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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何种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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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买的宅子在状元胡同里,是座两进的小院,没有曲水流觞庭台园林,但前房主也应该也是个文雅之人,在院内种满了合欢和梅花,春冬各色也算惊艳。

    还好她之前叫杜洪他们提前买了些小厮护院,她带着两个婢女独住也不害怕。

    折腾了一天,将东西都安置好后瑞儿已经准备好沐浴用的一切。

    沈宁沐浴出来后就吩咐着薛音和瑞儿先下去休息。

    擦了擦湿发后,沈宁坐在床上没有丝毫困意。

    反正睡不着,沈宁干脆起身走到书案前写些东西。

    她将未来会发生的一些大事的时间做了统计,计算着下一步计划该如何进行,在计划中可能遇到的阻碍等等。

    “沈小姐深夜不眠,倒是有兴致在纸上写本王的名讳。”

    君淮渊进来便看到沈宁披散着半湿的头发垂于腰侧,轻腰曼妙,活色生香。

    笼在灯下写字的沈宁微微一顿,抬头看向他讥讽道:“郢王殿下大半夜不睡,夜闯女子闺房倒也挺有兴致的。”

    薄衫被发梢湿润,氤氲晕开一滩水渍,隐匿着一抹幽香。

    外面静月似水,屋内红烛幽幽。

    君淮渊收紧思绪,说道:“听说因为那日的事沈国公才送你出府的。”

    沈宁搁笔从书案后绕出来,走到桌边倒了两杯清茶。

    不紧不慢的回道:“怎么?王爷的探子没有将消息禀报清楚吗?”

    君淮渊挑眉,本就无意瞒她,自然也不怕她戳破。

    “若你需要本王可以去找沈国公。”

    沈宁呷了口茶,没接这话转而说道:“年幼无知哄骗了殿下的银子,还请殿下恕罪。”

    君淮渊看着沈宁,眸光幽深,问道:“你第二天可有再去找本王?”

    “不管殿下是否相信,骗了殿下的银子是我不对可我确实用那银子换了药的,只不过再回到那里后殿下已经不在那了。”

    君淮渊猛地起身,擒住沈宁的手腕,低声逼问道:“那怎么这么久也没有认出本王?”

    沈宁顿了顿,她自己也想过这个原因。

    “殿下那时待人温和与现在大相径庭,所以我才一时没能认出殿下。”

    待人温和君淮渊已经很久没有被人说过温和两个字了。

    待人温和的君淮渊在那一日失去了母妃,所以温和除了任人欺凌,毫无用处。

    片刻后,君淮渊放开沈宁,眼中的怒色渐渐隐去。

    沈宁无意探究君淮渊为何会变成这样,开口说道:“殿下深夜来访就是为了问臣女此事吗?”

    君淮渊则是走到书案前拎起沈宁方才写过的那页纸,正色道:“你写下的这些是什么意思?”

    沈宁没有标明写的是什么事,只是一些汉字和时间,除此之外就只剩下君淮渊三个字。

    但其中有个时间她是说不得谎的,沈宁顿了顿,主动抛出诱饵道:“记了太子大婚的时间,还有一些生意上的事。”

    “太子”

    沈宁不想节外生枝,生怕他不相信立刻解释起来。

    “记录太子大婚一则是因为太子和李轶的缘故,还有就是我与宁姑娘交好所以才记着日子,生怕自己忘了。”

    君淮渊挑眉道:“沈宁,本王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但你要是有诚意想让本王帮你,你就拿出点诚意来,这样的借口你糊弄别人可以,糊弄本王可不行。”

    沈宁当然想让君淮渊帮自己,但她更害怕自己是在与虎谋。

    前世时君淮渊似对皇位并不上心,一个没有欲望的人是没有弱点和软肋的。

    沈宁踟躇片刻,说道:“沈宁有说不出口的原因,还请殿下见谅。”

    君淮渊看着沈宁,沈宁亦回望着他。

    半晌后,君淮渊收回目光,说道:“罢了,你不想说本王也不勉强你,只是一点你若不想说直言便是,不要胡乱找个理由搪塞本王。”

    沈宁松了口气,连忙应道:“殿下放心。”

    “太子的事不管你出于什么原因,本王替太子办事自然会把太子的事情摆在第一位,你不说我也会去查。只是,你近日又是开矿又是屯粮的这又是打算做什么?”

    君淮渊还以为沈宁又不打算说实话。

    “去年秋天雨水不断收成减半,今年初时又不降雪,等到开春时只怕种了粮食收成也不会好。朝廷这两年都在打仗,大批粮食都做为辎重运往北境,若真闹饥荒,必然会引起流民暴动。”

    沈宁皱着眉继续说道:“若种时干旱,收成时闹水患,流民暴动事小,闹疫病才是重中之重,我如今所做也不过是未雨绸缪罢了。”

    君淮渊惊讶道:“你又是如何想到这些事的?”

    沈宁自然不能说她经历过这些。

    “这些事情殿下当是奇事听,可靠耕种为生的人来说这些事情是他们必须考量的算计。”

    君淮渊想了想,摇头道:“若是如此司天监的晴雨录上当有记录才是,可却未见他们将此事呈报父皇。”

    司天监时观天象,晴雨录便是推算这一年之中的降雨和干旱的情况。

    沈宁蹙眉道:“司天监是出了名的清水衙门,虽然他们算尽天象,可若没有什么大灾大难陛下也很少会想起他们。只怕是有人别有用心的故意隐瞒不报。”

    只靠司天监正史必然没有这样的胆量,必然是有人授意如此,能将此事安排周密除了君易琅沈宁再想不出其他人。

    就算前世她事事替他周全,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沈宁也从不知晓,看来君易琅谁也不信,事事都给自己留了一手。

    “兹事体大,本王不得不早做打算,此事我会派人去查,只是这些事情既然做的如此隐秘怕查起来也并非易事。”

    当然绝非易事,如果朝廷一早就有备无患,没有流民,没有水灾哪里能突出君易琅的贤名。

    “殿下不必担忧,只管去查便是,屯粮之事我既然已经做了万全准备,自然不会拿百姓的生命当儿戏,沈宁愿以殿下之名,行贤德之事。”

    沈宁此举是为投诚,也是为了让彼此的关系更为紧密。

    君淮渊眉梢一挑,笑问道:“你要以何种身份以我之名,助我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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