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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无能狂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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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闲脸色一变:“你把话说明白。”

    “咱们娘娘大度,准许春闲姐姐在侧间养病,生活起居也都由我们照料着。这时间一长,没想到姐姐还真就把自己当主子,使唤起人来了。这些你以为娘娘全然不知?”红芸嗤笑道。

    “春闲姐姐,你要清醒一些,你也不过是个奴才。等娘娘哪天看你不顺眼了,把你丢到辛者库里洗一辈子衣服,连个相好的都寻不到。到那时,你说咱俩谁比谁更贱啊?”

    “你敢这么对我说话!”春闲怒从心来,抬起胳膊就要朝红芸的脸上扇去。

    红芸眼疾手快,一把钳制住春闲的胳膊。

    春闲使劲挣扎,但就是逃脱不开桎梏。

    “别白费劲了,你这些年跟在娘娘身后狐假虎威,十指不沾阳春水,活都让我们干了!不过多亏如此,以我的力气收拾你,就跟拎鸡崽子一样容易!”

    “我要去娘娘面前告你的状!”春闲无能怒吼道。

    “你去告呀。”红芸不以为然,“告到娘娘面前去,我就说我按娘娘意思吩咐你干活,你拒不服从。你觉得怎样?”

    春闲被气得浑身发抖。

    “实话告诉你吧,娘娘有意培养阿蝉做大宫女,你以后最多也就是个打杂的。”

    “阿蝉?你在说什么疯话?”春闲只当是个笑话,“我伺候娘娘整三年,她一个新来的有什么资格同我争。”

    红芸见春闲执拗的样子,看了觉得真可怜。

    “你在侧房养病,整日里只知贪图享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外界的信息你是一点都不知道啊。”

    “你知道阿蝉是谁的人吗?”红芸神秘兮兮道。

    “我管那么多做什么!”春闲冷哼道。

    “你可还记得,之前娘娘亲手画得那幅观音像?”

    春闲记得。

    那时娘娘刚从水里捞上来不久,醒来以后性情大变,整日闷在屋子里,不是捏泥人就是画画。

    那幅观音像,就是娘娘画给太后的。

    “太后之前在佛堂斋戒了几个月,这两天才回来。”红芸继续说道,“太后一见着这副观音像,大为赞赏。当即赏了一本孤本经书,又恩准娘娘可向她提一个心愿。”

    红芸说这话时,目光灼灼的看着春闲。

    春闲一惊:“什么心愿?”

    “娘娘向太后要了一个聪明能干的小宫女,太后恩准了。”

    春闲闻言无力地瘫坐在地。

    “阿蝉就是娘娘向太后要的人。”

    “所以你说,她有没有资格?”

    红芸抓起扫帚,看着失神的春闲,掰开她的手,将扫帚塞入手心。

    “春闲姐姐,我劝你还是赶紧另谋出路吧,等真到了那一天可就晚了。”红芸说着,拍拍手离开。

    春闲跌坐在冰凉的青石板上,心中五味杂陈。

    她不甘心。

    她十二岁被送进宫,十五岁跟着端妃。

    端妃初入宫时有很多繁杂的规矩都不懂,是自己一点点教会她,协助她成功爬到四妃之一。

    端妃得宠,自己也跟着水涨船高。在与自己一起进宫的众人艳羡的目光下,从普通的贴身宫女一跃晋升为大宫女,拿着外面干满一年长工,才能赚到的月银。

    可端妃实在是太蠢了,不去想着怎么讨好皇上努力往上爬,竟整天和那个宜妃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闹得不可开交。

    春闲一年前做过一个梦。梦里自己成了妃子,皇上对自己百般疼爱,还说要立她为后。

    她兴奋不已,可一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还是那个普普通通的小宫女,皇上不会多看她一眼。

    后宫人人都说端妃宜妃是妒妇,可没人知道在她们的背后那个毫不起眼的宫女,如一条毒蛇,蛰伏在暗处。正痛恨着、嫉妒着,每一个得到恩宠的女人。

    不,准确来说,还是有那么一个人看出来的。

    春闲黯淡的眸子闪过一丝异芒。

    “对,我还可以找那个人,她、她一定会帮我。”

    想到这里,春闲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向外面走去。

    ……

    虞歌回到寝宫,阿蝉跟在身后。

    阿蝉看见桌上放着一本册子,这些天娘娘好像就一直在这册子上写写画画。

    虞歌不动声色地将册子收到身上。

    她看到门外红芸回来了,身后却没有跟着春闲,开口问道:“春闲呢?”

