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林凡的思量
云来庆一怔之后，几乎脱口而出。
说罢云来庆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还他妈整的热血沸腾的，真贱啊！
“要不掰两个？”云来庆硬着头皮挤出笑脸开口。
掰两个总比掰三个强吧，要是林凡答应了，云来庆觉得还可以把左脸皮撕下来贴到右脸皮上，再谈谈掰一个意思意思得了。
“把手拿出来。”林凡不搭理云来庆，只是招呼着让他把手拿出来。
“凡哥，真的不能再商量一下了吗？”云来庆捂着已经断了两根手指的右手，讨价还价起来。
“赶紧拿出来，现在一次性三根给你都掰断了，也算痛快。再磨叽，可就一根一根掰了。”林凡一脸的不耐烦，催促道。
听到林凡的威胁，云来庆顿时感觉右手剩下的手指已经传来一阵剧痛，不禁打了几个寒颤。
“凡哥……”云来庆本来还想说点什么，抬头正对林凡的眼睛，忽然又想起了刚才林凡冰冷的眼神。
云来庆干咽了一口唾沫，心道断几根指头总比出了命强。云来庆心一横，眼一闭，颤颤巍巍把右手伸了出去。
“嗷！”
云来庆只闻一阵脆响，右手剧痛袭来，云来庆吃痛，不由得躺在地上，捂着右手哀嚎起来。
“来庆啊，别再有下次了。”林凡瞅了一眼云来庆，起身说道。
云来庆咬紧牙关，忍着剧痛紧紧盯着林凡离去的背影。
只见林凡停在已经不省人事的小弟跟前，俯身掰断了小弟的右手食指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嘶！”
云来庆顿时感觉手上的疼痛似乎又加剧了几分，不由得呲牙咧嘴。
看到林凡走出巷口，云来庆强撑着起身，看着躺在血泊中的火狼和另一旁的小弟，愣了片刻。
“我草泥奶奶！”云来庆走到小弟跟前，怒骂一声便用力踢打起来，踢了半晌靠着墙气喘吁吁，心情舒畅了一点打了个电话，便独自离开了。
不多时，两辆黑色轿车先后停在巷子口，先是巷子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通，然后把重伤的火狼和小弟抬上车也离开了。
似乎，什么也没发生过。
林凡慢慢悠悠走在路上，心中回想着方才心境险些失守的事情，那一瞬间情绪如同洪水猛兽席卷而来，竟是如此不可抵挡。
这难道就是走火入魔！
林凡忽然想起来高中课堂上开小差看武侠小说里武林高手，他们因为修炼‘某种绝世秘籍的时候，或是因为修炼方法出错，或是单练其中一节导致走火入魔，轻则变得人不人鬼不鬼，重则体内真气逆行，直接爆体而亡。
我靠！
念及此处，林凡忽然想起心境失守之时，体内之气散发出的冰寒，难道那就是要爆体而亡的先兆？
难道艺术真的来源于生活，某老爷子写的不是想象中的世界，而是自传！
可是老爷子书里的主角左脚踩右脚能上天，难道那秃子教给自己的不是什么正经武功，怪不得名字都花里胡哨的，还这么容易走火入魔。
按照老爷子的说法，功法有内外之分，那秃子好像没教过类似能引导体内之气的功法。从始至终都是气主动在体内不温不火的周天运行，身体也没什么太大的变化，五感敏锐了一些，对身体的掌控更强，除此之外还真没达到徒手开金裂石的地步。
直到酥麻升天拳不足以击败秦贤意外使用了四方寂灭拳之后，林凡才发现这拳法能引导体内之气极大的增幅拳法的力道。
可惜的是，两次对敌林凡都故意极力收敛，还没有真正见识过那一拳的威力。
在山上那秃子教了足足几十上百种武功，掌法拳法身法一应俱全，林凡刚出叶家就有种冲动找个深山老林将记忆中的武功悉数施展一遍，林凡现在苦于没办法确定自己的真实实力。
哪怕被火狼逼的险象环生，林凡心知肚明那是因为自身实战经验不足。在擂台上没有显得这么局促是因为拳馆的师傅们出手都是点到为止，火狼则是百无禁忌，林凡才显得捉襟见肘。
内心梳理了一番，林凡觉得自己现在的首要任务是提升自己的实战经验，无论是对付云扬还是皇甫家，自身的武力都是如今而言最大的依仗。
至于体内之气的事情，林凡现在是完全摸不着头脑，想来这一切也只有秃子能解释清楚了，如今也只能随遇而安，想来情绪不要有太大的波动，任由体内之气周天运行也不会出什么大事。
那秃子贱嗖嗖的模样忽然出现在脑海里，林凡赶忙摇了摇头，虽然有师徒名分，但是林凡还是觉得二人还是不要相见，各自安好为上策。
收起思绪，林凡刚好走到路边，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说明地址便开始闭目养神。
一路上出租车师傅时不时通过后视镜打量着坐在后排的林凡，估计在想这是云家的哪位公子哥。云家虽然没落了，但也还是普通人眼里的庞然大物。
不多时，出租车稳稳停在了云家大门口。
林凡付了钱下车，出租车师傅张望了一番气派的云家园林，唏嘘了几句才驱车离去。
“林凡，这是我和殊词讨论初步决定与叶家合作的一些事宜，你看一下，如果没有异议的话，我们明天就可以找叶家负责人做初步的接洽。你和云扬的赌约只有三天，时间太紧了，不能浪费一点时间。”林凡刚走进小院，云起起身递过一张纸。
林凡瞄了一眼，上面勾勾画画写了不少东西，想来两人是午饭都没吃，一整天都在讨论这个事情。
“你们不会一整天都没吃东西吧。”林凡接过云起手中的纸，看着仰头揉眼睛的云殊词，开口问道。
“你能找来叶家的合作机会，我们肯定不能辜负你啊，还多亏了表哥帮忙呢，不然靠我一个人还真不能在一天内就敲定初步的合作协议。”坐在椅子上的云殊词伸了个懒腰回答道。
“考虑到叶家……”
“先吃饭，先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