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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酒误成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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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有三条路,他们不知道走哪一条比较妥当。

    梁京墨去山顶探查,白芨三人等在山下等着。

    一个车队经过,中间的车上下来一个衣着华丽的青年人,过来问路,言语间颇为轻佻。

    白芨脾气颇好,笑脸盈盈地给那他指了其中一条路!

    梁京墨在山顶看到山下情形,怕她吃亏,赶紧下山,那些人却已经走远了。

    白芨看他紧张,好心告诉他:“问路的,走远了!”

    梁京墨一晒:“你自己都不认路,怎么给别人瞎指路!”

    白芨拍了拍手,开心道:“为了给他们一个教训:不要随便相信长得好看的人!”谁让那小子如此轻佻!

    半夏和砚书忍笑。

    梁京墨听了摇头,这小妮子出了邺城,她真是放飞自我了:“我们也走吧!”

    ……

    出邺城两日后,他们四人走走停停,来到禄山山脚打尖。

    白芨和半夏向店家要了一些吃食,砚书扶着粱京墨在树下低声细语:“车架遇袭,车上的世子和世子妃被劫了。”

    “才两日,他们这么快就坐不住了?”

    “应该很快能发现被抓的是假的!”

    “没事,他们要是没有这点本事,我也不至于装这么多年。”

    “那我们加快行程?”

    “不,我们索性在这住一晚,禄山风景不错,还能爬爬山。”

    “可是……”

    “仪仗走不快,他们定然以为我们走得更快,只会往前盘查和追赶。我们慢慢走,一路边走边玩,不要扫了世子妃的兴致!”

    “殿下英明,属下遵命!如此,若要投宿,不如去禄山别院,就在左近!”

    “你不提,我倒忘了!可以,就去别院,快去安排吧!”

    ……

    四人悠哉游哉,在日落之前到了禄山别院。

    山涧之侧,数间小楼,临崖而建,推窗可见落日余晖,满山红叶。

    白芨拍了拍粱京墨的肩膀:“三姐可以啊,还能找到这么风雅的地方!”

    砚书早已经安排人打扫了一番,只是常年无人居住,除了一酒窖的好酒,没有别的吃食。

    砚书出去了一趟,带回来一些山鸡和山菌。白芨指点砚书杀鸡,半夏洗菌子。

    折腾半日,做成了一大锅子鸡杂菌菇汤,再烤了山鸡佐酒,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四人,对着长空,举杯邀明月!

    不久,便都有些喝多了。白芨就开始发酒疯,十八般武艺一样一样耍宝。逗得众人傻乐。

    梁京墨推了推略消停了些的白芨,取走她的酒杯:“行了,别喝了!”

    白芨不依:“没事,我还能喝。不过,你以后还是别喝酒了!”

    这还没醉,自己还没有管清楚,就来管他,不过梁京墨很给她面子地问:“为什么?”

    白芨对着月亮,举着酒杯:“你那次喝了荷沁,就对着那冷冷的月光,喃喃自语,说什么:‘我为什么要下凡?’”

    砚书点头!殿下那日就是这个样子的没错!

    梁京墨扶额:“你又好得到哪里去?别家姑娘喝点小酒便是娇羞含笑梨花带雨,你喝了点酒跟绿林好汉上身似的。”

    白芨推开他的脑袋:“你走,走,走,走,去找你的梨花娇羞!”

    “可惜,我就好绿林好汉这一口!今天就交个投名状吧!”说着,他抱起她往内室去了,留下半夏胆战心惊,砚书目瞪口呆!

    殿下这也太猛了吧!

    “砚书,世子爷不会……”她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我看话本上说得投名状都是要杀人的!”

    砚书:……

    ……

    “你做什么脱我衣服?”白芨不耐烦地推开他。

    “睡觉不用脱衣服的嘛?”梁京墨麻溜地把她的襦裙解下。

    “可你怎么睡这里?”

    “我们是夫妻,我为什么不能睡这里?”

    夫妻?在世子府的时候他们也是夫妻啊,就没有睡一起,别说分房睡了,他们还分院子睡。

    “不行,你走!你不能跟我一起睡,人家还是朵小黄花!我还要嫁人的!”白芨喝得有些高,舌头有些打结,但似乎意识还有一丝是醒着的。

    喝醉了也还惦记着要改嫁,真是够坚决的!“改嫁的时候还是朵小黄花的话,别人会以为你有病,不正常!”

    白芨点了点自己的胸膛:“我没病!”再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你才有病!凭什么小黄花就有病了!”

    他将她两只不安分的手抓住,高举过她的头顶。

    一只大手足够捏住两只小手的手腕,他腾出一只手来,轻抚她的脸,白里透红,正适合咬一口:“你长得这般好看,若不是有病,凭什么你夫君不怜爱你?”

    “这不是因为你有病嘛!”喝点小酒算什么,逻辑照样满分!

    “我是不是有病,你立马就会知道!”梁京墨已经没有耐心了,他已经忍得太久,这个小妮子,她就不该招惹他,如今,她要为她以往的种种撩拨行为付出代价!

    他噙住她聒噪的小嘴,细细品尝,一路往下……(此处和谐五百字,细品!)

    ……

    “梁京墨,你是狗吗?”一大清早,白芨愤怒的叫声震耳欲聋,把停在屋檐的几只鸟雀都惊跑了。

    “白芨,是你自己昨晚缠着我交投名状的,你别乱冤枉人!”有些事,最好抵死不认:“你看,我都这样了,要对我负责!”

