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跌落下水道
第二天醒来。王小小被带到那个旧石场再次确认场景再现。
王小小在旁边看他们进行演绎，没想到，他们演绎得几乎与王小小当时发生的事情一样。老虎是人假扮的。
“王小小，如果有什么不对的，或者没有表现出来的细节随时可以告诉我们。”今天的阳光比较多，在秋天，这个天气可是较少见。刘长流了些汗水。
王小小看完了全程，最后说了一句：“老虎跳下来追我的过程慢了许多，事实上，当我跳下来后遇见那些人时，老虎已经追上来了。”
“演员吊着绳索，所以肯定会慢些。然后呢？你就一点声音都没听到，什么都没看见杀死老虎的人和用的什么工具”
王小小肯定的回答到：“绝对没有听见任何一点声音。也没有看见他们怎样杀死老虎的。”
“可以再躺下来示范一下当时你的姿势吗？”
“可以。”说完王小小就不顾自己衣服会不会弄脏，过去模拟看见老虎后立马趴在地上，他这样的姿势的确什么都看不到，连站在他面前人的鞋都看不见。
刘长走过去蹲下来。一言一语的问道：“你就真的没有听到一点声音”
王小小没有得到警官的允许不敢起来，他保持姿势抬头回答：“当时很害怕，所以真的没有听到杀死老虎的声音，只听到了它的惨叫。你们不是有尸检吗？”
“有是有，不是子弹打死的。但是一瞬间致死的。而且有类似子弹的空。”刘长回答道。
王小小心想，这尸检也是厉害，不知道自己的那一道杀死老虎的绿光留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好了，你起来吧。填一下你刚刚说的细节，就是老虎慢的那一个细节。”刘长抚起王小小。
王小小起来后，刘才叫来了一个拿着一个本子的人。他翻了一篇递给王小小。王小小很快就写完了。他递给了刘长。
刘长接过来看了一下后说道：“你可以回家了。有情况我们会通知你。”
“好的。”
王小小如负释重走回去，到了街上。他马上联系吴桃。给她发了微信消息。
“现在是九点钟。上班去了吗？”
那边暂时没有回消息。王小小也不知道她上班的地点在哪，所以就想找个地方待着等一下。
他来到一家大超市的门口，这里有许多长椅。王小小上去坐着玩手机。
马路上车来车往，一阵尖锐的喇叭声把正在玩手机的王小小吓一激灵。他一抬头，一辆玛莎拉蒂豪车停在他面前的停车位。王小小被那个独特的车标吸引住了，一个皇冠的样子。
车上下来一个性感又高的美女，摘掉墨镜后，可以看见一双晶莹剔透般的眼睛，浓密乌黑的长发，紫色的长裙，分叉间雪白的大腿随着步伐一露一隐，一扭一扭地很自信地进入了超市。王小小一眼便已经看完了她的所有——除了看不见的部分。所以王小小可没有一直盯着看。
真是漂亮，王小小心里不禁赞叹。回想着她的身形，王小小萌生了一个想法：也许自己可以使用召唤术召唤出一个人类。但这些的关键在于怎样把自己的想法与自己超能力融合，以达到想要召唤什么就能召唤什么地步。王小小回想着以往学习过的所有知识，他觉得生物学一定能帮上忙。不管是人还是动物，都是由细胞构成的，而细胞又是由许多围观粒子构成的，那么重要掌握一个生物的所有信息，那么自己完全可以凭空召唤出来自己想要的东西。一切不过是能量转换而已。
王小小又去想自己以往召唤的场景，只能顺其自然般的召唤动物，也就是随机的。而那道光，看来只有认真地感受那道光给身体带来的感受才能知道答案。也许自己会像修仙一样地去修炼，但那又怎样？神仙那些花里胡哨的招式不也是通过能量的转换吗？也要遵从能量守恒定律。
王小小此时信心满满，现在他觉得吴桃似乎对他不重要了。自己何必执着于人间情爱。既然自己有超能力，那是可以比肩传说中仙神的能力。
思考完后王小小毅然决然离开这座城市，准备来到家乡的那一个山洞里锻炼自己。他想过了，为了掩人耳目，他会带着一只吃草的动物上去，而这只动物一定要是自己召唤出来的。
回到了家乡他没有立刻回家而是来到了那个山洞。他盘坐下来祈愿：“希望第一个召唤出来的是牛。”
看着自己包着创可贴的那个手指，王小小想自己或许还有其他地方能发光。
