。等等的相关情况。拍摄相关的照片。最好能弄到她说话的录音。

    安排好这些事情之后，江生就打发两人去干活了。

    之后江生去了公司，第一次来公司，江生也没有上来就指手画脚，只是去各个车间大致的转了转。没看出什么所以然，就是觉得所有人都挺忙的。之后便去了图书馆。

    从那之后，江生无事的时候就往图书馆跑，收集证据需要一些时间，调差刘慧也是需要一定的时间的。趁着这段时间的空闲，江生也正好充充电。一是从书本里了解下这个世界，对于这个世界已经不是他原来的那个世界的这件事，江生早就知道。但是变化的有些大。而原来的江生知识又很匮乏，江生只能在图书馆补充。

    现在江生对这个世界的格局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总结来说就是，这个世界的格局和原来的那个世界区别不大，同样的一超多强。但是这个世界的文化却和上一个世界大有不同，那些他熟识的影视、音乐在这里全都没有了。他看听的歌，喜欢的歌手，哎看的电影，那些明星。在这里都没有了。

    虽然这里出现的那些电影什么的，同样的精彩，同样的璀璨。但是这也让现在的江生生出一种熟悉的陌生感。总有些别扭的感觉。

    二是为以后管理加工厂充充电。他从没执掌过一家实体的工厂，对这种厂子如何运作，后面如何成长。对于江生来说都是不清不楚的。这些东西，虽然说不能从书本中直接找到答案，但是通过阅读别的公司的成长过程，从中吸取一些经验。然后结合自己的厂子的情况。摸索出一条适合自己工厂的正常路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