    梁京墨露出胳膊和腿上夸张的青一块紫一块,显然比她身上的更恐怖一些。

    白芨看了也是有些内疚,他还病着呢,难道昨晚她真发酒疯了。

    可为什么她浑身酸疼,而他看起来精神很好的样子:“梁京墨,你别是自己掐的,赖我!”

    不会吧!这都被她猜到了,被窝里的事谁说得清楚,抵死不认就好:“我是对自己那么狠的人吗?要掐也掐你啊!”

    “也对!”他向来孤芳自赏,爱重自己的很,还记得帮他用鸡蛋推过淤青:“可你掐我身上的还少吗?这牙印这么大,定然是你咬的!”

    粱京墨看着那一圈整齐的牙印,指了指远山,说:“听说这禄山是有狼的!”

    “什么狼?我看是只色狼吧!”以为她不通人事的吗?她是没有娘,可嫂子将她教的很好,小人书都给她看过了!

    而眼前这个家伙,定然是有爹生没娘教,什么都不会,简直就是一个虐待狂。就不知道要温柔一点吗?!她这是第一次好嘛!第一次!亏得她心够大,这要放在一般的世家女身上,这得留下多少阴影。

    以后教夫的差事,真是任重而道远!

    二百两一个月的俸禄不好挣啊!

    更可气的是,这个家伙居然趁她醉酒,害她完全没有发挥的余地!

    真是……

    气死她了!

    “粱京墨,你去死!”

    “绝不会给你改嫁的机会,你不要想了!”粱京墨深以为昨天努力的不够,这小妮子怎么中气还这么足,还有力气跟他吵架:“后山有个温泉,你要不要去泡一泡?身上的淤青能消得快一些。”

    “那还不快走!”有温泉这么好的事,怎么不早说。

    总算转移了她的注意力,原来哄人这事儿这么不容易:“你要不要先吃点东西,砚书一早买回来的!”

    桌上有几个包子。

    “绝无取笑之意,其他汤汤水水的东西不太好拿。”粱京墨赶紧解释一番,生怕她又就这个包子而发作他一番。现在他都不敢提什么不学无术之类的。

    白芨抓了一个包子就吃。不学无术什么的,多听几遍也就习惯了。贪吃什么的,这辈子怕是改不掉了,浑身不爽,肚子也饿得很,破罐子破摔了。

    吃饱喝足,拖着疲累的身子泡进温泉里,温热的水包裹着,那种舒适和惬意,无可言说。

    不过,泡温泉,切忌跟色狼一起泡。

    这是白芨事后告诉半夏的肺腑之言。

    至于温泉发生的荒唐事儿,白芨不想提,蒙上被子倒头就睡。

    粱京墨心道,女子果然是会累的,日后切不可如此了!

    可此刻他对自己所为,没有那怕半点的愧疚之心。

    泡温泉时,原本看她诸多的淤青,觉得自己实在是鲁莽了些。

    本来是好心,想帮帮她揉散,让她少受点罪,结果一揉就揉出了问题。

    有一句话叫食髓知味。

    他想了这么多天的肉,总算吃上了,一口哪里能吃饱。

    如今放了一碗在他面前,他自然是再想吃一口,谁知这第二口的味道竟然比第一口还好,就没有轻重的吃了第三口……

    这回粱京墨是吃饱了,人模狗样地坐着晒太阳。

    回想当初,盖这个别院最大的原因就是后山的温泉,如今看来,果然是个好主意。

    本来打算住一日便下山的,白芨实实在在躺了大半日,睁眼时天都黑了,便只得作罢。随便吃了一点,闩上门,跟半夏将一张桌子拖到门口挡着,妥当之后,她才继续睡觉。

    “夫人歇下了?”粱京墨将一张小纸条放在灯火上烧了。

    “歇息了,门关了。”砚书特意提醒门关了!

    “窗户开着?”

    “对着悬崖的窗口开着!”

    “秋日还是凉,我去替她关个窗,这些你发出去吧。”粱京墨指了指桌上的小纸条。

    翌日醒来的时候,白芨睁眼看到一张好看的脸,眉毛斜飞如鬓,睫毛长长的,鼻如悬胆,双唇紧紧抿着。

    初当昨日黄花,一早醒来见到床上有男子,哪怕这个人是跟她已经混得很熟的夫君,她初第一反应还是惊了一下,就如昨日一般,再查看自身情况,看看是不是又被咬了。还好,这一次没添新伤。

    门后的桌子还是如昨晚睡觉前的样子,他如何进来的?

    这屋子简单的很,也藏不住什么暗道。

    “醒了,睡得可好?”粱京墨声音温柔到骨子里了。

    这样的他让她很不习惯!他还是冷一点比较好,被窝里很热,冷一点刚好。这被窝要是太暖和了,容易出汗:“你怎么又来分我床榻,我不喜欢挤!”

    她这房间本是客房,床是小了些,粱京墨点头:“嗯,是有些挤,你放心,我以后吩咐他们做大一些!”

    白芨:……

    她要看书,遇到书局定然要买新话本了,她得学学那些女子都是如何收拾自家郎君的。哎,此刻有些后悔为什么在家时脸皮那么薄,没有好好跟嫂子好好学一学。

    一知半解最要命,昨日她还觉得没有发挥的余地什么的,如今看来真是错得离谱。

    她突然觉得,眼前这个粱京墨已经开始让她手忙脚乱,不知所措了。

    怼也不是,顺着他也不是。

    反正,就是不一样了!

    看他眼神又开始变得不一样,白芨当机立断:“下山,赶路!”

    再在这别院住下去,她会被他拆吃入腹连渣子逗不剩,这绝对是一只色中饿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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