于是他又像之前那样摆奇怪的姿势。都没有产生新的光，只有重复刚开始那个手势时，那一个还受着伤的食指射出了绿光。
王小小赶紧闭起眼睛冥想，感受着绿光与身体的联系。
一种熟悉的体力流失感觉瞬间来临，像是血液被抽离一样，也像在用力戳一样东西，王小小通过冥想把这两种感觉分开了。然后他又想再寻找别的感觉，他找到了。
但那种感觉很微妙，他感觉自己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活跃起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也许这股能量是我的细胞提供的能量王小小猜测到。而检测这一猜想唯有实验，必须要制定一个实验。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先召唤出一只食草动物来。可惜现在我只能全凭运气，王小小想到。
他在那块石块上重新画出那一个图案，同时心里也在祈愿：一定要是一个食草动物，拜托。
可惜，事与愿违，他召唤出来一只蜈蚣虫，王小小气得抓着它就甩开，这可是以浪费自己的体力精血为代价，就召唤出来一条虫子，谁不气
但王小小很快理智下来，重新画出那个图案，也一样祈愿：拜托了，食草动物。
这一次又让王小小失望了，召唤一株狗尾巴草。王小小又把它甩开，轻轻地用另一只手砸了一下石块。
他现在最多只能召唤五次，虽然还有三次机会，但那样也许会让自己的身体受到的伤害严重。
幸好，第三次，他终于如愿以偿，虽然是一只兔子，但也可以当做上山锻炼的借口。
王小小抱着兔子开心地撸着兔毛。然后又看了看那道光，心想，现在的感觉似乎有所不同，但盘坐冥想的话又怕兔子跑了。但王小小看着那个创可贴，心想下一次可要等三四天了。
于是王小小赶紧出去薅几把草叶带到洞里的深处，只有外面一个出口，所以不用担心兔子跑出去，然后放下兔子和草叶，那兔子估计是饿急了，下来就开始狂吃起来。
王小小赶紧回去冥想，仔细地感受现在的感觉。他感觉，现在的身体已经开始虚弱了，而那一股能感觉到细胞的微妙感觉，现在已经消失不见了，事实上从那道光出来不到二十秒，那感觉就已经消失了，现在他只能感受到的是身体每一个部位的躁动，就像有小虫在身体里爬一样。
王小小知道，这些肌肉与穴位一定是因为被强制提供能量或者因输送能量产生的反应。
王小小不敢再冥想下去了，他现在的体力相当于召唤了五次，已经快到极限了。
拿出小刀，他再一次划了手指，连同创可贴一切，划得很狠。几乎要见骨头了。这一次不再是休息三四天了。至少半月左右才能恢复如初。王小小不禁可怜起那一个指头，以后它得留多少伤疤。
可怜归可怜，也没有什么用，王小小决定要找到另一种关闭这道光的方法。
但，又该用什么方法呢？
王小小回去看看兔子，发现它已经吃完了，只留下一些不能吃的残渣。现在它还在四处寻找吃的。
王小小想到：它似乎从一召唤出来就很饿，那只红猫也是如此，那么，这是为什么呢？
王小小过去抱着兔子，兔子没有太多抗拒，但不好说，也许只是因为王小小给了他吃的，现在它也还饿着。
抱起兔子，王小小就回去了。那根已经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食指，在温柔的兔毛中好受了些。
回来王小小说自己买了兔子，要经常去山里放养。他爸爸建议他圈养起来，但王小小拒绝了，他的妈妈却只是抱怨王小小又乱花钱。
呵呵，其实花钱还好一点，谁会用自己的血和体力来换取一只兔子，除了王小小，这样的人，就只有傻瓜。
王小小决定一直把它带在身边，绝对不会像以前对待那只红猫一样不负责。像吴桃那样去爱一只动物。
吴桃…
王小小拿出微信看，现在已经是吃饭时间了。可那边还没有回消息。
她该不会是骗我的吧？王小小想到。她那么单纯，也会骗吗？
等了几分钟，王小小决定打微信电话。打过去后吴桃接了。王小小正要说话，吴桃却抢先开口了。
“晚上吧。别担心，我也会信守承诺的。我现在很忙。”
“哦…好吧。没关系的。我等你。”
“嗯，再见。”
“再见。”
感情怎么总是让人的心一波三折，起起落落。
