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7章 扉间：当上二代的我和我可爱的小暗部38
“……哦。”宇智波带子眨了眨眼, 非常乖巧且懂事地立即开始脱起了自己的上衣。
千手扉间立即背转过身去，口中下意识说了句：“抱歉。”他在为自己没有说完话后立即转身这件事而道歉。
宇智波带子：“……”她动作顿在原地，有些不理解地说道, “但是扉间大人, 等我脱掉外衣后, 你还是要转过来的呀。”
千手扉间：“……”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是，“这是两码事。帮你检查身体收集数据时，我是一个工作者, 不会被任何外物所干扰；但现在，我是一名男性。”
没错，这人就是这样一个日常稍微有点纠结矛盾的存在。
宇智波带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哦。”
“还有, ”千手扉间想着她方才那过于顺从的模样，没忍住叮嘱说道，“我也就罢了，若是其他人让你这样做, 你可不能这样无防备。”哎, 这孩子……有时候真的又傻又迟钝, 让人稍微有些担心。
“嗯？”宇智波带子问道，“为什么？”
“……因为对方可能趁人之危，对你做一些坏事。”千手扉间想，哎, 我为什么要教育她这些，无论如何, 这份工作应当由她的姐姐来做吧？
“坏事？比如说？”
“……”千手扉间不想说话了，此时此刻，他回想起身后小姑娘之前暗部测试时抽到的考题, 只觉得，老天与命运似乎是在“犯罪”，哦，把那种题目放进抽签箱里的暗部部长也是，但是，至少她和他都是无辜的，一切都是意外。
（风华正茂的暗部部长：？？？）
“扉间大人？”
“……就是未经你的同意随意查看、触摸你的身体甚至做出进一步举动的行为。”千手扉间最终还是给出了一个有点宽泛却还算合适的解释，“这类坏人中绝大多数是男性，但就算是女性，也不能掉以轻心。”毕竟忍界之大，好这口的女性还是有的，她又长得这样可爱。
别误会，他对这类女性没偏见，只是对可能觊觎小姑娘的存在存在着很大偏见……不，杀意。
他想了想，觉得自己作为木叶的大家长，有着保护新生代的职责，所以，遇到这类人，直接杀掉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原来如此……”宇智波带子“百忙之中哦该”抬起手搓下巴，似懂非懂地点头，“但是，扉间大人接下来正准备这么做吧？”
千手扉间：“？？？”他有些无语地说道，“首先，我绝不是这类小人；其次，菖蒲，忘了吗？我方才得到了你的许可。”
“对哦！”宇智波带子拍了下手掌，然后笑了起来，“不过，我也是开玩笑的啦~扉间大人，嗯，我知道的，至少你是绝对值得信任的。所以你就算让我躺在看起来很危险的试验台上，我也是愿意的。”
原本还有些郁闷的千手扉间心情顿时好了几分，他背对着小姑娘，微翘起嘴角，问道：“那如若换成别人呢？”
“那肯定是一脚踹飞咯！尤其是喜欢养蛇的家伙，达咩！泽太达咩！”
千手扉间：“……”蛇……么……嗯，他也不喜欢那种生物，或者说，如若非要养什么动物，比起阴冷而潮湿的生物，他还是更喜欢温暖且带点皮毛的，譬如说狗。不过猫就算了，我行我素、极难管束、翻脸无情、毫不忠诚……除了长相漂亮到总能勾引到傻子为它们“当牛做马”，实在没什么别的优点。
……是吧，大哥？
（净土下的千手柱间：？？？）
“扉间大人，我好了！”
“……嗯。”千手扉间暗自吸了口气，缓缓转过身去，只见坐在自己身后的小姑娘脱掉了最外面的杏色上衣，露出了里面穿着的白色吊带上衣，然后将白色下裤一路挽到了大腿上，顺带解掉了腿上的绷带护腿，露出了纤秾合度、形状美好却绝不失力度感的小腿。又因为大约担心弄脏他的试验台，她索性脱掉了鞋子，洁白的小脚丫子伴随着坐在台子上的动作，来回轻轻晃悠着。
……可爱。
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唔……接下来该做什么来着？
“扉间大人，”宇智波带子毫不羞赧地张开双臂给对方展示自己的“成果”，问道，“这样可以吗？还是说要继续……”
“已经足够了！”千手扉间抬起手，果断说道。
“……哦，那我躺下了。”宇智波带子点了点头，说罢就想躺在试验台上让对方对自己进行身体检测。
“等下！”千手扉间却是叫住了她，她看了眼小姑娘露出的手臂和大腿，想了想现在的季节，心中暗骂自己的粗心大意，然后，转过身脚步匆匆地走到这间实验室的柜子边，打开柜门取出了一套铺盖，转身走回间，说道，“来，先把这个铺在试验台上。”虽然试验台上铺这些有些奇怪，但至少，会让她不至于因此而着凉。
