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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有所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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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儿和薛音听到这话并不意外,就凭着沈宁这几天的霹雳手段,自然不会轻纵了善喜。

    善喜挣扎起来:“大小姐,奴婢不知做错了什么竟要受到这么大的惩罚。”

    更是急着将徐氏搬出来:“奴婢可是夫人派来伺候你的。”

    听见这话,沈宁笑眯眯的看着她。

    “夫人?你既然效忠徐氏,我自然会成全你的忠心。”

    善喜察觉失言,再想求饶已是无用。

    善喜被拖拽到庭院里责罚,各个院里的人都能听到善喜痛苦的嚎叫声。

    沈宁这一招杀鸡儆猴让府里的人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位大小姐。

    一时间曾经帮着徐氏欺负过沈宁的下人们都开始忧心忡忡,生怕下一个就轮到自己。

    沈卿卿绞着帕子听见善喜的惨叫声,厌烦的捂住耳朵。

    “母亲就这样好欺负?任由沈宁兴风作浪,欺负到咱们的头上。”

    徐氏自然不甘心,“沈宁要真报官,你父亲那里咱们就头一个过不去。”

    沈宁打蛇七寸逼得徐氏不得不让步。

    沈卿卿怎么也不敢相信,沈宁怎么就像突然变了个人似的。

    从前懦弱无能草包,突然敢翻天了,必定是有人教唆的。

    “母亲觉不觉得沈宁变了?你不是说庄子上的一切都打点好了吗?”

    徐氏这两天被弄得焦头烂额,无暇他顾。

    听见女儿这么一说,确实有所变化。

    “你是觉得庄子上有人教唆她的?”

    沈卿卿拉着徐氏的手,说道:“自然是啊,她一向懦弱,在母亲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出,怎么会突然就胆子大了!”

    徐氏琢磨片刻,未得其解。

    伺候白氏的老人早几年就死了,难不成这么多年沈宁都是装出来的?

    沈卿卿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屋子里的好东西被搬出去,心都在滴血。

    为了凑齐那些嫁妆,徐氏自掏腰包填补不少。

    这一笔笔的账,都得算在沈宁头上。

    受完罚的善喜被拖到徐氏面前。

    沈宁没有传话,徐氏也明白了她的意思。

    善喜不中用了,不能再留在府里。

    徐氏摆了摆手,厌烦道:“将人发卖出去吧。”

    “母亲等等。”

    沈卿卿拉住徐氏,贴耳低语几句。

    徐氏眸光乍亮,面露凶相。

    沈宁锋芒毕露,也懂得御下之道要恩威并施。

    有罚自然有赏。

    这几日趁着徐氏归还余下嫁妆,沈宁挑了府里几个账房先生来看徐氏交给她的账本。

    沈宁心知账目明面上没有太大错漏,不过试探而已。

    几个账房先生仅用三天就核对完陈年旧账。

    指出了早年间进出账上略有问题外,近几年的账均没有问题。

    对完账,徐氏心里松了口气。

    沈宁便借此事赏了几个账房每人十两银子。

    就连近日跟着忙前忙后的小厮丫头们也有奖赏。

    徐氏管家多年只顾着中饱私囊,能在近前捞点好处的也就只有吴管家,其他人不被克扣月银就已知足,自然不奢求奖赏。

    有人得赏免不了引起旁人羡慕,再得沈宁使唤时不免多卖几分力。

    至于徐氏和沈卿卿,沈宁还需从长计议。

    前世临死前,沈卿卿曾说过母亲是被徐氏害死的。

    只是这事做的隐蔽,就连母亲曾经的陪嫁嬷嬷也不知道,如今嬷嬷也死了更是无从问起。

    还是得想个办法能查一查当年的事。

    有钱万事不难,前世她能帮君易琅拓交人脉,笼络朝臣,除了父亲的缘故外,便是金钱的支撑。

    大概是血脉遗传,上辈子沈宁就是个赚钱小能手。

    打定主意后,沈宁就想先去看看那几家铺子。

    可还没等行动,就被沈国公叫了去。

    沈宁还以为父亲是要说她这几日在府里闹腾的事。

    没想到沈岳山却递给她一张花贴。

    沈宁接过花贴问道:“这是什么?”

    “五日后皇后娘娘在宫中设宴赏菊,从前都是卿卿一个人去,今年你就带着她一道去吧。”

    徐氏为妾上不得台面,但有沈岳山的缘故在,京中权贵都免不得要给几分面子。

    素来知晓沈家嫡女养在别处,各类名帖也只能送到沈卿卿那里。

    前世时皇后宴请,沈宁便被徐氏以礼教不足的借口留在府里,只让沈卿卿去的。

    不过去与不去倒同他们关系不大,她记得皇后有意为太子选妃,早已内定了人选。

    请他们不过都是凑数应景,不至于逆了太子的面子罢了。

    沈宁收下花贴并未上心,这些事情远不及她赚钱报仇来的实在。

    “父亲,女儿正好有事要同父亲商量。”

    沈岳山整日上朝,却也知道家中变换。

    “你想说关于你母亲留下的田产铺面?”

    沈宁点点头:“徐姨娘将这些年的账目都拿给女儿看过了。”

    “母亲过世后,大多经营不善,余留下的几家铺子基本都是勉强支撑府中诸事开销,所以女儿想亲自经营试一试。”

    “支持府中开销?”

    沈岳山皱了皱眉,他虽然不管宅院之事,但从前也没听徐氏提及此事。

    他的俸禄不算低,但也应该足以覆盖。

    “父亲不必多虑,如果母亲活着也必然会这样做的,父亲常年不在府里,这一大家子开销,迎来送往总归是要花些银子的。”

    “更何况妹妹年岁渐长,胭脂水粉华服首饰自然都缺不得。”

    合着从正室这敛来的钱财没有一点用在沈宁身上。

    沈岳山面色阴沉,越发觉得亏待了沈宁。

    “就按你的意思办吧,日后所得的钱财你自己留好,那都是你母亲留给你的。”

    沈宁本不想和沈岳山打哑谜,徐氏账面做的再漂亮,府里每个月开销也就那些。

    如果只按父亲的俸禄,徐氏和沈卿卿浑身上下的好东西又是从哪里得来的?

    她们吸了多少血,沈宁就得让他们吐出多少来。

    “女儿谢过父亲,只是这样少不得要出门走动。”

    “无妨,多带两个人跟着确保安全便可。”

    沈宁从庄子上回来时的性情和现在截然不同。

    刚从庄子上回来时胆小懦弱,与自己几次短相见也总是怯生生的透着疏离。

    可不过半年之久,沈宁就变得行事作风雷厉、果敢,甚至偶尔还会对他这个父亲撒娇。

    若说那些死教条的礼仪规矩可以在半年内学会,可性格又怎么会朝夕变换。

    沈岳山粗心,心思虽没有全都放在内宅中,可却不是傻子。

    “阿宁,父亲总觉得你似乎哪里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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