有时候觉得重要，有时候觉得可有可无，有时候让人失落，有时候让人开心。
王小小想着想着就烦起来，所以干脆就不想了。他拿出受伤的食指，呆呆地看着，心想，或许要准备一些药。好的更快，恢复得更好的药。
他抱着兔子来到卧室，又拿起那两本书研究起来。
他思考到：总感觉这本书醉翁之意不在酒，似乎有人故意安排给自己，会是那些神秘人吗？难道他们也是超能力联盟者。不是没有可能，自己也不是最开始获得超能力的人，也不是唯一一个。而现在，到底能不能去找常可儿了呢？警官说了有情况再通知我，就是案子不破，随时都有可能来找我，甚至为了破案，可能还会跟踪我，那…应该不会吧。如果是跟着我，那我的超能力他们应该知道了，自己也好摊牌了。
可惜警官并不知道，也不会来跟踪他，他又不是嫌疑人。刘长现在正在办另一个棘手的案子，常贵也跟着。王小小的案件似乎已经被抛在脑后了。
但不代表王小小的案件一直没有进展。毕竟是两个省合作，这边查完了那边还没有呢。
这不，王小小在下午就接到了通知：王小小，你的案件已经得到进一步侦破。嫌疑人已经在d省q市落网。如果你要起诉嫌疑人随时可与我们联系，那边也需要你的指证。
王小小看完，心里根本不想再去麻烦，不想再去d省，也不想去起诉指证。
所以王小小打电话给刘长，准备推辞。但如果是必须去也没有办法。
“喂！刘警官。我是王小小。”
“什么事？”那边的刘长正在审讯刚抓到的嫌疑人。不得不停下来接听他的电话。
“我今天收到信息说我的那个案件已经破案了，嫌疑人在d省落网，我一定要去指证吗？”
“哦。的确是破案了。的确是需要你去指证。”
“但那天我不是说那个老大已经死了吗？难道抓住了那些神秘人”
“不是什么神秘人，都是嫌疑人。你也说只死了两个人。还有很多，到时候可能会带到我们县来关押。你等等吧。我现在也在忙着，有什么你来警察局问郑清。”
“她在哪”
“你一去警察局里面就能见到她了。”
“哦，好吧。”
“嗯那就这样了。”
挂了电话后王小小很高兴，现在终于要结束了。终于能与也可能有超能力的常可儿交流了。
于是王小小赶紧先去城里，很多路上他认识的居民都已经知道了王小小的事情，也会问他。王小小除了有关超能力的事情都和他们说了。
想到要与吴桃约会，王小小打算进城买衣服换上，他想穿得正式一点，所以他想去买西装。
过了四十分钟。王小小先去警察局问询了郑清，她是一个美丽的女警官，但性格可不温柔。她只与王小小说了一遍就去忙自己的了。王小小也不是很在意。他们的确很忙。
然后王小小就去买衣服换上，把所有行李带到宾馆里放着，还能怎么样呢？住宾馆也不错，只是不能使用超能力。
经过这来来去去的，王小小打算在这里多住一段时间，他想住到案件事情结束，到那时自己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
王小小看了一下时间，现在是下午三点。王小小来到街上逛一逛。他突然想到自己的超能力，自己需要很多生物知识。所以王小小去了书店，买了一大堆生物书籍，达尔文的物种起源，还有细胞学，动物百科，甚至还有解刨学，然后还有一些大学生物书。毕竟王小小没有上过大学。正好补充补充。
买来后王小小就带在宾馆里认真仔细地研究。他最先看的是细胞学，里面讲到了许多。虽然没有一条理论可以证明人的主管意识能直接与单个细胞联系。但王小小相信自己可以。
人接受身体的信息也就是接受人体各组织各器官的信息，也就是接受各种细胞的信息。红细胞是血液，携带着能量。
而王小小又抬起他的手指，他突然明白了。自己或许真的能够找到不流血使用召唤的方法。光是从手指发出来的，那么手指上一定有生物能转换成光能的东西，这或许就是超能力的秘密。王小小突然意识到自己不是一个聪明的人，应该早一点想到的。
但王小小又疑惑了，经过这几次召唤，自己的手指被割了好几次，为什么没有发现那个东西呢？
一个小机器，或者一个新的器官，有或者是…又想不通了。
就在王小小抓发捶脑间。王小小想到了。那一次刚开始召唤出绿光时的那几秒钟微妙的感觉，一定就是这个东西。
但当时的感觉是它非常的渺小，渺小到像一颗尘埃，但比尘埃还轻，王小小只能感受到它带给自己的感觉。