“……哦。”
片刻后。
宇智波带子在柔软的垫背上躺躺好，脑袋下面还枕着枕头，由衷评价说道：“总觉得有点奇怪……扉间大人，之前其他人来测试时也是这样的吗？”
千手扉间稍微回想了下弟子们打着赤膊躺在冰凉试验台上的模样，心中稍微愧疚了零点五秒钟，选择睁着眼睛说瞎话：“那是自然，总不能让人躺在冰凉凉的试验台上。”
“原来如此，真是体贴呢，扉间大人~”
“……嗯，应该的。”
“好了。”千手扉间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顺手拿起小推车上的仪器贴片，开口说道，“我要贴了，你别乱动。”顿了顿后，他补充说道，“当然，贴片是特殊材质做的，会与忍者体内的查克拉起反应，从而紧密贴附。”说话间，他动作快速地在少女的上臂、下臂、大腿、小腿、脚底等部分贴好贴片，然后，干咳了声，提示说道，“菖蒲……”
“……啊。”宇智波带子反应过来，连忙稍微撩起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微微凹陷、隐约可见肌肉轮廓的小腹，道歉说道，“抱歉，扉间大人，我不小心忘记了。”
“……没事。”千手扉间抬起手，快速地将贴片贴在了那圆润的小肚脐上，心中暗自松了口气，快速别开了目光。然后，想了想，一把脱掉了身上的白色御神袍，快速盖在了少女的身上，遮挡住了她的身体。
“……扉间大人。”
“嗯？”
“总觉得……如若你把御神袍盖得再高一点，就像是给遗体告别了。”刚好是白色的布……
“……别瞎说。”千手扉间有些无奈地说道，“你还小呢，离死亡这件事……还远得很。”而且，他已经活得足够长久，见证过太多重要之人的死亡，如若可以，他绝不希望看到她的。
——所以，你最好确实没有问题啊，小姑娘。
——否则，我也许不光要亲眼见证，还要……
稍微想象了下那场面，觉得自己已经足够铁石心肠的男人蓦得觉察到了一股隐秘且强烈的疼痛感，呼吸居然都停顿了短短一瞬。
……他这是怎么了？
然而下一秒，她的话语再度吸引了他的全部注意力。
“死亡这种事，”宇智波带子眨了眨眼，回答说道，“其实和年纪也没多大区别吧……我……被羽哥和若菜姐救回村的时候，途中醒过一次，看到满地都是……男女老少都有，他们应当都都有着自己的家人朋友，然后……一辈子都回不去了。”
“……嗯。”千手扉间点了点头，沉默了下后，回答说道，“这个世界，从不太平。”大哥还在时也许还维持着一个表面上的和平，但是伴随着大哥的离去，小规模冲突甚至战争越来越频繁了，扩散到木叶乃至于整个忍界，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然而，他却无能为力。
对于这一点，他一直都觉得愤怒……且无力。
纵使再聪明又如何？
他到底是不如大哥，没有那绝对的实力，就不足以镇压一切。所以，只能努力地做好一切前期准备。然而，事关战争，再怎样准备大约都是不够的。
“……扉间大人。”
“嗯？”
“你现在看起来既疲累又沮丧呢……”
“……你也是真的爱说实话呢。”
“但是，如果撒谎的话，扉间大人你反而会生气吧？”宇智波带子眨了眨眼，小声说道，“或者说，比起谎言，扉间大人你更喜欢听实话吧？”
千手扉间想：真是不可思议呢，这孩子……明明他们才相识第四天，但是，她是真的懂他，比许多追随了他许久的人们都要懂。
想到此，他轻声说道——
“管理一个村子确实不是件轻松的事情，就算是我，也是会觉得累的。”
至于沮丧……
这方面他不想细说。
小姑娘若是真的没有问题，若是真的因为意外而失去了记忆又因为意外而来到了木叶，那么，看她对于目前生活相当满意的样子……他又何必说出那些残酷的现实，来打破她这份小小的快乐呢？
就算注定会被打破……
但至少，还有一点时间，以及，不该由他亲自来做。
与此同时，千手扉间稍微有些好奇，当他对她说累，她会露出怎样的反应呢？讶异？同情？失望？还是说……
但毫无疑问，不管哪一种，都不是他想要的。
为什么要觉得惊讶呢？
他难道不该疲累？
何必同情他？
这世上有几个人有资格这样做？
而若是她对他表示失望，他虽然不会说什么，但同样，也会对她表示失望。
……
毫无疑问，这是个相当麻烦的男人，他自己对此也很有自知之明，所以，只是好奇而已，并没有指望能得到什么满意的回答。
而在他的注视中……
小姑娘侧过头，认认真真地注视着银发男人看似年轻却因为被岁月尽情抚摸过而留下了丰富阅历和无尽魅力的脸孔，最后，目光落到了他绯红的双眸上，毫不躲避地与之对视，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