    红芸闻声赶紧汇报:“回娘娘,奴婢找到了春闲,并已经将娘娘的话一五一十同她讲了。只不过……”

    红芸用余光观察了下虞歌的脸色,见虞歌淡然依旧,才接着说道:“奴婢瞧着她似乎不是很乐意。”

    “她是个什么样的人,我知道。”虞歌对此并不惊讶,“罢了,由她去吧,或许人家还有更好的去处。”

    只是没想到,一连几日,春闲的身影再未出现。

    蒋筱筱和虞歌觉察出一丝不对劲,将含月宫、璇玑宫的所有宫人召集到一起。

    这两边的宫人过去跟着原主也互掐互呛过,如今凑到一起,气氛顿时剑拔弩张。

    但谁也不敢在主子面前真打起来,只敢在私底下互相使眼色。

    最后还是蒋筱筱率先打破了尴尬场面:“今日把你们凑到一起,是想问一件事,你们都要如实回答。”

    众人纷纷低下头称是。

    虞歌道:“大宫女春闲你们可都认识?”

    宫人们没想到竟是问这个,互看几眼然后齐刷刷表示都认识。

    “那好,我问你们,最近几日你们可有人见过春闲?”

    “没有。”宫人们一致摇头。

    “谁平时和她住一个屋子?她晚上也不回去睡觉吗?”

    “回娘娘,春闲姑娘自从升上大宫女,就不跟我们这些普通宫女一个屋子了。”

    虞歌看向蒋筱筱,蒋筱筱思索一下:“晚莹,你去春闲屋子里一趟,重点是看她的贴身衣物和行李还在不在。若还在,一齐拿回来。”

    晚莹办事很麻利,不到一刻钟就拎着一袋子东西,喘着粗气跑回来。

    “娘娘,屋子里的衣服和行李都还在。”

    蒋筱筱喃喃:“既然都在,那就不是跑路……”

    虞歌接过袋子,拆开仔细翻找有没有线索。

    里面大多数都是些衣服,也有一些碎银子和零七杂八的杂物。

    在这中间,有一件荷包引起了虞歌的注意。

    “筱筱你看这荷包,绣工精巧,用的是上好的锦缎。这左下角还用金线绣了一个‘荷’字。”虞歌递给蒋筱筱看,“这荷包被春闲仔细包着,还是新的,平时一定很珍惜。”

    蒋筱筱举起荷包,问下面的宫人:“这个荷包,可有人见过?”

    “奴,奴婢见过一次。”人群中,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响起。

    蒋筱筱循声望去。

    “你见过这荷包?”

    那名宫女怯生生点点头:“奴婢与春闲是同一批进宫的,还分到了同一间屋子,奴婢就是那时见到的。”

    “只见过一次,这么久了还记得?”

    “因为奴婢印象太深了。那日,奴婢见这荷包好看,就提出想离近些瞧瞧。可春闲就因为奴婢这随口一句话,破口大骂。第二天就找管事嬷嬷换了房间。”

    “当时奴婢也是一腔委屈,但后来得知那是她娘临死前留下来唯一的遗物,奴婢也就作罢了。”

    “咦?”虞歌疑惑地挑眉,“我看过春闲的身契,她出身贫寒,娘亲怎么会用金线绣这样精巧的荷包?”

    蒋筱筱也觉得奇怪,向底下的宫人安排道:“你们分头行动,这几日和其他宫人仔细打听打听春闲的下落。若是对方问起用意,一定不要透露半分。”

    “是。”

    ……

    三日后,虞歌和蒋筱筱正在一起吃饭,突然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娘娘,出事了!”门外传来宫女惊慌失措的声音。

    虞歌和蒋筱筱对视一眼,放下筷子,同时站起来,快步朝门口走去。

    虞歌扶起宫女:“别急,有什么事慢慢说。”

    宫女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急切道:

    “娘娘,找到春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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