王小小想，它一定是某一个变异的细胞。不会是癌细胞吧？
但如果癌细胞生长在手指上，似乎也没有什么坏处。王小小这样想着，他的生物可一点都不好，只能瞎猜着。
命运偏偏让一个生物一点都不好的人获得召唤生物的超能力。
然后他又看了看动物百科，但只是随便翻翻。自己又做不到想要什么就召唤什么。
而解刨学。王小小一打开就有点头晕，虽然画面已经足够和谐，但还是忍受不了。这得什么人才能看得津津有味。
但王小小可没办法，想要了解人体就得看下去。王小小也没记住多少。
王小小看来看去，越看思绪越乱，在超能力这块，他是真的缺乏一个引路人。但没有啊，能有什么办法。就像每个人的天赋一样，天赋又怎样人工来教呢？
外面街上欢声笑语，小孩子的打闹声音。妇女们的闲谈，甚至能听到他们那得意的嘲笑声音，但不知道嘲笑谁，只能在另一个妇女的声音中找到答案。
王小小看了看天花板，躺了下来。又想起那个神秘人说的话：关闭光的办法就是流血。难道真的没有其他方法吗？他们应该是属于超能力的前辈。
王小小来到街上散步。他现在在祈愿，祈愿自己能再碰到海底遇见的那种神秘人，能告诉自己超能力使用方法的神秘人。但又怎么会如此好运
现在街上的人并不多，三三两两的闲人路过，车子也不多。而上次看到的那一种豪车更是一辆都没有。
而美女倒是挺多的，在路上逛街，提着大包小包。有的男朋友跟着，有的闺蜜跟着，绝对没有一个人独自走的美女，至少王小小现在还没有发现。王小小看着情侣们的恩恩爱爱，心里急起来，吴桃怎么还不下班。
一想到下班。王小小有那么一点觉得自己游手好闲的样子，有一些路人也是这样说的。王小小听着很是难过。
看来拥有超能力也未必大富大贵，受人尊敬。现在，就算自己公布出来也没有人相信。如果某一天自己能像变魔术般的耍超能力，或许能获得掌声一片。
现在王小小并没有穿新衣服。他还穿着原来的衣服。他看着那些商户，又想到自己一定要赶快找到不流血使用超能力的方法，还有减少体力消耗的方法。
唉。王小小深深地在心里叹了口气，自己有超能力，却活得没有街上任何一个人幸福。但吴桃或许能改变什么。
王小小想到吴桃，现在却是自卑。他觉得自己没有豪车，没有在城市中立足。就像是一个流浪汉一样可怜。
阳光依然很暖和。但王小小的心已经快冰凉了。他不想逃避这种感觉回到宾馆。他就这样一直散步，一直这样感受着。
感受那些没有超能力的人是怎样的快乐。在他看来。他们就像有超能力一样。
他们虽然没有超能力，却能有豪车，有在城市中立足的根本。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这些年只顾着在外面进厂打工。虽然获得了超能力，但又怎样呢？
不能凭空生钱，不能一下子成为百万富翁，更不能马上就幸福起来。
想着想着他竟忘了脚下的路，他走进了放有警告牌的路，然后踩进了井盖洞。他掉下去了。
掉的时候惊讶地大叫了一声。工人们都在下面。也没有人注意到他。这里本来就是一条比较偏僻的路。
摔得很疼，好在这一次他的骨头没有断。而里面也有一个工人。可奇怪的是这个工人一看见他就害怕起来，忙站起身来像是要挡住什么一样的。
王小小坐起身来呻吟着。
那个人惊恐地看着王小小，但没有说话。王小小看着他的样子，虽然觉得奇怪，但也没有多猜什么。
反而王小小觉得很尴尬，他怕别人说他走路不长眼睛。同时他自己谴责自己为什么不看路。
王小小也没有说话，时不时看了一下这个工人，他像木桩一样站在隔王小小一米远的地方，这里面的臭水不多，正好盖过他的鞋。而王小小也在擦拭着那些臭水。
终于那个陷入恐惧中的工人确认了王小小的身份——只是一个不小心掉下来的路人。所以他猛地一下抽出藏在后面的手，那只手握着一把血淋淋的刀。
“啊！”王小小被那把血刀吓了一跳，然而更吓他的是，那个人一步就冲上来，刀尖对着王小小的脖子，如果王小小不逃必然死于非命。
王小小赶紧滚起来，一直滚，滚得越来越快，他来不及抬头看，只要听见还有动静就一直躲避那个声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